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的台石已经有些颓圮,常青的灌木簇在巨大的窗户旁边,午后的光慵懒的洒下来,让站在窗前的少年湛蓝的眼睛里抹上一层温柔的弧光。

    “我--”背着光的少女唇畔微动,瞳仁如涨潮的暗海般张大。

    她沉默半晌,只是完全转过身,往后退,将背抵着栏杆。

    仿佛那一根根钢筋铁条,不是冷冰的阻碍,而是抵御侵袭的保护伞。

    “我想,您需要说明一下,为什么这个时候,您会在这里,对吗”薄纱复古米白窗帘被风吹得荡起,不时地拂过少年的眉骨,他不急不缓地问。

    “对不起,我,我只想练习一下---钢琴,不知道您-”少女双腿并拢,泛白的手紧紧捏着裙边。

    她丧气地垂着头,青白的下巴也就深深地陷在背光的暗色里,微蜷的几丝碎发也落在凹显的白瓷般的锁骨上。

    灌木的尖叶和抵在她身后的废旧巨大铁筋簇拥着她,如同杀人的机枪金属管口边,缠绕着一枝玫瑰。

    “练习”道伦·博格重复这个词,仿佛在反复咀嚼,接着他直视着她,问“为了一个需要他的场合?”。

    “不是!”少女下意识地反驳,头却越垂越低,“我是说,反正”,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放弃挣扎。

    她在说谎,这很明显。

    她并不想让他知道,但很可惜,道伦·博格很快对她练习的目的有了明确的猜想。

    需要一名庄园的女奴使用乐器的场合实在不多。

    而验证似乎也并不难。

    “为了你的喜欢,就能将您日常的义务丢在一边?我想,庄园主人很难相信您这样的仆人的忠诚”

    道伦·博格压下荡起的窗帘,半侧身,挺拔的鼻子在半侧脸落下淡淡的阴影。

    他的眼角微微向上,在光晕的作用下,淡蓝的眼睛里的神态让人辨不清是善意的提醒还是高傲的冷淡。

    “不是的,我几乎没有被分配工作,山姆管家说选-”少女争辩的声音一顿,又安静下去。

    她不安地偷偷望了一眼道伦·博格,显然对于他有些忌惮。

    道伦·博格也并不刨根究底,似乎他的目的到这里已经达到,那双湛蓝的眼睛甚至还弯了弯。

    他坐回钢琴前,双手放在黑白的琴键上,并不转头,只是说“请您坐到我身边来,既然您这么迫切地想要练习,我当然得帮您,不是吗”。

    “感谢您,但您-您说得对,我得弥补我的过失,回去完成我的工作”少女迅速地下了台石。

    她轻盈盈地站在窗边,朝着门口的方面,仿佛一旦得到回复,就会窗外枝头的鸟雀,倏忽一飞,就不见踪影。

    “是否-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呢,不务正业的女奴--小姐”他仍然没有回头,只是专注地看着身前的黑白琴键,周到且有礼地说“请您坐到我身边来”。

    如果这种礼貌不带强制意味的话。

    伴随着少女迟疑的步伐,琴槌敲击着琴弦,顿挫的音符流淌出来。

    少女在钢琴座椅的另一侧坐下,局促布满了她煞白的脸颊,让她比窗外零丁的树叶还要摇摇欲坠。

    她不安地唇抿成一条直线,等待着奏音的又一次中断。

    音符却没有如同先前的戛然而至,道伦·伯格的奏音越是高亢激昂,他的神情就越是平静。

    豆大的汗珠从他苍白的额间坠下,在他脸上拉出一条长线,最后沿着下颚分明的弧线向下坠。

    少年诡谲的情绪也仿佛在这次莫名顺畅的高昂奏音中瓦解。

    他再次睁开眼,淡蓝的眼睛只剩下宁静,不温柔,但也不刺人,是阴天安静地击打青石的小雨。

    他并不说话,只是偏过头看着她,似乎在问,你怎么还不把手放在上面。

    “大人,那天中午真的是意外,我知道您看见我了,但我以我所有的忠诚起誓,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那天中午,发生过什么?”道伦·伯格并不看她。

