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末世圣母女配万人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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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山腹地。
韩昌宇带着众人无方向无目的前行。
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用指南针测出大概的方位，然后一直朝前走。
末世到来之后，很多通讯信号都断了。
各地磁场也被影响，指南针胡乱转的看不清，因此只能根据植物的特性来辨别方位。
他们之前遇到飞蚁军团，四面八方的逃跑，中间还掉了很多东西……
这都一天一夜了，他们没赶多少路，腿跟灌铅了似的沉重。
眼皮也特别厚重，仿佛一闭上眼睛就能睡得死死的……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有水系异能者在，他们能保证有水喝，却没有吃的。
在这山里，明明有那么多物资，韩昌宇却管着大家不让动。
但明面上大家都同意了，实在是饿的狠了，便偷偷的吃一口，庆幸的想着：我只吃一口，应该没事儿的吧？
有一就有二。
没多久，这件事就集体爆发，凡是吃了野果的人，全都面色变得青黑，身上发着高烧，且越来越烫，吃退烧药也没用，好似放在蒸笼上要烤熟了……
“韩队长，求求你，快救救我儿子！”
在野外走那么久，所有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哪怕有洁癖的人，在这时候也讲究不起来，所以大妈扑上韩昌宇的时候，他没有避开，而是直接捉住对方手腕，让她不得前进。
“我说过什么？不许吃不许吃！你们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
韩昌宇是真的生气：“你们饿，难道我们就不饿吗？我们是异能者没错，但输出异能也要体力，没有足够的食物果腹，我们现在输出异能都头昏眼花的。”
程岳也受不了的说道：“相比之下，你们已经比我们轻松太多了，大家都是第一次投胎做人，谁又比谁高贵？这是末世，别说我们过来接你们是义务，真要想丢下你们自己活命……”
或许丢下他们是最好的选择，但，生而为人，总要有自己的操守的。
程岳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他真的很生气，也发泄不出来，在胸口闷着都快炸了！
“特么我真的受不了——就为这些人，我们把自己的兄弟都丢下了。”
孙雨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他们就知道抱怨，这一天走路也没走多少就说腿疼，饿的难受，谁又不是这样？坚持一下怎么了？
“行了，火发完就发完，先看看这些人怎么了。”
韩昌宇本来很生气，但见程岳这样，自己的怒气倒是降下来，人也冷静很多。
“可惜蓉蓉不在，我们也没有擅长医术的，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那位大妈说，她儿子是吃了野果之后，开始不舒服的。
……
丛林里灰蒙蒙的。
自从末世到来后，天上的太阳就不见了，哪怕夜晚降临，星星月亮也少的可怜，整颗星球都仿佛被浓云包裹，再也看不见外面的天地。
“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苏蓉蓉的灾难一个接一个的来。
被孙雨发现他们吃独食之后，他的脸就一直冷冷的，仿佛在说：你们背着我有秘密，大家还是不是好不朋友了？
被抢食物的霍锡元表示——不是╭(╯^╰)╮
“嗐！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我们喊你一起好了吧。”苏蓉蓉觉得他们三人同行，哦不，是四人来着，还有个小孩儿苏瑞。
“嗯。”到底要同行，不好太端着，孙雨脸色臭臭的答应。
只对于这些野果，他心里到底是有疑惑的，所以苏蓉蓉他们三个即便藏着掖着，也让他瞧出一些端倪来……
孙雨暗气他们没将自己当成自己人，便酸不溜秋的说几句掐柠檬的话，让苏蓉蓉惊得崴了脚，这会儿还不能下地走路，都是霍锡元背着。
苏瑞倒是想代劳的，可他人太小啦，即便背起姐姐也走不了多远的路，因此一路上只能酸酸的看着霍锡元背着他姐姐，走的比兔子还快……
