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没发现那个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她们根本没有发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在盯着她们,除了刚才那一声像是对方故意弄出来的剑鸣,她们竟然毫无所觉!几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随即都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一场单方面的厮杀,从开始到尘埃落定,一共也不过二十几招之间,那几个杀手甚至没来得及用出兽化就被杀了。

    “舒卿,今夜辛苦你了。”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大皇女笑吟吟的走出来,对着站在院中收剑入鞘的舒鱼说。

    舒鱼对她点点头,她实在不想和这种玩心计的人打交道,但是奈何她一直没找到浮望的消息,这大皇女说只要她愿意帮她三次,就愿意利用手中的渠道为她寻找浮望,舒鱼也就抱着试试的心态答应了下来,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其他好办法。

    大皇女吩咐人将院中那些尸体清理,对着舒鱼友好的摊开手,“舒卿请进,今夜要好好谢谢舒卿才行。”

    “不必,我这就回去了。”

    大皇女见她拒绝,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情,只是收回手殷殷道:“舒卿早些回去休息也好,我已叫人到处去寻找舒卿说得那人,一有消息就会通知舒卿。”

    “多谢。”舒鱼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就离开了这座大宅。大皇女定定看着她的背影一会儿,忽然扬起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

    每天端着架子是一件很烦的事情,舒鱼每天出去溜溜,试图寻找浮望的消息,都要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贵人模样,觉得自己的脸都僵了。只有回到暂居的别馆里才能稍稍放松,因为这里除了她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女管家,她将这别馆打理的很是妥帖,让舒鱼省了不少心。

    每天都有人上门冒认她要寻找的人,还有人前来送礼的打探的,毕竟大皇女来这里请了她好几次,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后一种舒鱼统统不见,前面一种舒鱼每一个都要见,当然见一面不是浮望她就请人离开,纠缠不休的都直接叉出去。

    这种上门的人,都是女管家接待,再来通知舒鱼。这一天,舒鱼又连续见了三个带着人上门的男奴贩子,自然都不是她的浮望。

    到了下午,女管家又来报说门外来了人。舒鱼正在别馆林中练剑,闻言心中也没有什么期待,这种事发生了没有一百次也有九十次了,她现在都不抱希望了,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她把剑一放,去前厅见人。

    就在这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舒鱼再次见到了一个多月不见的浮望。

    当她木着脸快步来到前厅,看到那个背对着她站在那望着远处天空的人,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倏然睁大,然后她脸上露出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灿烂笑容。那个人甚至没有转头,只是看到一个背影,舒鱼就十分肯定那是浮望。

    她一阵风似得跑过去,扑到那人背上,双臂揽住他的脖子。“浮望!”

    “小鱼,我回来了。”浮望被她扑到身上,往前踉跄了一下才站好,转过身来扶住舒鱼,笑着用拇指蹭了蹭她的额头。“有些事情耽搁了,没有及时来找你,小鱼别同我生气。”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我找不到。”舒鱼摇摇头,有些懊恼,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她都找不到浮望,都是浮望来找她。

    “小鱼找不到我没关系,我会找到小鱼的,只要小鱼还在等我,我就会来到你的身边。”浮望将她揽在怀中,顺着她脑后的头发。

    舒鱼乖乖被他抱着,也伸手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怀里,轻轻嗅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不管在哪个世界,在他身边总能让她很快安心下来。她已经熟悉了浮望的陪伴,一旦他不在了,她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意义,做什么都没有劲。

    等舒鱼抱够了,放开手准备拉着浮望去房里,才注意到一件事,浮望她好像有些奇怪?他的脸色太苍白了。回忆了一下刚才抱着浮望的手感,舒鱼发现她家大鱼竟然好像瘦了?!而且她开始扑过来的时候还把他弄得踉跄了一下,要是正常状态下他都会巍然不动的。

    最初的激动过去之后,舒鱼皱起了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浮望,问道:“浮望,你是不是受伤了?”浮望伪装的太好,很多事只要他自己不说,她都不知道,能被她看出来的异常,那一定就是大事了,所以舒鱼此刻异常的严肃。

    浮望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臂,看了一眼站在一边隐形人似得女管家,轻声道:“回房间去吧,待会儿和你解释。”

    舒鱼也看到了那个女管家,大皇女送来的,不管大皇女在搞什么小动作她都不在意,这里她足以自保,更何况现在浮望回来了,她就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所以她不怎么在意,拉着浮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坐在床边,浮望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舒鱼。

