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再一次见到樊川，曾经那个第一眼就让自己觉得他在放光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光彩。戴熙叹了口气。因为廉山帮忙疏通了关系，又因为樊川实际上的还是之前的超自然案件，所以自然有人为他的要求开辟一点点绿灯。其实也就是樊川见戴熙的时候，边上没有警员看守。而且这个时候的监控是静音状态。
不过廉山和陆青跟警方其他人在另外一间房里看着监控的时候，他们俩是可以听到里面谈话的。
樊川看着戴熙，心里是嫉妒又后悔的。他悔的当然不是做了那些事，而是后悔没能更快的夺取戴熙的运气。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倒霉成这样了。不过到底是专业的，沦为阶下囚也不会遗忘掉他那高超的演技。“小熙，谢谢你还愿意来看我。”
戴熙叹了口气：“樊哥，其实……以你的能力和地位，根本不需要去做那些事的。”
樊川捂着脸揉了两把，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那是我唯一的姐姐，自从姐夫和我外甥一同去世自后，她就疯魔了。她说有一个高人可以让姐夫和孩子一直留在她身边。甚至还可以让他们帮助她发财富贵。我怎么可能信这个。但有什么办法，那是我的亲姐姐啊。”
戴熙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自己补充了后续：“所以当你发现你姐姐真的越来越好，连带着你也越来越好的时候。你就相信了她，自然也就相信了那个叫y的大师。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是y的信徒。甚至是为他推荐过很多人。那个符文你们姐弟没有留下，是因为你们知道那东西的坏处。而y也告诉过你们这个不要放在自己身边。于是你在见到我的时候，就想过要送给我那个东西。只不过昊哥没有让我留下。”
樊川一下子就无话可说了。因为戴熙说的都是实情。既然他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那的确是没什么可狡辩的了。“那你为什么来还看我？为了看我笑话？”
戴熙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因此你也不可能是个笑话。不管我之前因为什么对你另眼先看。但我的确是在这几年里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值得学习值得敬重甚至是爱慕的人。人的感情不是你们手里的那个符文。它可以所收就收，说放就放。感情不一样。或许你没有那种体会，那么你理解不了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总之我今天来见你，是希望跟自己的过去做一个告别。樊哥，你应该醒醒了，你们做的是杀人的勾当，不能因为你没有沾过手，就认为自己是清白的。据我所知，目前因为那个符文死了一共三十六个人。植物人也有三个。成千上万的人因为这个东西身体出现了问题。比较这些而言。你那些劈腿和偷盗背叛朋友的行为甚至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咱们是人啊，都是活生生的人，你怎么就能因为你想要得到别人的运气就要人的命呢？”
樊川无法为自己辩白。因为他本来也很清楚。一旦戴熙的“运气”被自己接纳，那么戴熙的结局一定是死。所以他是真的存心害人性命。但是在他进监狱之前，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连人的灵魂和运气都可以操控，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在同世界之主交易的自信感。可当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的事情，已经晚了。所有人，所有事都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
戴熙离开监狱，陆青过去安慰他：“没事儿吧？”
“没有。就是看到以前喜欢过的人是这个样子，心里不会很舒服。”
陆青叹了口气：“真不明白他非要见你一面干嘛。”
戴熙说：“我大概能猜得到。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想要看看是不是还有一样可以证明他不是被全世界遗弃。”
陆青嘴角抖了抖：“那他是注定失望了。”
廉山说：“以后再有这种事也别来了。对外樊川是因为盗窃入狱，但是他牵扯到了y的案件里。用不了多久就会秘密审判然后处决。”
戴熙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也知道是最后一次见他，才没有听昊哥的。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五年呢。好歹我也喜欢了他五年。虽然可能是被操控的吧，但谁知道呢。我这人还是挺颜控的，他的确挺帅。”
陆青：“……”他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他甚至分不出这到底是真话还是一句无奈的自我调侃。总之安慰的话说出来不对劲儿，