“小瑞，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背你吧？”
孙雨今年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岁，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孩子，今年两岁。
苏瑞也才十二三岁，比他家孩子大不少，但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罢了，更何况苏瑞对他还有救命之恩，那就更能另当别论——
“不同了，孙大哥。”苏瑞摇摇头。
他是很累，脚也起泡，这会儿难受的紧。
“诶？你逞什么能呢？孙大哥又不是外人。”
孙雨走到他面前蹲下，拍拍自己的肩膀道：“上来吧，等你稍微好些再下来走路，这样也不耽搁咱们的行程。”
他们已经走了这么远，都没碰见熟人，也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里去了。
但现在他们自顾不暇，也就不考虑那么多，有韩昌宇等人在，问题应该不大。
“人啊，要量力而行。”
孙雨背着苏瑞念叨：“你现在年龄还小，有时候不用表现得那么坚强——”
男孩儿趴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望着前面远行的人，又听孙雨时不时的絮叨，忽然觉得好温暖。
以前他总是看着附近邻居家的小孩儿，又调皮捣蛋或者学习成绩好，被大人各种关注，哪怕做坏事也能引来许多人的教训——
或许那些熊孩子觉得痛苦，但他却羡慕不已。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无论是学习好还是故意调皮，想要父母的关注，他们的视线从来都不会在他的身上——
久而久之，他闹过不开心过，但周围的一切还是没能改变，甚至他的父母自私自利，是很多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极品，在那时候他有了这种意识，便觉得恶心极了！
但他还未成年，是离不开这个家的。
后来末世，那对夫妻，也就是他的父母，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意外，只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成了被抛弃的存在……
那一刻，他的天空都踏了，所以放声大哭。
是崩溃，也是认命，死就死了吧，他这简短的一生，本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孙大哥，你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孙雨虽然唠叨，但都是为了他好，想想那画面，苏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儿子叫鹤鹤，最喜欢的玩具是小汽车，但孩子太小也不好，我因着工作的原因，不能经常回家去看他，所以他都不认识我了……”
孙雨说起这个怪失落的，但这也没办法，总要有所牺牲的。
“你一定能再见到他的。”苏瑞听到他话语里的怅然，不免出口安慰。
两人这边温暖流动，苏蓉蓉和霍锡元却不那么平静——
被人背着的苏蓉蓉也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的，霍锡元便忽然弯腰九十度，甚至更往下，惊得苏蓉蓉连忙抱着他的脖子——
如此，霍锡元的手也就腾出来，直接拍了苏蓉蓉的屁股好大一巴掌！
“啊！”疼的苏蓉蓉尖叫一声，待梵音过来后睁大眼睛：我特么裂开了！男主刚刚做了什么？他、他他他他，他打我屁股！
“凸(艹皿艹)”
苏蓉蓉心里骂脏话，面上还要维持自己的人设，羞愤的说道：“你干嘛？”
“别乱动，”弄的人心痒难耐的。
霍锡元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溜，思维也变快了很多，自己的过去和记忆也慢慢在脑海中展现。
只他现在不能分心，才能认真去看去分析，但苏蓉蓉总是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就很影响他的专注。
哦不……
面对储备粮，
他一点专注力都没有，
很容易就能被她给影响，
