凤关河不明白,明明哭的伤心是她,可为何他的心会如同被手揪住一样疼?

    他早知道长公主的身子和寻常女子有些不一样,可他没想到她会因为这种体质,小小年纪就在宫里受尽冷眼。

    只是此时此刻顾不上其他,他只能笨手笨脚的去拭她的泪,安慰她。

    “我怎么可能讨厌莹莹,我……我在乎莹莹啊。莹莹别哭,你看看我,看看我……”

    小人儿仍是掩着眼睛,娇嫩的脸上被他摸出几道红痕。

    凤关河头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粗枝大叶,连哄莹莹开心都做不到。

    该怎么办才好?他盯着一旁墙壁上的挂画沉思,脑子里一团乱麻。

    想着想着就黯然起来。

    他太笨了,什么好听的话也不会讲,也许这种时候,那些嘴里成日吟着风花雪月的风流才子,才能哄得莹莹露出笑颜……

    到底是他不配了。

    秦月莹微微睁开眼,见他的视线没落在自己身上就放了心,指缝底下的眼珠子轱辘轱辘转。

    这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呢,她以为驸马鸡巴一硬,连人也不做了。

    原来还是在意她一点点的。

    可是这呆子,怎么就没话说了呢?

    想了想,秦月莹掩上眸,又掐掐嗓子挤出哭音,提点他道:“驸马真的在意莹莹?”

    “嗯,我……”凤关河绞尽脑汁才想明白,这个时候他应该有所表示,“莹莹不喜欢,以后都不做了好不好?”

    他看见他心尖上那人儿的嘴角又掉下来。

    难道说错话了?

    不对,莹莹明明是很喜欢被他肏的。

    “那……我绝不再对莹莹说那些荤话了,我……”

    他话说到一半,见那嘴角垮得更厉害了。

    凤关河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最后还是秦月莹忍不下去了提点他。

    “驸马……我叫驸马轻一点,驸马怎么不听我的?”

    “好,那我以后都轻轻的。”

    秦月莹用手遮着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二十六岁做到从一品大员的凤将军的理解能力?

    翻完了,她眨眨眼,努力挤出一个让自己看起来最可怜的眼神。

    她拿开手。

    “驸马……”

    凤关河看着她的眼,觉得自己心都化了。

    “我不是要你……轻轻重重的……”秦月莹的脸红了红,“我们还像以往那样就……就很好,但你是得听我的,知道吗?”

    “嗯,都听莹莹的。”

    秦月莹的脸更红了:“也不是都听……听……听一些就行。”

    听一些……凤关河实在是不知道这一些究竟是多少,又是哪一些。

    不过莹莹愿意跟他说这些是不是就意味着……

    秦月莹被他的眼神看得羞恼又心虚。

    他的眸子太过炽热,她都不敢与之对视。

    转过头去,她清了清嗓子:“我问你——”

    “嗯。”

    伏在她身上的大狗狗立马精神一振。

    “你……你那些年在军营里,没有点过女人?”

    “没有。”凤关河想都不想就这样回答。

    似是怕她不信,他又连忙补充:“莹莹,部队里凡是有了品阶的士官,点营妓都要记录在册,你若不信,可以去查,我绝不会欺瞒你。”

    秦月莹未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同她讨论,可这样一来,仿佛显得她是在呷醋一般……

    她嘴里喃喃一句:“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的品阶……”

    有品阶之前,那不也行吗?

    “十五岁。”

    “……”那仿佛是不行。

    她狐疑的看他一眼:“出了军营,在外头呢,也没有?”

    凤关河闷闷的看着她。

    “莹莹,军士进青楼,被发现了要领一百个军棍,降品级。至于戍边的时候和当地良家厮混,抓到了是要砍头的。”

    “你本事这么大,那谁能知道……”

    秦月莹这句话细若蚊声,凤关河却听了个清楚明白。

    “莹莹,你不信我?”

    嘴里又泛起苦味。

    “我……你要我怎么信你!”秦月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不是说……那个……童子鸡第一次都很快的吗?!”

    凤关河一脸震惊。

    莹莹喜欢快的?

    怪不得之前看不上他。

    “你到底是不是……?”

    秦月莹被他这反应弄得更羞了,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

    “真的没有别的女人,”凤关河顿了顿,“莹莹信我一次好吗?”

    秦月莹看他一脸坦然又认真的神色,只觉得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的自己更难堪了。

    其实她知道军旅生活枯燥困顿,本无所谓驸马之前有过谁,可他们如今都是真正的夫妻了,自然要将他之前那些事情一一摸个仔细,免得哪天他死在外面,再来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的上门分遗产,那她岂不是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想了想,她喉间哼了一声,接着诱着他说:“我不信。军中招营妓者十之六七,就算有家室的也不能免俗,你这些年都耐得住?”

    “我不是有莹莹了吗?”

    凤关河福至心灵般来了这么一句。

    秦月莹的脸红的能滴血。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的是营妓的事儿呢……这个时候他忽然提到她,是想说什么?

    他难道是想提醒自己,他还没忘……

    没忘之前她勾着他肏穴时,说自己是他专用的……小婊子那事……

    秦月莹舔了舔嘴,目光不由得落到他胯下那物什上去。

    她竟有些想念那滋味……

    他们这样闹了一通,那东西如今消下去许多,可见主人也没什么兴致。

    这个时候可不能放他走了。

    她眸子转转,忽而问道:“那驸马一个人在军中这些年,忍不住了……要怎么办?”

    凤关河垂着眼,仅用余光盯着那晶亮晶亮的红唇。

    小淫妇又发骚了,暗搓搓在这儿勾他呢。

    他喉咙动了动:“自己弄。”

    “自己弄……也弄得出来?”秦月莹看看那根微垂着的大鸡巴,蹙着眉,显然很是不解。

    她自己弄,就时常不得趣味,最后不了了之呢。

    “嗯……”凤关河眸子幽深的看向她,“想着莹莹弄,就能射了。”

    他去撩她颈边的发丝:“莹莹以后自己弄,也得想着我,这样才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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