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好在温喜虽然一言不发,但接了电话也没挂断,听他一通解释,解释完,薛有成小心翼翼:“老婆?”

    温喜冷冷一笑,“我跟妈解释去吧!”挂了。温喜想洗个澡冷静一下,结果热水反倒像把她烫到了,烫出了伤痛和失望。明知道要学会不在意,学会于情于理,但怎么忍得住?上一秒还在床上跟她说要生孩子的人,下一秒就跑别人床头去了?!她生病他都没来得这么快!

    其实温喜钻牛角尖,她哪次生病薛有成不是急得跟猴儿似的打转,再不耐烦,药也是哄着喂进嘴里,厕所都是抱着上的。但是爱情里愤怒的女人没有理智可言,她不屑那份理智——她才是他的妻子啊!

    她囫囵擦干后冲出去,乍一眼看见在床头鬼祟得猫着的薛有成还不敢相信,站住又看了会儿。薛有成脑子飞速转动,可是这种事本就没法说清,因为的确是他错了。薛有成站起来,见她没动,细瞧她眼眶微红但不肿,看来没哭,心里又是一松,忙过去抱住,“老婆,我错了。”作最后的努力。

    温喜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走开,我要吹头发了。”其实心里已经好受一点,他火急火燎赶过来了,不像以前,还在那装没事人呢。

    薛有成马上说:“我给你吹。”

    温喜默许了,薛有成又吹又哄还按摩,最后亲她,亲着亲着把她浴袍撩开了,给她口,温喜心里不高兴,他口也没感觉,死鱼一样,急得薛有成满头大汗。

    温喜腿一并,踢他肩膀一脚,抱住被子闭上了眼睛,眼泪滑下来了。薛有成嘴皮子起泡,有点无从下手,搞不清楚情况,他抱住她,语气讨好,“老婆,宝宝,没有下一次了。”

    温喜说了一句很吓人的话:“随便吧。”

    薛有成心里发颤,“怎么能随便?”

    温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无力,气也气了,发泄也发泄了,她打电话告诉了婆婆,婆婆比她还气,说马上就过来,这会儿估计就在路上。现下他解释也解释了,心里原谅也原谅了,但是就是烦,觉得没意思。

    薛有成亲她的脸,“老婆,你骂我吧!”

    薛有成什么时候这般卑微过?是真的认错了,也怕了,感到惶恐、没底。温喜推他脸,眼睛睁开了,“烦不烦啊!”

    薛有成一喜,趁热打铁,亲个没完,亲了个遍,温喜这才软了点,怒道:“滚蛋啊,要不要脸。”

    薛有成不听,跑去厕所洗了跳蛋出来,抖着她的阴蒂,温喜麻酥酥起来,脑子发晕,薛有成不住给她洗脑:“宝宝,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温喜却不说,要么咬着唇,要么发出点粗细的呻吟,薛有成在她高潮的时候插了进去,里头的嫩肉立马含住他。薛有成把她抱起来颠,两坨圆乳颤在眼前,他埋头含住,下头狠了就顾不上力道,把温喜乳头咬疼了。温喜轻飘飘没劲地打他一下,薛有成跟得了奖赏似的,死命地肏,精液给她,命也给她。

    温喜神有其外,只在听到外面动静时推了他一下,“妈来了。”薛有成小声恼一句:“多大事还告状。”温喜本歪在床头闭目休息呢,听到这话冷不丁起来扇了他一巴掌,又尖又高地吼他:“你敢做就别怕我说啊!”

    薛有成气得脸涨红,“惯的你!”一时下不来台,灰头土脸地下床了。听外面脚步就一人,温喜心里冷笑,估摸婆婆怕丢人,瞒着家里只身过来,早知道该把这事捅到公公那去。薛有成穿完衣服问她怎么不起来,温喜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打发他:“我要睡了。”薛有成好说歹说没用,一个人灰溜溜地挨训去了。

    之后薛有成的确跟李茜断了一切联系,李茜通过冯鹏找了薛有成两次,失望而归,也就放弃了。倒是温喜入职前做体检,绕去看了一次李茜,其实她对李茜是有愧疚的,她当时要是不算计薛有成,他现在的妻子应该是李茜。她让护士帮她送了束匿名的花,离开了,没想到碰到了之前她撞了一身关东煮的医生,他正被几个凶神恶煞的患者家属围着质问,情势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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