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象外表光鲜亮丽,举止亲昵有加的夫夫背地里是两个连夜生活都没有的可怜虫。

    在和朗潇确认关系后,晏清河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这次分封大典的夜晚,晏清河已经筹划许久了。

    分封结束,两人回到卧室后,朗潇累的直接瘫在椅子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晏清河脱掉军装,过来拉着朗潇站起来,开始退掉他身上繁重的衣服。

    晏清河身上除了挂饰有些多且重外,穿的军装倒还好。但是朗潇获封皇商,这个职位还是第一次出现,所以他的衣服是专人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设计制作的。用料和款式都是尽可能的奢华,各种坠饰挂了一身,行动间尽是珠玉铿锵。

    朗潇熟练的伸展开四肢,任由晏清河忙前忙后的给他去除繁杂的配饰。

    室内寂静,屋子里除了解衣服的窸窣声,再也没有其他。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声交织缠绕。朗潇低头看着正半蹲在身前给自己去掉配饰的晏清河,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层浮动的光影,原本熟悉的面貌此时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性感。

    怦然心动。

    看晏清河没有注意自己,朗潇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他的视线在晏清河脸上放肆逡巡,一寸寸的滑过所有细节。

    配饰被全部去除后,晏清河起身,朗潇无事发生似的,收回了目光。

    朗潇腰间的繁结被有条不紊的抽出,晏清河低头,埋首在朗潇颈间,炽热的呼吸直直落在朗潇的肌肤上。

    朗潇敏/感的缩下脖子,却碰到一抹炽热,他疑惑问道:晏哥?

    嗯。

    晏清河抿抿唇,回味过刚刚碰到的肌肤的细腻,他一手环过朗潇,手掌稍稍用力的放在朗潇后腰上,并叮嘱道:不要动,这后面还有两个结。

    距离骤然拉近,朗潇甚至能听到晏清河的心跳。如同受蛊惑般的,朗潇手抚上晏清河的背,手下抚摸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而后放松。

    温热的触感令人眷恋,朗潇手受蛊惑般的往下滑动,最后在腰骶处停下。

    晏清河的手也在朗潇的腰窝处流连。

    双方都没有再进一步,就像是再等待一个信号般。

    最终,朗潇拉着晏清河的手,往下移了一寸。

    信号打响了。

    两人的动作变得放肆却又炽热,朗潇下巴被牢牢捏着抬起,被迫承受晏清河粗鲁的进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朗潇手上不甘示弱的用力揉捏着。

    呼吸开始粗重,步伐变得凌乱,两人跌跌撞撞走到床边。

    朗潇手上用力,想把晏清河放倒,却被晏清河一个借力,自己头昏转向的倒在了床上。

    你大爷的。朗潇气急败坏,一脚朝晏清河腹部踹去,不料却被晏清河抓住了脚踝。

    朗潇试着想要抽出,结果纹丝不动。

    放手。他羞恼道。

    晏清河置若罔闻,他看着手中莹润骨感的脚踝,眸色深沉。一腿半跪在床上,晏清河低头,细细密密的吻上了肖想已久的脚踝。

    第二天,朗潇困倦睁眼,劳累了一晚上,他本以为可以睡到自然醒,但是一直响着的终端好像是他的

    到底是哪个不识趣的家伙打来的!

    身侧晏清河翻了个身,有要醒的预兆,朗潇拿起终端接通电话。

    于勒打来的。

    朗潇极其不耐道:大清早的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在现在讲!

    我打不通晏元帅的终端,只好联系你。于勒慌张道,我再确认一下,晏书是你们儿子吧?

    朗潇听到这久违的名字,心生不妙,他硬着头皮道:是的。

    你儿子在国外把联邦的未来继承人打了,还极其嚣张说要人拿钱来赎,不然就撕票。

    现在联邦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晏书是从帝国出来的,已经派外交官来这里讨要说法了。

    朗潇质疑道:只是一个孩子他们都搞不定?

    于勒:不不不,四个,两男两女。里面还有一个特别能打的好像叫朗琅?

    朗潇沉默半晌:你再问我一遍你之前说得。

    于勒:里面还有一个特别能打的好像叫朗琅?

    朗潇:不是,上一句。

    于勒回想道:晏书是你们儿子吧?

    朗潇这次果断道:不是,挂了。

    说完,他无情挂断了终端。

    这里的举动已经吵醒了晏清河,他睡眼惺忪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朗潇语气生硬道:没事,继续睡。

    他一定是还没睡醒才会梦见这种见鬼的情景!

