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是性欲旺盛的少年,积攒那么久的精液一股脑射出来,根本不是口腔的容量能够承受的,指尖输精管鼓起来、跳动出清晰的流动痕迹。

    中途便有不妙的预感,然而起身挣脱的刹那、那双手却以不可阻挡的力道下压,伞状嵌在喉咙前端,大股精浆被迫充斥口腔,又往食道涌,哪怕竭力试图吞咽,过多液体还是从嘴唇与肉棒的间隙泄出来。

    唾液混着精浆、沿柱身不住向下浇淋,白浊陷进腿间,将毛发打湿成一团不堪的黏稠。

    画面淫靡、混乱泥泞。

    性器愈发兴奋,积蓄已久的白精停不下来,不断跳动向内激射,压迫糟糕的恶心感。

    不知道究竟持续多久,等到射精终于结束,已经咽下不少味道怪异的黏稠液体,我满眼泪水的捂着嘴咳嗽,好半天才缓过劲,手握成拳用力砸向仍勃起的浅色肉棒——

    “痛痛痛痛痛痛……!!!”

    丸罔陆对我毫不设防,当即痛苦地捂住下身,眼泪都流出来了:

    “痛、啊!!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随便砸这种地方吧?!还硬着的时候突然砸下来真的会坏掉啊!!会折断的…!!!”

    “咳咳、是吗?”

    我边擦眼泪边把手心呛出来的精液往他腿上倒,“我都不知道呢,谢谢,咳咳,谢谢陆君告诉我。”

    “别把我当傻瓜——!!”

    到最后两个人身上都变得一片狼藉。

    把被白浊弄得一团糟的身体洗干净,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

    “既然要出门,”丸罔边吹头发边说,“我们去约会吧?”

    “欸?”

    我正对着没用过的护肤品发愁,思维稍微有点转不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定丸会的属下把这种东西也都买来了,贴心到让人觉得有点恶心……对不起,希望这种想法不要让那位先生觉得冒犯。

    我属于有什么用什么的类型,化妆和护肤用的都是大哥送来的特调品,说起来就是高级定制吧?虽然我觉得没必要,大哥倒是愿意送。

    总之我对化妆品之类的并不算了解呢……

    “欸什么啊。想去哪?”

    丸罔还在吹头发。

    这个人每天花费在头发上的时间意外的多,因为染过所以护理得更加精心,洗完澡甚至一起做了发膜。

    倒是没见他对脸这么上心。

    耳环也蛮多的,金属制、看起来很酷的类型。

    “陆君,为什么对头发这么用心呢?”

    我对着镜子、姑且挑了同一个品牌的系列品,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始护肤程序。

    金发少年顿了顿,“之前刚染的时候,睡觉起来发现枕头上多了很多头发。”

    “……那真是沉痛的回忆呢。”

    “是非常沉痛的回忆。”丸罔陆冷静地说,“后来用刀指着理发店主的时候,他告诉我是氧化剂不小心加多了的原因。”

    “……理发店主后来怎么样了?”

    “做掉了。”

    「啪」地一声,没控制好力道的手把面霜拍开。

    我震撼地看着他。

    因为不小心加多氧化剂就要被灭口吗?!为什么?!做这种事情的黑道也可以合法吗?!

    丸罔陆不情不愿地补充:“虽然很想做掉他但是没办法,协商的时候说能不能剁掉小拇指他也坚决不同意……”

    那叫协商吗。

    “没办法呢,小拇指剁掉就不能工作了吧,毕竟是理发师。”

    “……我是开玩笑的,铃奈小姐确实能听出来吧?”

    “是吗?我听不出来呢。”

    “不要用那么恐怖的语气说话,你知道自己那样说话多可怕吧?”

    我结束日常护肤,仰头看着少年情人:“说起来,陆君,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呢。”

    “——你刚刚听了啊?!”

    总之、例行公事的闲聊过后,最后决定要去游乐园。

    负责接送我们的据说是丸罔组长的心腹,助手八束先生。

    “为什么叫助手呀?”我小声问。

    “不知道,大家都那么叫。”丸罔陆漠不关心,“反正就是称呼而已,你叫他糟老头子也没关系。”

    他有时候真的挺过分的。

    根本没有掩饰声音,明知车上一共就叁个人,居然真的就这么说出来了!

    欸、这样说的话,我就那么问出来是不是也不太好……算了,八束先生没说应该就是不在意吧。

    “但是看起来还很年轻呀。”我心安理得地,和情人一起当着人家的面(背着?因为在开车呢)议论别人,“只有不到叁十岁的样子呢。”

    八束先生:“因为确实不到叁十岁。”

    他坐在前座,非常平静地说,“请不要听丸罔少爷胡说八道,我今年二十八岁——”

    男性顿了顿:“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唔、就…铃奈小姐?”

    丸罔想都没想:“不行,那是我要叫的。”

    “那,难道陆君想听别人叫我青井夫人吗?”

