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贵人?那又是谁?

    宁夏再次迷糊,这跟她练功走火入魔有什么关系吗?

    看到王妃这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秋怡的眉头就拧的更厉害了“宣贵人,摄政王的母妃,当初说是失足落水溺亡,可是大家私底下都明白,宣贵人是死于当今太后和太皇太后之手!”

    北宫荣轩的母妃是被太后和太皇太后搞死的?

    宁夏愣了,愣了之后,更迷糊了“这跟我走火入魔有什么直接的关联吗?”

    这一问,秋怡的面色就有些难看了,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一主一仆就这么一站一坐,宁夏看着秋怡,秋怡垂眼不再言语。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你倒是把话给我说完啊!

    宁夏这心里头的火又冒了出来了,秋怡看她一脸火气时,最后还是开了口“王妃莫与逍遥王走的太近,当心……”

    当心?当心什么?这丫头,又不说话了。

    宁夏‘嘿’了一声,巴掌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你是牙膏啊?挤一点出来一点儿?”

    宁夏这话,秋怡抬头了“牙膏?那是何物?”

    “这你都不知道?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刷牙用的啊,我跟你说,那些说是有美白效果的都是骗人的……”

    刚才还甩脸要听全话的人,这会儿就跟个话唠似的说起牙膏就没停下了,等到她说的口干舌燥,把那快要凉的汤给一口喝下之时,才发现一个问题:她不是问走火入魔的事吗?为什么说到牙膏上去了?

    看着秋怡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看样子是去研究牙膏了,宁夏一巴掌就拍到了脑门儿上:邪门儿!绝对的邪门儿!刚才那一通说的她是一点都不受控制,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树洞,把自已知道的东西一点点的吐出来似的。

    从怀里拿出炮灰王爷给的册子,宁夏不得不怀疑这东西的可用度。

    她反常了!这几天太反常了,不但无缘无故的发火,刚才还不受控制的一吐为快,这种事儿在练这功法之后才有的,难道,这功法真是有问题?

    炮灰王爷要害她?

    想到这,宁夏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不可能吧?在这里,和她同样炮灰命的妖娆王爷,居然要害她?

    心里揣着事儿,自然也就没办法再练功,迷迷蹭蹭的上了床,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睡着的?

    “叩见锦美人。”

    谁?谁在说话?

    黑洞洞的空间里,宁夏瞪着眼使劲儿的看着,那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是安国啊,来,快过来。”

    一个温和的声音入耳,而喊出的那个名字却是让宁夏心中一惊。

    安国?锦美人?

    “是!” 360搜索 .  女配要革命 更新快

    伴着回答的声音,黑洞洞的空间开始放出光亮,房子的轮廓逐渐显现了出来,慢慢的,看到了房间里的人,那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和北宫逸轩相差无几的容颜之上,布满了柔和的笑意。

    美人跟前,是规规矩矩站着的小小庄映寒,庄映寒手里,是一个碟子,碟子里,是几个熟透的柿子。

    “今日母妃赏了安国几个柿子,听说锦美人喜欢,便拿了些过来。”庄映寒抬眼时,脸上是孩子该有的天真,还带着刻意的讨好。

    锦美人看着这张脸,眼中透着怜惜,也没吩咐下人,直接拿了柿子,亲手剥了来吃。

    熟透的杭子,实在是甜的让人心里喜欢;锦美人在吃了一个之后,净了手,赏了庄映寒不少好东西。

    画面一转,先前的和谐画面不在,转而是锦美人面色发黑,七窍流血躺在床上的可怕模样。

    那个已经继承了锦美人妖媚容颜的小小少年,双眼怨毒的看着盘子里剥下的柿子皮……

    ...

    ☆、0051:和炮灰王爷是仇人?

    (哇哇哇,元旦了,祝亲亲们元旦快乐,吃好玩儿好,外出多注意安全哦,么么哒~)

    庄映寒毒杀了锦美人?庄映寒毒杀了北宫逸轩的母妃?

    宁夏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一双手给掐着,呼吸困难。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北宫逸轩的母妃,怎么会是庄映寒杀的?

    “怎么样?你看明白了吗?你还喜欢他吗?你还敢喜欢他吗?”

    一个猖狂的笑声,笑的宁夏心里发颤;眼前的殿宇楼阁随之消失,恢复到不可视物的漆黑一片。

    “你以为他是真的在救你吗?那一晚,他真是来帮你的吗?你可知那一晚他在何处?他就在窗外,看着我被人奸.污!他亲眼看着我被人糟蹋而无动于衷;你以为,他真会帮你吗?”

    似哭,似泣,话中的内容,让宁夏只觉得心口微疼。

    庄映寒,是庄映寒在说话!她还没走?她还没走吗?她一直在这个身体里,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嘲笑着她的愚昧可笑。

    “你骗我!你骗我!”

    那一晚,他的温柔,他的体贴,恍如前一刻,而现在,庄映寒告诉她,那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你当真以为我那么愚昧?当真以为北宫荣轩三言两语就能让我不顾一切的背叛皇上?”呵呵冷笑中,一副画面入眼,宁夏看着那画面,身子不由的发抖。

    布满红绸的婚房内,‘她’绝望的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上,当‘她’抬眼看向半开的窗户时,只看到那个一身白衣的男人,冷漠的站在窗外,看着她绝望,看着她哭泣,看着她被人凌.辱而无动于衷。

    “我杀了他的母妃,他怎么可能帮你?怎么可能会帮你?”哈哈大笑中,画面中‘她’的绝望铺在盖地而来,恨小皇帝,恨太后,恨北宫逸轩,恨所有人……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了北宫逸轩,庄映寒如何会恨上小皇帝?为何会帮了北宫荣轩篡位?为何会落到最后绝望自尽的下场?

