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偏执母女
楚晶晶脸色一下子惨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爸爸！我不要！我不要是项庄的女儿，我是你的女儿！你要给我30的楚氏股权，要不然轩哥哥就不要我了，他会和我离婚，会把我赶出莫家的，爸爸！你把股权给我吧！爸爸！”
楚晶晶扑过来，伏在楚江讯的膝头嚎啕。
楚江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以为楚晶晶与他，无论亲生与否，总是有二十几年感情的。
可她想到的，却只有她自己，楚氏的股权给她又如何？她转手就会给莫家，而莫家绝不会因为她献上了股权，就对她好一星半点。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婚姻，在这方面，她跟她的妈妈一样的偏执，这孩子，被莫心兰养坏了。
楚晶晶见楚江讯没有回应，抬起泪眼，苦苦哀求：“爸爸！求求你！轩哥哥说，如果我拿不到楚氏的股权，他就跟我离婚，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了。如果我再没有楚家做靠山，一定会被他赶出家门的，爸爸！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吧！”
楚江讯的眼神一黯。
楚晶晶只觉衣领一紧，人已经被拎起来，杵到了一边。
楚晶晶回头看着松了手的楚寒卿，和站在她身边戒备的卫赫羽，怒目而视：“你干嘛？”
楚寒卿冷冷道：“楚晶晶，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莫家轩会因为你给他30的权股就不跟你离婚？他要是爱你，会让你用股权换吗？他要是爱你，会让外面的女人生下孩子吗？他要是真心爱你，会让你在这样的时候一个人跑回来吗？”
楚晶晶一窒，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不让轩哥哥碰，他才会到外面找别的女人的，弄大了那个女人的肚子，我和轩哥哥都不忍心伤害一条小生命，才会让孩子生下来的！”
一旁观战，只护着楚寒卿的卫赫羽嘴角不由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楚寒卿不怒反笑，这个楚晶晶，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呵！不忍心！你们俩可真伟大！你心肠这么好，莫家轩是不是爱死你了？那他还让你回来要什么股权呢？楚家的股权和你们伟大的爱情有什么关系？”
“我——”楚晶晶瞪着楚寒卿。
“楚晶晶，我劝你醒醒吧，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莫家轩爱的不是你，他爱的是楚家的财产！”看在爸的情份上，楚寒卿还是希望楚晶晶能清醒点儿，也省得连累爸爸。
“寒卿——，别说了。”楚江讯叹了口气，制止了女儿。
他清了清喉咙：“晶晶，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答应了你妈妈，会照顾你，你名下的房子和存款我都不会收回来，莫家轩非良人，你自己要留个心眼儿，不要把自己的财产与莫家混在一起，以防万一，自己也有个退路。至于楚氏的股权，我不会给你。”
楚江讯说完，操控轮椅转过身去。
“爸爸！”楚晶晶想要追过去，楚寒卿伸手拦住她。
楚寒卿比楚晶晶高半个头，她的力气又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楚晶晶被拦住就寸步难行。
楚晶晶恨恨地瞪一眼楚寒卿：“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楚寒卿不以为意。
走到客厅里，坐到了爸爸身边。
楚江讯不由叹了口气：“卿卿，赫羽，我答应了莫心兰，会照顾晶晶，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如果晶晶执意走不归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她迷途知返，那么物质上不会薄待她的。”
楚寒卿点了点头，她知道爸爸是个重情意的人。
无论楚晶晶身世如何，爸爸既然承诺了，就会做到。
不过，想到莫心兰，楚寒卿还是皱了皱眉：“爸爸，莫心兰的身世，你一早就知道吗？”
楚江讯的神色有些黯然，摇了摇头：“当年我和你妈妈的事遭到了家里的反对，你妈妈走了以后，我也心灰意冷，你奶奶给我介绍了几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千家，我都没有同意。他们很着急，这时候，莫心兰被送了来。”
楚江讯的目光看向窗外。
莫心兰刚到a市的时候，一脸的纯真稚气。
不知道那个送她来的人说了些什么，莫心兰至此就在楚家住了下来。
父母对楚江讯说，莫心兰是他们朋友的女儿，要在家里住一阵子。
楚江讯早出晚归，收拾了情伤，全心投到工作当中去，对于家里多出来的这个少女并没有多加注意。
不久之后，城里渐渐传说出一件事来。
