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司言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尽量用平时的语气说出这叁个字,能感觉到沉清夜平稳的呼吸因为这句话而乱了节奏,那搭在肩头的炽热手掌也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他似乎是怕一开口泄露情绪所以才用行动来回应,原本在小穴里每一次抽送都异常凶猛的狰狞巨物,现在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温柔得不像话。
    只是这样缓慢的速度,令她能清晰感知到媚肉被缠绕着骇人青筋的肉棒摩擦所带来的战栗快感,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望自身体内部升腾而起,顷刻间流窜至四肢百骸。
    被莫大的空虚折磨着她感觉难受得要命,仅存的理智在这种渴望的折磨下一点点崩溃掉。
    那双原本勾在他脖颈柔弱无骨的小手游走到那健硕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指尖一下又一下撩拨着他,那如蜜糖般诱人的低软嗓音一声接一声唤着他的名字。
    他被这一声声盈满渴望的“清夜”唤得找不到丝毫所谓的“理智”“克制”,再度摆动健臀开始狠命冲撞。
    那一下接一下地撞击都带了十足的蛮力,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顶进她的子宫里。
    狰狞肉棒体内在横冲直撞所带来的灭顶快感让她大脑有些宕机,直到一声长长的低吼才让她回过神。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她无力的身子一阵哆嗦。
    灌满子宫的精液热烫得吓人,埋在体内迅速回复坚挺的肉棒也热烫得吓人,令司言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会被烫化掉的错觉。
    就在这时伏在身上的沉清夜将薄唇凑到她白玉似的小耳朵,一边不知餍足地轻咬她耳垂,一边用微微嘶哑的嗓音问她:“言言,现在舒服了吧,还想要吗?”
    这句透出勾魂情欲的话成功使她想起刚才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刚才爆棚的羞耻心在此刻瞬间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抬起无力酸软的双手疯狂拍打着他的肩头。
    “混蛋,我都怀孕了,你竟然还敢做这件事。”
    回应她的话语和行为的则是他向她耳道里吹的一口热气,以及用一种故意压得很低的低哑嗓音好似无辜地对她说:“刚才你那么热情,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原来你不喜欢啊!”
    耳畔的一字一句让她脑海里的一幅幅画面更为清晰起来,染上情欲绯红刚刚缓和下来的白皙小脸蛋再度变得红扑扑的。
    她一想起刚才表现得像个没骨头的淫妇,羞耻到停下动作紧闭双眼,暂时就当自己已经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她这个鸵鸟行为得到的便是没有半点作为父亲自觉的某人,发出的一阵毫无顾忌的闷声低笑。
    那低低的笑声从他胸腔里发出来的时候带动了胸膛的震动,她感受到乳尖和衣料间细微的磨蹭所带来一阵酥痒感,被巨物撑得满满涨涨的私处不由得产生了一阵难以忽视的空虚感。
    在耳朵和身体的双重交替折磨下,她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可这会儿他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甚至开始变本加厉了。
    “言言,要不你告诉我,喜欢我操你的时候是轻点还是重点?。”
    他用微哑带着磁性的嗓音咬字清晰说出这些话时,在“操你”、“轻点”、“重点”的时候,刻意变慢语速的同时还拖长了尾音。
    她听到这些话,只觉他说出的话简直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再次被他不要脸的骚操作气得直想咬人。
    鉴于咬人她实在没这力气,于是顶着一张红到滴血的小脸蛋,将所知道的骂人词汇一个接一个的从嘴里丢出来。
    面对她这个恼羞成怒的行为,他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尾勾出一个弧度。
    刚刚宣泄过的欲望还在疯狂叫嚣着,可理智已经回笼的他并不打算继续狠狠要她,只是将逐渐涨大的肉棒埋在那湿滑紧致的蜜穴,感受着被嫩肉收缩姣紧的滋味。
    直到空气中再度安静下来,他才撑起身子从她身上抽离出来,待到站起身将外套挂在手臂处长腿一迈朝卧室走去。
    而被迫岔开双腿的她只觉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软无力,只能拿个抱枕盖在肚皮上随后继续瘫软在沙发上。
    十分钟后,当穿着白色浴袍周身烟雾缭绕的沉清夜返回客厅,只见司言往昔欺霜胜雪的肌肤,此时在头顶上水晶吊灯的映射下泛出淫靡的光泽。
    那两团如白玉般的丰盈乳房布满了牙印、吻痕,以及手指掐过的痕迹。
    操得完全无法合拢的嫩穴不断涌出一股股淫水和乳白的精液,莹白如雪的臀肉也染上了暧昧的绯红。
    这副淫靡的画面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他不徐不疾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炽热,她很快就发现这道视线的存在,那双还沾着泪珠的星眸望了过去。
    见他俊脸收起刚才的吊儿郎当,端着一本正经的神色就这么迈开长腿一步步踏过来。
    现在他这幅正经的模样像是军训时候正经古板的教官,似乎和刚刚发情般说出“我的亿万子孙突然吵着说想你”的人不是同一个,可她太清楚他心里骨子里塞满的是什么黄色废料了。
    在她警惕的视线中,他迈着优雅的步伐居高临下地走到沙发前停下脚步,随后单膝跪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那双寒玉似的手搭在她精致瓷白的脚踝处。
    这个意图明显的动作让她瞬间觉得眼前这张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如玉脸庞很欠打,撑起半个身子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亮出尖锐爪子绕着他的胸膛。
    “沉清夜,你禽兽……”
    被羞恼占据脑袋只顾口吐芬芳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殷红唇角勾出的一个浅淡的诡异弧度。
    白色浴袍本身只是松松垮垮挂在沉清夜身上,司言没拍打几下微微敞开的衣襟便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他精瘦健壮的腰腹就这么猝不及防展露在她眼前。
    从她的视线中可以看到那性感又富有张力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以及线条分明的的人鱼线。