    “那天---您说的对,什么都没发生”少女释然地深吸一口气,“那我可以-”。

    “有始有终”道伦·博格的手仍然放在琴键上。

    “您是说我只要弹完这首曲子”少女猛地坐直身体,“我会的,我听您弹了好多遍”。

    抑制不住欢快的心情,或许害怕道伦·博格不相信,她又说“这很简单”。

    她把左手放在琴键上,对着道伦·博格点了一下头,扬了扬刚结痂的手心,“请您原谅,我的右手不太方便,所以才想用左手练习一下”。

    她没有说谎,她弹得确实很好,她甚至修正了道伦·博格阻塞的部分,让这首奏曲更加和谐。

    和道伦·博格的顿挫的狂风骤雨不同,音符在她手下变成了天堂的第叁十叁重天,而她是神座下奏乐的羽翼洁白不染一丝尘埃的神使。

    道伦·博格伸出手,光洒在他的手指上,但他感受不到温度,有一瞬间,他回到那幢阁楼,高昂的奏音和撕心裂肺的吼叫在他耳边回响。

    如果系统没有被屏蔽,一定会弹出几个感叹号,大惊小怪地吼着快跑,目标情绪值飙升。

    琴音如同少女发丝间交缠的绸带,丝滑顺畅地进入第二乐章,突然,仿佛锯子在音弦上拉扯出来的音符打破了原有的和谐。

    冷冰的手指先是落在少女的颈侧,流畅的琴音一僵,少女意识到什么,却自欺欺人一样没有回头,只是琴音在她手下流淌得更快。

    快速摩擦的黑白琴键的燥热也似乎传到了少女的耳垂上,被手指揉搓的耳垂泛着红,细腻得如同羊脂。

    作弄她的人却还不满足,少女制裙背后的束带结被解开。

    手指轻轻一勾,原本包裹着少女制裙沿着她细瘦的背脊散开,只剩一件白衬裙还勉强包裹着瘦削雪白的背。

    “你-您”断断续续的奏音终于戛然而至,少女双手加叉放在身前。

    她不堪地咬紧下唇,微肿的唇上渗出小小的血珠,如同坠落地狱的神使。

    雪白的羽翼在地狱的黑火中被灼成斑驳的杂色,从黑暗的地底中伸出的试探的触手已经缠上她的脚踝,她却仍然天真地妄图逃避。

    又或许她已经猜到隐约即将面临什么,但仍然不免侥幸地问“我,我下次再弹好吗,我有点不清醒,可能生病了”。

    “只要弹完这首乐曲,你随时可以离开”道伦·博格坐回钢琴座椅上,“现在,我想您需要更切身的示范,请您走到我跟前来”。

    “我真的-”

    “您--”重音拖得很长,仿佛极力抑制的怒气,道伦·伯格笑着重复,“请到我身边来,女奴小姐,我不希望再重复一次”。

    琴音更加迅速地响起,第叁乐章几乎已经结束,繁复的制裙在少年的长腿上层迭的堆砌,仿佛扑朔的浪花。

    少女一手放在身前,按住制裙,一手在琴键上飞舞,明媚的光倾泄在她身上,如同降落人间的安琪儿。

    如果不是流畅的奏音开始断断续续,如果不是罪恶的手探入伊甸园的禁地。

    陌生的触感在少女身上带起一阵麻痒,抱着她的少年在她的耳畔严肃地将乐理相关说得头头是道,手指却在少女并拢的腿心摩挲。

    白蕾丝花边贴合着玉润的大腿外缘,小裤被拉到双膝前,轻易地撩起少女的情潮,却又不深入,轻拢慢捻,摩挲着敏感的软肉。

    少女的奏音已经开始失控,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循着记忆的线谱机械的奏乐。

    她面颊潮红,眼尾缀着泪珠,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张又迅速合上,似乎想要什么却又极力忍耐着。

    如果有人从窗边经过,就能看见少女被传言中温和守礼的少年抱在怀中,面颊潮红。

    少女腿心处的裙面本应凹下去,却凸出一个手背的形状,不时上下动作,任谁都能想到弹着琴的少女,私下正被怎样亵玩。

    她咬着下唇,却不似先前那么重,而只是为了努力不发出声音。

    琴音断断续续,突然噔得一声戛然而至,发出嘶哑的长鸣。

    纤长的指节在那瞬间,破开层迭的褶皱,如同在猎物巢穴旁游走的海蛇,看似悠闲的巡视,不过是为了寻找最佳的机会。

    少女背脊猛地抬高,琴音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她破碎的低吟。

    她咬紧牙齿,下巴紧缩着,泪珠缀满迷蒙的眼睛,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想要抵御陌生的侵袭。

    但这反而让少年本来只探入半个指节的手指更加深入,一个半指节没入软肉中,瞬间带起一阵痉挛,软肉越发敏感地吸附。

    少女倚倒在少年身上,头微微向上,小声的喘着气,原本澄澈如同水玻璃的眼睛黯淡下去,几乎没有焦距。

    她只是本能的睁着眼,缀满的生理性泪珠沿着她的眼尾往下坠,落在博格脖颈上的时候,她似乎还不知道那是从她的眼睛里流下的。

    于是她紧闭的双腿又被少年半哄地分开,她只晕乎乎地要去弹琴,似乎那是她残余的唯一的理智,但少年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抽插抠挖,原本敏感得如同贝母的软肉一点一点淌出甜美的汁液。

    少女失焦的眼睛望着前面黑白的琴键,仿佛在一片地狱火之间,被黑暗地底里伸出的触手缠绕的堕落神使。

    庄严的圣袍已经被触手绞烂,半边羽翼被地狱的罪恶染黑,而大开的双腿之间,正被虬结的触手来回的抽插。

    她看着剩下的半边白色羽翼,迷茫地眨眨眼睛,仿佛早已经忘记久远的誓言,触手再次进入,她又沉入新一波的欢愉。

    随着一声高亢的吟声,少女完全瘫在博格身上,被咬得肿大的唇微张着,莫名的奶绒的香氤氲在空气中。

    一开始,道伦·博格是为了伤害和侮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需要报复,要让她受到比他在那瞬间感受到的,更深的痛苦,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失控。

    博格揽着少女,让她转过身来,少女的制裙如同成熟的玫瑰般脱落。

    围着少女堆雪似的双乳的绸带散开,白色衬裙上灰色的,汁液流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道伦·伯格凑近,凑得更近,仿佛伟大的科学家以身涉险地探寻真理一般,热的呼吸灼灼的喷在少女身上。

    她下意识颤了一下,硕大的乳头隔着一层绸布,擦过道伦·博格干裂的唇畔,在上面附着一点乳白的奶渍。

    博格抬起头看着少女,她无意识地眨眨眼睛,睫羽尾部的泪珠就跟着一坠,如同蔷薇花尖露珠,落在道伦·博格的左脸上。

    绵绵的奶香氤氲在鼻间,仿佛落在脸颊上的那滴水珠,是从他眼前挺立的乳头喷出的。

    博格的大脑轰得空白了一下,诡谲的蓝眼睛失去焦距,本能地舔了舔唇,说“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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