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赶紧推脱:“这位美女,实在抱歉,我真的不会跳舞。”

    没想到,这美女拉着薛晨走到舞池边:“没关系,我教你。”

    薛晨这个笨,不是踩着美女的鞋,就是一个不小心,脸对脸和美女撞在一起,弄的薛晨直赔不是。

    可是美女却很不在意,还时不时的露出微笑,教薛晨先迈哪一个脚,怎么转身,怎么配合舞伴。

    薛晨刚开始,还对她的浓妆很反感,这回,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和美女耳鬓厮磨的跳着,身体时不时的碰撞一下,柔柔软软不断的袭击着薛晨,薛晨也逐渐的接受了这温润的感觉,心情也快活起来。

    人在高兴的时候,学的东西也快,在她的细心教导下,薛晨还真跳的像那么回事。

    舞弄了半天,薛晨出了一身汗,和安安回到座位,薛晨口渴,拿起酒杯就喝了起来。安安也举杯,和薛晨对饮。

    这时,卢曼娜在舞池里看见他们对饮,立即跑过来,告诉安安:“安安,这是我薛晨哥。”

    还没等卢曼娜把话说完,安安就说道:“我教会了你薛晨哥跳舞,你不感谢我吗?”

    听安安说把你的薛晨哥,这句话说出来,好像明确了卢曼娜的所属权。卢曼娜紧绷的脸才松弛下来。

    “薛晨哥哥,跟我跳一支嘛。”卢曼娜撒娇。

    “好妹妹,我刚刚七扭八歪乱跳一阵子,出了很多的汗,我歇歇,再和你跳。”

    卢曼娜无奈,说道:“那好吧,你歇一会,就来舞池里找我。”

    薛晨喝下饮料,感觉肚子有些胀气,就站起身,走向外面的洗手间。

    刚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觉得头昏眼花,好像要昏迷一样。

    他赶紧走到洗手间原地站立,调整呼吸,身体的异常反应告诉他,他喝下去的饮料有问题。

    薛晨用内力把这异常物质聚到一起,逼到消化道,随着身体的运动,很快就会排泄出去。

    薛晨已经稳定住了神志,头还是有些发昏,他刚刚走出男卫生间,就见一女人走上前:“我扶先生去休息休息。”

    薛晨靠在女人温润的怀里,感觉又柔软又舒适。身体很不想离开这怀抱,就随着女人的步伐,走到屋内。

    迷迷糊糊中,就见一个中年妇女走向前,问道:“安安,有谁看见他到这屋子里来了吗?”

    “走廊里没人,就前台坐着一个人低头看手机。”安安回答。

    “没人看见最好,等我安排完了,大功告成,知道了也晚了。赶快,给他宽衣解带,你也要配合好。”那中年妇女命令道。

    薛晨判断,这可能是母女俩,他和安安跳了一阵舞,感觉安安耐心细致,脾气还很好,多次踩了她的脚,她都没有发脾气,在薛晨眼里,安安不是一个坏女孩。

    那么她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房间里来?

    自己现在就该苏醒?摔门而去?

    薛晨想知道她们究竟想干什么,所以继续装昏迷。

    看见安安畏手畏脚,不敢去解一个男人的衣服,老女人就很着急:“笨蛋,我来,你去把睡衣换好,等我安排。”

    看见安安走向卧室,老女人嘀咕:“这真不是亲生的,啥啥都扭着劲,要不是我放了药在饮料里,恐怕这心慈手软的丫头都下不去手。”

    薛晨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这女人,感觉在哪里见过。

    薛晨想起来,对,就是在饭店里,和谢辉坐在一起的,她是谢辉的夫人蔡雅真,那个女孩应该是她的女儿,她说安安不是她的亲女儿,怪安安不听她指挥。

    这老女人一双像鸡爪子似的干枯的手,划向薛晨白衬衫的纽扣,把薛晨的皮肤都划得起了一条檩子。

    纽扣马上就要被解开,薛晨假装昏迷,呢喃一声:“好难受。”一把死死地攥住蔡雅真的手,不让她继续干下去。

    “给你解开就不难受了,你听话,松开阿姨的手。”

    薛晨心想:“老东西,想害我没门,我早就把那异样的东西排泄掉了,我就这样攥着你,看你怎么办?”

    薛晨的内功练得炉火纯青,别说你个老妇女,就是上来几个壮小伙,也不会把他的手掰开。

    老东西半天都抽不回来自己的手,手都快让薛晨攥得麻木了。只得求助卧室里的安安:“快来帮我的忙,把他的手掰开。”

    老女人一看安安没有换睡衣,大骂:“你个吃白饭的,干嘛没有听我的话,这么半天还没换一套睡衣?