……各方面意义上的。
“好嘛。”
苏蓉蓉认怂的撇撇小嘴儿。
内心不管怎么腹诽，在对方站好之后，便松开他的脖子。
“嗯？”
霍锡元见状，忽的又弯下腰，这下更低，使得苏蓉蓉又不得不圈住他脖子。
“搂好，别松开。”
他喜欢她贴着自己，尤其是那温暖，让他的脊背都变得很不一样。
“我要加速了——”
苏蓉蓉翻个白眼：你傻还是我傻？
就在她松开手的时候，这人忽然说这么一句，还脚上不由分说的就加速，苏蓉蓉瞬间撞在他后脑勺上，感觉自己的额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特么痛啊！”
她捂着自己的头，想着自己这么疼，也不能让他跟没事儿人似的，便又撞过去——
“干嘛？”
谁知这人竟然扭头躲开，还刚好把自己的脸送上来，苏蓉蓉直接连鼻子带嘴巴的埋在他侧脸上。
“啊，我的鼻梁！”
我这多灾多难的鼻梁啊……
竟然流鼻血了我去，什么情况啊？
苏蓉蓉下意识甩了甩抹在手上的血，然后将手收回来，目中满是愤怒，伸出去便抓住某人的耳朵。
但出去的是两只手，一只成功的捏住耳朵，另一只手的食指，则是被霍锡元咬住，将那血迹用舌头一点点的收走时，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好似是吃到了什么美味。
“……好吃吗？”
鬼使神差的，苏蓉蓉问这一句。
等她反应过来都惊了，自己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但，
某人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又或者是她一直不愿意去想的方面。
“好吃。”
霍锡元淡淡的回答。
——嘶！
苏蓉蓉倒吸口冷气。
惊疑不定的望着某人的后脑勺，目中闪烁不定。
“所以你真的……”
变成丧尸、红色眼睛？等等！是丧尸皇预备役？
凸(艹皿艹)这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喜欢你。”霍锡元神色松散的说道。
苏蓉蓉压根儿没注意到他说什么，早就被自己头里的脑海风暴给刮得像是一棵随时被台风拔地而起的小树苗……总之就风中凌乱。
“我、那个、你”怎么会变成丧失了呢？
男女主可是坚定不移的人类阵营啊——
“对！”女主有空间，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灵泉可以治病，再说女主嘛，肯定有女主光环和金手指，一定能治好男主的，一定！
苏蓉蓉格外笃定，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那个小村落，然后救下女主。
……
不同于苏蓉蓉这边的赶路，韩昌宇他们遇到的麻烦越来越多。
因着对发烧的人没办法，所以有人没能挺过来的变成丧尸，且还很聪明的知道掩藏自己，可丧尸的特性便是和人类长得不一样，哪怕他们变聪明了，也还是躲不住——
至于没变成丧尸的，也都有意外收获的觉醒异能，这倒是一件大喜事。
韩昌宇他们的压力骤减，但那些变成丧尸的人里，有一个特别聪明的，平时表现也很无害，所以骗过了看守的人逃跑了——
没人知道他跑去了哪里，在这地方找人又找不到，且变成丧尸的已经苏醒，那是不是说明这山里也不再如他们想的那般安全了？
正当他们这么思考时，苏蓉蓉那边已经遇到危险——
那是一只吊睛猛虎，原本身形就非常大，现在经过变异，身体像是膨胀起来一般，直接长成了一座小山般的模样——
若非肤色实在是青黄不接，他们真的要将其当成神话故事里的四大神兽之一的白虎了。
“姐姐，我们快走。”苏瑞说着，将什么东西扔向那老虎，然后催促着大家赶紧行动。
苏蓉蓉还是被霍锡元背着的，在霍锡元往前跑的时候，苏蓉蓉扭头看到那只白虎的头顶是一株小树人在跳来跳去，甚至放出藤蔓，意图将猛虎给捆住，但它忽略了这猛虎的体格，竟将藤蔓给挣断了……
“那是？”苏蓉蓉诧异。
待到安全的地方，苏瑞也没想瞒着，而是说道：“你们还记得咱们躲过飞蚁军团之后，躲的那个树洞吗？”
苏蓉蓉点头，霍锡元和孙雨自然也记得。
苏瑞就说：“我们当时陷入幻境，其实就是那家伙搞出来的。”
根据那家伙自述，是他们当时躲的榕树树灵，它的生命很漫长，然后在末世到来时演化出意识形态便觉得很无聊，不想在被种在地里，所以想找个人寄居，从而能脱离本体，到更广阔的世界里。
而末世之后，路过这里的人很少，所以还没有什么人被它考验过，苏蓉蓉他们几个是第一批，所以业务不熟练的树灵，便错漏百出的考验他们，最最重要的是，将精力放在年龄比较小的苏瑞身上。
