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静止下来。

    无论是腰背上攀附的掌丶乳尖贴平的胸膛丶那充满她的滚烫欲刃。

    在肉物与肉穴紧密结合丶探入深处的刹那,时间的轮轴像是被谁抽去了轴心,松脱着滚了开去。

    沐沐从那炫目的白光回过神来时,面对的除了下身那比玉势更剧烈的饱胀,便是静静凝视着她的季随云。

    他依旧吻着她,微苦的热息与她急促的鼻息化在一块,绿眸半掩在眼睫下看不清神色,她皱了眉想挣脱他的吻,却发现他的掌在颤抖。

    若不静下来就无法察觉到的,很轻丶很轻的颤抖。

    疑问来不及成形脑海,他便离了她的唇,转而埋进了她的颈窝,鼻尖轻轻的蹭着,撩起阵阵麻痒,抱着她的力度紧得像是要把她就此融入骨髓。

    "——。"

    季随云深吸了口气,把她的味道卷入喉间,抬起来的眸深沉得像是暗夜中的蛇。

    肉刃上紧实的包覆丶压力丶热烫,层层叠叠的肉摺完美的撑成了它的形状,含咬着肉物上的每一寸领地,肆意纠缠,汁水纵横,快慰袭人,充满了生命力。

    活着的证明。

    ——原本,男女之事於他来说不过可有可无,相较性事,在杀戮中也能获得同样丶甚至更多的刺激,又何必浪费时间屈就床第。

    "要动了,嗯?"

    他宣告般道,肉刃缓缓抽出,直到剩一个头时,才猛然全部埋入。

    "唔…太丶太深——!"

    沐沐被撞得思考不了他方才奇怪的举动,眼眸中再次染上了泪意。

    ——本来是这麽想的,她却出现了,步步闯进他的人生,在他眼底深深印下痕迹,再也看不下其他。

    心上有人时,欲来的是那麽突然。

    想探究她的欲丶想与她羁绊的欲丶想让她看进自己的欲——以及想占有她的欲。

    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产生这样的欲求,然而,他并不想抗拒。

    因为是她,也只能是她。

    他为此去了连云,特意找了那她也找过的工匠,做了些增进情趣的用品,其中当然也包刮了那些玉势。

    报复心不说完全没有,更多的却是想看她情迷意乱丶对他展现所有的样子。

    猛烈而占有的强欲。

    "不深,怕妳记不清楚。"

    季随云放倒沐沐的身体,手掌压开她的腿根,腰胯提起。

    她被红绳紧缠的身子扭了扭,泪眼蒙矓的偏头拒绝姿势上的绽放,乳尖娇艳欲滴,他倾身采撷,舌头绕着打圈,同时窄臀一沉。

    耳边响起她憋住的哼,肉壁拥着夹紧了分身。

    ——这样单向的恋欲,他不说破,只在戏弄里带上暗示,她仍一无所知。

    在这方面,她的知觉似乎低得惊人。

    他不介意温水煮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把他的一切搞得天翻地覆的女人丶一个与他势均力敌的女人,一生都不见得遇到一个,不好好握紧了怎麽行。

    "……记丶不记清——嗯丶也不是丶唔…你说得算…"

    他的抽插变得顺畅,顶开闭不合的穴肉次次到位,配合着胸口情色的舔舐,她的声音夹杂呻吟破碎起来。

    "让我努力点好给你记住吗?好主意。"

    季随云吐出沾满水光的乳尖,扬了脖颈让长发落到身後,惑人的眸弯弯眯起。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沐沐咬着唇通红着脸,察觉到氛围的危险变化,她没有把这句话喊出口以免引来更严重的後果。

    ——她不会知道的,当她转身投入阵法时,身影消弭时,他是多麽恐慌,那是他头一次感受到那种情绪,那个瞬间,他就像被什麽刺穿胸口丶狠狠定在原地,除了看着,什麽也做不到。

    就这样结束了吗?怎麽可以?