    丸罔斩钉截铁:“——绝对不行。”

    “所以陆君叫铃奈就好了呀,正好别人就可以叫我……哎呀,突然发烧了吗?脸红了呢。”

    金发少年弯腰把脸埋进手里,声音闷闷地:“别胡说了,铃、铃奈。”

    “果然发烧了吧?”我凑过去说,“明明第一次的时候很自然的就叫了名字……”

    “在别人面前说什么啊!铃奈小姐果然是生性恶劣吧!”

    金发少年更加用力地把脸埋进去,手都在抖,“别说了!喂糟老头子听见没有,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好的,铃奈小姐。”八束先生说,“您和前夫的离婚申请办得怎么样了?”

    行驶中的汽车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我和丸罔陆坐在后座,同时顿住了。

    “……真烦人。”丸罔说,“你偏偏学不会说话是不是?”

    “在下只是发出疑问,”八束先生仍然很平静,“从法律上来讲,铃奈小姐只是失踪,并不能构成死别导致的离婚,青井那边不可能放弃寻找夫人,您打算怎么办?”

    丸罔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您打算杀掉他是吧?当然了,做得到不露马脚我们都很支持……但是在那之前,果然还是要问一下铃奈小姐的意见。”

    “您怎么想呢,关于现在的立场——无论是少爷的事,还是青井的事,老爷对您的态度也很在意。”

    “……那个老头子。”丸罔冷淡地说,“这是我的事,跟他没关系,铃奈,没必要回答他。”

    他这个时候倒是自然地叫起名字了。

    我看着他,结果没到两秒又脸红地撇开视线。

    真是薛定谔的羞耻心(?)。

    “那就离婚好了。”

    虽然在这之前无意识的逃避,被人质问着真正做出决定却意外通畅,好像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一样。

    没办法呀,毕竟悟君总是不在呢,在我需要他、还有渴求他的时候。那个人总是在忙碌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开始是因为什么选择结婚的呢?虽然也有爱着他的原因,但那份爱从一开始就夹杂着类似于逃避的糟糕东西,到最后变成这样面目全非的样子,也是我咎由自取吧。

    我并不是不喜欢悟君,甚至也并不多么喜欢丸罔,只是觉得,或许现在选择离婚比较好吧。

    丸罔怔怔地偏头看向我,连八束先生都好像很惊讶,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我才注意到他戴着无框眼镜,眼睛形状很狭长。

    神色无波、却微妙地感觉险恶。

    视线让人不太舒服。

    隔着镜子对视片刻,对方率先移开了视线,我便跟着说下去:

    “但是,现在和悟君见面没关系吗?我失踪这么久,被陆送回去反倒会引起误会吧?”

    “那种事不是问题。”八束先生非常迅速地回答,“只要您有这份态度,这些问题老爷都会解决……毕竟、也要尊重自由恋爱嘛。”

    后半句话含着某种险恶的笑意。

    丸罔不知怎地,也跟着笑了一声。

    和他真正意义上相处过后,这位少当家在我心里一直是意外正常的少年形象,或许还有那么几分善良,不知为什么,此刻坐在他的身侧、望向少年唇角半勾、冷淡嘲笑的精致侧脸,反倒感觉有点陌生。

    “铃奈小姐现在正和我交往呢,青井算什么?”

    有点陌生的金发少年漫不经心地说,恶劣而嘲弄地笑起来:“……前夫吗?”

    “陆君。”我说。

    “怎么了?”转过头的时候,又变成了熟悉的少年。

    “不、没什么。”

    丸罔陆:“……不喜欢谈起青井吗?”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忽然局促起来,握住我的手,掌心紧张燥热,“对不起,铃奈小姐不喜欢的话——”

    “没有呀。”我摇摇头,“只是觉得、有点惊讶呢。”

    “惊讶?”

    “就是、没见过陆君和别人交流的样子吧。”我想了想,“毕竟我更喜欢两个人相处,其实很少关注恋人和别人的……陆君?”

    他的脸瞬间烧红了。

    “恋人。”他磕磕巴巴地重复。“对、对啊。嗯。两个人就……要不然把这个糟老头子赶下去——”

    “不无论怎么想都不行吧,这可是高架桥呀。”

    “请不要把我当做不伦恋情的牺牲品,少爷。”

    八束先生冷静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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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新角色出现了呢!

    他就是一开始那个提议少爷睡了别人老婆的助手先生,可谓是万恶之源呢。

    当然这位和浅野是一个定位,某些特殊BE我想开黑车说不定就抓他来开(…)

    终于要开始推进个人主线了!个人主线就是把主要情敌杀死(?不是的别听我瞎说)的过程!

    本来想说要不然每条线路都写那种金屋藏娇的故事吧,剧情冲突就写黑帮之间的事情,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让他们继续争斗比较好呢(。)

    以及喜欢疯批的大家其实也可以期待一下秋翔(…虽然他真的很久没出场但是在他的线路就……捂住剧透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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