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B

    好感度:高。HE达标

    顺从度:高。HE不足

    道德度:低。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杉田作支线结局分支B。

    那么,请欣赏剧情。

    *

    在哪里呢?

    顺着五楼宽敞的阳台向下望,能轻易将庭院紫色花海尽收眼底。

    阳台边缘是采光很好的半圆落地窗,天气不错的时候,金色阳光漫洒进来,能将脚下洁白无瑕的丝绒染成兑了牛乳的蜂蜜一样甜蜜的颜色。

    从搬到五楼开始,我便养成在阳台休息的习惯。

    啊啊、好无聊啊。

    我想,大哥在哪里呢?

    他不在的话。

    我一个人,实在非常无聊呀。

    丝绒地毯顺从贴合肌肤,墨青发梢散乱洒上纯白,我侧躺在阳台晒太阳,枕着手臂将掌心贴在冰凉的弧形玻璃,没过多久,便被散漫阳光照得昏昏欲睡。

    地暖隔着地毯传过来。

    电视还开着,从室内隐隐约约传过来,像是催眠咒语。

    我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我似乎只睡了几十分钟。

    再醒来时大哥已经回来,独自坐在不远处特意摆出的办公桌,鼠标和键盘工作的声音放得很轻。

    “大哥…?”

    我困得厉害,半梦半醒间撑着身子爬过去、软在兄长腿间,枕着形状合适的大腿、惫懒地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兄长仍看着文件,习惯性将手指放在我的发顶,轻轻抚摸着顺下去,“刚刚。很无聊吗?电视开着。”

    “我一直在等您。”我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将脸颊放进他的掌心,眷恋地说,“今天走了好久呀。”

    “嗯。”兄长漫不经心地回应,手指沿半张唇缝滑入口腔,肆意搅弄黏膜与舌尖,甚至觉得有趣似的、有意玩弄软红小舌,轻轻揉捏起来。

    嘴唇无法闭合。

    没法咽下的唾液将冷色手指染上暧昧润色,牵连成黏稠拉长的银丝,慢慢向下掉落。

    “唔、嗯…啊……”

    我仰着头,想要阻止即将掉落的津液,舌头却仍被叁指随意揉捏着,银丝牵拉着滴在胸前,沿一丝不挂的沟壑蜿蜒,没入身下早已湿透的秘裂。

    “大…嗯、大哥……”

    青年终于抽出余裕、将视线从文件移开,垂眸望过来。

    他好像不太开心。

    ……打扰他工作了吗?

    我难以遏制地不安起来。

    “铃奈。”

    兄长却只是轻轻叫我的名字,露出轻微茫然的神色。

    手指还塞在嘴里、将唇齿撑得满满的,发不出明确的语句,我只好模糊地应答,“唔嗯…嗯……?”

    他又那样不太开心、微微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指,随手在我肩上擦了擦牵连带出的唾液,将下衣拉开,露出半勃的性器。

    小腹传来苦闷的渴望。

    我盯着那根形状好看的肉棒,连舔去唇角津液的余裕都没有,急迫将它深深含进口中,舌尖滑绕敏感沟回,任由血亲的性器一点点在舌下勃起,顶进危险的深处、压迫喉管。

    “铃奈,喜欢我吗?”大哥微低着头,将垂落长发一点点收拢捞起,挽在一侧,手指不轻不重抚弄裸露后颈。

    “嗯、哈啊……喜、喜欢…我一直都、对大哥——呜!!”

    说到一半,就被大手按住后脑、对准勃起肉棒,一口气冲进喉管深处。

    “哈、呜、等…!!”

    大哥好像更不开心了,发顶喘息的声气沉重而焦虑,又含着鲜明欲望,我强忍不适、边流泪边继续侍奉那根性器,然而以往能够取悦兄长的缓慢舔弄却突然不起作用,按在脑后的手忽然用力,迅速而残虐意味、使用工具般粗暴控制前后摆动,性器每每挺进都插入不适的深处,嘴唇更是将它整根吞下、深得能压到下衣凌乱散开的金属拉链。

    ……好深。

    不是痛、也没有任何快感。

    只有正被使用的意识。

    难以咽下的唾液狼狈流淌、没入毛发,润湿成糜乱的银光,我被晃得头晕目眩,喉咙胀痛,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攥着发根猛然扯离肉棒。

    泪眼朦胧仰头的瞬间,双颊忽地传来力道,我恍惚地抬起眼睛,被迫张嘴伸出舌尖的刹那,眼前蓦然弥散大片白浊——

    大哥射在了我的脸上。

    精液从发顶大滴大滴掉下,沿睫毛滚落,同落在舌尖的白浊汇成一股,与唾液一起,混乱黏连掉在乳白地毯。

    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指尖仍以令人作痛的力道重重捏在双颊。

    尽管面无表情,气场却非常焦虑。

    大哥在想什么呢?