这件事做完，档案的难度星级已经归零，这就表示档案里的负能量解除，他们的任务完成了。完成了任务自然是要离开。陆青又一次舍不得了。好在他们还可以回来。虽然他将来需要跟戴熙重新认识，但是有廉山在，他们离开任务时空之后可以回来做一个短暂的缓冲。虽然只有七天的模拟身份，也足够让他们重新认识了。顺便还可以去看看郭爷爷郭奶奶。
于是他们说走就走，因为这是很少见的可以有后续接触的档案，陆青虽然也不舍得，但也很积极的退出了档案。
回到办公室，陆青伸了伸懒腰：“我们这就回去呀？”
廉山哭笑不得：“这怎么可以。咱们得先把这次档案里取得的东西上交。而且我怀疑那个天外来的东西应该跟咱们这些破损档案有关系。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回去的时间我可以自己做主。”
“对了，咱们上一次自己回去还是在十年前。这回档案就十年后了。咱们还能回到十年前吗？”
“当然可以。回到我死亡之后的任何时间都可以。”
陆青突然问：“我跟你进入时空网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吧？”
廉山愣了一下，随后点头：“每个人都有差别。但做咱们这些公职的人，基本都要求被原本时空抹杀。这样才不会出现同一时空出现两个同样人的悖论。其他生活在时空网的人，他们是不可能去其他时空的，所以他们就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一旦他们想要这么做，是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之前你问了几个当事人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被抹杀存在，是所有人都要这样呢。”
“我们的权限有限，只能进行这样的操作。灵魂录入这项工作是有专门人负责的，这个不是咱们的职权范围之内可以做的时。而且即便不抹杀，进入时空网进行数据录入也需要强大的灵魂之力。我们必须让他们明白选择可能会带来的最坏结果。所以通常管理员都是这么询问的。”
陆青现在明白了。“我以前糊里糊涂的，也没想着问清楚。这些手册里也没写啊。”
“是有的，在拓展项里。你一来就跟着一直做任务。我也没有跟你说。这是我的问题。”
“还是我不认真。不然趁着等待上报结果这阵子，我还是好好读读手册吧。”
那个盒子和那本书被局里直接送去了总署。然后廉山和陆青就要求立刻去总署参加会议。只去过总局人事部的陆青久仰总署大名，却连方位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就要去那边开会，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鸡腿都不怎么香了。“远吗？”
“不近。传送也要五分钟才能到。”
“啊。”别看只有五分钟，但那是传送。通常几秒就能到很远的地方，这需要五分钟那可不挺远么。“现在就去？”
“吃完饭去。开会时间是晚上七点半。他们肯定是不想提供咱们一顿晚餐才选择这个时间。总署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
陆青有点儿懵：“啊？什么意思？”
廉山笑了：“我在开玩笑。你怎么这么紧张？”
陆青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我没去过啊。而且也是第一次参加会议。”
“没事儿。负责这次会议的是我的师父，也就带我进入时空网的人，我的第一个搭档。我早就想介绍你们认识了。这次机会正合适。”
“……”这样一说感觉更紧张了好吗！总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那……我需要带一点礼物嘛？”
“我们带着这么好的成绩过去，他已经很高兴了。还需要带什么东西。他那么有钱，都是领导了，还要我们的东西会被说是贿赂的。”
“不是，这里的人嘴也这么碎吗？徒弟送师父礼物还要被说是贿赂？”
“哈哈哈。”廉山实在没忍住大笑了起来。“我真的，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紧张。”
发现自己又过于认真了，陆青“郁闷”地揉了两把自己的头：“你不要再笑了。我是真的很紧张啊！”
也不在意陆青手里的鸡腿和嘴边的油，廉山过去把人搂住：“好了。我不开玩笑了。这次的事情肯定跟破坏数据的事情有关。而且咱们拿回来的那个盒子应该是关键。咱们过去也不需要参与研究，就是更详细的描述一下盒子相关的事情。更多的他们也用不到咱们。所以别紧张了，到时候一切看我。至于师父那边，顶多就是说几句话。这件事现在已经是时空网最大的隐患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跟咱们闲聊的。”
“那也就是说。有人想要入侵时空网。那这样会改变所有时空网居民的生活吗？”
“不只是生活。或许是另外一种死亡吧。那要看入侵的一方想要干什么。之前他们甚至没有找到对方入侵的点在什么地方。这次这个盒子可能是关键的线索。不然他们不会急三火四的让咱们也去总署开会。”
“希望一切都能有一个好的进展。不然那些毫不知情的人受到伤害就太惨了。”
“知情的也惨啊。其实我们的工作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保护不同时空的能量平衡。虽然咱们做的每一个任务都是稳定的一个小小因素，但却不能没有人这做。一旦时空网受损，各个时空的能量没办法守恒，那会发生很多更可怕的连锁反应。总之希望这次真的能有一些突破吧。怎么也要反击一次，让对方知道他们不能僭越。不然他们只会越来越嚣张！”
