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里并没有那么多药材,不得已只能用自己的针灸之术了,夏以安先将浴缸里面放满了滚烫的热水。

    傅寒身上如万蚁噬身,身上的毛孔都像是成千上万的针尖一下一下的刺着,额头上青筋突起。

    夏以安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的针灸包,揭开自己手上的假皮,一把将傅寒身上盖着的棉被掀开,三两下就把傅寒的上衣扯下。

    傅寒身上痛苦万分,神智却还保留着清明,自己坦胸露乳的在一个小丫头面前,一丝羞耻爬上脸颊。

    夏以安撇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傅寒,“在医生眼里,人和猪肉一样,就仅仅是一个生命体,没有性别。”

    傅寒气结,自己居然被拿来与猪肉相比较。

    夏以安的的小手在傅寒的各大穴位上摸索着,傅寒一把抓住夏以安的手,隐忍的说道:“你在干什么?”

    夏以安一把甩开傅寒的手,“我在给你治病!”夏以安义正言辞的说道。

    夏以安的双手自幼被爷爷用药水浸泡,手上的触感比一般人要敏感,能摸到身上各大穴道上的细微之处。

    夏以安的手心在傅寒的身上摩挲一圈后,拨出银针轻轻捻进光滑的肌肤。

    银针入体,傅寒感觉自己浑身一麻,被万蚁啃噬的感觉稍轻。

    夏以安又陆续在傅寒身上插入银针,第一根针插在了傅寒的麻穴上,遮住了傅寒感受疼痛的神经,但是那些伤害着傅寒身体的寒症仍然在进行,只是傅寒暂时感受不到而已。后面陆续插入的银针其实是起一个疏通脉络的作用,傅寒这寒症是自小落下的病根,已经与他的骨血相融,不是一朝一夕间能治好的,只有通过药力慢慢治愈,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想根治还是需要时间的。

    数根银针入体,傅寒渐渐平静下来,没有了刚刚排山倒海的疼痛。夏以安继续施针,把经络中的寒气慢慢往外推。

    如果现在有人来摸一下,就能感受到凡是银针插过的地方都是温热的,银针没有插过的地方仿佛冒着丝丝寒气。

    施针之时必须集中注意力,一丝一毫都不能懈怠,傅寒整个上半身都被夏以安扎满了银针。夏以安抬头看一眼一直灼灼盯着自己的双目,有些尴尬……

    一咬牙!把傅寒的裤子扒了。

    傅寒的手指动了一下,想要反抗。

    “这是在给你治病!不要乱动!”夏以安对着男人吩咐道。

    傅寒认命的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夏以安也在自己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心里暗示,这是一块猪肉!猪肉!猪肉!

    一根根银针被夏以安捻入傅寒的身体,总算是缓解了傅寒的痛苦。

    然后从插入的第一根银针,按照刚刚插入的顺序一根根拔下来。

    傅寒的全身已经冒出一层反着光的油腻,混合着冷汗!洁白的床单也被弄得凌乱不堪。

    夏以安收了针说道:“我已经施完针,现在要把你放进浴缸里清洗一下就行了。”

    傅寒眼睫轻颤以手抵床准备起身,发现自己全身一片瘫软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你身上的麻劲儿还没过,动不了。”夏以安说着纤细的胳膊从傅寒腋下穿过,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傅寒抬起来。

    傅寒像一个巨大的面口袋,依附在夏以安小小的身上。

    夏以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才把傅寒扔进浴缸。

    夏以安看着傅寒活像大姑娘被流氓头子欺负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以前哪能在傅寒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呀,手顿时像一尾游鱼,灵活的钻进水里,覆上傅寒那滑腻的肌肤。

    “你!”傅寒睁开双眼,恼怒中带着一丝羞……耻?

    “我什么,我在帮你治病,你看见你身上这些污垢吗?这都是你身上的毒素,不搓掉会顺着毛孔进去的。”夏以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要不是眼里的狡黠太过明显,傅寒就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不得不说傅寒的肌肤光滑又细腻,肌肉匀称的分布在身上,悄悄下手拧了一下。

    傅寒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夏以安顿时又老实了。

    洗完又费劲的把傅寒拖回床上,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夏以安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傅寒是个病人没有行动力,只能听夏以安的。

    一大早夏以安就醒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出去。

    陈婉正在石桌上摆弄着一盆兰草、

    夏以安微笑着上前打招呼:“早啊,母亲。”

    陈婉惊讶于夏以安啊对自己的热情,难道傅寒并没有告诉夏以安关于自己的事情吗?淡淡的点头,回应她。

    “母亲您在干嘛?您吃早饭了吗?”夏以安热情的上前攀谈。

    陈婉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一般都躲得远远的呃,很少有人这样直白又热情的跟自己说话,犹豫了一下,“已经吃过了。”

    “哦,好吧。”夏以安凑近了两步,自来熟的上前去帮陈婉递铲子,拿水壶。

    “母亲,您知道傅宇在哪吗?我嫁进来这么久,还没有见到小叔子呢。”夏以安状似无意的说道。

    陈婉手中的动作停了,看着夏以安目光幽幽,“在这里尽量少打听傅寒弟弟的事情。”

    夏以安也没打算就真的问出什么,抬头迎上陈婉的目光,却发现陈婉的唇色清白,脸色白中泛青这不是一个健康的人该有的气色。

    “母亲,您气色不好,我给您把一下脉。”说着就伸手去扣陈婉的手腕。

    陈婉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推了夏以安一把,夏以安没有防备,踉跄着后退。

    这一幕正好被傅寒看在眼里,“你在干什么!”傅寒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上前两步拉过夏以安护在自己的身后。

    陈婉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嘴唇动了动。

    傅寒冷漠的说:“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不是这样的!”夏以安在傅寒身后探出头急急的解释道。

    陈婉默不作声,拿着桌上的东西直接走了。

    “傅寒,你误会母亲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夏以安看着已经走了的母亲,急急的对傅寒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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