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感到吃惊的是明明是雕像,可是其上居然有温度,而且似乎还有弹性,我吓了一跳。

    这东西简直诡异到了极点,我不敢在瞎弄,赶紧盖上盒子系上了锦缎。

    联系了林边之后他很快就来取走了五花神像。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身体内阵阵燥热,每当我看到一个女孩子体内就会立刻产生一种想要耍流氓的冲动。

    其实深秋天人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没什么可看的,但就是这样我还能产生强烈的非分之想。

    我毕竟不是流氓,产生了这种龌龊的想法让我感到压力巨大,可是这种感觉并不是觉得错就能杜绝的,所以这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出了宾馆,去马路对面的小卖部想买一瓶冰水“去去火”,可问题是深秋季节也没人卖冰水了,于是我买了一支老板夏天剩到现在冻的和砖头一样的冰棒,又找老板借了个杯子,倒入水后又将冰棒放入搅和了几下后一通猛灌。

    冰冷的水进入了火热的身体里我刚刚感觉有一点平静下来,偏偏这个时候就听耳边有个很清脆的声音道:“老板,给我一瓶可乐。”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只见我身边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穿一身鹅黄色马海毛外套,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模样说好看也谈不上,身材属于那种略微显得有点壮的类型,如果是在平时我基本不会关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觉得心脏咕咚一下,心里那股子邪劲儿骤然在我体内达到了顶点。

    这女孩丝毫不知她已身处险境,站在我旁边等着那根雪糕。

    当老板将雪糕递到她手上我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一只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万幸就在我即将“得手”那一刻,总还算是留有一丝清醒,我转而一把夺过了女孩的可乐瓶子。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图让我给她一个说明,我拧开瓶盖一气儿将瓶子里的可乐喝光凶巴巴对她道:“还不走?快走。”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低声咒骂道:“有病。”转身急匆匆的走开了。

    我随即躲入花坛之后,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说不好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平静下来我不敢在街上逗留,赶紧回到了宾馆里。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十之八九是因为碰触了五花神,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到了傍晚阿天北回来了,我道:“阿天北,我好奇心重了点,拿到木盒后我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摸了他的身体,结果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我垂头丧气的道。

    “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啦,五花神本就是淫神之一,你碰触了他的身体自然心生淫念了。”阿天北嘿嘿笑道。

    第38章 以暴制暴(上)

    “啊?五花神是淫神?可是林边求的是爱情。”我忍住笑道。

    阿天北笑了,笑声中充满了不屑道:“他哪里懂什么爱情,如果林边真的明白爱情是什么,他会抛弃和自己同苦的结发妻子?他爱上的是那个女子的身体,不信的话你让那个女人增肥五十斤。你看林边是否还会继续爱她,所以他只能供淫神,因为他只懂得鱼水之欢,而非精神挚爱。而你受了淫神之念,心里所想的自然就是情欲之事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总不能一上街就惦记着耍流氓吧?”我痛苦的道。

    “你不用害怕,破功的手段并不难,你每天子时之后去北面方向找一处月光最弱的泥土地,把两只手插进泥土里等一个小时后回去睡觉,最快五天之内就会有成效。”

    “我的天,深更半夜跑出去手插泥巴一个小时,这还得连续五天?”听了这个破功之法我头皮都发麻。

    “还有一个办法,十秒之内就能搞定。”

    “那您教我这招啊。何必用那个复杂的。”

    “你找把刀,把自己那话儿给切了,一了百了。”

    “还是每天来一小时吧。”我无奈的道。

    从那时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应神不是玩具。无论你有多好奇,都不要轻易与之接触,最好连看都不要看它,这才是最保险的。

    阿天北听我这么说开心的哈哈大笑,就像顽皮的孩子。

    “阿天北,那对夫妻怎么说?他们愿意为宁哥驱除降头吗?”我道。

    “愿意,当然愿意了,都是朋友号,互相帮忙勒。”他笑眯眯的道。木场鸟亡。

    “这么容易就答应你了?看来法王的面子是真够大的。”我由衷的道。

    “有话好好说就可以了,事情吗总是可以商量解决的。”阿天北始终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呢?”王殿臣道。

    “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号,得去隐秘的地方才能做这件事。”

    “什么时候去呢?”我道。

    “先别急号,这得是晚上才能做的事情,大家稍安勿躁。”

    “这事儿肯定着急,宁哥一到中午就要承受烈火酷刑、一到晚上……”

    “冰火降号,这个我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晚上才能行法破功。放心啦,最多再忍受一天,明天就好了。”他笑着道。

    虽然我们很着急,阿天北却心情坦然,整个下午他一直在看电视节目,综艺类、连续剧、电影,那欢乐的笑声始终充斥着宾馆房间内,我真是很少遇到如此充满童贞的中老年人,简直是太欢乐了,甚至他愉悦的心情都感染了我,让我“躁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过了午夜子时,他用手撑着地慢悠悠的起身道:“到时候了,我需要你们两位的帮忙,麻烦和我走一趟号。”