再一次见到樊川，曾经那个第一眼就让自己觉得他在放光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光彩。戴熙叹了口气。因为廉山帮忙疏通了关系，又因为樊川实际上的还是之前的超自然案件，所以自然有人为他的要求开辟一点点绿灯。其实也就是樊川见戴熙的时候，边上没有警员看守。而且这个时候的监控是静音状态。
不过廉山和陆青跟警方其他人在另外一间房里看着监控的时候，他们俩是可以听到里面谈话的。
樊川看着戴熙，心里是嫉妒又后悔的。他悔的当然不是做了那些事，而是后悔没能更快的夺取戴熙的运气。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倒霉成这样了。不过到底是专业的，沦为阶下囚也不会遗忘掉他那高超的演技。“小熙，谢谢你还愿意来看我。”
戴熙叹了口气：“樊哥，其实……以你的能力和地位，根本不需要去做那些事的。”
樊川捂着脸揉了两把，然后长叹了一口气：“那是我唯一的姐姐，自从姐夫和我外甥一同去世自后，她就疯魔了。她说有一个高人可以让姐夫和孩子一直留在她身边。甚至还可以让他们帮助她发财富贵。我怎么可能信这个。但有什么办法，那是我的亲姐姐啊。”
戴熙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自己补充了后续：“所以当你发现你姐姐真的越来越好，连带着你也越来越好的时候。你就相信了她，自然也就相信了那个叫y的大师。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是y的信徒。甚至是为他推荐过很多人。那个符文你们姐弟没有留下，是因为你们知道那东西的坏处。而y也告诉过你们这个不要放在自己身边。于是你在见到我的时候，就想过要送给我那个东西。只不过昊哥没有让我留下。”
樊川一下子就无话可说了。因为戴熙说的都是实情。既然他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那的确是没什么可狡辩的了。“那你为什么来还看我？为了看我笑话？”
戴熙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因此你也不可能是个笑话。不管我之前因为什么对你另眼先看。但我的确是在这几年里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值得学习值得敬重甚至是爱慕的人。人的感情不是你们手里的那个符文。它可以所收就收，说放就放。感情不一样。或许你没有那种体会，那么你理解不了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总之我今天来见你，是希望跟自己的过去做一个告别。樊哥，你应该醒醒了，你们做的是杀人的勾当，不能因为你没有沾过手，就认为自己是清白的。据我所知，目前因为那个符文死了一共三十六个人。植物人也有三个。成千上万的人因为这个东西身体出现了问题。比较这些而言。你那些劈腿和偷盗背叛朋友的行为甚至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咱们是人啊，都是活生生的人，你怎么就能因为你想要得到别人的运气就要人的命呢？”
樊川无法为自己辩白。因为他本来也很清楚。一旦戴熙的“运气”被自己接纳，那么戴熙的结局一定是死。所以他是真的存心害人性命。但是在他进监狱之前，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连人的灵魂和运气都可以操控，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在同世界之主交易的自信感。可当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的事情，已经晚了。所有人，所有事都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
戴熙离开监狱，陆青过去安慰他：“没事儿吧？”
“没有。就是看到以前喜欢过的人是这个样子，心里不会很舒服。”
陆青叹了口气：“真不明白他非要见你一面干嘛。”
戴熙说：“我大概能猜得到。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想要看看是不是还有一样可以证明他不是被全世界遗弃。”
陆青嘴角抖了抖：“那他是注定失望了。”
廉山说：“以后再有这种事也别来了。对外樊川是因为盗窃入狱，但是他牵扯到了y的案件里。用不了多久就会秘密审判然后处决。”
戴熙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也知道是最后一次见他，才没有听昊哥的。人一辈子能有几个五年呢。好歹我也喜欢了他五年。虽然可能是被操控的吧，但谁知道呢。我这人还是挺颜控的，他的确挺帅。”
陆青：“……”他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他甚至分不出这到底是真话还是一句无奈的自我调侃。总之安慰的话说出来不对劲儿，
这件事做完，档案的难度星级已经归零，这就表示档案里的负能量解除，他们的任务完成了。完成了任务自然是要离开。陆青又一次舍不得了。好在他们还可以回来。虽然他将来需要跟戴熙重新认识，但是有廉山在，他们离开任务时空之后可以回来做一个短暂的缓冲。虽然只有七天的模拟身份，也足够让他们重新认识了。顺便还可以去看看郭爷爷郭奶奶。
