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齐蔓儿纠结了半天,沉声问道。

    “你害怕我吗?”萧一临有些担心的皱眉。

    齐蔓儿认真想了一下这个问题,“我很庆幸,没有与你为敌。”

    “不可能,我们不可能是敌人。”萧一临笑着说道,眼中是暧昧的光芒。

    齐蔓儿回避开萧一临炙热的目光,道,“蓝擎飞为何派这些修士抢孩子呢?”

    “难不成是为了修炼?”萧一临说道。

    这种在电视中很是常见。

    反正抢孩子回去肯定是没好事。

    “那这些人就不是来找我的。”齐蔓儿说道。

    “恩。”

    “不知道他们抓了多少孩子了,为何没有人管?”齐蔓儿担忧的说道。

    “时候不早了,别想那么多了。这些人应该不会再来的,你先休息吧。”萧一临安慰的说道。

    他知道齐蔓儿不但担心自己,还很担心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恩。”

    齐蔓儿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

    纳尔王城。

    三名修士的消息送回去的时候,丁明正在陪着蓝擎飞观看皇族供养的这些修士比试。

    从早上擂台开始,杨可就一直在连胜。

    那么多强壮的修士,都没能将她踢下擂台。

    暗卫让小厮将小竹筒悄悄交给了丁明,他笑着翻开看,随即面色大变,直接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蓝擎飞看的正在兴头上,见丁明这么失礼,略微恼怒的问道。

    丁明眼神一闪,将消息纸条呈到蓝擎飞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蓝擎飞扫了一眼,有些疑惑。

    “殿下还记得之前我被萧一临所伤,卧病在床,后来直至疯癫的事情吗?”丁明沉声问道。

    “恩.....”

    “我当时,就是纸条上面说的这种症状!明明没有感觉到受伤,但是身体却是越来越差,灵气随着生机一同流失而去。

    我派去的人逃回来了三个!昨夜已经去了两名,还有一名在强撑着用丹药维持生命,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丁明说道,目光中满是嗜血的疯狂,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抖的如筛糠。

    “你的意思,萧一临没有死?”蓝擎飞说道,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是一个没有根基修为的废物,就算是修炼了什么无形的功法之类的,还能翻了天不成?

    瞧瞧这丁明吓的这样子。

    “尚未可知,但是貌似我们的人被盯上了。”丁明说道,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那就是之前一直和萧一临混迹一起的苏白龙,如果萧一临将自己的功法也教给了苏白龙呢?

    正好现在苏白龙在为达安帝国效力,是否是他悄悄的去弄了他派去的强盗修士呢?

    丁明心中思绪万千,但是却不敢动如果萧一临不死的这个想法.....

    他这才刚睡稳了几天安稳觉!

    “怕什么,那台上的人随便挑。再重新派人过去。”蓝擎飞指着台上还在较量着的修士。

    “是。”

    丁明扫了一眼蓝擎飞闲适的样子,再没有提起这件事。

    和一个鼠目寸光的人说多了,不过是浪费口舌。

    丁明从宫中回去的时候,立刻给永娑去了信,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目前,恐怕也只有永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还有和他一般,同样的忌惮着萧一临。

    信送了出去,但是他还惶惶不安。

    正在此时,奶娘抱着哭闹的丁天来到了书房外的院子。

    他眉眼一眯,让丁天留下,全部的人都出去了。

    “天儿啊,长大了啊.....”

    丁明看着摇篮中的小小身影,沉声说道。

    “啊....呀....”

    小人儿根本听不懂丁明的话,只能“咿咿呀呀”的伸着手,想要丁明抱。

    每一次,不管丁天哭的多严重,可是一见到丁明,便咧开嘴笑了起来。

    “咯咯....咯咯...”

    他憨笑的声音就像是在喊着自己“哥哥”一般。

    小孩子为何总是这么开心呢?

    丁明伸手接过那个肉肉的小手,握在手中,微微用力了一下,小人儿笑得更加开心了。

    于是,他又用力了。

    “咯咯...”他还在开心的笑着。

    丁明眸光一闪,伸出两根手指,捏上了丁天手背的肉,心中一阵爽快愉悦的感觉促使他用力一捏。

    “啊.....!!”

    丁天顿时疼的哭了起来,眼泪像是黄豆一般大的滚落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还伸出两只小手让丁明抱。

    “脏死了.....”丁明眉头紧皱,却不伸手。

    小人儿这次好似听懂了丁明的嫌弃,委屈的憋着嘴,巴巴的看着丁明。

    丁明叹口气,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又松,终究是扭头带着鞭子去了地牢。

    丁天见书房中空无一人,随即哭喊声响彻整个丁府。

    而和他的声音交织的,是地牢中一声声的哀嚎。

    丁明鞭子下,正有一个穿着白色圣戈学院院服的青年男子,跪在地上央求着,额头磕的“咚咚”响。

    “丁少爷饶命啊.....”他以为丁明很久很有来虐待他了,以为他已经将自己忘记了。

    谁知,他忽然就又来了。

    手中拿着长鞭,一句说不说,对着他便是一段毒打。

    丁明喘着粗气,猩红的双眼看着地上不断卑微求饶的人,却不说话。

    “丁少爷饶命,放过小人一命,我错了!我为你做牛做马,我就是你的一条狗,求你高抬贵手!

    丁少爷,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请不要和我这等贱民,没有根基修为的废物计较啊。”

    这是他挨了这么多毒打,悟出来的一个道理。

    每一次,只要他这样不断的说这样的话求饶,丁明就会消了怒气,然后再打他几鞭子就会离开的。

    所以,他求饶的时候简直就是将自己当成了一条哈巴狗。

    只有这样,丁明才会开心。

    很快,丁明歇了一会,然后接过一旁小厮递上来的热茶,喝了几口。

    “你叫什么?”

    “我叫孙....我叫萧一临!我是萧一临。”地上的人紧张的改口。

    “萧一临,你是不是没死!”丁明将杯盏砸在地上跪着的人头上,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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