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迎幸面色臊红,撇了撇嘴,不情愿的道出了实情。

    应向丞和商敬宇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单独留下来的实习脱衣舞娘,竟是那日他们花钱想要群P没P成,却给纪岑破了处的女人。

    “竟然是她?”商敬宇一声冷笑,“她不是就靠卖肉挣钱吗?迷晕我们是几个意思?把我们伺候爽了,让她成为高级脱衣舞娘,还愁挣不到钱?个傻逼娘儿们,脑子被驴踢了吧?”

    苏迎幸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翻找出自己的手机查看了一下,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她删了我手机里保存的那个【粉红色的回忆】的视频,我装昏的时候也看到她动了你们的手机。”

    苏迎幸话音刚落,应向丞和商敬宇便拿出了手机翻看自己保存的视频,果然,也没有了。

    “什么鬼?”商敬宇完全搞不懂姜黎的骚操作,“不是她自己要求拍的视频吗?她让我们拍视频……还不许我们保存了?还有,她怎么知道我们几个都有视频的?”

    苏迎幸心虚的干咳了一声,他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在此之前,他已经私下跟姜黎见过一次了,不仅见过,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姜黎喷了满眼的辣椒水不算,还将他捆绑在了椅子上并翻看了他的手机。

    正因为如此,姜黎才会知道他在群里共享了视频文件。

    那天要不是服务员进来上最后的甜品,羞于开口求助的他还不知道要被捆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她这么有心计,居然把迷药涂遍全身,摆明就是早有预谋。”苏迎幸企图以一番推论来转移注意力,“怕不是上次我们不小心暴露了身份?所以这回她费尽心思的混进咱们会所,以这样的方式靠近我们?”

    “不可能单单只为了删除视频这么简答,极有可能她趁我们昏迷的时候对我们做了什么。”应向丞下意识的觉得这里面必有阴谋,“像她这种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身体的女人,为了钱而铤而走险太有可能了,在她发现我们身价不菲的那一刻,应该就已经开始周密的部署了,说不定她拍了对我们不利的视频,想要以此讹诈我们,而她又害怕我们手里握着她的视频对她不利,所以才删了个干净。”

    “有道理。”商敬宇觉得事实就像应向丞分析的那样,“TM的,该不会她迷晕了我们,然后趁机拍了点什么吧?”

    应向丞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光溜溜的苏迎幸,“他的裸体?”

    “艹!少膈应我。”苏迎幸虽然觉得男人的被女人拍了裸体好像也没什么吃亏的,但万一被传到网上,那可就太毁他形象了。

    好歹他也是Z城赫赫有名的富二代,有头有脸。

    商敬宇一个没忍住,噗得笑出了声,“说不定你会成为第一个因为裸照而上热搜的富二代。”

    苏迎幸扯过浴巾裹在腰上,愤懑的踢了下商敬宇的小腿胫骨,“少在这儿幸灾乐祸,你以为你没光着就没事了?鬼知道她在你们身上干了什么,赶紧去查监控,就算掘地叁尺,老子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姜黎全然没想到,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删除自己的暴露视频而已,却被这叁个男人一通分析了这么多,还被记恨上了,平添许多麻烦。

    虽然姜黎在出房间前已经戴回了面具,但顺着她走出房间的轨迹一路跟着监控追踪查看,能清晰的看到,姜黎在回更衣室之前,身着的都是她那暴露的服装,而应向丞他们叁人都是贴身与姜黎接触过,姜黎身上并没有手机之类可以拍摄的东西。

    “看样子并没有拍下什么。”商敬宇看着监控里的姜黎穿上大衣后一路走出X会所,直至消失在门口的摄像画面中都没有摘下面具。

    “若是她只是想删除我们手机里面的视频,当初又何必主动要求我们拍摄?”苏迎幸有些看不懂姜黎的操作了,好似她这两次与姜黎接触的情况看来,她的注意力好像真的都在那个视频文件上。

    应向丞沉思片刻后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才道,“我让人查看了她当时的报名信息,查无此人,应该用的是假的身份信息。”

    “诶?”苏迎幸脑子里灵光一闪,“上次不是你找熟人介绍的她上酒店接单的吗?你再找那中间人下一单不就得了?只要她敢接单,咱就弄她!”

    当即,应向丞便打电话过去给陈姐,点名要找“江夏”,还加了价码,这次的酬劳,远比上次要丰厚许多。

    可那边在听到应向丞要找“江夏”后,直截了当的便回绝了,“你们上次是不是把人家女孩儿给弄太狠了?我实话跟你说吧,自打上次她接了你们的单之后,回来就跟我抱怨个不停,还再叁的叮嘱我,以后但凡是有你们的单,她绝对不接。”

    因为应向丞开的是扩音,苏迎幸和商敬宇也将陈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商敬宇当场就不乐意了,“她还好意思抱怨?扫了我们的兴还没说她怎样呢!”

    应向丞轻咳了一声,示意商敬宇先不要插嘴,“你跟她说,这次双倍的价钱。”

    “不是钱的问题,反正她说不会再接你们的单了,你也不要为难我,我这也是打开门做正经生意的,有合法执照的,从不强买强卖,姑娘们愿不愿意接客,全凭她们自愿,她既然不愿意再接你们的单,我也不能押着她往你们床上送不是?打开门做生意,讲的就是一个‘信’字,赚钱虽然是主要的,但我们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要是破了这个例,以后哪还有姑娘敢来我这里‘上班’?”

    应向丞自然知道陈姐说的是实话,他们几个也是合伙开了X会所,里面的脱衣舞娘接待客人也是全凭自愿,从来不强迫她们去接不想接的客人。

    好在他知道那个女人名字叫“江夏”,Z城虽大,但凭着他们几个的人脉和关系,要找出这么一个人出来,还不算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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