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只粉红得发紫,另一只黄得如同屎,很是无敌,任何人见了它们,都会想吐。

    二者俩大血红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我看,异物见多了,我当然一点不惧它们,不过,一时间我想起了御纸术书上所讲的僵尸人。

    “喂,俩哥们,你们是人?”

    如此问似乎不太对劲儿,我又一想,应该改改问法儿才对。

    “喂,俩家伙,你们找我?”

    我再顺眼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捏着粉红家伙的带刺胡须还未放开。

    我去,恶心死!

    我立马哆嗦着将那仙人刺胡须撇得老远,连同它那粉红油漆头都甩出去老远,对方的躯体随着胡须甩出几米开外,不过它的躯干竟然能自由地伸缩开来,伸出几米长。

    行啊,这货,比橡皮筋还有韧性,应该能用来做人体弹弓不错。

    随即那粉红家伙又被弹了回来,正正地漂浮在我的正上方盯着我看,我毛了。

    其实不用多想,我也能猜个七八不离九,一粉一黄,凶神恶煞的样,肯定不是人无疑,那这俩家伙是来干啥的?

    幸好本大爷有御纸术在,心智上够硬,顶得住这一吓,不然非得被这俩货勾去命。

    难道是毛小武在逗自己,想捉弄自己一翻?

    我无奈摇摇头,摇了摇那粉红家伙的带刺胡须,无语道。

    “小武,快变回来,别胡闹,我知道是你,你想用仙术吓唬我不成?”

    “幸好我没那么蠢笨胆小,不会轻易被你糊弄!快变回来,不然不给你倒洗脚水。”

    随即我继续摆弄那带刺胡须。

    我天真地以为是毛小武与自己闹着玩。

    不过,不久,那俩货仍是直勾勾恶狠狠地瞪着我,一言不发,顿时叫我发毛起来。

    “哥们,你俩咋回事,不把本少爷当回事儿,快回你那地界睡觉去,上我这折腾啥?这才几点!”

    我抬头用手指了指墙上的吊钟,急了。

    二人仍是不吭声。

    难道是哑巴耳聋?那就不好沟通了,我可没有同聋哑之物僵打过交道的经验。

    说罢,粉红油漆那位,手里掏出一个小铁环之类的东西,向我脑门吹了口凉气,瞬间我的俩手腕被铐住,两踝骨同样被铁环套个结实。

    “喂?为何邦架老子?”我急了,他此时回真正意识到二人确实不是毛小武变化的。

    那么,它们到底是何人?

    我哭笑不得,这俩货要干啥?

    二人轻飘飘地拉着铁环另一端就轻而易举地将我带出了屋,漂浮于空中。

    我并未轻易动用法术,我想瞧瞧情况再说,先瞧瞧他们的意图再说,幸亏自己这心智极佳。

    或许只有一种可能,这些家伙是用尸制阵之人派来抓我的。

    “二位大哥,为何抓小弟我?”

    对方二话不说,突然眼神犀利起来,猛地用人骨叉砸向了我的头。

    “啊!”我猛地惊醒过来,满头的大汗,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恶梦,不过,梦中那穷凶极恶的僵尸却叫我印象深刻,如同现实发生过一般,我敢肯定那绝对不是什么梦境。

    为了更快地找到燕子的下落,我与毛小武,蓝雪以及林胖子特意在这一地界开了家神算馆,这样就可以助我更快找到有关天煞的线索。

    一天清晨,凉意袭人,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从前一天夜里开始下,就一直没有停歇过,似乎天在为啥事哭泣,或是天要真得要漏了,落叶也纷纷争相掉落,给人一种格外寂寥的孤独凄凉感。

    大概六点多,我照旧起个大早打坐晨练,之后准备开张。

    我打开门,仰天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真是秋凉袭人,浑身都冷飕飕。

    掏出手机一瞧天气预报,唉,气温又下降几度,最高气温也只不过那几度,不过上面明明放着一个小太阳,旁边挂着个醒目的大字-晴。

    再瞧瞧这雨,没有对比就没有那个伤害,天不听天气预报话。

    “毛小武,林胖子,今天恐怕要下一小天雨,咱可以关门睡一天。”

    我向楼上喊着。

    楼上没回应,不过毛小武与林胖子那震耳欲聋的奇葩呼噜声不绝于耳。

    望着这阴呼啦沉闷的天和这无止境的雨,我不禁感叹,真是天带不测风云,脸说变就变。

    天气预报特m都不准,昨天夜里就烟雨蒙蒙直到现在还未见半点暖阳,天这是要漏,应该不会有人冒雨来找自己制诡症,看来线索要断。

    大概八点多,毛小武终于起身,从楼上哼着小曲下来,瞧他那晃晃悠悠的嘚瑟样,活像个地痞留氓。

    昨晚收工之后,毛小武与林胖子一起小赌了几把,打牌来着,赢了不少,这不今早心情大好。

    “毛小武,昨天没少骗林胖子腰包吧?”我边擦拭桌上收灵法器上的灰尘一边调侃毛小武。

    “放屁,那哪叫骗钱,毛小武可是凭自己本事赢来的,再瞎咧咧,小心我抽你。”

    毛小武说罢举起拂尘下来追我。

    我暗自寻思,啥本事?不就是使用毛家仙术的邪门歪道才赢的钱,如果叫林胖子知晓了,非得炸庙不可。

    见我忙求饶,毛小武这才放我一马,收了拂尘。

    楼上就一张床,昨晚我与毛小武挤了一宿,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

    毛小武平时睡觉就不太老实,爱磨牙踢被子,昨天我拘谨了一宿,生怕给他挤到地上驴打滚惹怒他,以至于我早上一起来就腰酸背痛得厉害。

    “毛小武,我腰疼,帮我捶捶,昨晚你总抢我被子干啥?”我一脸埋怨,没好气。

    “要是有个大姑娘跟你挤,你就哪儿都不疼。”毛小武不甘示弱,下了楼。

    我无语,哪有什么大姑娘,还能有谁敢给自己暖被窝,那不可能。

    “唉,方哥,你看,这阴呼啦的天,也就适合喝几盅小酒睡个懒觉啥的,您说是不?要不今天歇业得了,谁还能傻了吧唧地顶雨来?”

    毛小武投去需要得到赞同的目光。

    我白了毛小武一眼,挪匹股到茶桌,“屁!给你懒得,下雨也不能关门,挣一点是一点,挣钱咱不嫌多,再说,咱们找天煞的线索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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