    不是都说好了,等把他的衣服脱掉,让屋外面的媒体来,给你们俩照张相,好拿这个勒索他,让他交出那个神秘的配方,这样,我们谢氏集团就能挣很多钱的。”

    “你心里就知道钱钱,你有替我想过吗?我今后该怎么办?你就是一狠心的后妈!”安安实在气不过,责怪她的后妈。

    她们母女正互相指责的时候,屋门外传来卢曼娜和银雪儿急切的呼唤声:“薛晨,薛晨。”

    随着卢曼娜的喊声,服务员走过来,恭敬地问道:“卢小姐有什么事,我们愿意为您效劳。”

    “把门都给我打开,听到了没有?我朋友喝迷糊了,走错房间了。”

    只听服务员逐个打开房门的声音。

    薛晨这才松开蔡雅真的手。

    蔡雅真无奈的说道:“完了,整个计划全都泡汤了,都怪你!”蔡雅真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恶毒的语气还是吓得安安激灵一下。

    门开的时候,蔡雅真走向前:“曼娜,我的大小姐,你今天可真漂亮。”

    卢曼娜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薛晨,脸色马上就难看的了不得:“薛晨哥哥是我请来的贵宾,怎么会在你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说!”

    “曼娜,难道这薛晨和你是男女朋友?所以你才这么关心他?”蔡雅真试探的说道。

    “别瞎说,我刚上大学一年级,哪里来的男朋友?薛晨是我请来的贵客,我当然关心他。”

    蔡雅真放下心来,哦,普通的朋友关系,当然开生日派对,得通知一声喽。

    回头瞅一眼安安:宝贝,我们还有戏。

    蔡雅真给安安使一个眼色,安安只好带着甜蜜的微笑,跟卢曼娜解释:“你薛晨哥哥喝多了,看,现在还迷糊着,我和他搭档跳舞,转身不见了,就找到他,想让他在这里醒醒酒。”

    卢曼娜怀疑的看着安安,觉得安安说的话不是实情,就转身问银雪儿。

    “银雪儿,你在前台休息,你不是说,薛晨上了卫生间,出来就被女人带到了屋子里吗?”

    银雪儿在职场混迹多年,哪能干那得罪人的事,况且谢氏的势力也不能小觑,对卢氏集团得恭恭敬敬,那对谢氏集团也得笑笑呵呵。

    这一刹那的想法划过银雪儿的脑际,银雪儿马上说道:“都怪我身体虚弱,恍恍惚惚,是看见安安把薛晨扶去休息的。”

    薛晨心里感慨:“八面玲珑的人就是会和稀泥,看来一场尴尬过去了。单纯的卢曼娜不会听出来这话哪里有毛病。”

    果然卢曼娜不再追究,扶着薛晨往回走,埋怨道:“不会喝酒,就少喝点,你看你一迷糊,要不是银雪儿看见,通知了我,我差点就把你弄丢。”

    参加生日派对的人们,站在好几层水果点缀的巨大的蛋糕面前,开始分食品尝蛋糕。

    生日派对结束时,卢曼娜让薛晨坐上他们家的兰博基尼毫车:告诉司机,“这回一定先把薛晨哥哥送回家,然后我们再回家。”言外之意是,可别让别人给劫走。

    薛晨想问问卢浩田在农村新建的制药厂,建的怎么样了?反正自己给爸妈买的房子,离卢浩田家也不远。

    索性就走着去,还没有走多远,就见一辆粉色保时捷停在他面前,从车上走下来俩美女,薛晨认识其中一个是安安,另外一个,薛晨猜测可能是安安的好闺蜜。

    果然,薛晨猜得没错。

    安安十分歉意的说道:“上次卢曼娜过生日,你出现了意外,你一点都没有埋怨我,今天我们恰巧碰上,不如我就请你一顿,权当陪个不是。”

    薛晨都已经知道蔡雅真想要得到自己的丹药配方,设计阴谋想要陷害自己,以此要挟他交出配方。

    薛晨就要拒绝,但是看安安一脸肯求的样子,犹豫一下,想这也可能是蔡雅真设计的又一个局,安安作为继女,没有按着她的计划去实施,回到家里,后妈不会给她好脸色。

    安安闺蜜在旁边很不屑:“追求安安的帅哥老多了,安安都没有答应和他们其中任何人吃饭,现在,安安你竟然站在这里请他,你不是有病吧?”

    说完上下打量薛晨,衣服也不是名牌,连车都没有,哪一点配得上安安,怎么安安这么自降身价在这里请人家吃饭。

    安安没有吱声,安安现在很怕薛晨拒绝,站在那里,望着薛晨,眼里露出祈求的表情。

    薛晨想,今天到卢浩田的家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晚一些也没关系。

    虽然知道安安请吃饭,这里面可能有什么猫腻,但是薛晨看到安安的眼光,还是答应了。

    三人又重新坐进粉色保时捷车里,车子很快就载着他们,到了一家豪华餐厅。

    坐在车里,安安闺蜜问安安,“你这车花了很多钱买的吧?现在这江城,也没有几个人买得起这么高档的豪华轿车。

    他们明明看见薛晨是在大街上走着的,别说买这豪华轿车,就是普通轿车怕他也买不起。

    安安没有吱声,她在想着下面蔡雅真的计划。一丝愁云浮上安安的面颊。

    薛晨也不吱声,心说道,要不是配合安安把戏演下去,我和你们吃个什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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