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公斤重,可以把木棍引燃的石头,上了我的身,就好像活了一般,上下跳动,灵气十足。

    程瞎子的那个技能,我也会了。

    很轻松自如的应用……

    第六个月,换玩法儿了。

    还是热石头,但不是在身上砸了,而是铺在地上,让我光了脚上去,在几块相距有六到七米的石块间,来回的跳动。

    领的是虎扑的意,要求是,九米,一念即到。

    此外,还竖了几根高达十多米的大树杆子。

    我要先跳到一米多的那个,然后再跳到两米多的,最后,跳到最高的杆子顶上。再接下来,我要在错乱,无序的杆子之间,来回的跳动,要学会,空中利用腰劲,给自已续力。要学会龙身在空中三折的表现。

    这个,练的是龙形!

    随后,我练了一周,杆子能玩的挺明白了。

    第二周,杆子上浇油了……

    还有就是,我们这附近有一群猴子,我时不时的就让听松道长和曲二领我去,跟猴子们一起在树上,来回的跳动。再牵着树枝,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

    这个是猴形。

    接下来练跑,练出跑动时好像烈马奔腾的气势出来。

    然后,短跑,八到九米的突然加速。闪避,等等……

    这个是马形。

    鼍形练的是人的两排肋,我是在一堆碎石堆里练的。

    人跟个那啥似的,趴里头,来回的扒拉。

    鸡形也是上树杆子,在上面单腿独立,然后,曲二拿我下棋用的那个东西,在下边狠狠捅我,我要用一条腿,在众多杆子间,学会闪转,腾挪。

    鹞形是这么练的,我在外面,爬到一棵树上。听松扔出去一个东西。

    我得在空中,飞跃的同时,把这个重物接住。然后,再安然落到地面。这十二形中,每一形都要有发力的关键穴位,比如这个鹞形,它发力的关键就是膻中。

    接下来还有燕形,燕形是在一堆灌木上,搭上木板,然后我跳上木板的同时,我不能把灌木踩塌了,接下来,还要跳到另一堆灌木上。这个,练的是周身轻盈之意。

    蛇形,听松和曲二抓了一堆蛇,让我跟着领会精气神,练习动作。

    鸟台形练的时候,听松道长给我拿两捆大树枝子,做了个两个假翅膀。这东西,每个都有十多公斤重,我天天跟个傻x似的,带着这东西,在院子里做飞翔状。

    鹰形,就是鹰捉的鹰爪功,配合鸡形的鸡步来练了。

    熊形,我主要用两个肩膀来颠热石头,一个肩,玩三十公斤的大石,两肩一起来,体会熊的伟岸之姿和刚猛之势。

    就这样,屈指数来,我在这里呆了七个月。

    第七个月的某一天,听松道长领我去附近一座高山登高。

    那山海拔四千多米。

    我们道长上到了峰顶。台介何划。

    站在高处,我举目远眺。

    心胸倍感舒畅之余,我发现胸腹之间,好像有股子力量要动。我想喊,道长给我拦住了。

    “兄弟,别,别喊,现在喊,就全废了。”

    我朝听松点下头,没喊。

    下山,途中也是巧了。突然遇到一只大黑熊正在地上爬行。

    见到我们了,熊要冲。

    我张口。

    嗷……

    那一嗓音喊过,山林中,回荡起了一股子凶猛强悍的虎豹之势。

    熊吓蔫了,掉头,转身就跑了。

    等余音退去,听松道长热泪盈眶地拍着我肩说:“兄弟,你成了,终于暗劲大成,成了虎豹雷音了。哎呀,福生无量天尊呐,这半年多,可把我累惨喽。”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惜别,回城,找回人味儿

    我看着听松道长,我一下子也哭了。

    这是堆积半年多情感的释放,是一种感动,一种喜悦。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我知道,其实要不是程瞎子打算教给我更多,我有四个月的时间。就能把虎豹雷音给冲出来了。