据树灵自己描述，是因为他们没苏瑞年纪小，肯定比苏瑞死的早，它还想多浪几年呢，怎么能选短命鬼呢？
苏蓉蓉：……
唇角抽了抽：那您还真够机智的。
大雁山腹地。
韩昌宇带着众人无方向无目的前行。
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用指南针测出大概的方位，然后一直朝前走。
末世到来之后，很多通讯信号都断了。
各地磁场也被影响，指南针胡乱转的看不清，因此只能根据植物的特性来辨别方位。
他们之前遇到飞蚁军团，四面八方的逃跑，中间还掉了很多东西……
这都一天一夜了，他们没赶多少路，腿跟灌铅了似的沉重。
眼皮也特别厚重，仿佛一闭上眼睛就能睡得死死的……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有水系异能者在，他们能保证有水喝，却没有吃的。
在这山里，明明有那么多物资，韩昌宇却管着大家不让动。
但明面上大家都同意了，实在是饿的狠了，便偷偷的吃一口，庆幸的想着：我只吃一口，应该没事儿的吧？
有一就有二。
没多久，这件事就集体爆发，凡是吃了野果的人，全都面色变得青黑，身上发着高烧，且越来越烫，吃退烧药也没用，好似放在蒸笼上要烤熟了……
“韩队长，求求你，快救救我儿子！”
在野外走那么久，所有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哪怕有洁癖的人，在这时候也讲究不起来，所以大妈扑上韩昌宇的时候，他没有避开，而是直接捉住对方手腕，让她不得前进。
“我说过什么？不许吃不许吃！你们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
韩昌宇是真的生气：“你们饿，难道我们就不饿吗？我们是异能者没错，但输出异能也要体力，没有足够的食物果腹，我们现在输出异能都头昏眼花的。”
程岳也受不了的说道：“相比之下，你们已经比我们轻松太多了，大家都是第一次投胎做人，谁又比谁高贵？这是末世，别说我们过来接你们是义务，真要想丢下你们自己活命……”
或许丢下他们是最好的选择，但，生而为人，总要有自己的操守的。
程岳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他真的很生气，也发泄不出来，在胸口闷着都快炸了！
“特么我真的受不了——就为这些人，我们把自己的兄弟都丢下了。”
孙雨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他们就知道抱怨，这一天走路也没走多少就说腿疼，饿的难受，谁又不是这样？坚持一下怎么了？
“行了，火发完就发完，先看看这些人怎么了。”
韩昌宇本来很生气，但见程岳这样，自己的怒气倒是降下来，人也冷静很多。
“可惜蓉蓉不在，我们也没有擅长医术的，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那位大妈说，她儿子是吃了野果之后，开始不舒服的。
……
丛林里灰蒙蒙的。
自从末世到来后，天上的太阳就不见了，哪怕夜晚降临，星星月亮也少的可怜，整颗星球都仿佛被浓云包裹，再也看不见外面的天地。
“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苏蓉蓉的灾难一个接一个的来。
被孙雨发现他们吃独食之后，他的脸就一直冷冷的，仿佛在说：你们背着我有秘密，大家还是不是好不朋友了？
被抢食物的霍锡元表示——不是╭(╯^╰)╮
“嗐！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我们喊你一起好了吧。”苏蓉蓉觉得他们三人同行，哦不，是四人来着，还有个小孩儿苏瑞。
“嗯。”到底要同行，不好太端着，孙雨脸色臭臭的答应。
只对于这些野果，他心里到底是有疑惑的，所以苏蓉蓉他们三个即便藏着掖着，也让他瞧出一些端倪来……
孙雨暗气他们没将自己当成自己人，便酸不溜秋的说几句掐柠檬的话，让苏蓉蓉惊得崴了脚，这会儿还不能下地走路，都是霍锡元背着。
苏瑞倒是想代劳的，可他人太小啦，即便背起姐姐也走不了多远的路，因此一路上只能酸酸的看着霍锡元背着他姐姐，走的比兔子还快……
“小瑞，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背你吧？”