    我总是没办法理解。

    “……不可以喜欢吗?”

    喉咙过度使用,音色沙哑。

    我问,“我不可以喜欢大哥吗?”

    他的指尖幅度很浅地颤了一下。

    因为正捏在脸上,触感很清晰。

    “无论怎样对铃奈,”他轻声说,“都会喜欢我吗?”

    “嗯。”我说,“我最喜欢大哥了,所以,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明明每次都在认真肯定。

    ……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大哥为什么总露出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是我不该喜欢上他、还是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怕予取予求,竭力顺从,将仅有的一切尽数奉献,兄长仍总因无法满足而焦虑,试图从幼妹赤裸的身体榨取出仅剩的、能够享受的东西。

    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头脑迷醉般眩晕。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但我果然…对他……

    “铃奈。”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嫣红与浊白。

    “咽下去。”

    我乖巧地收回舌头,咽下仍带温热的液体。

    兄长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直到看见脖颈滑过的吞咽痕迹,才低喘着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臂,将赤裸身体提起来按在腿上。

    肉茎残留浊液、贴在湿润饱满的阴阜,浅浅挤入蚌肉之间。

    血亲的身体凉而颀长,连性器都相当漂亮,与指节修长的特征相似。

    “痛吗?”他用指节压住脖颈。

    那里刚刚被他——用性器和这双手——横冲直撞地侵犯过。

    视野突然拔高,落地窗外落日余晖晃得眼前满是金光,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只好垂下含泪的眼睛摇头。

    “有一点。”

    “……嗯。”大哥拉平唇线,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又恍惚、又焦虑,像沉进无底的梦,正被梦境最底晦色的泥沼吞噬。

    “大哥。”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嗯。”

    “明天…不要离开这么久,可以吗?”

    大哥停顿片刻,幅度很浅地勾了勾唇:“只走了两个小时。”

    “但是,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呀。”

    冰冷指尖顺脊椎上滑,轻轻压在背部。

    “……铃奈。”

    我抬起头。

    夕阳的光照耀下来,洒在墨色发顶,呈现出交错的暗金冷光。

    兄长单手托起腰臀,扶着我的腰、就那样对准湿透的润泽秘裂,放了下去。

    “啊啊、大哥…的……进来了…!!”

    真好啊。

    结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快乐。

    伦理、道德、现实、回忆,一切曾以为是阻碍的东西全部都在交媾中消失殆尽,被无尽快乐的官能击碎。

    “好深、啊啊…太、太深了…!!很、舒服、唔,嗯、里面…的位置被……填满了啊啊啊——!!!”

    忘掉一切就好。

    宽敞而狭小的房间,余晖漫洒的阳台,办公桌上计算机还在工作,就这样被血脉相连的兄长抱在怀中,坐在未脱尽下衣的大腿、上下吞吐性器,任由爱液纠缠淌下,温度相互交染。

    啊啊。真是轻松…太轻松了。

    只要一丝不挂、乖乖待在房间就好。

    虽然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很难熬,但我总会等到大哥。

    最喜欢的人。

    最亲密的交合。

    哪怕那绚烂之下藏着秽乱沼泽,糖霜褪去只剩封喉毒药,摇动腰肢的须臾,空白大脑却唯独渴求愉悦。

    这样就够了。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

    “……”

    青年发出安静低闷的喘息,将妹妹严实按在腿上,距离实在太近、最脆弱的部位互相入侵,使得交染体温渐渐升高,额角亦渗出薄汗。

    落日漫洒余晖,身后投射长长交错的光影,偶尔低垂视线,能清晰望见丝绒上斜斜拉长的交迭影子,仿佛一副以对比映衬脏污的画作,美丽而荒秽。

    绚烂而堕落。

    “……铃奈。”

    攀上顶峰的刹那,所有肢体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身处烈火,生理性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我爱你。”

    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铃奈只能是我的。”

    ……

    阳台上的地毯有时一天要换好几次。

    那些仆人是怎样看待我和大哥的呢?脑中有时会出现这些不重要的念头。

    我们在房间里用了晚餐。

    “大哥心情不好吗?”

