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人,一个不落,包括这香港农家乐的老板刀疤脸也握了一把菜刀躺地上哼哼了。

    叶凝,小楼在清理战场,把人绑的绑,废的废。

    我则蹲在大光头身边,拎起马甲说:“这玩意儿谁给你做的?”

    大光头一脸坏笑:“不告诉你!”

    噗!

    我抬手一刀就刺到他腋窝那个部位,然后刀尖一挑……

    “啊……啊……”

    大光头全身哆嗦着说:“我讲,我讲,这是我们的行头,是我们老板给配的,老板给配的。”

    我抽出刀:“配这个干嘛。”

    “防内家拳,防弹,还防刀子,那钢板不是普通钢,它里外两层是钢,中间是一层的防弹纤维,这样穿在身上后,只要对方功夫不是高的离谱,抽冷子挨他一拳绝对没事。就一拳,一拳没事儿,第二拳就不好说了。但一拳,我们……我们就有机会了。”

    大光头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讲出了实情。

    我提拎起钢板反复看了看,心说搞不好雷师父就是因为这个才丢了一条手臂。冬节尽号。

    “你叫什么名儿?”我沉声问。

    “于东江……”大光头老实回答。

    我说:“真名假名?”

    大光头:“真名!”

    我说:“你们老板是谁?“

    大光头脸上露出为难。

    我说:“说是谁,说出来,说出来我不让你难受,不说的话,我有很多法子让你难受。”

    大光头很识时务,当即说:“郭书义。”

    我点下头问:“他在哪儿?”

    大光头:“在香港。”

    “香港什么地方?”

    大光头:“这我真不知道了,他就是说有一伙从大陆来的练家子好像要查他,要跟他不对付,我们原本不在这儿,我们在越南那边跑船,他说要来香港干一票大活儿,这才给我们都叫来了。跟着他就打电话,说你们要来,让我们过来试试你们的底。要是功夫高,我们就走人,要是功夫不高……”

    大光头喃喃说:“就把你们杀了,然后叫老疤脸开船出去公海把你们剁碎了喂鱼……”

    我看着大光头眼睛,我知道他没撒谎。

    郭书义就是这么安排的,试一下我们,功夫高的话就走人,功夫不高就剁了别喂鱼。

    “知道来香港干什么大活儿吗?“

    大光头使劲摇头:“不知道,这真不知道。郭老板就说,这票买卖成了我们每人……“大光头看了眼地上躺的兄弟,他小声跟我说:“我拿两百万,他们能拿七十万!“我说:“你手机里有郭书义号吧。”

    大光头:“有是有,不过他都是通过网络电话打来,我打不过去呀。”

    我说:“行了,这就够了。”

    接下来我在他身上把一个诺记的手机翻出来,打开看了一眼,最近通话记录里果然有一个很长的电话号码。

    我收起手机,看了眼大光头说:“对不起了。”

    为了避免他叫的声音过大,我用他身上有破衣服捂了他嘴,然后一节节的锉了下他的脊椎,锉到腰椎的时候,我直接用重手法给捏碎了。

    做完这套大保健,大光头已经晕死过去,我又拿刀给他手脚的筋全挑利索了后。

    我站起了身。

    叶凝看着我:“你怎么比以前狠了?”

    我说:“这是他该受的罪,这小子跑船的,我知道他这样的人跑船干的是什么。”

    杜道生呆呆问了一句:“跑船,不是水手吗?”

    我摇头一笑:“他们是在公海上当海盗,抢完,就杀人,然后沉船!就是因为他们,每年世界上有数以千次的船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踢了正在哆嗦的大光头一脚说:“这批人应该是非法入境,另外他们不是主要人员,只是一批喽啰!”

    小楼点下头说:“这批人呢?怎么办?”

    我看了眼黑沉大海说:“先扔这儿吧,我们走,等下会有人来接他们的。”

    海面很黑,视线很难看出去,但我知道有一艘很大的船就停在我对面的一片海域上,那船上现在应该有人用一种类似夜视仪之类的红外成像望远镜,远远地观察着这一切。

    大光头他们就是炮灰!

    是用来探试我们实力的炮灰,打完这些人,对方对我们的实力就有了一个非常清楚和理性的认识,随后他们会做相应的调整,以求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我们。

    而现在他们没有现身只是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我看着海面,然后我朝汪洋深处的某个不可见的地方竖起了我的中指!

    跟着叶凝,小楼,道生,艾沫一起做了这个动作后,我们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在离开海滩的路上,道生和艾沫一个劲的跟我们道歉,说真没想到他们的那个朋友竟然如此的无耻卑鄙下流不要脸。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而是反复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跟这郭书义应对。

    我对敌人一无所知。

    不对,不是一无所知,当我沉浸于这件事的时候,我感觉好像能找到什么线索。刚好这会儿,艾沫正一个劲的给道生的师弟打电话,可人家现在干脆就是不接。

    “没办法,看来是联系不上那个家伙,这要是联系上了,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安的是什么心。”艾沫愤然说完,又对叶凝说:“我们今晚先住酒店,我知道这附近哪里有酒店住。”

    小楼一边往手上戴珠子一边问:“谁买单?”