孙雨今年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岁，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孩子，今年两岁。
苏瑞也才十二三岁，比他家孩子大不少，但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罢了，更何况苏瑞对他还有救命之恩，那就更能另当别论——
“不同了，孙大哥。”苏瑞摇摇头。
他是很累，脚也起泡，这会儿难受的紧。
“诶？你逞什么能呢？孙大哥又不是外人。”
孙雨走到他面前蹲下，拍拍自己的肩膀道：“上来吧，等你稍微好些再下来走路，这样也不耽搁咱们的行程。”
他们已经走了这么远，都没碰见熟人，也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里去了。
但现在他们自顾不暇，也就不考虑那么多，有韩昌宇等人在，问题应该不大。
“人啊，要量力而行。”
孙雨背着苏瑞念叨：“你现在年龄还小，有时候不用表现得那么坚强——”
男孩儿趴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望着前面远行的人，又听孙雨时不时的絮叨，忽然觉得好温暖。
以前他总是看着附近邻居家的小孩儿，又调皮捣蛋或者学习成绩好，被大人各种关注，哪怕做坏事也能引来许多人的教训——
或许那些熊孩子觉得痛苦，但他却羡慕不已。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无论是学习好还是故意调皮，想要父母的关注，他们的视线从来都不会在他的身上——
久而久之，他闹过不开心过，但周围的一切还是没能改变，甚至他的父母自私自利，是很多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极品，在那时候他有了这种意识，便觉得恶心极了！
但他还未成年，是离不开这个家的。
后来末世，那对夫妻，也就是他的父母，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意外，只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成了被抛弃的存在……
那一刻，他的天空都踏了，所以放声大哭。
是崩溃，也是认命，死就死了吧，他这简短的一生，本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孙大哥，你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孙雨虽然唠叨，但都是为了他好，想想那画面，苏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儿子叫鹤鹤，最喜欢的玩具是小汽车，但孩子太小也不好，我因着工作的原因，不能经常回家去看他，所以他都不认识我了……”
孙雨说起这个怪失落的，但这也没办法，总要有所牺牲的。
“你一定能再见到他的。”苏瑞听到他话语里的怅然，不免出口安慰。
两人这边温暖流动，苏蓉蓉和霍锡元却不那么平静——
被人背着的苏蓉蓉也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的，霍锡元便忽然弯腰九十度，甚至更往下，惊得苏蓉蓉连忙抱着他的脖子——
如此，霍锡元的手也就腾出来，直接拍了苏蓉蓉的屁股好大一巴掌！
“啊！”疼的苏蓉蓉尖叫一声，待梵音过来后睁大眼睛：我特么裂开了！男主刚刚做了什么？他、他他他他，他打我屁股！
“凸(艹皿艹)”
苏蓉蓉心里骂脏话，面上还要维持自己的人设，羞愤的说道：“你干嘛？”
“别乱动，”弄的人心痒难耐的。
霍锡元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溜，思维也变快了很多，自己的过去和记忆也慢慢在脑海中展现。
只他现在不能分心，才能认真去看去分析，但苏蓉蓉总是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就很影响他的专注。
哦不……
面对储备粮，
他一点专注力都没有，
很容易就能被她给影响，
……各方面意义上的。
“好嘛。”
苏蓉蓉认怂的撇撇小嘴儿。
内心不管怎么腹诽，在对方站好之后，便松开他的脖子。
“嗯？”
霍锡元见状，忽的又弯下腰，这下更低，使得苏蓉蓉又不得不圈住他脖子。
“搂好，别松开。”
他喜欢她贴着自己，尤其是那温暖，让他的脊背都变得很不一样。