起因是一个醉汊，当街打老婆，被一个穿黑色夹克的人拖到后巷打得半死，并承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打老婆，才被放走。
那个人身材娇小，应该是个女人，可是打人的时候，戴着口罩，看不到她的本来面目，但是她的夹克后背上透着一株兰花。
后来，又发现了几件这样的事，打抱不平，除暴安良的事。
家暴妻子的丈夫，意欲强奸的流氓，欺负弱小的混混，那个神秘人物总是及时出现，也不报警，就是把施害者狠狠教训一顿，教训到求饶写保证。
一时间大快人心，街头巷尾都称这个神秘的人是“君兰仙”，因为后背那一株兰花，行的又是善举。
这样的事，楚江讯自是碰不到，只是听司机或家里佣人偶尔提起。
他也没有想要知道那个“君兰仙”是谁的好奇心。
直到他偶尔在后花园看到独自处理伤口的莫心兰，当时，她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正是一件后背绣着兰花的黑色夹克，她的左前臂受了伤，正自己包扎伤口。
楚江讯不由上前帮忙，把她手中的绷带给她缠在伤口上，那是个很深的刀伤。
楚江讯劝他：“你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这样深的伤，如果感染了会很麻烦。”
莫心兰笑了笑：“没关系，我已经上了从家里带来的药，这样的小伤，几天就好了，用不着那么麻烦。”
楚江讯盯着她的衣服：“你是那个君兰仙？”
莫心兰惊觉自己没有换衣服，连忙跳起来，跑回了房间。看着她惊慌的背影，楚江讯觉得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晚上，莫心兰破天慌的敲了他书房的门。
看到她，楚江讯有些意外。
莫心兰站在门边，靠在墙上，低垂着头，有些无措：“讯哥哥，你，可不可以不把那件事告诉别人？”
楚江讯疑惑：“什么事？”
莫心兰迅速抬头看他一眼：“就是，那个君兰仙的事。”
楚江讯释然，温声问道：“你，真的是那个君兰仙？”
莫心兰沉默了一下。
楚江讯以为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温和地说：“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吧，只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些，不要再受伤了。你家人把你托付给我们家，我们也要照顾你的安全。有事记得跟我们讲。”
莫心兰抬头看他一眼，大大的杏眼中光亮一闪即逝。
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楚大哥，那些坏人，为什么没有人管？”
楚江讯讶然：“什么坏人？”
“就是那些欺负人的人啊，我问过林叔，林叔说打老婆是家务事，如果那个女人不报警，警察就不会管，还有那个欺负比他们弱小的人，那些想要对小姑娘无礼的人，没有人报警，就没有人来管，可是她们都太胆小了，不敢报警！”
莫心兰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所以，你就去教训他们？”楚江讯有些好笑，感觉眼前这个女孩子心地善良，却太纯真了。
莫心兰却点了点头：“在我们村里，不需要警察，如果碰到这个的事，谁都会出手的，这个城市里，不好，人心，太坏了。”
楚江讯看着她，想到了杳无音讯的闵月，阿月也是这样的脾气，嫉恶如仇，看不得任何一点欺凌霸弱的事，总是为别人打抱不平。
从村子里走出来的孩子，是不是都有一颗这样正义的心？
她们的事情里纯净得没有任何杂质。
楚江讯不由站起身，走到莫心兰身边，看了看她的胳膊，柔声道：“城市繁华，诱惑多了，人心就会变，以我们一己之力，是很难改变什么的，警察要做的事也非常多，这样的事，没有人报警，他们的确不会管。你是一个小姑娘家，以后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城里那么多的人，每天，每时每刻都发生着这些事，你又哪里管得过来，倒是你自己，如果有了什么损伤，我们家和你自己的家人，都会着急的。”
莫心兰抬起大眼睛，看着楚江讯：“楚大哥也会为我着急吗？”
楚江讯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当然，你是我们家的客人。”
莫心兰的眼睛亮了，突然笑了，笑容璀璨，点了点头：“好！我不会再做危险的事了，不会再让楚大哥担心的。”
说完，面上一红，跑了出去。
又过了几天，父母与他谈话，让他娶莫心兰。
楚江讯大吃一惊。
他激烈反对，他的心里，只有闵月，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他质问父亲：“你们嫌弃闵月没有家世背景，那莫心兰呢？也一样是个山村姑娘啊？为什么可以娶她，却不可以娶阿月？”
父亲暴怒：“那个闵月怎么能跟心兰比？”
“怎么不能比了？”楚江讯寸步不让。
父亲愣住，咬牙道：“我说不能比就是能比！你给我乖乖的与心兰结婚，否则，我就把你赶出楚家去！”
娶莫心兰与楚家的继承权扯上了关系。
他的两个弟弟，楚江平与楚江清闻风而动，都开始向莫心兰献殷勤。
可是，父亲坚持让他娶莫心兰，因为莫心兰说了：“这一辈子，除了楚大哥，我谁也不嫁！”
莫心兰也是个刚烈果敢的姑娘。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成为人人称颂的“君兰仙”了。