    道生牛气冲天:“我!”

    我们走两个多小时,这才找到了一家酒店,顺利入住进去,休息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九点多起床,退了房后,我们正在附近的一个叫茶餐厅的地方吃早饭。叶凝的手机忽然响了。

    叶凝拿起手机来一看:“师父怎么回事儿,怎么电话跟的这么紧呢。”

    接起她讲:“师父啊,我们到香港了,一切都好,吃的好,睡的好,您老人家不用担心了。”

    “什么?曾师父徒弟让人打了,叫我们方便的话过去看看?”

    叶凝吃了个惊。

    我们都停止吃东西。

    叶凝:“好好,师父你说,你说地址什么的,唉,你还是别说了,你不是会发短信嘛,你一会儿用短信给我发来,把地址,对方联系方式,人名什么的都发来。”

    叶凝放下电话,艾沫马上问怎么回事儿。

    叶凝说:“曾师父,就上次咱们去广西解救的那个,他不是在那儿遇到因缘了嘛。这次不是他,是他徒弟在香港让人打了。他有个徒弟在香港搞太极养生保健,然后还教拳收一些弟子什么的听说很吃香的。这怎么好好的,就让人打了呢?”

    我问叶凝:“他徒弟叫什么名儿?”

    叶凝:“姓潘,叫潘安!”

    我去!

    小楼呛了一口水,然后他拿纸巾抹把嘴说:“这潘师兄父母真敢给起名啊,潘安,那不古代的美少年吗?”

    我瞥了眼小楼:“别一说别人颜值高你就妒火中烧了。行了,叶凝一会儿收到短信,咱们去看这位潘师兄!”

    说话功夫,荣师父短信到了。

    叶凝又把这信息给艾沫和道生,两人一看立马说知道这地方。

    当下,我们吃过了早饭,出来在外先是坐计程车,后又做小巴,跟着又坐地铁,一通的折腾终于来到了一家名叫玛丽的医院。

    到医院前,我们在附近买了不少的水果,还有鲜花什么的。来到了医院又一番打听后,我们找到了潘师兄的病房。

    敲了几下门,里面响了一个女人低低的声音:“请进。”

    我们推开后,一个中年女人看到我们愣了一下。

    “请问你们是?”

    我手捧鲜花微笑说:“我们是大陆来的。”

    这话一说出口,我就听病床有人说:“小芸,快,快让人进来,这是老家安排人来慰问来了。”

    我一听这话感觉这潘师兄好像也是一个极风趣的人。

    于是走过去,绕了一个弯儿这就看到在床上躺了一个白净净的大脑袋胖子。

    呃……

    这位就是潘安吗?

    我笑了下说:“潘师兄弟好,我叫关仁,这位叫叶凝……”

    一一介绍了后,潘安很高兴的样子,强挺着直起身说:“好啊,好啊,太感动,太感动,这身在异乡出了事情,还有人来探望,真的是太感动了。”

    我忙说没什么,然后又问潘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让人给打了呢?

    潘安听罢摇头叹气说:“这香港治安也很好啊,你就说我吧,收徒弟什么的,一直也没人上门来给捣乱,可这个事儿……”

    潘安接下来跟我们讲,他让人打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接了一个活儿。

    潘安说他其实是那种面子师父,就是挂了太极还有什么武道功夫的面子,实质上的真打功夫,他现在也就是一个暗劲中期,而且这些年一直不打了,功夫好像还退步了不少。现在缩到什么境界了,他也不清楚。总之,他是教面子拳,养生拳的人。

    他在香港有不少年了,然后在这边买了房,也落实了户口,所以说他生活乐无忧,这绝对不是夸张。

    但就在前几天,潘安认识的一个老客户叫费先生的人,让潘安给做一段时间保镖。因为费先生说他的家宅最近有些不太平。

    潘安听了他就有些心动,为什么心动呢,因为这费先生是个隐形的大富人。

    香港这地方的隐形富人很多,他们并不愿意去上什么福布斯榜,但钱财丝毫不比那榜上的人少。

    费先生就是这样的富人,此外他给潘安开出的价钱也很高。

    潘安心动之余,但考虑这事情有一定风险,他就没一口答应而是打算琢磨两天再给费先人回话。

    但最在大前天,他收工回家,刚下车就让人给打了。

    潘安比划着说:“很快,就是一下子,他给我放飞了,然后告诉我不要什么人的钱都赚。”

    我想了下问:“那人是不是一个大光头。”

    潘安一怔,随即说:“对,就是,咦,小师弟,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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