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一行离开,自然无法隐瞒,很快军营守卫便将这事传了开去,龙神宫随时可能开启,酒色公子却带着人离开,而且留下‘四十七’天后归来的话,苏轼、林希华、沈傲南、毕守祥等不相干的人和门派都只是奇怪,花间派、洛派却都急了,一方面派先天武者出军营寻找,另一方将秦朝骂了个狗血临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

    龙神宫始终没有开启,酒色公子亦像他留言那样始终没有露面。

    转眼四十七天过去。

    这一天也是酒色公子留言的归来日。

    杭州一处大院子中。

    “三万!”

    “清一色一条龙!”

    声音不时响起,中间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碰撞声,只见凉亭中一方桌,围坐着五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旁边还有一少年人有气无力的。

    “不愧是媛媛小姐的朋友。”

    凉亭不远处穿着富态的中年人看向凉亭中打麻将的众女子,心中很是感慨,月前秦朝让范长容帮忙做一幅规则复杂的游戏赌具,唯一的要求便是要极为考验心算记忆等能力,范长容想起流行在上层社会的一种叫麻将的赌法,便做了这幅麻将,便亲自制定了最为复杂的规则。

    当时秦朝等人都在外面游玩,他做好了这赌具和自家几个妻妾研究玩法,几个妻妾一下子都上瘾了,天天便是围桌打麻将。

    四十多天下来,个个麻将技巧长进很大。

    “我们玩了四十多天,各种规则技巧都已经非常厉害了,可是……”

    秦朝一行昨晚才到。

    而后今天早上开始学习这麻将玩法,记住了规则后便和范长容一家妻妾组成三桌麻将。

    “这都什么人呀,我们玩了四十多天,还玩不过他们刚学的。”没一个上午,范长容一家完全败在秦朝一家手里,输掉的钱都已经上千俩了,而且这还是赌注很小的情况,范长容几个妻妾都打怕了,最后趁着一个仆人端点心上来的当口,连声说累了,齐齐逃走了。

    “这个……几位夫人。”秦朝看着沉迷麻将的数女,小心说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去雷峰塔下。”“天色还早,你急什么。”“可是,也该轮到为夫了?”“你一个大男人,打什么麻将。”“这本就是给男人玩的。”“谁让你把范先生他们都吓跑了,再等等吧。”

    “谁吓跑他们?”

    秦朝哼声,一开始和范长容一家玩,众女摸清楚了规则后,一个个越玩越兴奋,她们本身都是极聪明的人,又经过秦朝特别训练,记忆心算等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开发,这一进入麻将桌,又得秦朝暗中点拔,就像当初秦龙、秦虎等人去赌坊,赌坊最后都将他们列入黑名单一样,众女打起麻将来,刚开始还有点拘束,到了后来一切摸清楚后,发现不过如此。

    麻将打法有运气为主的打法和智力为主的打法。

    众女完全放开后,每摸一子,各种排列组合概率都要在脑中精密计算,再加上各种记牌,一个个‘一番’‘二番’的牌根本就不屑做,都是挑大的来,不胡则已,一胡惊人,这种类似前世国际竞技麻将的打法。

    她们一熟悉了,又个个不知收敛。

    范长容一家岂能不吓跑。

    “好了。”林素笑看了秦朝一眼,“别愁眉苦脸的,我让给你。”“真的?”秦朝一个翻身,精神一下就来了,让范长容做这东西就是用来测试智力的,先前三桌麻将没他的份,如今看着众女打,秦朝心中一直痒痒。“还是素素好。”秦朝一下跳到林素身前,“来,给你奖励,先亲个嘴。”向林素抱去,林素咯咯一笑,红着脸逃了开去。

    “上一次二十天闭关。”秦朝坐到麻将桌前,二十天闭关,表面是创造改进五虎断门刀,实则是用李斯根方式来修炼大脑,李斯根方式每一次修炼后都会对大脑产生极大的伤害,经过这近五十天的休养,秦朝已经完全恢复,这一恢复自然感觉到大脑变得极度清晰,任何事物仿佛只要看一眼,便永远刻入了脑子一样。

    “我能明显感觉到脑力提升,可提升多少。”

    秦朝看向牌桌,竞技麻将对智力要求极高,记、算时刻要动脑,因此有些人打麻将往往打不了一会便头痛。

    “姐夫,洗牌啦,虽然你是第一次上桌,可大伙不会让着你,输了可别埋怨大伙。”秦凝笑吟吟,郭媛媛、秦婉清连伸出手开始洗牌,洗牌的同时,每一个人也都在记忆着花色的位置。

