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写到了小鹤的求偶舞,别急,下章吃肉。

    申时刚过些,李思赶回家,柳明珵正吩咐着布菜,如今寒冬日短,外头冷,大家还是喜欢呆在自个儿屋里用饭。

    柳明珵让下人烧热了一个小铜炉火锅,旁边码了一排鲜嫩羊肉和蔬菜。热腾腾的锅汽涌出来,熏的屋子里暖融融的。

    “思思,先喝完羊汤暖暖。”柳明珵给她盛了一碗羊汤,锅底用脊骨熬透了,清汤上加了一点蒜叶,舀一勺下去满口鲜烫,比泡了热池子还舒服。

    李思喝了一碗汤,全身上下都热起来,她舒服地长叹一口,问:“父亲母亲,还有周爹爹那儿今日也吃小火锅么?”

    “是的,大爹爹那儿锅底加了些枸杞党参,元昌爱吃零嘴,叫下人炸了些酥肉、糍粑。”柳明珵给她调着蘸料说到。

    南禺人多吃水蘸碟,李思则喜欢加麻酱弄的稠稠的,柳明珵便给她另调了一份。

    “红糖酱淋的糍粑?后厨还有么,我也想吃点。”李思也想吃些甜的。

    “还有的,我叫人现炸了送来。”

    用了晚膳,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李思一张脸被锅里的蒸汽一薰更是粉若桃花。她看着柳明珵收拾完又忙着去给她的手炉换香碳,橘黄的烛光照的人脸上一片澄静淑贤。

    李思忍不住走上前从背后搂住男子细窄的腰身,脸贴在人硬直的背上,蹭了蹭,闷闷的问:“今日我不在,明珵哥哥都在家里做了什么?”

    “不过是些例行的琐事,午后给府中修建草木的人来了,将工钱结了。发现湖畔有几棵树像是根有些枯了,想着要不要新栽几棵树苗回来。”

    柳明珵拨弄着炉里的余灰,发现了一抹清灰,王府中的香碳都是木质的,烧出来发黑,这种颜色多是竹炭烧尽的。他不动声色将碳灰倒出,换上新的。

    “那几棵都是老树了。”李思接过手炉,想了想:“说不定来春又会活泛起来,等开春看看再说吧。”

    “嗯,就听妻主的,再看看。”

    今年的王府有了新夫君,格外得喜庆热闹。柳霜华将大部分府中琐事都交给了柳明珵,平日里更加悠闲自得,心梗的旧病不再发作,气色也好了不少。正月初七宫里的贵人们约着一起去福华寺祈福求子,贤妃,也就是柳明珵的大哥这次也会去。柳霜华便想着带明珵一块儿去,盼着早日抱到个孙女。

    出发前一晚,柳明珵不放心得搂着李思,泄过的男根没有立刻拔出来换玉势堵住,而是带着人侧躺下。李思汗津津的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只觉得今日这次灌的格外多,小腹都像有些显怀了般微微鼓起。

    柳明珵握住妻子的手,低头嗅闻发间幽香,低声道:“福华寺虽灵验,但上山路较为崎岖,万一下雪,就只好在寺中留宿一晚。”

    “别担心。”李思将人的手拉近唇边吻了吻:“祝伯伯说过,我现在病已大好了,隔个一日不会有事的。”

    “今日我弄进去的多了一些,得换个玉势堵住,可能白日还要劳烦妻主戴一段时间。”

    “好。”

    柳明珵从床头拿出一根早已洗净的玉势,不同往日夜间佩戴的较细短的玉势,这根玉势前段粗大,雕成一个龟头状的塞子,长度则刚好抵到宫口,柱身上还青筋状的纹路,挪动间富有弹性。

    李思看的一愣,居然是橡胶做的。

    “请妻主将腿抱住。”柳明珵将李思扭正,平躺在床上,托举着臀慢慢将男根抽出。浓白的液体从收缩的穴口间冒出,若不是倒举得臀就要流的满床都是。即使这样,那多的漫溢的男精也忍不住得向外涌。

