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我们双人弹不是吗??到时候你装模作样弹就好了,我在你一旁弹钢琴,到时候大家都会以为,是我们两个一起弹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毕竟因为我,你才会让那个姑娘算计的。”

    说完,名蝉开始弹了起来,我坐在钢琴前面,伸出手装摸做样的假装在,音键上弹起来,我发现名蝉的,弹钢琴的技术比刚才那个姑娘还要高超,前面那位姑娘的琴音犹如人在水里行走,而名蝉弹奏的声音就像大自然,小鸟欢叫的声音,我也不仅听入迷了,没想到他这个人弹钢琴那么厉害。

    当演奏结束,大家都为我们鼓掌,雨教教主一边鼓掌一边笑着说:“尊师和夫人真是情深,一起弹奏的音乐是如此美妙,为什么尊师夫人的脸蒙上面纱,这时为何缘故,何不把面纱揭开让大家看看。”

    名蝉为我解释到:“启秉教主,我夫人刚才不小心脸有一点划到了,所以蒙着面纱,所以请教主原谅我和我夫人的过失。”

    雨教的教主叹息又带有一丝的玩笑道:“那就十分的可惜了,看上去尊师夫人一定很漂亮,不然怎么会迷住我们的尊师呢??”说完就笑了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他们的教主笑了起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我内心十分的紧张。

    名蝉说:“教主,你说笑了,无论我的妻子长的怎么样,我都会爱她,护她到一辈子,绝对不会抛弃她,因为我爱她不在乎她长什么样子。”说完当着大家的面,握住我两只手。卧槽!!这个家伙在干什么。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已经能想到这“画面很漂亮。”

    名蝉你这是完全的害死我的节奏,突然,我听到那个姑娘的声音她冷笑的说:“我刚才还看尊师夫人,那绝色的容貌,现在怎么就毁容了,是不是尊师不愿意把尊师夫人的容貌给大家看。”

    名蝉理所当然的说:“就是这样没错,我的老婆只能我一个人看,别的人怎么会有资格看我老婆的样子。”随后对我说:“你说的是吧!!老婆。”我不禁气胸郁结,集中在喉咙上然后咳了出来。

    咳咳咳我感觉好像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的感觉,一直猛力的咳,名蝉关心的问我:“老婆,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咳的那么厉害。”我咳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就一直的咳嗽。

    名蝉对雨教教主说:“请教主允许我带我的妻子回去,我妻子好像感冒了,咳嗽的那么厉害还望教主包涵。”

    雨教的教主说:“那尊师带夫人先下去吧!!”

    “谢教主。”

    说完名蝉就抱起我走了,一路上我一直的咳嗽,咳的不听,喉咙就像蚂蚁爬那样的难受,我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可以咳出来了,实在是太痒了。

    名蝉着急的说:“你到底怎么样了。”

    咳了很久我的喉咙好受了一点,说:“没事,就是喉咙痒的难受,好像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爬那样的难受,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的头靠在名蝉的肩膀说道。

    名蝉把我抱到他的寝殿,放到床上我的喉咙轻声的咳着,名蝉拿出一颗什么的药丸塞到我嘴里,我一咽下去,觉得喉咙有清凉滑过,自己的喉咙也好了很多,已经停止了咳嗽,我对名蝉说:“名蝉快点叫人给我换,我原来的衣服,我要赶到宴会上去,可不能被发现了,发现就遭名蝉听到我的话之后,指挥着他的丫鬟叫他们给我换衣服,衣服换好之后,我发现自己没有带面具,对名蝉说:“名蝉我的面具呢!!”

    “在这。”说完给我带上去了。

    我着急的说:“你快点把我,送过去。”

    “你不要着急,我会送你过去的,可是你的消失需要合理的解释,你怎么解释你突然消失呢!!”名蝉的话突然点到中心点是啊!!我该怎么说我,突然消失了呢!!这个问题肯定会有人问我,我这该怎么解释。

    “你有什么方法,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呢!!”

    “没有,让我想想。”

    真是的,到底用什么方法解释好,有了我对名蝉说:“我可以说,我体内的蛊虫突然动乱不安,我找一个隐蔽的场所把它,重新安置,所以才会那么晚出现,你说这个理由好不好。”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不怎么信,有点说不出的怪。”

    “那你有比这个更好的理由吗??”