    由于他刚刚洗完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那块块贲张开的肌肉缓慢流下。
    这样的画面活脱脱的秀色可餐,使得她的羞耻心都被抛到外太空了,那含着恼怒夹杂几分羞怯的眼眸无法遏制在他性感又结实的腰腹上流连着。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眼前男人浑身上下简直完美得如同上帝精心雕琢过的,哪里都能让人移不开眼睛。
    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警觉自己竟然就这么花痴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看,很怂地哼唧着抬起手捂住眼睛。
    遮住眼睛就看不到那幅秀色可餐的画面,可脑海里的一幅幅画面伴随时间渐渐清晰明朗起来,那诱人流畅的腰腹线条仿佛就在眼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羞涩和渴望在心头不断扩散,终是渴望更胜一筹。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底默默给自己做心理疏导。
    反正彼此已经是夫妻了,他堪称完美的身材自己不去欣赏难道留给别的女人欣赏吗?
    对,就是这个理!
    做完心理疏导,她眨巴眨巴眼睛敛去刚刚羞怯的神色,换上一如往昔的标志性优雅淡笑,随后故作淡定地移开双手正欲继续欣赏那美好的肉体。
    却不料见他微微垂下浓长幽黑的睫毛,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指正在一点点将敞开一个大口子的衣襟归回原来的样子。
    眼睁睁看着美好的肉体一寸寸消失,她那翘得高高的唇角也随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挂回原状。
    混蛋,这会儿怎么这么见外了!!!
    这一刻,司言失落地嘟起粉嘟嘟的朱唇,那一对灵动美眸里的不舍几乎快从眼框里溢了出来。
    沉清夜哪能错过这样的画面,一直用微垂的眼角余光欣赏着她每一分每一秒的神态变化。
    他想她要真是一只可人的小奶猫,这会儿平时竖起来的猫耳朵现在大概已经垂下来了吧!
    思及此处,他微抿的薄唇微不可见地勾出一个细小转瞬即逝的弧度。
    “言言,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打算帮你按摩腿。孕妇晚期都有腿部水肿,你现在虽然没有,说不定迟点就有了,我提前练习下。”
    他一边用无辜又掺杂几分委屈的语气对她说,一边手指翻飞将松垮系着的腰带系好后,将手掌搭在她白到发光的匀称美腿,按从上至下的顺序温柔地按摩着她小腿的肌肉。
    面对此情此景,她一双凤眸当即不可置信地瞪圆了,脑袋也瞬间卡壳了几秒。
    待到脑袋恢复正常,她意识到再次把他想得太过猥琐,顿觉一股股热流正在往脸蛋上狂冲,脸蛋似乎快烧起来了。
    只是在这时候她清楚不能怂,于是微抿着朱唇娇俏地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像小机关枪似的开口,先声夺人的她力求将气势做足。
    “沉清夜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眼角余光他见她明明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已经红得不像话,却还是强撑着自己先声夺人兼试图转移话题,只觉有趣极了。
    这时候若是叁年前他只会得寸进尺,如今他却是选择了见好就收,手中动作的同时轻掀薄唇,用透出小小得意的语气回道:“无意中听李婶说的,那时候我就记下了。”
    沉清夜不会告诉司言为了了解这些知识,吩咐韩哲跑腿购买了相关书籍,把它们当机密文件藏在总裁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有在没外人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捧在手中研究。
    等了叁年才等到这两条融合彼此血肉的小生命,他比任何人都要期盼、珍惜他们的出生,不管是谁敢把心思动到这里他都不会放过。
    思及此,他一双染满笑意的低垂黑瞳霎时闪出嗜血的红光。
    而此时司言自然不会知道沉清夜心底在想什么,这句回答使她原本口齿伶俐的舌头像是打结似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她只觉再度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也许只有在确定会被无底线娇宠的时候,人骨子里带着的娇气才会被无限放大,很快她心底的一丝窘迫便被羞恼所取代。
    只见她单手揉着酸疼不已的腰肢,抬起精致瓷白的小脚轻轻踹了他的腰腹位置一脚,奶声奶气地骂他:“混蛋,你现在怎么知道马上要当爸爸了。”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她看着他抬起脑袋望了过来,染满羞怒的星眸便和他那双欲色浓郁的深邃黑眸对在了一起。
    他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在她不着片缕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游走着,眼看着她星眸里的羞怒升到最高点,才从薄唇里丢出了一句不要脸的话。
    “刚才我这不是提早教他们一些知识,省得他们未来的老婆嫌弃他们技术差。”
    他说着见她泛着樱桃红的唇瓣启开一个弧度,似乎正欲口吐芬芳,便倾身将脑袋凑过去,在她刚吐出一个音节的时候,准确而快速地封住了那微张的朱唇。
    那搭在她双腿的手一只移动到她后脑勺扣住,一只擦过她的腰侧将她圈入怀中,温热的指腹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
    鼻尖碰触鼻尖的距离,呼吸间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她鼻端口齿里蔓延着,熏得她脸蛋耳根一阵阵发烫,那股灼热感似乎都快扩散到脖颈了。
    这个吻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直到渐渐沉醉的她溢出了一声细弱的低吟,随后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才变得火热。
    一旦她主动他便无法克制自己了,那火热的舌头不容拒绝地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吮吸着,极近贪婪地索求她口中的一切。
    他看着她浓密卷长的睫毛随着唇齿间的纠缠而轻轻扇动着,环住她腰身的手臂逐渐收紧。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和她待在一起,再也不离开,可惜这时候也该回去了。
    想到这里他在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已经得到她的心,可很多时候却只能和往常一样,通过一些视频照片来稍稍安抚心头泛滥成灾的思念,这样的日子真难熬!