    晏清河察觉到朗潇情绪不对,一手搭在朗潇腰间熟稔的按揉起来,另一手摸出终端查看。

    半晌,他轻叹口气,显然,于勒已经把具体的事□□无巨细的发给了他。

    往好处想想,养儿防老,咱们有两个儿子,也算老有所依。

    朗潇冷笑一声:我靠他们养?那我的余生还真是绝望。

    千不该万不该,朗潇不该在制造晏书时候勾选了那个自主学习升级的功能。

    晏书在这些时间的自主学习过程中,明显已经长歪了,根本不听人劝。就跟普通孩子的叛逆期一样!

    就这三天两头想给他打天下的不安分的性子,朗潇后半辈子能有安生日子过?

    养儿防老,养儿防老,朗潇喃喃念道,这话讲得真好,就以后咱们那三天两头被别人叫家长的日子,心态能老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片段一:

    你tm,给我适可而止!朗潇悲愤捶床抗议道。

    乖,别乱动,教材上讲了,需要先找准位置,不然只会感觉疼。

    晏清河指着教材,认真道:等我慢慢摸索下。

    小片段二:

    朗潇睡迷糊了,抱怨道: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结束?!

    晏清河:我早就出来了,可能是你那里已经习惯了,现在还没

    话没说完,就被朗潇恼羞成怒砸来的枕头盖在了脸色。

    朗潇:我腰都没知觉了!

    晏清河好脾气哄着:我给你揉揉,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第95章 大毛东溪

    大毛篇:

    大毛在刚诞生出意识的时候, 他还是一个懵懂的八级丧尸。

    在当时的末世,八级丧尸已经是很了不起的,金字塔尖尖的存在, 所以,大毛对自己的身份还是相当满意。

    为了贴合自己的身份, 他还给自己起了一个相当酷炫的名字大毛。

    毕竟大毛是一个拥有一身绿白黄褐四色毛发的酷炫的大丧尸!

    在当时那个时代,八级的大丧尸就是要努力向上晋升为九级丧尸!

    好巧不巧的, 大毛遇到了一枚九级的晶核~

    虽然晶核周围还有一群讨厌的人类,但是大毛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毕竟大毛是一个拥有上万尸兵的八级大丧尸!

    虽然, 这些人类在丧尸军团的消磨下, 陆陆续续有援兵过来,但是不要紧, 最开始那批人已经坚持了一个月,就算再来那么三五个援兵, 也是于事无补了。

    大毛指挥了一个月的战争, 终于要收尾了。

    没成想!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就来了那么五个人!就把他苦心经营一个月的布局打得溃不成军。

    这个一直坐在古怪武器后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所有丧尸的攻击都对他无效。

    眼看他的手下损失的越来越多,迫不得已,大毛决定忍痛割爱,他联系了其他几个山头的几个丧尸头头,成功用尸海战术把朗潇堵在了那里。

    看到朗潇毫无防备的样子,大毛桀桀笑了, 上去就是一个偷袭,朗潇果然倒在了那里。

    大毛正准备上前再补一刀,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打断了胳膊和腿。

    实力的悬殊太过惊人,生死存亡关头,大毛使出浑身解数跑了。

    这一战成了他的心头之痛。每每午夜梦回, 大毛想到这场战役,伤口总会隐隐犯痛。

    被打败后,大毛孤身一尸,开始往朗潇来时的反方向走。走着走着,他就来到了垃圾区。

    每天除了勤奋修炼升级之外,大毛最多的时间就用来在各处搜集寻找着合适的、能接在他身上的残肢断臂,以及思考那次战役为什么会输,他所欠缺的是什么。

    寒来暑往,在大毛升到九级的时候,他的智慧也成功的到锻炼,大毛的脑容量明显扩张,他更聪明了!

    新升到九级的大毛在有十一级丧尸王镇压的垃圾区中,原本是排不上名号的一个小手下。

    但是!朗潇再次出现了。

    因为对朗潇有一定的了解,大毛被破例提拔成了丧尸王,分得了一片小领地。

    在后面围攻别墅之前,大毛频繁的建议说要先做好逃跑方案,以备万一,并且积极为围攻别墅区出谋划策,所以众多丧尸才会如此丝滑的撤退。

    兵力没有被大幅消耗,十一级丧尸王看他越来越顺眼。

    到最后,丧尸从垃圾区撤退时候,十一级丧尸王是让大毛带的队。

    再到后面,大毛有了丧尸王的青睐,日子过的越发舒坦:在和东宣他们谈判的时候,大毛有了参与会议的资格;在东部基地破灭后,大毛被丧尸王带着一起出逃;最后甚至在给所剩无几的丧尸同胞们做心理疏导的时候,大毛都成了第一任授课导师!

