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还没等给小娃娶亲,父母俩个因常年劳疾便撒手人寰,留下兄嫂和小娃三人,老大十八,小娃十二,家里有盖好的土砖房,老牛一头狗一只十来只母鸡和五亩田地。
兄弟俩的父母不在后,哥哥大志懒得去外面辛苦做工,嫂子妇道人家也没出去,两人还保持着以前爹妈伺候的怀毛病,每天好吃懒做的饭来张口,把家里家外做饭所有的事都给了十二岁的小娃全做,纯朴老实的伺候着哥嫂俩。可是时间长了嫂子还是挑小娃的毛病,嫌弟弟吃的多,经常给丈夫说小舅子坏话。
诬陷小娃每天吃的饭多人还偷懒,真不知道是谁一顿能吃两碗饭再加一碗汤,嫂子还教唆丈夫担心小娃长大后,跟他们俩分家争财产,弄不好还要给小娃娶媳妇。反正一有时间就教唆,哎,不得不感叹女人的心思密心眼多,总之其意不言而喻想把小舅子赶出家门。
如果等他长大,就不好办了。
先开始大志没说什么,毕竟是亲兄弟,但时间长了招架不住媳妇的威逼和切实想法。终于有一天大志同意了,这天趁天气好兄嫂两人宰了只鸡做了顿好饭,三人在中午好吃好喝起来,小娃感觉很奇怪,一向吝啬的兄嫂今天怎么转性啦?肯定有事发生。
果然,在三人吃完饭后,小娃要去收拾被兄嫂叫住,说有事商量。小娃坐下听兄嫂有什么事要说,说了大半天,都是嫂子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尖酸刻薄的说话,意思是要分开生活,他们夫妻一家,让小娃去老屋一个人住个一人生活。
小娃虽年龄小却很聪明,知道兄嫂担心什么为何要分家,再三保证长大就去外面做工,自己挣钱养活自个绝不麻烦拖累兄嫂两人,小娃还说他现在年龄小,裤子衣服破了没人缝补,一个人去老屋生活寂.寞孤独,不愿意跟哥分开。
嫂子听后没多少表情,还是坚持着要分家,哥哥在旁边有意无意的也在劝说分开吧,他不相信弟弟的话。小娃虽然现在说是年龄小,人长大后又是另一种想法,保不证以后不改变注意,最后嫂嫂还说她和哥哥两人喜欢自在清静,交代小娃去了老屋有什么需要缝补都可以拿来,如果不同意的话即使不分家也不管他,说的刻薄无情。
见到兄嫂两人意思坚决,小娃明白哥嫂是铁了心的不要他,不好再说其他话内心只有伤心和悲凉,不同时代造就不同的人性。说定之后兄弟俩开始分家,说是分家,其实是扫地出门,哥哥嫂嫂仗着辈分欺负小娃,把家具不能用的坏的旧的给了小娃。
另外就是小娃平常吃穿睡用的生活品,家产上只有吃饭的狗和一只瘦弱母鸡,把离家很远的一亩薄田分给小娃,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实在可怜。
分家之后小娃一个人种着薄田外带砍柴卖柴生活,一人虽然孤了点却也自在,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有时候母鸡还能下颗蛋,他舍不得吃凑足十颗去外村换粮食,顿顿有细汤喝,过得苦而简单。
另外一边兄嫂两人的日子却非常难过,自小娃离开后和他们想的不一样,还没吃过一顿饱饭,没了小娃的伺候,两人每天吃不上一顿饱饭,懒得不行谁都不想做饭,大志不做,他媳妇也不动手,院子家里灰尘树叶两三层,母鸡饿的飞出院子不来了,黑牛跑不出去只能等死,每天嗷嗷叫,可两口子依然不闻不问,谁也不管在床上躺着。
如果实在饿的不行就去找弟小娃讨饭吃,小娃弟弟每次都不说什么,只要兄嫂来就把余饭给他们两个吃,等兄嫂吃饱后抹抹嘴走了。
可能老天都被小娃的可怜善良感动了吧,跟着他的狗和母鸡很聪明,每次小娃上山砍柴时狗狗隔三差五能逮野味回来,每次都是母鸡先去前面做诱饵,引诱黄鼠狼野猫之类的山货,然后狗狗出其不意的下毒口,咬死给小娃带来。