“我要加速了——”
苏蓉蓉翻个白眼：你傻还是我傻？
就在她松开手的时候，这人忽然说这么一句，还脚上不由分说的就加速，苏蓉蓉瞬间撞在他后脑勺上，感觉自己的额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特么痛啊！”
她捂着自己的头，想着自己这么疼，也不能让他跟没事儿人似的，便又撞过去——
“干嘛？”
谁知这人竟然扭头躲开，还刚好把自己的脸送上来，苏蓉蓉直接连鼻子带嘴巴的埋在他侧脸上。
“啊，我的鼻梁！”
我这多灾多难的鼻梁啊……
竟然流鼻血了我去，什么情况啊？
苏蓉蓉下意识甩了甩抹在手上的血，然后将手收回来，目中满是愤怒，伸出去便抓住某人的耳朵。
但出去的是两只手，一只成功的捏住耳朵，另一只手的食指，则是被霍锡元咬住，将那血迹用舌头一点点的收走时，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好似是吃到了什么美味。
“……好吃吗？”
鬼使神差的，苏蓉蓉问这一句。
等她反应过来都惊了，自己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但，
某人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又或者是她一直不愿意去想的方面。
“好吃。”
霍锡元淡淡的回答。
——嘶！
苏蓉蓉倒吸口冷气。
惊疑不定的望着某人的后脑勺，目中闪烁不定。
“所以你真的……”
变成丧尸、红色眼睛？等等！是丧尸皇预备役？
凸(艹皿艹)这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喜欢你。”霍锡元神色松散的说道。
苏蓉蓉压根儿没注意到他说什么，早就被自己头里的脑海风暴给刮得像是一棵随时被台风拔地而起的小树苗……总之就风中凌乱。
“我、那个、你”怎么会变成丧失了呢？
男女主可是坚定不移的人类阵营啊——
“对！”女主有空间，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灵泉可以治病，再说女主嘛，肯定有女主光环和金手指，一定能治好男主的，一定！
苏蓉蓉格外笃定，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那个小村落，然后救下女主。
……
不同于苏蓉蓉这边的赶路，韩昌宇他们遇到的麻烦越来越多。
因着对发烧的人没办法，所以有人没能挺过来的变成丧尸，且还很聪明的知道掩藏自己，可丧尸的特性便是和人类长得不一样，哪怕他们变聪明了，也还是躲不住——
至于没变成丧尸的，也都有意外收获的觉醒异能，这倒是一件大喜事。
韩昌宇他们的压力骤减，但那些变成丧尸的人里，有一个特别聪明的，平时表现也很无害，所以骗过了看守的人逃跑了——
没人知道他跑去了哪里，在这地方找人又找不到，且变成丧尸的已经苏醒，那是不是说明这山里也不再如他们想的那般安全了？
正当他们这么思考时，苏蓉蓉那边已经遇到危险——
那是一只吊睛猛虎，原本身形就非常大，现在经过变异，身体像是膨胀起来一般，直接长成了一座小山般的模样——
若非肤色实在是青黄不接，他们真的要将其当成神话故事里的四大神兽之一的白虎了。
“姐姐，我们快走。”苏瑞说着，将什么东西扔向那老虎，然后催促着大家赶紧行动。
苏蓉蓉还是被霍锡元背着的，在霍锡元往前跑的时候，苏蓉蓉扭头看到那只白虎的头顶是一株小树人在跳来跳去，甚至放出藤蔓，意图将猛虎给捆住，但它忽略了这猛虎的体格，竟将藤蔓给挣断了……
“那是？”苏蓉蓉诧异。
待到安全的地方，苏瑞也没想瞒着，而是说道：“你们还记得咱们躲过飞蚁军团之后，躲的那个树洞吗？”
苏蓉蓉点头，霍锡元和孙雨自然也记得。
苏瑞就说：“我们当时陷入幻境，其实就是那家伙搞出来的。”
根据那家伙自述，是他们当时躲的榕树树灵，它的生命很漫长，然后在末世到来时演化出意识形态便觉得很无聊，不想在被种在地里，所以想找个人寄居，从而能脱离本体，到更广阔的世界里。
而末世之后，路过这里的人很少，所以还没有什么人被它考验过，苏蓉蓉他们几个是第一批，所以业务不熟练的树灵，便错漏百出的考验他们，最最重要的是，将精力放在年龄比较小的苏瑞身上。
据树灵自己描述，是因为他们没苏瑞年纪小，肯定比苏瑞死的早，它还想多浪几年呢，怎么能选短命鬼呢？
苏蓉蓉：……
唇角抽了抽：那您还真够机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