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提出分手是因为他对彭芸芸也有愧。
    男人的思维很怪,也很自私,仿佛只要不是他提的分手,自己就没有过错一样。
    沉初本就没有饱,男人肯喂,她也乐得吃。
    而许放,光静静看着女孩吃自己的鸡巴,也看得满脸满足。
    本是其乐融融的场景,被门把扭动的声音打断,俩人同时看向门口。
    许放进门时顺手锁的门救了他们一回。
    沉初向来鸡巴至上,天塌了,也没有吃鸡巴重要,看到门没开,又扭回去继续吸吮。
    “咦?怎么锁住了?妈也真是的,没跟我说锁了,也不知道钥匙放哪了。”
    是彭芸芸的声音。
    沉初听到彭芸芸的声音,瞟眼看向男人,只见男人眼还看着门外,便狠狠吸了一口。
    “嘶——”许放倒抽一口凉气。
    沉初无辜看他,“好久还没射呀,想喝了。”
    许放就以为女孩只是心急,没往她吃醋这方面想去,确认彭芸芸走后,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床尾的一排衣柜里。
    床侧靠墙的位置做了五页衣柜,其中四页是大衣柜,最后一个小页是独立出来装被子的。
    装被子的衣柜空间小,但东西少,装衣服的空间就大,只是杂物多,许放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沉初报进装衣服的四页衣柜里,而且把她藏到最边边,挂满大衣的位置,用大衣把她盖住。
    自己则快速去开了锁,开锁声刚落,彭芸芸已经拿着钥匙走过来,许放甚至能听到她找钥匙的声音。
    “是哪根呢?”
    他赶紧藏进衣柜里。
    衣柜空间有限,挂着的大衣也只能遮挡一个人,为了隐蔽性,他把沉初抱到自己身上坐着。
    俩人刚调整好姿势,门就开了。
    沉初周身被男人气息包裹,所以安全感满满,甚至因为气息太浓厚而昏了头脑,性欲又被唤起。
    这个姿势不能让她吸到男人鸡巴,沉初聊以慰藉地啃男人的嘴,许放为了避免她欲求不满,很配合地张开嘴让她吃嘴里的津液。
    女孩就把男人的舌头当鸡巴,把津液放精液,小舌不停地挑逗和吸吮,娴熟的技巧和痴迷的模样生生把男人因中途被打断而软塌的鸡巴,亲得硬起来。
    因为匆忙,鸡巴还没有来得及收进裤子里,硬起来直挺挺地戳到女孩屁股上。
    要是她今天穿裙子,许放肯定就撩开就操了,偏偏今天穿的裤子。
    大鸡巴在裤子上戳来戳去,不管再怎么用力,也戳不穿裤子,进入它爱的肉穴里。
    难受的不止男人,女孩的穴两天没被操,也空虚得令人难受,且肉棒近在咫尺,就隔着一层内裤在穴口磨蹭,沉初也是难以抵抗,忍不住挪动小屁股主动去蹭肉棒。
    许放要一边控制住不让女孩乱扭,以免木质的衣柜发出声响,一边还要注意听门外的动静。
    彭芸芸进门后没急着办正事,而是在父母的房间里溜达看看,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的全家人的合照,她笑了笑,然后才干正事。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衣柜,许放心一紧,紧紧抱住女孩不让她动。
    他感受到脚步声在他面前路过,然后往里走,而后便是开门声。
    她打开了装被子的衣柜。
    许放悬在半空的心稍稍放下。
    彭芸芸看到大红的喜被,心底一阵柔软,这应该是母亲给自己准备的出嫁喜被。
    她本应该在去年,嫁给许放的啊……
    彭芸芸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没有按时和许放结婚,所以此时和男人之间的磨难,都是上天给自己不守约的惩罚。
    她摸着喜被,心想,一定要在今年的11月17日和男人领证,打破上天的惩罚,延续父母的美好爱情。
    她正想着,彭母突然上来了,她看到女儿抱出来的喜被,连忙伸手阻止,“不是这床,这床是留给你结婚用的。”
    彭母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床蓝色的棉被,“要拿的是这床。”
    “可是,妈,我想把我房里的那床给沉初,和放哥盖喜被。”她道,“希望这床红色的被子,能带给我一点喜气。”
    彭母察觉到女儿语气中的低落,看了看四周年没有外人,才坐到她身边柔声问出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你和阿放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说好去年就结婚吗?”
    彭芸芸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一声,“情况太复杂了,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那就想到哪就说到哪,妈别的不懂,但比你活了这些年,有些建议还是可以说给你听听的。”
    彭芸芸就慢慢说起和许放发生的种种,但是隐瞒了沉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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