    痛!心痛,呼吸里就像是带着刀子。让宁夏忍不住的弯下了腰。

    到底有多少的剧情是她所不知道的?到底有多少是已经发生,而作者却没有写出来的?

    “你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吗?功法逆行,哈哈,他这是在要你的命!走火入魔算什么?最后彻底的为他所用,你可知会变成什么样?我杀了他的母妃,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你不是想要功夫吗?我给你!你不是想要逃走吗?你逃啊!你看看在逃的时候,是谁第一个站出来杀了你……”

    猖狂的笑声震耳欲聋,宁夏只觉得胸间血气翻腾,无尽的黑暗铺天盖地般袭来……

    “王妃,王妃您怎么了?快醒醒!”

    梦中,宁夏只觉得自已是被丢进了火里,又感觉自已像是被串到了棍子上,放进了烤箱,360度无死角的做成了烤鸭。

    秋怡看着宁夏似能滴出血的面色,着急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在摇着她“王妃,您不能再逆行功法了!”

    醒醒,王妃,快醒醒……

    耳边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一股弱小的力量流入体内,像是要疏导什么,可那力量太小,实在是敌不过体内那股磅礴之气。

    “你不是想要功夫吗?我给你,我全都给你!”

    猖狂而狰狞的笑意中,那股磅礴的力量追上那股弱小的力量,最后化作一条汪洋,顺着一道道大海而去。

    终于,不热了,终于,舒服,终于,从烤箱出来了……

    “好了,秋怡,王妃好了。”冬沁虚弱的盘腿坐到宁夏身后,在床边,是同样虚脱的秋怡。

    宁夏在睁眼的时候,就听到这喜极而泣的话语;入眼的是秋怡那张惨白却带着笑意的脸。

    “王妃,您终于醒了。”

    说完这一句,秋怡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

    眼前的人倒在了床上,身后的人同时倒下,而此时的宁夏,只觉得精力充沛,有一种想要冲出去找人好好打一场的兴奋劲儿。

    急忙起身把两个丫鬟的鞋子脱了,把人平躺在床上,看着二人惨白的面色时,想到方才身体里那股弱到可怜的内力,宁夏心里暖洋洋的。

    没想到,到了最后,能为她付出的,居然是这两个丫鬟!

    北宫逸轩,那个妖娆的炮灰王爷,她第一次遇到他,觉得他好温柔,他低头挑守宫砂时,她心里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那日被谢雅容拉下水,是他站出来把她抱回了采莲院,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出手相助,才让她不至于被人奸.污。

    她以为,他是好人,她以为,她和他,该相互帮助。

    想象中,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可现实呢?现实却是,他冷漠的站在窗外看着她杀了两个男人,他有意的接近,让她放下了防备。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发展成这样?

    站在窗前,看着明晃晃的月色,宁夏的心就像冷清的月色一样,没有一点的温度。

    月儿圆了,是时候了,是时候该走了,她斗不过,一直以为,有一个炮灰王爷和她是相同的命运,可以相互扶持;可是如今呢?如今要取她命的,得加上一个炮灰王爷。

    “你不是想要功夫吗?我给你!你不是想要逃走吗?你逃啊!你看看在逃的时候,是谁第一个站出来杀了你……”

    庄映寒疯狂的笑意还在耳边,宁夏看着自已的双手,目光一转,提气一跃,人已经落到了院中。

    内力,绵延深厚,那些本该陌生的功夫,此时用上手却是异常的熟悉。

    庄映寒说,我把功夫全给你,我看看你如何逃?

    庄映寒说,你想逃,我便要让你看看,在你逃的时候,是谁站出来第一个杀了你?

    杀了她?谁会第一个杀了她?

    想到梦境中,北宫逸轩看着庄映寒被人轮时,那冰冷无情的视线,宁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喜欢你啊,炮灰王爷,我没想要什么,只是把这份喜欢放在心里,可是为何,如今这份喜欢,都不能给我?

    中秋节,在宁夏的无奈,在别人的期待中到来。

    看着镜子里带着伤疤的脸,宁夏不由得想起那晚,炮灰王爷温柔的给她上药的情景。

    明明是那么的恨,可他为什么,要装的那么温柔?

    “王妃,您还是戴上面纱吧。”

    宫中设宴,不同于外出游玩,所有人不得戴面纱,否则以欺君治罪。

    在皇帝面前,哪家的姑娘敢遮颜?

    “嗯,戴上吧,不然这样子进了宫,只会让太后更恼。”刚刚才莫名其妙的发了一通火,宁夏有气无力的由着两个丫鬟打扮。

    虽是恢复了功夫,可之前逆转功法却是已经行成,再加上她对功法还未完全驾驭,总觉得顺畅的内力会不受控制的逆行。

    宁夏没有精神,两个丫鬟也知道原因,没敢提跟北宫逸轩有关的任何事。

    收拾妥当了,秋怡往她发间插上一支金簪之后,主仆三人就往前厅而去。

    晚宴是在酉时,现在去还有些早;但是北宫荣轩是摄政王,去晚宴不止是吃吃喝喝,还有国事要一并处理,所以这会儿去了是差不多了。

    今日的北宫荣轩一身紫色的袍子,袍子上是四爪金龙,发髻以一支玉簪冠之,整个人看上去俊逸非凡,若非他有意的收敛了气势,只怕这四爪金龙的袍子,愣是给他穿出了五爪的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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