    “没有。”

    “那你快点把我送到宴会去,快点。”

    名蝉说:“你觉得由我送你去宴会,不会遭人怀疑吗??我上一秒是送我妻子到寝殿医治,难道我下一秒就送别人去参加,宴会,你以为参加宴会的那群人是小孩子吗??还是觉得他们弱智,看不出什么问题。”

    我觉得名蝉说得很对:“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把你送到少主那,少主不是找你吗??让少主带你过去,这样不就没有人怀疑了吗??”

    “那你快点带我去。”

    “好啦好啦,别那么猴急,你都多大了怎么好像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那样,我奇怪的问他:“我小时候认识你吗??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

    “口误,我口误。”

    “哦。”我也没放到心里去。

    名蝉,叫一个人,把我带到少主那去,临走之前对我说:“老婆,你一定要想我哦!!”说完就走了,我听着他的声音,对于没有见过面的名蝉我也是很感激的。

    那个人把我带到雨教少主旁,雨教少主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冥堂大人,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本少找你,就差点把雨教给弄翻了,你到底干嘛去了,你给本少说个清楚,要不是你本少也不会被教主骂。”

    虽然我看不见雨教少主的样子,但是我能想象,雨教少主肯定脸很黑,我“咳”了一下对雨教少主说:“少主,我发现自己的蛊虫在体内,有点问题,所以找一个地方稳定蛊,让少主为我担心,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你也知道,快点跟本少走。”说完顾不得什么之别,就拉着我的手三步并做两步走,我的眼睛也不好,为了快速到场,我也随着他。

    到场时候,雨教少主对雨教教主说:“教主,我已经把冥堂大人,带回来了。”

    宝宝看到我高兴的喊“妈”当妈字还没喊出来,就被教主制止住了,雨教教主也不问我缘由,就叫人把我安排到教主身边坐下。宝宝高兴的小声喊:“妈妈。”

    我顺着声音,抚摸着宝宝的头说了声:“乖。”

    等到宴会结束,我都没和教主说上一句话,教主叫人把宝宝带到另一辆汽车上去,然后自己开车,让我做到他旁边,一路上我都没和教主说上一句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教主突然这样。

    声音十分的安静,我只听着车“呼呼呼”的声音,教主首先打破这僵局说:“你和雨教尊师认识吗??”

    听到这话心里就慌了期期艾艾的说:“不认识。”

    教主紧紧握着我的下颚说:“你在撒谎,你以为不知道,那个宴会的蒙纱女子就是你,你竟敢骗我玉晴子,玉晴子你胆子真是开始大了。”

    我发觉教主很生气,抱歉的说:“对不起。”

    教主再一次说:“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雨教的尊师,是不是快点告诉我。”

    后面几句完全就是吼出来,我以前见过的教主都是温柔的,他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生气,现在他突然这样,我顿时觉得害怕了。

    “不是,我以前不认识雨教的尊师。”

    “那你怎么会穿女装,被他称为老婆,你还跟我说不认识,你到现在还敢欺骗我。”说完把我面具摘下,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我抚摸着我的脸,我觉得我的脸好痛,有种火辣辣的疼。

    教主把我抱在怀里,安慰的说:“对不起,我冲动了,我不该打你,原谅我。”教主用下颚顶着我头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三年前夜南宇,发生那事情后,我就变得特别爱哭了,自己变得胆小,害怕别人都欺骗我。

    教主为我擦干眼泪,哄我说:“不要哭了。”

    我紧紧抱着教主哭,哭的撕心裂肺,教主静静抱着我,没在说什么,就这样静静抱着我。

    我开始停止了哭泣,渐渐的陷入昏睡,迷糊中我感受出教主依旧抱我,细细抚摸这我的脸。

    “冥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看着一个女子在悬崖边跪着,她头发尚未束缚,三千发丝随风飘动,嘴角有一道血丝,两眼尽显着绝望。

    一个锦衣男子,骑在马背上,手里握着缰绳,他微笑的对那女子说:“阿团,跟朕回去,已经死了,我们之间没有障碍了,朕一定好好对你,我们会和以前一样的,我们以前可是很恩爱的。”

    那女子站起来,看着那男子说:“冥,我以前真的很爱你,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爱你了,我早已经把你放下,当初你让我退隐长门,我遇到他时候,三年相处我已经爱上他了,爱上他的一举一动,一撇一笑,我已经把他视作我的唯一,现在他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自然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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