楚江讯不是没有抗争，他在楚氏的权力被一一收回，让他正在进行的项目停滞不前。
在家里，因为他的反抗，被父亲罚去跪祠堂。
楚晶晶扑过来，伏在楚江讯的膝头嚎啕。
楚江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以为楚晶晶与他，无论亲生与否，总是有二十几年感情的。
可她想到的，却只有她自己，楚氏的股权给她又如何？她转手就会给莫家，而莫家绝不会因为她献上了股权，就对她好一星半点。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婚姻，在这方面，她跟她的妈妈一样的偏执，这孩子，被莫心兰养坏了。
楚晶晶见楚江讯没有回应，抬起泪眼，苦苦哀求：“爸爸！求求你！轩哥哥说，如果我拿不到楚氏的股权，他就跟我离婚，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了。如果我再没有楚家做靠山，一定会被他赶出家门的，爸爸！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吧！”
楚江讯的眼神一黯。
楚晶晶只觉衣领一紧，人已经被拎起来，杵到了一边。
楚晶晶回头看着松了手的楚寒卿，和站在她身边戒备的卫赫羽，怒目而视：“你干嘛？”
楚寒卿冷冷道：“楚晶晶，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莫家轩会因为你给他30的权股就不跟你离婚？他要是爱你，会让你用股权换吗？他要是爱你，会让外面的女人生下孩子吗？他要是真心爱你，会让你在这样的时候一个人跑回来吗？”
楚晶晶一窒，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不让轩哥哥碰，他才会到外面找别的女人的，弄大了那个女人的肚子，我和轩哥哥都不忍心伤害一条小生命，才会让孩子生下来的！”
一旁观战，只护着楚寒卿的卫赫羽嘴角不由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楚寒卿不怒反笑，这个楚晶晶，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呵！不忍心！你们俩可真伟大！你心肠这么好，莫家轩是不是爱死你了？那他还让你回来要什么股权呢？楚家的股权和你们伟大的爱情有什么关系？”
“我——”楚晶晶瞪着楚寒卿。
“楚晶晶，我劝你醒醒吧，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莫家轩爱的不是你，他爱的是楚家的财产！”看在爸的情份上，楚寒卿还是希望楚晶晶能清醒点儿，也省得连累爸爸。
“寒卿——，别说了。”楚江讯叹了口气，制止了女儿。
他清了清喉咙：“晶晶，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答应了你妈妈，会照顾你，你名下的房子和存款我都不会收回来，莫家轩非良人，你自己要留个心眼儿，不要把自己的财产与莫家混在一起，以防万一，自己也有个退路。至于楚氏的股权，我不会给你。”
楚江讯说完，操控轮椅转过身去。
“爸爸！”楚晶晶想要追过去，楚寒卿伸手拦住她。
楚寒卿比楚晶晶高半个头，她的力气又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楚晶晶被拦住就寸步难行。
楚晶晶恨恨地瞪一眼楚寒卿：“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楚寒卿不以为意。
走到客厅里，坐到了爸爸身边。
楚江讯不由叹了口气：“卿卿，赫羽，我答应了莫心兰，会照顾晶晶，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如果晶晶执意走不归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她迷途知返，那么物质上不会薄待她的。”
楚寒卿点了点头，她知道爸爸是个重情意的人。
无论楚晶晶身世如何，爸爸既然承诺了，就会做到。
不过，想到莫心兰，楚寒卿还是皱了皱眉：“爸爸，莫心兰的身世，你一早就知道吗？”
楚江讯的神色有些黯然，摇了摇头：“当年我和你妈妈的事遭到了家里的反对，你妈妈走了以后，我也心灰意冷，你奶奶给我介绍了几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千家，我都没有同意。他们很着急，这时候，莫心兰被送了来。”
楚江讯的目光看向窗外。
莫心兰刚到a市的时候，一脸的纯真稚气。
不知道那个送她来的人说了些什么，莫心兰至此就在楚家住了下来。
父母对楚江讯说，莫心兰是他们朋友的女儿，要在家里住一阵子。
楚江讯早出晚归，收拾了情伤，全心投到工作当中去，对于家里多出来的这个少女并没有多加注意。
不久之后，城里渐渐传说出一件事来。
起因是一个醉汊，当街打老婆，被一个穿黑色夹克的人拖到后巷打得半死，并承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打老婆，才被放走。
那个人身材娇小，应该是个女人，可是打人的时候，戴着口罩，看不到她的本来面目，但是她的夹克后背上透着一株兰花。
后来，又发现了几件这样的事，打抱不平，除暴安良的事。
