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等人刚走出店门,朱成璋便一脸激动的说道:“凌……凌枫,真的是你?”

    凌枫与上学时相比,虽说容貌和身形都有了很大变化,但脸型并没变,听到他自报家门之后,朱成璋便认出来了。

    “白面猪,你头脑不错呀,竟然还记得我,呵呵!”凌枫笑着说道。

    “凌哥,谢谢你,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就完了!”朱成璋用力握着凌枫的手,心有余悸的说道。

    小师傅朱炳贤看见儿子和凌枫的对话之后,心中很是疑惑,不知来人是谁。

    凌枫见状,冲着朱炳贤说道:“朱叔,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凌子呀!”

    上学时,凌枫长和朱成璋回家吃馄钝,朱炳贤一直称呼他为“小凌子”。

    听到凌枫的话后,朱炳贤眼前一亮,开心的说道:“你是小凌子,我说凌枫这名字这么熟悉,原来是你小子,今天的事真是太谢谢你了!”

    “朱叔,举手之劳而已,你怎么和我还客气上了,当年,我可没少吃您的馄钝!”凌枫一脸恳切之色。

    “小凌子,这是你女朋友吧,好漂亮的闺女呀!”朱炳贤由衷的赞叹道。

    吕慕青没想到店主会突然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俏脸微微一红,本想出言否认的,但一连张了两下玉口,硬是没说得出话来。

    凌枫看出吕慕青的窘态,连忙转换话题道:“白面猪,你怎么会向他们借高利贷呢?”

    高利贷这玩意普通人绝对沾不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学时,朱成璋虽整天沉迷于游戏,但非常胆小,按说不会和红毛等人混到一起去,这让凌枫很是费解。

    听到凌枫的问话之后,朱成璋当即便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在这之前,红毛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朱成璋的一个朋友,然后便和他厮混在了一起,好吃好喝供他。

    混熟了之后,红毛便拉他参赌,起先赌注比较小,朱成璋赢了点钱,尝到了甜头,胆子便越来越大了。

    随着赌注的增大,朱成璋便再没赢过钱。

    每当他输钱之时,红毛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续上,久而久之,钱便越欠越多了。

    凌枫听完后,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怒声道:“白面猪,要想我帮你,必须先戒赌,否则,我绝不管你的事。”

    “凌哥,我早就戒赌了,你看!”朱成璋说话的同时,竖起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

    以凌枫的眼力,一眼便看出朱成璋左手小指是被切掉的,由此可见,他戒赌的决心。

    “行,你有这决心,这事我帮你!”凌枫一脸笃定的说道。

    朱炳贤看见儿子短了一截的手指,长叹一声,出声道:“小凌子,这事也不能全怪成璋,他们针对他是有原因的。”

    “朱叔,我刚才便听说房子什么的,这是怎么回事?”凌枫出声问道。

    小师傅馄钝店的生意虽然不错,但毕竟只是小本生意,根本不值得红毛等人费这么大的周折。

    以朱家的经济能力,要想一下子拿出三十八万的现金来,只怕比登天还难,红毛等人这么做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凌子,你看见这店面了吧,我当年买下来的时候只花了五千块钱,现在虽然涨到了三十八万了,但我不能卖呀,否则,我们一家人都得喝西北风去。”朱炳贤一脸失落道。

    馄钝店是朱家人生存的依仗,如果将这店面卖掉了,除了能得到点钱以外,他们便再无生活来源了。

    这年头,门面房见风长,三十八万虽不算少,但要想去闹市区买门面房,想都不要想;偏僻一点的地方,倒是能买到房,但却很难有生意,要房子何用呢?

    “红毛他们不会想要买你的房子做生意吧?”凌枫发问道。

    朱炳贤轻摇了一下头,道:“红毛刚才说的二道疤承包了这一片拆迁工程,国家禁止爆力拆迁,他们便想方设法的坑人,像成璋这样着了他们道的年轻人,这一片还有好几个呢!”

    “哦!”凌枫的脸色阴沉的挤得水来,心里很是愤怒。

    红毛的做法已不是诱赌这么简单了,明显构成诈骗了,这超出了凌枫的底线,是他不能容忍的。

    “狗屁的二爷,凌哥,你记得那年春节刚开学,将孤儿院的老院长打伤的二道疤吗,就是那个坏种!”朱成璋愤愤不平道。

    沿着小师傅馄钝店这条巷子向前有一家孤儿院,名叫南山孤儿院,现在早已不复存在。

    当年,凌枫和朱成璋回家吃混沌时,经常过去照顾孩子们,和老院长之间非常熟络。

    大二那年春节刚过,凌枫和朱成璋回家时,恰巧碰上二道疤将老院长打伤,两人很气愤。

    “原来是他,这事我更不能不管了!”凌枫一脸阴沉道。

    二道疤一直在社会上混了,经常欺负孤儿院的孩子,老院长知道之后,便和派出所的人打了声招呼,警察找了个理由便将其拘了起来。

    从看守所出来之后,二道疤不敢找警察麻烦,便将所有怨恨发泄到了老院长的身上,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袭了老院长,将其打伤了。

    当时,街面上并没有这么多的监控设备,二道疤蒙着面乘着天黑下的手。

    警察虽怀疑是他干的,但由于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最终只能不了了之了。

    凌枫没想到当年的小混子竟也成了爷了,他定要好好会一会二道疤,新账旧账和他一起算。

    “朱叔,二道疤是帮谁拆迁的?”凌枫出声问道。

    朱炳贤听到问话,伸手一指门外的摩天大厦,沉声说道:“喏,喏,人家金地康药业集团的老总觉得我们这条老街太过破烂了,和他们集团的光辉形象严重不符,想要将我们拆走。”

    “爸,这鬼话你也信?”朱成璋一脸不屑的说道,“我都听说了,金地康想要建一个特殊的制药车间,由于这个车间的污染比较大,不想放在企业里面,又不想离的太远,这才要想要将我们这一片拆掉掉建车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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