于是他们说走就走，因为这是很少见的可以有后续接触的档案，陆青虽然也不舍得，但也很积极的退出了档案。
回到办公室，陆青伸了伸懒腰：“我们这就回去呀？”
廉山哭笑不得：“这怎么可以。咱们得先把这次档案里取得的东西上交。而且我怀疑那个天外来的东西应该跟咱们这些破损档案有关系。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回去的时间我可以自己做主。”
“对了，咱们上一次自己回去还是在十年前。这回档案就十年后了。咱们还能回到十年前吗？”
“当然可以。回到我死亡之后的任何时间都可以。”
陆青突然问：“我跟你进入时空网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吧？”
廉山愣了一下，随后点头：“每个人都有差别。但做咱们这些公职的人，基本都要求被原本时空抹杀。这样才不会出现同一时空出现两个同样人的悖论。其他生活在时空网的人，他们是不可能去其他时空的，所以他们就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一旦他们想要这么做，是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之前你问了几个当事人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被抹杀存在，是所有人都要这样呢。”
“我们的权限有限，只能进行这样的操作。灵魂录入这项工作是有专门人负责的，这个不是咱们的职权范围之内可以做的时。而且即便不抹杀，进入时空网进行数据录入也需要强大的灵魂之力。我们必须让他们明白选择可能会带来的最坏结果。所以通常管理员都是这么询问的。”
陆青现在明白了。“我以前糊里糊涂的，也没想着问清楚。这些手册里也没写啊。”
“是有的，在拓展项里。你一来就跟着一直做任务。我也没有跟你说。这是我的问题。”
“还是我不认真。不然趁着等待上报结果这阵子，我还是好好读读手册吧。”
那个盒子和那本书被局里直接送去了总署。然后廉山和陆青就要求立刻去总署参加会议。只去过总局人事部的陆青久仰总署大名，却连方位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就要去那边开会，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鸡腿都不怎么香了。“远吗？”
“不近。传送也要五分钟才能到。”
“啊。”别看只有五分钟，但那是传送。通常几秒就能到很远的地方，这需要五分钟那可不挺远么。“现在就去？”
“吃完饭去。开会时间是晚上七点半。他们肯定是不想提供咱们一顿晚餐才选择这个时间。总署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
陆青有点儿懵：“啊？什么意思？”
廉山笑了：“我在开玩笑。你怎么这么紧张？”
陆青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我没去过啊。而且也是第一次参加会议。”
“没事儿。负责这次会议的是我的师父，也就带我进入时空网的人，我的第一个搭档。我早就想介绍你们认识了。这次机会正合适。”
“……”这样一说感觉更紧张了好吗！总有一种见家长的感觉！“那……我需要带一点礼物嘛？”
“我们带着这么好的成绩过去，他已经很高兴了。还需要带什么东西。他那么有钱，都是领导了，还要我们的东西会被说是贿赂的。”
“不是，这里的人嘴也这么碎吗？徒弟送师父礼物还要被说是贿赂？”
“哈哈哈。”廉山实在没忍住大笑了起来。“我真的，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紧张。”
发现自己又过于认真了，陆青“郁闷”地揉了两把自己的头：“你不要再笑了。我是真的很紧张啊！”
也不在意陆青手里的鸡腿和嘴边的油，廉山过去把人搂住：“好了。我不开玩笑了。这次的事情肯定跟破坏数据的事情有关。而且咱们拿回来的那个盒子应该是关键。咱们过去也不需要参与研究，就是更详细的描述一下盒子相关的事情。更多的他们也用不到咱们。所以别紧张了，到时候一切看我。至于师父那边，顶多就是说几句话。这件事现在已经是时空网最大的隐患了，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跟咱们闲聊的。”
“那也就是说。有人想要入侵时空网。那这样会改变所有时空网居民的生活吗？”
“不只是生活。或许是另外一种死亡吧。那要看入侵的一方想要干什么。之前他们甚至没有找到对方入侵的点在什么地方。这次这个盒子可能是关键的线索。不然他们不会急三火四的让咱们也去总署开会。”
“希望一切都能有一个好的进展。不然那些毫不知情的人受到伤害就太惨了。”
“知情的也惨啊。其实我们的工作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保护不同时空的能量平衡。虽然咱们做的每一个任务都是稳定的一个小小因素，但却不能没有人这做。一旦时空网受损，各个时空的能量没办法守恒，那会发生很多更可怕的连锁反应。总之希望这次真的能有一些突破吧。怎么也要反击一次，让对方知道他们不能僭越。不然他们只会越来越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