逐渐的小娃卖的肉多了情况比以前好了点,哥嫂知道后气的不行,他自家的鸡一个也没了,饿了几天黑牛饿死了,杀了都没肉都是骨头,心想以前这两畜牲在的时候怎么不逮野味,现在跟了这个小讨饭的变聪明了,越想越气不过,内心有了恶毒想法。
有天哥嫂趁小娃上山,两口子悄悄去了小娃家,翻墙进院子在鸡狗喝水的石锅放了耗子药,结果可想而知两畜生回来喝了水吐白沫死了。小娃看见后伤心的不行,狗和鸡不只是他挣钱的伙伴,更是排解寂.寞和孤独的精神寄托。
如今没了它们两个,以后孤零零的,想想都难受,但他又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伤心过后,小娃把狗狗和母鸡在院子挖了个坑埋了,这样能感觉它们没离开自己。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来年春天,有天小娃发现埋鸡狗的地方长出颗小树苗,小娃欢喜不已每天浇水把它呵护着。说来也怪小树苗每天都长一个样,长的很快,到了夏天已超丈高,是颗没见过的树种,小娃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不是寻常的树,但也没管它,只知道是狗狗和鸡长得。
天气越来越热,让人受不了,有天中午小娃拿碗去院子吃饭,太阳毒辣辣的来到树下乘凉,身体刚坐下动了一下树,吧嗒吧嗒有不少东西掉下来,小娃一看是核桃,而且还不少,再摇摇又掉不少,敲破核桃还能吃,味道香香的。
小娃高兴的哭了,他知道是狗狗和鸡在帮他,帮他摆脱苦日子,当下捡起核桃去外面买。从此只要小娃摇摇树就能掉核桃,然后卖钱跟摇钱树没什么区别,日子越来越好,还把老屋拆了盖了两间新房子。
另外一边小肚鸡肠的哥嫂看到小娃盖房子眼红的快瞎了,心想我们饿的不成人样,小娃你不管却闷声发财不叫哥嫂两个,真是气死人也,他们非常好奇小娃是怎么有钱的?决心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发的财。
当天晚上天黑后哥嫂悄悄来到弟弟新院子外一直等着,从外面可以看到院子里。民国时期,百姓的院子很低很简陋,有的只是用树干围着,不是现在的高墙大院。等啊等直到凌晨后兄嫂看见小娃出门,然后摇了摇院子的树,吧嗒吧嗒,掉了很多核桃,小娃捡完核桃进了门。
这下哥嫂高兴坏了,喜滋滋的回了家,心想你不告诉哥嫂照样知道。第二天两人在暗处看着小娃推着独轮车出村后,夫妻俩拿着**袋翻墙进了弟弟院子,誓要装满大袋卖钱,来到树下两人迫不及待的摇树。
啊...
惨叫声传来,是兄嫂夫妻俩的。原来树下掉下的不是核桃是石头,砸的两人头破血流,狼狈的逃回了家。两人回家包扎伤口后想着难道是白天不出核桃,晚上才有?于是打算晚上再去试试,如果还不行就把颗树烧了。
到了晚上两人再次看着小娃摇了一地核桃进门,等到小娃睡着翻墙进去摇树,还是一如既往的石头,不过这次两人有了准备没受伤。哥嫂怒火冲天认为是核桃树跟他们作对,放把火扔在树叶烧掉。
早上小娃出门看见核桃树被烧的不成样子,伤心了一天,核桃树是他的发财之路,还是狗狗和鸡的另一种感情寄托,如今又被人恶意毁坏,真想把凶手给杀了。伤心的收拾收拾把没烧完的树皮编了个篮子,挂在外面墙上放东西看见还有精神寄托。
日子再平淡的过去,小娃没了发财道路,哥嫂暗地里偷笑。有次小娃砍柴时掏了三颗野鸡蛋拿回来放进篮子,卖柴回来做饭时发现篮子的鸡蛋满了,他全部拿走留下一颗,第二天又是满篮子鸡蛋二十来颗,小娃又高兴的又哭了一天,上天待他不薄啊!