    不等那白浊流出,柳明珵就将玉势的头塞进了穴口,一滴也没浪费,全部堵回了甬道里。

    “嗯……”那玉势做的栩栩如生,李思只觉得好像又被个男人入了身子。

    “妻主,还好吗?我慢点推。”柳明珵抱歉得看着微微发抖的李思,以为是刚刚为了不让男精流出,一下塞的太快了些。

    “没……没事。”虽然体寒多病的症状有所改善,但这身子好像越发敏感了,刚刚泄过一次得内壁感到了外来者的入侵,蠕动着想被摩擦深入。

    柱身一点点没入身体,李思喘着气感到那青筋状的纹路擦过那早已磨的软熟的高潮点,最终抵在了让人酸软的宫颈口。

    怎么办,还想要……

    柳明珵贯彻着一晚一次的传统,起身叫了热水。给李思擦拭了一下身子,吹熄了蜡烛。

    房间陷入黑暗,李思迷朦得望着床幔,不自觉得收缩了一下内壁。

    第二日,柳明珵走的早,李思睡梦中只觉得有人亲了她一口,接着就离开了。再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只有个暖烘烘的汤婆子,估计是柳明珵早上起来放的。

    “桂枝。”

    “小姐醒了。”桂枝捧着盆和热毛巾进来,伺候李思梳洗。

    “正夫走了多久了?”

    “已经走了快一个半时辰啦,估计已经到庙里了。”

    “嗯……”

    小腹还有些涨,亵裤里的玉势设计的巧妙,堵住男精的同时又不影响日常生活。

    用了早午膳,李思去书房看了看来信,李元景年前来了一封过年贺信,下一封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李思随意翻了翻,一封有鹤纹的信映入眼帘。李思撕开信封,是松竹院过年间的一些安排,有些琐碎,李思粗粗略过,信的最后附了一张天气推算图,里头初七这个日子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瘦金体般的字体批到:雪落,剑舞。

    初七,那不就是今日?!李思猛的想起来那日走时鹤维筠和她的约定,可今日未曾下雪呀。

    李思推开窗户确认了一下,天空一片晴朗,不曾有飘雪的征兆。鹤维筠以前学习过天气推演,但南禺雨雪之日本就难以预料,算错也是正常。

    想了想,李思还是决定去一趟松竹院,趁着柳明珵难得出门,正好拿一下没完成的画。

    李思坐上晃晃悠悠的游船,忽然有种背着丈夫外出偷吃的奇妙羞愧感,玉势还插在体内,随着船身晃动,里头未吸收的精水坠在下腹轻轻晃荡。那玉势抵住了宫口不让其外流,但早已食髓知味的胞宫如何能满足这样只按压宫颈而不狠狠刺入宫腔的挑逗。

    船到半路,李思忽然停的船夫一声惊呼。

    “下雪了!”

    李思探出头一看,晴空万里的天竟飘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飞絮般洋洋洒洒落下,很快将楼阁屋顶附上一层白雪。

    那道幽静的小门今日紧闭着,李思刚要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片片雪落中,丝竹声幽幽响起,竹叶沙沙,灵鱼甩尾。在那翘檐华亭中,身着霓裳羽衣的男子慢慢挺立起身子。风拂衣动,吹的白色羽毛浮游舞动,男子微微一笑,眉间一点红痣泫然欲滴。

    院中红梅暗香浮动,一曲笛声忽起,清越入空,亭中男子展臂仰头,起舞附乐。

    流云广袖,千羽飘浮,旋转翻舞间,层层迭迭下摆如花瓣般波动展开,露出里头墨色的内衬,穿着黑靴的脚尖垫起,犹如仙鹤展翅高飞,又如文人泼墨游笔。

    琵琶启奏,乐曲顿生凌厉之美,鹤维筠翻身点跳,抽出腰间软剑,剑花飞舞,寒光点点。穿,刺,拂,移,剑身尾如灵蛇乍响,刚柔并济。明明是盈动清空的鹤,却有一身百折不挠的骨。

    院中红梅枝上的雪在舞动间簌簌落下,天地间只留一只振翅起舞的白鹤。

    一舞落毕,男子最后挥动双袖,长长的脖颈向后弯去,犹如鹤般仰首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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