    这场吻几乎耗尽了司言残存的一丝力气,当沉清夜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掌离开之际,她软趴趴的身子便直往下坠。
    若不是环住她腰肢的手臂强而有力,她直接就瘫倒在沙发上了。
    天旋地转的视线中,她看着他那张如玉俊脸一寸寸放大,那清冽灼热的气息再度袭来逐渐笼罩全身,原本就怦怦乱跳的心脏这会儿跳动得更厉害了。
    天啊,还要再亲吗?
    这一刻,她内心是抗拒的,因为她严重怀疑再被他亲下去会被亲到休克。
    只是待到彼此的鼻尖只差几厘米的距离时,那双微微颤动着眼皮却是很不争气地闭了起来。
    一秒、两秒、叁秒。
    她在心底默数秒数,数到第叁秒的时候感觉到耳垂上扑过来一道温热的气息,随后一道染满暧昧得意的低哑嗓音在耳畔响起。
    “言言,我该走了,离开之前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替你洗完澡再走,需要吗?”
    这句话落下,她的脑袋里不受控制地迅速闪过一幅幅冒着粉红泡泡的画面。
    画面在脑海里一幅幅闪过,到了后来画面已经变得少儿不宜,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蛋快烧起来了。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声音自唇中挤出叁个字:“才不要。”
    话落的下一秒,她只听耳畔响起一声染满宠溺的低笑,随后那低哑嗓音再度传来。
    “好,那你好好休息,等到有力气了再去洗澡。”
    说话间,一股股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扑在耳垂,扑得她只觉一阵阵酥酥麻麻的。
    这个狗男人,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她在心底止不住吐槽的同时,又忍不住唾弃自己怎么能这么软骨头,他都没亲下来竟然也会有些神魂颠倒。
    在司言进行自我唾弃的时候,沉清夜凝望着她那张犹如诱人红果的小脸蛋,凸起的喉结正在一下接一下地滚动着。
    离开她思念便如浪潮般不断涌来,所以他无比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及能看到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用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白皙光滑的面颊,手上用的力道温柔得仿佛她是瓷做的娃娃,稍一用力就会破碎。
    指腹触及的肌肤真是滑嫩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传说中的冰肌玉骨也不过如此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抬起手垂眸看了一眼腕表,见再不返回便来不及参加会议,便倾身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后又去卧室取来毛毯给她盖好。
    见紧闭双目的她眼珠子一直在滴溜溜转动着,他高高扬起的唇角弧度更深了。
    “老婆,等我回来。”
    耳畔的这一声老婆喊得那叫一个温柔缱绻,简直能腻死人!
    此刻她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她能想象到他那一双撩人的桃花眼,现在八成已经笑得看不到眼珠子了。
    为了不让他太过得意,她自喉咙里溢出一声不轻不重的“滚”,而后转了个身将后脑勺留给他。
    可在下一秒,一只大手按在她肩头,姿态强硬地用不许拒绝的力道把她再度转了回来。
    她本着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他得寸进尺的想法,睁开写满薄怒的星眸瞪着他。
    视线交汇间,他那充斥着情欲缱绻的幽暗黑眸里布满了如星星般的簌簌光亮,她很难从这双好似繁星璀璨的眼眸里移开视线。
    在这样的对视下,浓烈的甜蜜气息在两人周身逐渐弥漫开。
    即使胸腔里溢满的甜蜜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她心底憋着的气也还是一点都没有消。
    在某一刻她哼唧着甩了他充斥着嫌弃的眼刀,随后闭眼把他当空气,而她这个行为得到的是他低笑着用手将她乱糟糟的秀发上薅得更乱。
    “卧室里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签下,记得去签掉。”
    这句话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伸指宠溺地点了点她红彤彤的鼻子,才起身将外套搭在臂弯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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