就这样小娃又有了发财之路,每天都有鸡蛋去卖,还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过了段时间哥嫂又发现不对。满心怨恨可恶的哥嫂偷偷观察了小娃两天,发现了篮子的秘密,内心非常不平衡到了晚上来偷鸡蛋。
半夜,嫂子先把手伸进去,黏黏的有点热乎乎,哥哥大志不信也把手伸进去,一样的感觉,伸手出来在月光下黑乎乎的,还有股恶臭。
“我.草,是狗屎和鸡屎的混合,”知道行动失败的两人赶紧回家去洗手,可是洗干净后手上还有臭味,仿佛洗不掉似的,第二天身上都有了味道,臭的不能出门,再这样下去自个就把自己熏死了,传出去丢死个人。
哥嫂知道是报应来了,到了晚上等小娃睡熟来到篮子下面,悄声悔过和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娃,逐渐的身上味道轻了,两口子胆战心惊回去了。
两年后,小娃用卖鸡蛋的又盖了三间新房,同年还娶了媳妇,邀请村人和哥嫂祝贺。结婚当天晚上小娃睡梦中见到死去三年的狗狗鸡向他道别,说他已经成了家,它们两个放心了,还告诫小娃要继续老实做人,它们要去天上做仙畜。
第二天小娃出门发现篮子不见了,他没有伤心只有高兴,他的狗狗和鸡去天上做仙畜会过得更好。
六十.
两件真实的事情,都是我身边人的亲身经历。
第一件是比我大几岁的朋友,他是八零后,姓秦,称他大秦哥吧!大秦哥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他媳妇在去年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很高兴,因为儿子的眼睛像他,此外大秦哥的运势在去年也非常好,双喜临门,他的工程上也赚了点钱,在县城买了个房子,给媳妇和儿子住的,只等房子装修好能住人。
兄弟俩的父母不在后,哥哥大志懒得去外面辛苦做工,嫂子妇道人家也没出去,两人还保持着以前爹妈伺候的怀毛病,每天好吃懒做的饭来张口,把家里家外做饭所有的事都给了十二岁的小娃全做,纯朴老实的伺候着哥嫂俩。可是时间长了嫂子还是挑小娃的毛病,嫌弟弟吃的多,经常给丈夫说小舅子坏话。
诬陷小娃每天吃的饭多人还偷懒,真不知道是谁一顿能吃两碗饭再加一碗汤,嫂子还教唆丈夫担心小娃长大后,跟他们俩分家争财产,弄不好还要给小娃娶媳妇。反正一有时间就教唆,哎,不得不感叹女人的心思密心眼多,总之其意不言而喻想把小舅子赶出家门。
如果等他长大,就不好办了。
先开始大志没说什么,毕竟是亲兄弟,但时间长了招架不住媳妇的威逼和切实想法。终于有一天大志同意了,这天趁天气好兄嫂两人宰了只鸡做了顿好饭,三人在中午好吃好喝起来,小娃感觉很奇怪,一向吝啬的兄嫂今天怎么转性啦?肯定有事发生。
果然,在三人吃完饭后,小娃要去收拾被兄嫂叫住,说有事商量。小娃坐下听兄嫂有什么事要说,说了大半天,都是嫂子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尖酸刻薄的说话,意思是要分开生活,他们夫妻一家,让小娃去老屋一个人住个一人生活。
小娃虽年龄小却很聪明,知道兄嫂担心什么为何要分家,再三保证长大就去外面做工,自己挣钱养活自个绝不麻烦拖累兄嫂两人,小娃还说他现在年龄小,裤子衣服破了没人缝补,一个人去老屋生活寂.寞孤独,不愿意跟哥分开。
嫂子听后没多少表情,还是坚持着要分家,哥哥在旁边有意无意的也在劝说分开吧,他不相信弟弟的话。小娃虽然现在说是年龄小,人长大后又是另一种想法,保不证以后不改变注意,最后嫂嫂还说她和哥哥两人喜欢自在清静,交代小娃去了老屋有什么需要缝补都可以拿来,如果不同意的话即使不分家也不管他,说的刻薄无情。
见到兄嫂两人意思坚决,小娃明白哥嫂是铁了心的不要他,不好再说其他话内心只有伤心和悲凉,不同时代造就不同的人性。说定之后兄弟俩开始分家,说是分家,其实是扫地出门,哥哥嫂嫂仗着辈分欺负小娃,把家具不能用的坏的旧的给了小娃。
