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建说我和卞话你情我愿,可以直接办不必遮遮掩掩,还骂我不是男人!我愤怒的骂了他一句之后,便抓起椅子要砸他。

    “钟星,你哪里那么大的火气?”琼慕一把抓住椅子,我在用力中,她被我带了个踉跄。

    殷正一把夺过椅子道:“钟星,今晚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刚才拿杯子砸,他忍了,你现在怎么又要动手呢?”

    既然师建并非想和卞话和好,只是为了报复她而耍弄她,那他拿卞话的五万块钱,那就是品德问题了!

    想起这茬事,我的火又升腾起来:“你既然打算和卞话分了,那你还拿人家五万块钱干嘛?”

    “嘿嘿!”师建冷笑一声:“她这些年用我的钱,以及对我的情感伤害,我感觉这个数还不够呢!”

    我没想到师建会变得这么卑鄙,我向他猛的冲去,殷正没拉住我,我一个嘴巴啪的一声清脆的打在师建的脸上。

    琼慕担心师建和我对打,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殷正则把我按在椅子上。

    师建抓起餐巾纸擦了一下嘴角流下的血道:“我拿你的两万块钱以及你替我还的房贷,我还打算还给你,你这一巴掌,我还得真要考虑一下是否还给你了!”

    “你说!尼玛的今晚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他既然不想还我的钱,我暂时也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便道。

    “嘿嘿!”师建又是一声冷笑:“自从我在你的嘴边看到卞话的口红,我就恨上你了!我来就是想把你灌醉,让你明天的考试比赛进不了前三!”

    “那侯运那一棍,也是你打的?”

    “你认为我还玩打打杀杀的那一套吗?你错了!自从你玩了杜留毕的女人,我就跟你学上了动脑筋玩人……”

    我骂道:“你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尼玛你现在就是个禽兽啊!”

    “这些都是跟你学的!”师建又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角,餐巾纸上瞬间变成了红色。

    我感觉再在这也没啥意思了,便道:“殷正、琼慕,你们说句话,师建既然和卞话分了,又拿了人家五万块钱打算不还,他今晚应不应该如实地告诉人家实情?”

    “应该!”琼慕立即附和道:“这样的事,最好还是好说好散的好!即使是报复,差不多也就行了。”

    殷正接过来道:“师建,作为兄弟,我遇上你们两人这鸟事,也非常烦心!你要说都怪杜留毕吧,这事也不公平,居洁和卞话她们也不是小孩子。再说,杜留毕是有魅力的男人,她们禁不住诱惑,早点发生这事和你们分开,说是坏事也是好事……”

    我瞟了一眼琼慕。她的脸一红,敛起了笑容。

    殷正咂了一下嘴道:“现在女孩子吧,都那么大了还单着身,你说让她们全都是黄花姑娘没沾过男人的边也不现实,这样的鸟事还真的不能过于钻牛角尖……”

    师建打断他的话道:“道理好讲,可这样的熊事摊到谁的头上谁不难受?谁还能保持理智?”

    殷正望了他一眼,停顿了一会儿道:“短暂的失去理智是可以理解的……依我看,你五万块钱还不还她暂且不说,你是应该告诉卞话的实情了!”

    “我不说,以后她自然会知道的!”

    “师建!”殷正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不要忘了我们三人是为什么成为朋友的!那都是我们正直!如果我们变得一不正直二不善良,那我们还有成为朋友的必要吗?”

    “我……”见殷正发火,师建可能是感觉理亏,便道:“我发个短信给她吧!”

    他说着,便编了个短信,给殷正看了看,便发了出去。

    侯运晕过去刚刚醒过来不久,卞话在医院里照顾他也不方便,我便打算回去照顾侯运,便站起身来道:“殷正,医院里暂时还离不开人,我得马上过去。”

    他们没有吱声,望着我离去。

    我临走时望了师建一眼,只见他的嘴角又流下了一丝血,他的目光变得十分猥琐。

    在这一次居洁的背叛中,我虽然十分痛心,心态也有些扭曲,但终究没有堕落。而师建在卞话的这一次背叛中,他不仅变得自私,而且变得冷酷!

    我出了酒吧的门,便急着拦出租车。一个开着红三机的黑脸女人向我招手,为了赶时间,我便坐了上去。

    黑脸女人很健谈,对我一个不相识的人,像是熟人那样。说她对象单位的某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到处跟人,还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一个大款玩!

    黑脸女人一边说一边笑,脸上洋溢着幸福。

    看来人人都有梦想,我看她的梦想就是能拉上客人,谈着一些花边新闻,就是她最大的梦想。

    在这夜晚,她也不管是红灯绿灯,有时违规行驶被汽车逼得到处乱躲,她丝毫不惧,硬是在不长的时间内,把我送到了第一人民医院。

    我扔了约好的十块钱给她,便向侯运所在的病室跑去。

    推开门我的眼珠惊得砸在地上,还伴着啪嗒的一声响声:在侯运的病床上躺着挂吊水的卞话,而坐在床边的却是侯运。

    “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侯运流着眼泪说了一句。

    我像是看到在某个庄严场合宣誓的人:“卞话她怎么啦?你又要扒谁的皮?”

    “刚才,也不知是哪个狗日的发来短信,姐看了,头一晕,便向一边歪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把她抱住,她才没有跌倒!”侯运哽咽着说道。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拉开倚在墙边的一张折叠钢丝床放在墙边,理平了一床被褥放在上面道:“你躺下!”

    “我没事!我要照顾我姐!”侯运倔犟的道。

    “你刚才说什么哪个狗日的发来短信?你以为你姐非常喜欢你这种口头散漫的语言吗?……你给我躺下!”

    侯运扭了一下头。

    我看他还不听我的,便大声道:“躺下!”

    他虽然不情愿,但他的头好像也疼得厉害,还是躺了下去。

    我带眼看到一个挂有半瓶的药水丢在墙角,我估计是侯运自己拔下的,我真的想训他一顿,可是,他的行为虽然不当,但心却纯洁得像水晶。我一边喊护士给他把药水挂上,一边走向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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