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比打人还疼,女人脸一阵青一阵白,“那也轮不到你来告诉我。”

    “题春这么说,是为了让你悬崖勒马,不要再胡搅蛮缠,否则迟早会沦为弃妇。”

    男人不知听见了多少,进门就是这么一句,没一丝偏袒妻子的意思。

    “爷,您竟然向着这个贱人。”

    “混账”男人勃然大怒,怒色涌瞳,呵斥道:“你比题春年长六岁,言行竟如此无状蛮横,今日你所犯七出之罪,我没有问责已经是仁慈,你还敢出言不逊,侮辱题春。”

    “你..我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为何总是向着她?”

    “原来你还知道,你所做作为,可对得起我明媒正娶。”

    有什么比男人这番话还要更伤人心,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委屈的夺门而去。

    “没事吧?”男人换了一副柔肠,轻声问她。

    “没事,您不能这么对她。”

    她用的是不能,而非不该,男人笑着把人按坐在凳子上。

    命下人取来消肿的香膏,一点点抹在她脸上,“你呀,什么都不与我说,难道是信不过?”

    “不是”她手掌收紧,抓着身上的衣裙。

    “我虽然长你五岁,但论理我们是先遇到的,论情..”他手扣在她手背上,暗暗收紧“我早已心悦你,不可动摇。”

    她望着男人的眼睛,他城府极深,眼里总是云山雾罩的不清明,但此刻却是清澈无比。

    他勾住香鬓的碎发,狭长的眸中藏着溺爱,温柔地别在她耳后,“春儿,我等你长大,你有的只会比别人多,绝不比任何人少。”

    苏题春惊醒时,正是夜与昼交替,她披了件薄衣下床,开门坐在台阶上。

    月亮受不住天光,若隐若现地挂在天边,被风带动的桃树摇摆细枝,风丝令人沉醉。

    苏题春缩手缩脚地坐着,抬头望天时,眼里游漫着清泪,向天发问:“苏题春,你究竟是谁?”

    从她梦中呓语时,段西官就已经醒了。

    尽管躺在床上,但苏题春的一举一动他都心如明镜,包括这句幽怨似的轻问。

    他忽然有些茫措。

    不好吗?忘了不开心的过去。

    转眼就到了七月底,天气依旧燥热难耐。

    眼见房屋已经建造完毕,小六子等人还没安排好,苏题春便主动上门找晏华说这件事。

    近日来晏华还算消停,每日不是在房中休憩,便是独自去烟悦楼喝花酒,弄得城中议论纷纷。

    “大人呢?”

    “去烟悦楼了。”

    苏题春抬头望天,蹙眉,“这大白天的他也去?”

    “县太爷说好事不分昼夜。”县衙窘迫地说。

    而说这话的人此刻正在烟悦楼的客房里,与花魁茵茵翻云覆雨。

    老鸨也不禁纳闷,原先茵茵眼界高,多少达官显贵为她千金一掷她都不见抬眼的。近期不知是谁撞了邪,县太爷竟然突然奇想的来找她,而茵茵也愿意接待。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命案一事,两人看对了眼?

    “啊~慢些,大人..要撑破了,啊~”

    客房中,茵茵一丝不挂的双臂撑在桌角,嫣红的桌布被她抓出道道褶皱,发鬓散乱,脸颊媚红,撅着雪白的翘臀,难以自持的呻吟。

    晏华身上衣衫松松垮垮,裤子滑落脚踝,掐着茵茵的水蛇腰,胯下狠狠的顶弄。

    啪啪声在房中彻响,茵茵的淫穴天生就会伺候男人一般,吮着晏华的龙根,舒服的直让他忍不住干翻她。

    晏华从不委屈自己,尤其是在这上头,非要肏爽了不可,这可苦了娇弱的茵茵,两颗奶子被撞得来回乱晃,腰也要被掐住。

    “啊~啊~大人”

    她叫得越欢实,就越能激发晏华的征服欲望,未见颓态的孽根在淫水泛滥的熟穴里拼命抽插,速度迅猛惊人。

    “爽不爽?嗯?”他贴在茵茵耳边,微喘地戏问。

    感觉穴快被捣烂的茵茵,眼里晶莹垂落,扬起脖子“爽,好爽啊..”

    这是门外忽然响起上楼的脚步声,茵茵浪叫之余,仍保留一丝机敏“大人..啊...哈,有人..有人上来了。”

    晏华邪魅一笑,扬手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臀肉震浪后,晕开一抹红曦。

    “我不喜欢分心的女人。”

    茵茵眼里闪过慌乱,回眸瞥了眼晏华,色情的咬着下唇,继续叫了起来。

    苏题春刚站到房门外,就听到里面喘息声,心想自己来的不巧,正欲转身离去,房中传来喝声:“站住,苏师爷有事?”

    被抓着正着的苏题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大人先忙,我改日再来禀报。”

    房内茵茵被粗暴地翻了过来,躺在硬板桌面上,双腿面向晏华岔开到最大。

    男人用手拨弄着红肿的阴蒂,冷笑:“苏师爷有事只管说,不必改日。”

    说完,他对准被蹂躏到充血的媚穴插入,故意深深一顶,让茵茵吃痛的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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