    “看到铃奈就好多了。”兄长轻声说,安抚似的揉揉我的脑袋。

    我正斜倚在兄长的脚边,手臂撑在大腿、将脸枕在臂弯,任由那只手抚过发顶。

    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习惯呢?赤身裸体也是、柔顺伏膝也是,回忆起来好像没人这样要求,只是两个人都觉得这样比较好。

    这样的距离,不会打破某些界限。

    真神奇啊,毁得更加彻底,堕落到最低处,反倒不会打破界限。

    现实的事、放飞的气球一样,仿佛已经飘向天边很远的地方。

    我的事、丈夫的事、兄长的事、他的妻儿……那些现实的要素,已经能够轻易抛之脑后。

    “大哥。”

    “嗯?”

    “……不、没什么。”

    不远处摆着群鹿逐林的木雕。

    沉香幽苦的气息隐隐夹杂一丝清甜。

    我说,“我觉得…很幸福。”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指尖倏地一颤。

    窗边洒落银白月华,将纯色丝绒渡上一层浅淡华光。

    他没有回应我。

    也没有再说半句话。

    *

    五楼是单独分配给我的一层。

    大概心里清楚这种关系见不得人,连服侍的仆人都不多,具都是安静沉闷的性子,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全部都是女性。

    不工作的时候,她们一般会在休息室待命,由于过于安静,时常给人寂静无人的错觉。

    这层鲜少有人出现,大哥不在的时候,我偶尔会在楼层间逛一逛。

    然后,时常会遇见独自坐在瞭望台的小小的男孩子。

    由于年纪很小,相貌又很可爱,像是画中带来好运的童子,抱膝坐在角落、偏头任由春风拂过发梢的样子,则像幼年的精灵。

    “……”他看见我了。

    “午安。”我坐在他旁边,“吃过午饭了吗?”

    “嗯。”男孩子冷淡地回应。

    这点也很像大哥。

    这是他和另一个女性的孩子。

    我大概是没办法怀孕的。因为实在不愿生子,大哥给我用了…我不知道是什么,类似于节育措施的东西。

    瞭望台在五楼再上半层的位置,半封闭,大部分是玻璃,顶端构成一个隆起的塔形。内部同样铺着厚绒地毯,空间很宽敞、甚至有放酒的吧台,旁边摆着黛色的柔软沙发。风是从半开的窗吹进来。

    正是春天,风还带着凉意,只着单薄睡衣的身体无法抵御寒凉,微微有些瑟缩。

    明明有沙发,我们却都坐在地毯上。

    “你、”晋弥忽然问,“为什么不逃跑?”

    我反问他:“为什么要逃跑?”

    “……”男孩被问得愣住了,“可你现在这个样子……”

    啊啊。确实,在他看来,我或许像是被幽禁圈养的宠物吧。

    不知道大哥是不是也这样看呢?

    “我怎样都没关系的。”我轻声说,“……晋弥看不下去吗?”

    “啊。”他模糊地说,表情还有些茫然,“但这样是…不对的。”

    银宫夫人究竟是怎样教他的?据我所知,他是知道父母两方都各有情人的——我大概算是情人吧——这样养大的孩子居然会有正常的世界观,简直让人惊讶。

    我便问:“哪里不对?”

    “各种地方都不对。”男孩压低视线,望向塔下葱茏的庭院。

    我勾了勾唇,含笑话语擅自从舌尖滚落:“……父亲真讨厌,是不是?”

    小朋友怔忪地抬头。

    我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看见自己的眼睛。

    “晋弥讨厌父亲吗?”

    “……”他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那就是、还对他抱有期待?”