    诡谲的血月下,粗嘎难听的鸟叫在头上唱响。大毛站在枯死的树枝下,望着下方坐满的莘莘学子,大毛用自学来的满是错误的口语,饱含感情的吟唱

    灾难总会过去,光明即将到来。

    我可怜的同胞们,只要我们继续苟活在这里,总能熬到朗潇死去的那天!

    熬走了朗潇,我们就将迎来新生!

    台下,无数莘莘学子满面血泪,双手捧胸,异口同声:只要再活八十年,我们就能撑过这场末世!

    东溪篇:

    东溪是个私生子,这是他周围的家人从小就告诉他的。

    他是身份卑贱的侍女所生的,是侍女勾引了东家的家主,才有了他这个野种。

    这是在东溪三岁以后,每天能听到的话。

    若要说这无趣的生命里有是最为不同的,那就是隔壁狐叔叔家的第七个儿子了吧。

    和他差不都大的年纪,狐叔叔给第七子取名叫狐七。

    狐七每次都会在东溪被欺负后,悄悄从家里拿伤药过去给东溪包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随着年岁越来越深,两人十四岁时候曾经约定,等两人十六岁了,就一起偷偷离开东部基地,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但是好景不长,东溪十五岁的生日当天,他的母亲因为心结难舒,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等佣人把这件事告诉东溪的时候,东溪已经赶不及了。

    东溪的母亲见久久等不来东溪,只得满怀希冀的抓着东溪的父亲,东家家主的手,半是乞求半是希冀:我知道,这个基地里没有人喜欢我们两个,现在我就要死了,你就念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放东溪走吧。即使改名换姓,风餐露宿,也不要再让他和东家扯上半分关系。

    她这辈子已经彻底耗死在了东部基地,她不希望将来东溪也是这个样子。

    东家家主没有答话,就这么站在病床前,看她倔强的睁着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

    家主缓缓把她眼睛合上,缱倦多情的声音一如两人初遇时候一般,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安心吧,东溪是我们的儿子,我怎么忍心让他流落在外。

    转头,家主对才赶过来的东溪说道:你母亲成日为你担忧,就算现在也还在惦记着你。

    东溪失魂落魄:母亲她,有什么对我说的?

    家主:你母亲一直心心念念想让你被东家所有人认可,我和她说,现在虽然有很多人对你有偏见,但是等你明年觉醒异能后,多加锻炼,有了强大的实力就好了。

    可是明年他和狐七越好了,要一起离开东部基地。

    家主拍拍东溪稚嫩的肩膀:东溪,你要努力啊。

    东溪话语声低不可闻:我知道了。

    第二年,东溪早早觉醒了异能,一双无法藏起来的狼耳顶在头上,东家的人看东溪更加像在看一个异类。

    明面上虽然诋毁的话语少了许多,但是背地里的谣言却更加变本加厉。

    两个月后,狐七也成功觉醒了异能,一双雪白的狐耳格外好看。

    狐七兴奋的拉着东溪的手道:东溪,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东部基地了!

    这一天最终还是到来了。

    东溪抽回手,尽管内心已经做过千百次的准备,却还是不敢去看狐七的眼睛:我决定留在基地了,要走,你自己走吧。

    当天是怎么结束的他忘记了,只记得第二天白天,在路过东宣的卧室前,没有完全掩上的门缝里,传出了狐七的甜腻呻吟声。

    东溪透过门缝看过去,深灰色的大床上,两个最熟悉不过的人在那里翻滚。

    其中一个人昨天还哭着口口声声说爱他,现在已经上了东宣的床。

    看着那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东溪感到恶心。

    从那天起,狐七改名为狐柒。

    东宣也不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只记着母亲临死前的遗愿,一心想要向上爬,爬到东部基地的高层,被更多的人所认可。

    为了尽快达到这个愿望,东溪申请带了兽环。

    兽环是东部基地独有的,用来控制奴隶的手段。

    东溪带了兽环后,成功得到了已经是东部基地领主的东宣的信任,他开始被委派一些基地外层的任务。

    时间渐渐流逝,东溪已经成为东部基地的二把手。完成母亲的遗愿后,他却不想离开东部基地了。

    毕竟这世道,外面都一样,他能去哪里?

    况且,尽管东溪再不愿意承认,他还是渴望每天能看见狐柒。年少懵懂的年纪已经过去,东溪不想在去思考当初狐柒的举动,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就挺好。

    但是就算这么渺小的渴求,也依旧没有得到满足。

    丧尸们进攻东部基地后,东溪虽然莫名活了下来,三个月后,丧尸们控制不住的暴乱,整个东部基地沦为一片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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