    “没问题。只要赶紧把宁哥身上的降头给除了,让我们干什么都可以。”

    “呵呵,小伙子不错,你们很团结。”他赞许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随后我们出了门,在楼下大厅的吧台他拿出了两把铁镐和一个大葫芦,随后他把铁镐分别交给我两,自己背着那个大葫芦出了旅店后他道:“打个车号,路有点远。”

    于是我去酒吧一条街,叫了一辆夏利车返回宾馆前接了两人,阿天北似乎对路很熟,上车就对司机道:“麻烦号,带我们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当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种的竹林,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早已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栋竹子搭建的二层竹屋,原本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但近两年临江市大发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来了,两年一过,林区就成了荒地。

    不过那个地方确实很隐秘,用来行功破发确实挺合适。

    问题是宁陵生没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问老头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复杂的,你们别着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帮宁先生祛除降头。”

    车子一路开到中山林,下来后他扶了葫芦一把,一阵水响动。

    “阿天北这葫芦里装的是酒吗?”王殿臣道。

    “你们闻闻味道。”阿天北笑着揭开葫芦盖子,我凑上去一闻,一股极其刺激的气味瞬间从我的鼻子涌入脑袋里,熏的我脑浆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乙醚、盐、酱油、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期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越朝里走,响声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见三个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脑袋。

    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脑袋四周用用颜色的粉末画出了一道圈,圈外围满了蚂蚁,就像是一道黄颜色的圈子外又围上了一道黑颜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黄色线圈处并没有封死,有一道缝隙存在,之间黑色的蚂蚁不断从缝隙处涌入爬满了男人整张脸,此刻他一张脸上血肉模糊,这惨状看的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阿天北递给我一个手电筒道:“你看看妈妈和宝宝的表情。”他语调依旧不变,还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我腿都软了,忽然想起宁陵生那天说的降头师笑的越快乐说明他内心的愤怒越强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难怪他的样子就像是快乐到了极点,原来是这样。

    可是转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够惊人了,这夫妻二人能够轻易击败宁陵生,下降头的本领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这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脸已经在万蚁啃噬下皮开肉绽,这种感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女人和小孩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则是极度的恐惧。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这位大姐号,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应吗?”等了一会儿见她没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对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脑袋用土埋起来。”

    让我杀一个小孩?我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想想宁哥现在的遭遇,如果你们落在这家人的手上,他们会心慈手软吗?如果你想眼看着大哥送死就当你的大善人好了。”

    到这份上也没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铲土将虽然奋力挣扎,但根本无力移动的男孩脑袋埋了起来。

    “用铁锹把土拍实了,要不然会有气孔的号。”阿天北就像是在普及知识。

    我咬着牙用铁锹将泥巴拍实,随后阿天北在女人凄厉的惨嚎声中对着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这可不是为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了水分后会进一步阻隔空气的流通。

    第39章 以暴制暴(下)

    提上裤子后阿天北也不理情绪几乎癫狂的女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道:“你看看你,何必要造这个罪呢,当时听我的话不挺好吗,这些小东西趴在脸上的感觉是不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分每一秒持续不断。而且这种痛感不至于达到极致,所以不会让你有麻木感对吗?”

    他以嘲弄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似乎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

    然而这事情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阿天北摘下背上背着的葫芦道:“别担心号,我给你驱驱虫子。”说吧摘下塞子将葫芦里的“混合液体”倒在那人的脑袋上。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珠子瞬间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惨叫声,即便他的嘴巴被强力胶纸牢牢的封了起来,那种痛到了极致的人所发出的的惨叫声还是能让我们感受的清清楚楚。

    冲下来的不仅有蚂蚁和血水,甚至松脱腐烂的肉屑也被冲了下来,没有了蚂蚁的人脸只见坑坑洼洼,脸上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通乱挖后的状况。

    这人被蚂蚁啃噬之后又遭到强力刺激液体的一通狂浇。整个人痛的浑身抽搐,直翻白眼。

    阿天北这无与伦比的狠毒手段也展现的淋漓尽致,这还能是人吗?

    随后阿天北对我道:“满烦你号,把那个土层扒开。”于是我又把埋在小孩脑袋上的湿泥给扒开。小男孩猛的用力吸了口一起,已经有些扩散的瞳孔这才逐渐恢复正常。

    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女人道:“大姐,想明白了吗?”

    女人突然眼露凶光死死瞪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怨毒,似乎恨不能把阿天北给活刮了。

    “大姐,你这样做可不太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她道。

    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吭声,阿天北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小刀,朝男人走去。

    女人就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那狠毒的眼神顿时就消失无踪,她连连摇头,不停发出哀求似的呜呜声。

    但阿天北根本不理她,蹲在男人的脑袋后,这一家三口是呈品字形被埋在土里,所以互相之间能清楚的看到对方。阿天北用小刀绕着男人额头飞快的转了一圈,随后拎着他的头发一拽。

    一张鲜血淋漓的人头皮被他给硬是揭了下来。

    男人此刻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就是一口口的往外倒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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