另外就是小娃平常吃穿睡用的生活品,家产上只有吃饭的狗和一只瘦弱母鸡,把离家很远的一亩薄田分给小娃,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实在可怜。
分家之后小娃一个人种着薄田外带砍柴卖柴生活,一人虽然孤了点却也自在,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有时候母鸡还能下颗蛋,他舍不得吃凑足十颗去外村换粮食,顿顿有细汤喝,过得苦而简单。
另外一边兄嫂两人的日子却非常难过,自小娃离开后和他们想的不一样,还没吃过一顿饱饭,没了小娃的伺候,两人每天吃不上一顿饱饭,懒得不行谁都不想做饭,大志不做,他媳妇也不动手,院子家里灰尘树叶两三层,母鸡饿的飞出院子不来了,黑牛跑不出去只能等死,每天嗷嗷叫,可两口子依然不闻不问,谁也不管在床上躺着。
如果实在饿的不行就去找弟小娃讨饭吃,小娃弟弟每次都不说什么,只要兄嫂来就把余饭给他们两个吃,等兄嫂吃饱后抹抹嘴走了。
可能老天都被小娃的可怜善良感动了吧,跟着他的狗和母鸡很聪明,每次小娃上山砍柴时狗狗隔三差五能逮野味回来,每次都是母鸡先去前面做诱饵,引诱黄鼠狼野猫之类的山货,然后狗狗出其不意的下毒口,咬死给小娃带来。
逐渐的小娃卖的肉多了情况比以前好了点,哥嫂知道后气的不行,他自家的鸡一个也没了,饿了几天黑牛饿死了,杀了都没肉都是骨头,心想以前这两畜牲在的时候怎么不逮野味,现在跟了这个小讨饭的变聪明了,越想越气不过,内心有了恶毒想法。
有天哥嫂趁小娃上山,两口子悄悄去了小娃家,翻墙进院子在鸡狗喝水的石锅放了耗子药,结果可想而知两畜生回来喝了水吐白沫死了。小娃看见后伤心的不行,狗和鸡不只是他挣钱的伙伴,更是排解寂.寞和孤独的精神寄托。
如今没了它们两个,以后孤零零的,想想都难受,但他又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伤心过后,小娃把狗狗和母鸡在院子挖了个坑埋了,这样能感觉它们没离开自己。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来年春天,有天小娃发现埋鸡狗的地方长出颗小树苗,小娃欢喜不已每天浇水把它呵护着。说来也怪小树苗每天都长一个样,长的很快,到了夏天已超丈高,是颗没见过的树种,小娃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不是寻常的树,但也没管它,只知道是狗狗和鸡长得。
天气越来越热,让人受不了,有天中午小娃拿碗去院子吃饭,太阳毒辣辣的来到树下乘凉,身体刚坐下动了一下树,吧嗒吧嗒有不少东西掉下来,小娃一看是核桃,而且还不少,再摇摇又掉不少,敲破核桃还能吃,味道香香的。
小娃高兴的哭了,他知道是狗狗和鸡在帮他,帮他摆脱苦日子,当下捡起核桃去外面买。从此只要小娃摇摇树就能掉核桃,然后卖钱跟摇钱树没什么区别,日子越来越好,还把老屋拆了盖了两间新房子。
另外一边小肚鸡肠的哥嫂看到小娃盖房子眼红的快瞎了,心想我们饿的不成人样,小娃你不管却闷声发财不叫哥嫂两个,真是气死人也,他们非常好奇小娃是怎么有钱的?决心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发的财。
当天晚上天黑后哥嫂悄悄来到弟弟新院子外一直等着,从外面可以看到院子里。民国时期,百姓的院子很低很简陋,有的只是用树干围着,不是现在的高墙大院。等啊等直到凌晨后兄嫂看见小娃出门,然后摇了摇院子的树,吧嗒吧嗒,掉了很多核桃,小娃捡完核桃进了门。
这下哥嫂高兴坏了,喜滋滋的回了家,心想你不告诉哥嫂照样知道。第二天两人在暗处看着小娃推着独轮车出村后,夫妻俩拿着**袋翻墙进了弟弟院子,誓要装满大袋卖钱,来到树下两人迫不及待的摇树。
啊...