家暴妻子的丈夫，意欲强奸的流氓，欺负弱小的混混，那个神秘人物总是及时出现，也不报警，就是把施害者狠狠教训一顿，教训到求饶写保证。
一时间大快人心，街头巷尾都称这个神秘的人是“君兰仙”，因为后背那一株兰花，行的又是善举。
这样的事，楚江讯自是碰不到，只是听司机或家里佣人偶尔提起。
他也没有想要知道那个“君兰仙”是谁的好奇心。
直到他偶尔在后花园看到独自处理伤口的莫心兰，当时，她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正是一件后背绣着兰花的黑色夹克，她的左前臂受了伤，正自己包扎伤口。
楚江讯不由上前帮忙，把她手中的绷带给她缠在伤口上，那是个很深的刀伤。
楚江讯劝他：“你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这样深的伤，如果感染了会很麻烦。”
莫心兰笑了笑：“没关系，我已经上了从家里带来的药，这样的小伤，几天就好了，用不着那么麻烦。”
楚江讯盯着她的衣服：“你是那个君兰仙？”
莫心兰惊觉自己没有换衣服，连忙跳起来，跑回了房间。看着她惊慌的背影，楚江讯觉得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晚上，莫心兰破天慌的敲了他书房的门。
看到她，楚江讯有些意外。
莫心兰站在门边，靠在墙上，低垂着头，有些无措：“讯哥哥，你，可不可以不把那件事告诉别人？”
楚江讯疑惑：“什么事？”
莫心兰迅速抬头看他一眼：“就是，那个君兰仙的事。”
楚江讯释然，温声问道：“你，真的是那个君兰仙？”
莫心兰沉默了一下。
楚江讯以为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温和地说：“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吧，只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些，不要再受伤了。你家人把你托付给我们家，我们也要照顾你的安全。有事记得跟我们讲。”
莫心兰抬头看他一眼，大大的杏眼中光亮一闪即逝。
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楚大哥，那些坏人，为什么没有人管？”
楚江讯讶然：“什么坏人？”
“就是那些欺负人的人啊，我问过林叔，林叔说打老婆是家务事，如果那个女人不报警，警察就不会管，还有那个欺负比他们弱小的人，那些想要对小姑娘无礼的人，没有人报警，就没有人来管，可是她们都太胆小了，不敢报警！”
莫心兰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所以，你就去教训他们？”楚江讯有些好笑，感觉眼前这个女孩子心地善良，却太纯真了。
莫心兰却点了点头：“在我们村里，不需要警察，如果碰到这个的事，谁都会出手的，这个城市里，不好，人心，太坏了。”
楚江讯看着她，想到了杳无音讯的闵月，阿月也是这样的脾气，嫉恶如仇，看不得任何一点欺凌霸弱的事，总是为别人打抱不平。
从村子里走出来的孩子，是不是都有一颗这样正义的心？
她们的事情里纯净得没有任何杂质。
楚江讯不由站起身，走到莫心兰身边，看了看她的胳膊，柔声道：“城市繁华，诱惑多了，人心就会变，以我们一己之力，是很难改变什么的，警察要做的事也非常多，这样的事，没有人报警，他们的确不会管。你是一个小姑娘家，以后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城里那么多的人，每天，每时每刻都发生着这些事，你又哪里管得过来，倒是你自己，如果有了什么损伤，我们家和你自己的家人，都会着急的。”
莫心兰抬起大眼睛，看着楚江讯：“楚大哥也会为我着急吗？”
楚江讯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当然，你是我们家的客人。”
莫心兰的眼睛亮了，突然笑了，笑容璀璨，点了点头：“好！我不会再做危险的事了，不会再让楚大哥担心的。”
说完，面上一红，跑了出去。
又过了几天，父母与他谈话，让他娶莫心兰。
楚江讯大吃一惊。
他激烈反对，他的心里，只有闵月，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他质问父亲：“你们嫌弃闵月没有家世背景，那莫心兰呢？也一样是个山村姑娘啊？为什么可以娶她，却不可以娶阿月？”
父亲暴怒：“那个闵月怎么能跟心兰比？”
“怎么不能比了？”楚江讯寸步不让。
父亲愣住，咬牙道：“我说不能比就是能比！你给我乖乖的与心兰结婚，否则，我就把你赶出楚家去！”
娶莫心兰与楚家的继承权扯上了关系。
他的两个弟弟，楚江平与楚江清闻风而动，都开始向莫心兰献殷勤。
可是，父亲坚持让他娶莫心兰，因为莫心兰说了：“这一辈子，除了楚大哥，我谁也不嫁！”
莫心兰也是个刚烈果敢的姑娘。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成为人人称颂的“君兰仙”了。
楚江讯不是没有抗争，他在楚氏的权力被一一收回，让他正在进行的项目停滞不前。
在家里，因为他的反抗，被父亲罚去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