    但程瞎子,他要教给我真东西。

    这些可能是周师父准备传我,但因为时间。或其它原因没能传我的东西,现在让程瞎子传我了。

    这里面不仅有强悍的用到实战的东西,还有医与武结合的理论。入道的一些基础,等等,太多。太多了。

    没人教,我自已一辈子,两辈子也悟不出来这个。

    这段时间我能看出来,程瞎子在着急,在担心。听松道长也一样在担心。

    因为他们怕我受不了这个苦。

    这苦确实不是人受的。

    想像一下,扛着满身大水泡,忍着钻心,火辣辣的疼,还要坐在那里。用心识来行拳劲,还要做到气定神闲。

    第二还要挨打,挨刀子,挨……

    我忽然不敢回忆,有些怕自已受不了,怕自已会嚎啕大哭。

    但在跟听松道长往回走的路上,我又让自已回忆了。

    因为,不敢回忆,也是心魔。

    我要面对这种痛苦的训练经历,明白自已追求的是什么样的意志,精神。

    只有这样,我才能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拳师。

    但真正让我坚持下来的,不是自已内心深处那种渴望强大的心。而是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的心。太累,太苦了。不仅仅是我累,我能看出来,程瞎子,听松道长,包括曲二叔,每个人都很累,很累,真的是透尽了心血,耗尽了精气神。

    程瞎子说的对,功夫这东西,不是白长身上的,想要有过人的功夫,就得受过人的罪。

    老话在理,人前显多大贵,背后遭多大罪。尽吐坑弟。

    同样,不得不说,程瞎子是明师。

    他一再告诉我,并非嗜痛苦,嗜疼痛为等闲就是一种修行。

    那是苦修,一样不适合人来做。

    他这么做的地是刺激,刺激我一身的神,来养成这个意识后,避免今后再受这个苦,这个疼。

    此外,不得不说,程瞎子给我那块血玉确实是很有明堂。很多时候,我感觉撑不住了。

    想要放弃时,那血玉深处,都会横生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我重新拾起信心。

    还有听松道长的道家饮食。

    等等,太多,太多了。

    让我终于把全部训练拿下,有了一点,我也说不清多厉害的成就。

    回到吊脚楼时。

    程瞎子激动地问了一句:“刚才那一嗓子谁喊的?”

    我说:“是我,前辈!”

    程瞎子一拍手:“成啦!终于成啦!”

    我快步上前,给程瞎子来了一个大拥抱。

    这些日子,真苦了我这位好老师了,见天儿的晚上,我睡下时,他没睡。有好几次,我知道他摸到我床边,伸手给我把脉,听我的息。掌控我身体的情况,然后发现一点异样,马上针灸,外加药功来调。

    我累,他付出的更是心血和精气神呐。

    当然,还有曲二。

    不过,曲二这半年多也成熟许多了。并且,程瞎子说他好像可以重拾智能,然后,将智力恢复到正常人水平,当然这个时间,会长,大概还需要六到七年吧。

    当晚,我们爷们几个,以茶代酒。

    听松道长做了一顿素食大餐。

    几人,饱吃一顿后,就商议要回去了。

    卫星电话,四个多月前就没电了。

    所以,也不知道城里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程瞎子说,现今都六七月份了,夏天了,他出来快有一年喽。他得回长春老家看看了。

    听松道长呢,他要去宝鸡那里,去会一个道观的朋友。

    我嘛,当然是直接回京城了。

    听松道长临走让我留个地址,他说要寄东西给我。我说,不用了。道长一再坚持,我就对他说,等到外面,大家用手机都联系上了,再留地址吧。

    道长想想也是,这就答应了。

    爷们儿几个,这就收拾行囊,又花了两天时间,给这屋前屋后,从里到外收拾了个干干净净。最终,这才锁上门,结伴踏上回家的路。

    路上,程瞎子又指导我这一身功夫,怎么养,怎么来藏。同时他还说了,回去后,第一件事是要立身。有在社会上的立身之能。他提醒我说,我已经懂了很多道门医家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实用性极强的玩意儿。这一身医家东西,再加我功夫。我走保健的路子,先求个立身,一点都不难。

    立身,有业。再求,武道深远,再入高术江湖!

    这才是,我当下要一步步做的事。

    除了这些指导,程瞎子又告诉我要把天道合到身上。

    只有这样,才能最终实现,以武入道。

    而这个,天道合身,是个什么样的过程?答案很简单,就是用心神,按照每个时辰,所属脏腑经脉运行的次序。来打形意的五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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