惨叫声传来,是兄嫂夫妻俩的。原来树下掉下的不是核桃是石头,砸的两人头破血流,狼狈的逃回了家。两人回家包扎伤口后想着难道是白天不出核桃,晚上才有?于是打算晚上再去试试,如果还不行就把颗树烧了。
到了晚上两人再次看着小娃摇了一地核桃进门,等到小娃睡着翻墙进去摇树,还是一如既往的石头,不过这次两人有了准备没受伤。哥嫂怒火冲天认为是核桃树跟他们作对,放把火扔在树叶烧掉。
早上小娃出门看见核桃树被烧的不成样子,伤心了一天,核桃树是他的发财之路,还是狗狗和鸡的另一种感情寄托,如今又被人恶意毁坏,真想把凶手给杀了。伤心的收拾收拾把没烧完的树皮编了个篮子,挂在外面墙上放东西看见还有精神寄托。
日子再平淡的过去,小娃没了发财道路,哥嫂暗地里偷笑。有次小娃砍柴时掏了三颗野鸡蛋拿回来放进篮子,卖柴回来做饭时发现篮子的鸡蛋满了,他全部拿走留下一颗,第二天又是满篮子鸡蛋二十来颗,小娃又高兴的又哭了一天,上天待他不薄啊!
就这样小娃又有了发财之路,每天都有鸡蛋去卖,还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过了段时间哥嫂又发现不对。满心怨恨可恶的哥嫂偷偷观察了小娃两天,发现了篮子的秘密,内心非常不平衡到了晚上来偷鸡蛋。
半夜,嫂子先把手伸进去,黏黏的有点热乎乎,哥哥大志不信也把手伸进去,一样的感觉,伸手出来在月光下黑乎乎的,还有股恶臭。
“我.草,是狗屎和鸡屎的混合,”知道行动失败的两人赶紧回家去洗手,可是洗干净后手上还有臭味,仿佛洗不掉似的,第二天身上都有了味道,臭的不能出门,再这样下去自个就把自己熏死了,传出去丢死个人。
哥嫂知道是报应来了,到了晚上等小娃睡熟来到篮子下面,悄声悔过和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娃,逐渐的身上味道轻了,两口子胆战心惊回去了。
两年后,小娃用卖鸡蛋的又盖了三间新房,同年还娶了媳妇,邀请村人和哥嫂祝贺。结婚当天晚上小娃睡梦中见到死去三年的狗狗鸡向他道别,说他已经成了家,它们两个放心了,还告诫小娃要继续老实做人,它们要去天上做仙畜。
第二天小娃出门发现篮子不见了,他没有伤心只有高兴,他的狗狗和鸡去天上做仙畜会过得更好。
六十.
两件真实的事情,都是我身边人的亲身经历。
第一件是比我大几岁的朋友,他是八零后,姓秦,称他大秦哥吧!大秦哥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他媳妇在去年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很高兴,因为儿子的眼睛像他,此外大秦哥的运势在去年也非常好,双喜临门,他的工程上也赚了点钱,在县城买了个房子,给媳妇和儿子住的,只等房子装修好能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