    记牌是极大的一重考验。

    “那些盖着的牌,每一张是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特别是那一张。”秦朝看向秦婉清手边一张牌,那一张牌被洗来洗去从一个小时前便没被人摸到,被翻开过。

    可秦朝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张七筒。”

    “这一次我该怎么记?”秦朝伸出双手洗牌。

    洗牌时正常人记牌都是记一部份牌的位置,像众女能记住桌面所有敞开朝上的牌已经算是不错,可众女虽然能记住所有正面朝上的牌,却也不敢一下子记这么多,因为呆会打牌时还要心算各种排列组合概率等等,记几张后,打牌时自己能游刃有余,不会脑子犯混,众女打了这么久牌都已经摸准了。

    “记整副牌完全不现实,可这一次不就是为了测试么。”

    “不管了,就记整幅。”

    四双手不断洗着牌,秦朝双眼仿佛摄像机一样,一幅幅图像录入大脑,同时飞速分析每一张隐藏在手下的牌被推到什么位置。

    这原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可这一刻,只见一张张牌的位置移动仿佛写入了秦朝脑海一样,每一张牌的花色也出现在他脑海中。

    ‘长城’砌成时,秦朝脑海里整幅牌竟然清晰若见。

    很快众人开始摸牌,出牌。

    “就看这了。”摸牌出牌必须心算各种利害,如果先前记牌记得太多就会脑子犯混,秦朝也担心,可是……

    秦朝脑海中各种牌轻易的组合成一幅幅和牌形式。

    “清一色是媛媛的。”

    “凝儿可以组成一色三步高。”

    “婉清姐运气最差,只能杠上开花,可就算杠上开花,也没媛媛的快。”

    “而我……”

    秦朝忽然眼睛一亮,“这运气还真顶天了,就胡那个好了。”秦朝扔出一张牌。

    “九线!”

    “四筒!”

    ……

    众女都打得极快,显然是故意要出秦朝的糗,打了十多张牌后郭媛媛眼睛露出笑容:“盛朝后便到我了,而我下一张……”郭媛媛看向接下来要摸的牌,“那第二张是三万,摸到这三万便能胡清一色了,胡清一色是24番。”

    “喂,你这人快点摸牌呀。”郭媛媛冲秦朝喝叫道。秦朝眯着眼向郭媛媛一笑:“媛媛,你急什么,难道还以为你的清一色能胡了么。”

    “啊!”

    郭媛媛瞪大眼:“你,你知道我是胡清一色?”打麻将时不是不能猜出他人的牌,可那种猜也只是小范围,带着概率性质的猜,现在众人才各出十多张牌,秦朝便猜出郭媛媛胡什么。

    郭媛媛连目光一扫,秦雨、林素都站在秦朝背后看牌,显然是不可能看到她郭媛媛的牌的。

    “难道算错了?”秦朝笑眯眯的,也没摸牌,一推牌:“我胡了。”只见秦朝面前是‘东东东中中中白白白北北北南’。

    “这是……”

    秦婉清惊讶叫了起来,“是字一色,64番,天啦!”众女都怪异的看着秦朝,第一次上桌,第一盘,便打出一个‘字一色’。

    秦凝眉一蹙:“姐夫,你就能肯定接下来你摸的那一张是‘南’字?”

    “我不仅能肯定下一张是‘南’字,我更知道凝丫头是和‘一色三步高’就等着这两张……”秦朝指了指桌上砌着的牌位置,“而婉清姐是‘杠上开花’,等的是一个‘中’字。”

    四周一片安静。

    “凝儿妹妹,婉清。”

    郭媛媛声音有一丝颤。

    “他说的?”郭媛媛询问。

    秦婉清没有说话,只是一推自己的牌,牌倒下,果然是快要成了的杠上开花。秦凝点了下头:“我成的是一色三步高。”她伸出手摸向秦朝该摸的下一张,翻了开来,只是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南’字。

    众女更是怪异看着秦朝。

    秦凝站了起来。

    “不玩了。”

    “咱们也不玩了。”

    这时众女也体会到先前范长容一家面对她们的感觉。

    “这一次闭关,效果比想象都要好。”秦朝站起身来,打麻将只是测试,既然已经测试出了自己的水平就没必要再打下去。

    略一收拾后。

    “范兄,告辞!”“范先生,多谢你的款待。”秦朝一行离开了范府。

    (谢谢‘会咬狗的人’‘?斬顚鎼?皓月至极’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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