    “没有。”男孩子终于回应,“我已经习惯了,父亲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他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您身上。”

    啊啊,大哥果然是爱着我的。

    胸口涌上不合时宜的甜蜜。

    哪怕深陷没顶泥沼、满目尽是漆黑,对这蕴藏毒药的秽乱花蜜,我也甘之如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呢。”我轻声说,学着大哥抚摸我的动作,将指尖落在男孩子的发顶。

    经过女佣精心打理的发丝柔顺得像是绸缎,  并不算长,触感却很舒服,我的头发摸起来大概也是这种感觉,怪不得大哥总喜欢揉。

    “人的心,毕竟只有那样小的一个位置。”

    怜爱地、轻柔的。

    像是梳理发丝,又像取悦掌心。

    “我们家呀、大概多多少少有些问题,这些姓杉田的人……那里的位置,比常人要小得多。”

    男孩子仰着头,睁大眼睛,水墨般朦胧黑白的眸映着午间明亮的日光,呈现出与兄长相似的流光色泽。

    我微微倾身,注视他的眼睛,轻柔地说:

    “所以、晋弥,只要找到真正重要的东西就好。”

    未成长完全的幼兽安静而温驯,眸中慢慢闪过某种半是空茫的无措渴望。

    “等晋弥找到它,无论是父亲还是我,大概,都不重要了。”

    在那之后,我打开酒柜,在瞭望台独自喝了一会儿酒。

    晋弥坐在我身侧的沙发喝果汁,和我一起望向庭院。

    那里空空荡荡,只有每个角落定时巡逻的黑衣保镖偶尔会经过。

    “你在等父亲吗?”

    “嗯。晋弥不去找母亲吗?”

    “她和道木在一起。”男孩子不太开心地回答,“在那边弹钢琴。”

    “咦?啊啊、我记得,是钢琴老师呢。大哥的母亲…晋弥的祖母,也很喜欢钢琴哦。”

    兄长的孩子半晌没说话,本以为他要再问有关那位夫人的话题,接下来听到的话却让我怔住了。

    “——那你呢?”

    “欸?”

    “你有什么爱好吗?”

    “……”

    其实是有的。

    学生时期、和阿瑛一起水中玩耍时做下的戏言,因为两个人都不算天赋很强的类型,又不那么能吃苦,说的是要开一家自己的店…之类的内容。

    可那种事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境了。

    那些都是我早已放弃的东西。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呢?

    我恍惚一瞬,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暧昧地笑了笑:“……我有那个人就够了。”

    晋弥欲言又止,我压低视线看向庭院,意外看见停在庄园阶下的车辆,车身是冷淡的黑色,佣人将车门拉开,熟悉的身影逐渐出现。

    “他回来了!”

    我雀跃地笑起来,把最后一口酒喝干净放在吧台,从座位上跳下去,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对小朋友说,“要保密哦,不然他会生气的。”

    便开开心心跑回属于我的房间,将衣物重新脱下,在门口迎接短暂离开的兄长、恋人与掌控者——

    逆光低垂的眸深不见底,仿佛混着细碎冰凌,轻慢漠然。

    那双眼睛,唯独望见我的时候,会流露些许像是人类的温情与疲惫,偶尔…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则会出现一些犹未满足的焦虑。

    究竟要从我身上索取多少才足够呢?

    尽管如此。

    这样的日子无论持续多久都没关系。

    因为,我已经找到最重要的东西了。

    *

    恭喜达成「杉田作」线路END2/BE:

    杉田作——脔宠

    支线结局「杉田作/脔宠」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4/???

    获得信物:『纯白丝绒』

    (信物描述:牛乳一样洁白无暇的纯色布料,似乎是从大片地毯上分离的,作为地毯来说,这种丝绒质地未免太过华丽了。

    为什么会是白色呢,这种颜色很难清洗吧?仔细一看……果然,角落有半湿的奇怪污渍。)

    *

    *

    *

    *

    没有后续。

    ……总之比较温和,因为完全是自愿的。大哥也不会做得太过…毕竟人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到底缺少了什么呢?

    只是偶尔会这么想、没办法满足罢了。

    *

    下个结局是BE:纹印

    会和这篇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各种意义上都鲜明,让大家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制爱……大哥在线发疯.avi

    同样打一个认真的预警:

    ※较多的穿刺描写

    ※较多的受虐情节

    ※大量的血腥描写

    ※大量的精神崩坏

    ※微妙而过激的NTR情节

    是这样的,我觉得很多baby应该是不太吃穿刺的,就…不吃这个的千万别看纹印结局的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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