    她若真的叛入魔军有多好,至少他还有把她逮回来的机会。

    而不是这般天人永隔。

    那之後过了多久,季随云没有算过,日子像是回到了相遇之前,他却再也回不去。

    悔?恨?怨?怼?又有何用。

    死亡意味着终结,再多的想像丶妄念,也只能存在於回忆与幻想。

    ——幸好,她不过是死遁,她的逃跑也让他不再掩盖意图。

    跑了就抓回来,跑几次就抓回来几次,抓到了就肏,肏到她跑不动为止。

    这本来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她竟是没了功力,简直天助我也。

    连天都要她乖乖就范,他又怎麽能不出手。

    他压着她腿根的手指深陷进腿肉里,扣出红痕,肏她的力道忽然大起来,几乎把她的小腹顶穿。

    沐沐被插得失了声,被撞直往上耸,又被拉回来继续承受那暴雨般的肆虐,进出间溢出的黏液被插成泡沫,一团团的堆在穴口,宛若红花里的白露,沾染了两人的交和处。

    重新叠高的快感也一下来到巅峰,她摇着头缩紧起身子,红润唇瓣微张,接近无声的尖叫,所有高潮的身体反应都被季随云生生压下。

    他的动作明明是那样凶狠,看来的眼神却是缱绻的让人害怕,细密的汗珠垂在他的额角,肉刃鼓胀的不可思议,在至极收缩的穴肉里抽击出战栗的道路。

    肉体拍打的声音掺上了大量的水,很响,沐沐的臀都红了一片,她的尖叫拉长到後面已是化为哭音。

    "不要丶嗯丶不要动了——啊!"

    "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跟他想像的一样美。

    季随云深深地把沐沐无助中流露欢愉娇媚的面容看进心里,难以言喻的痒漫上心尖。

    不够,远远不够,再更乱七八糟一点。

    "我把沐颜贪吃的小穴灌的饱饱的好不好?"

    他表情愉悦,低喃魅惑,松开一只手摸上沐沐被勒出菱形红痕的小腹,轻轻按压。

    "不…好丶一点丶都不丶好——唔嗯!!"

    巨硕的伞端狠狠的撞击上花径内某处的硬肉,配合着他压在她腹上的手,来回勾弄摩擦。

    她这下彻彻底底的哭出来了,尿意与无止尽的巅峰形成可怕的压力,直直冲向他捣弄的那处,她用尽全力夹起身子,不想就这麽被肏到潮吹。

    就在这刻,季随云重重的一送腰身,堵上沐沐哭得合不上的嘴,长发披下来密密的罩住两人,浓稠发黄的精液狠狠的打在她体内最娇弱的地方。

    一股又一股丶又黏又烫的体液,很快便填满了她窄小的穴,从交和处的缝隙爆发出来,沾满了她臀缝与他的卵囊。

    她哑然的嗓子呜咽一声,来自两处的热液,一处被堵住丶一处喷射而出,打湿了他的胯与结实的腹,和先前的精水混成一片,身下的被子算是彻底报销了。

    季随云笑着把唇印上沐沐泪湿的眼,没马上离开她的身子,而是就着温存的姿态抱起她,替她解绑。

    "这样有没有好好记住?"

    或乾或湿的红绳落成一个个圈,直到堆成小丘,他的手指吋吋摸过她身体的红痕,捞起她软弱无力的手,十指紧扣的握住。

    "出去。"

    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却缓过来的沐沐对於自己越来越优异的恢复能力很是无语,她无视身下浸湿的被,皱着眉感受体内那丝毫没有消气的质量丶及被其全数堵住混杂的水液,哼哼着对季随云道。

    然後她就看到对方脸上延展开来的笑容。

    "看来是没有了。"

    "等丶等等!"

    下一刻,沐沐就被提到了桌子边,上身被迫趴在上头,臀被握着分了开,他的欲刃带着狠戾的顶到了底。

    "等什麽?"

    ***

    下次更新是礼拜三,想冲冲看可不可以到剑灵那边(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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