    他本来现在还应该只能保持着兽化的状态躲在那个城外大山里的地下城里,但是一个新来的逃奴带去了他想知道的,关于舒鱼的消息,他才待不住决定冒险了一回。

    很巧合的,那个逃跑的男奴就是舒鱼描述的那个关于浮望的外形,将他买下的男奴贩子还曾带着他去过舒鱼的别馆。

    浮望从他口中打探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位很厉害的大人,在寻找一个黑发暗红眸子,温润高挑的男子。她是大皇女的座上宾,却每日亲自在街上打听一个男子的消息。有不少男奴贩子都在寻找她说的那个人,为了得到高额的赏金。

    浮望听到有不少男奴贩子带着男奴上门让舒鱼相看就眼中晦暗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必须快点回到舒鱼身边,免得出现什么不长眼的东西觊觎属于他的小鱼。不仅是看,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自己的小鱼去触碰别人。

    为了能恢复人身,浮望强行和此间天道限制对抗,就受了些伤,好在他最后是成功了。这个过程肯定没有他描述的那么轻描淡写,但舒鱼也没有多问,只是将他的手拉紧了些。

    虽然浮望恢复了人身,但麻烦的是他现在要是想继续保持人身就不能用灵力,也就是没有之前那么厉害而已,自保能力他自然是有的,当年他只是个普通的半妖时都有不少的底牌,现在他只有更难缠的。

    而且舒鱼也不在意他能不能保护自己,一直以来浮望都是充当保护者,难得有这种需要她反过来保护他的情况,舒鱼想起他们刚进入清野秘境的时候,一时间还有些兴奋。

    “没关系,这个世界如果遇上什么麻烦,我来出手就好了。”舒鱼说,见浮望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笑的好看,鬼使神差加了一句:“我负责赚钱养家保护你,你就负责美貌如花和暖床。”

    “好啊。”浮望欣然接受了这种设定。然后突然开口道:“小鱼希望我给小鱼生个孩子吗?”

    舒鱼:……等等我刚才幻听了吗?不不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生孩子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呢!

    “你现在,能生孩子?”舒鱼僵硬的看着笑眯眯的浮望,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不能。”浮望摇摇头。

    舒鱼竖起的汗毛顺了回去。还好还好,她还以为浮望来到这个世界就真的和这个世界的男人一样能生孩子了,话说男人生孩子这回事在其他人身上发生舒鱼都没觉得有什么,只要把对象换成浮望,立刻就觉得很惊悚了。她想象不出来浮望大着肚子的样子,不不不她不能再想了,寒毛又要竖起来了。

    “小鱼这么害怕?”浮望摸摸舒鱼的脖子,似乎对于自己把舒鱼吓了一跳感到很满意。

    舒鱼有时候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吓她很好玩吗?但是谁叫他是浮望呢。

    不过,男人老是惯着就容易得意忘形,还是要适当的教训教训才行。舒鱼想起上个世界,在那么恐怖的校园里,吓得几次失声尖叫,几乎变身为浮望身上一块胶布的自己,浮望好像看着那么害怕的自己很开心啊,还压着她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做那种事,看着她被影响失忆也没有让她想起来。

    舒鱼突然笑起来,“浮望,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吧。”

    “知道。”浮望对于舒鱼的异常不以为意,她虽然一副要恶作剧出气的表情,但在浮望眼里,也不过是可爱的孩子跟他撒娇。以浮望对小鱼的容忍程度,估计就是舒鱼一刀扎在他心脏上,浮望也会笑得开心的拔出刀,摸着小鱼的脑袋说她一句真调皮,更不要说其他的小打小闹。

    “嗯咳,在这个世界,我,要娶你。”

    “哦?”浮望含笑,“小鱼开心就好。”

    “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夫,要以妻为天,不能违背我的意思,要好好的伺候我,绝对不能多看其他人一眼,要称呼我为大人,亲自伺候我的起居,明白?”舒鱼勾着手指一项项的数。

    浮望轻笑了一声,站起来单膝蹲在她身前,谦顺柔和的样子抬头看她道:“夫明白,大人,不如这就让为夫来好好伺候你,也好让大人检验一番为夫是否伺候的够周到仔细。”

    话音未落,舒鱼的衣带已经被解开了,善解鱼衣的浮(污)望倾身覆上,“大人,可要满足我才行啊……”

    舒鱼:我发誓在被推倒前我是想要反攻的,但事实告诉我,boss不论什么身份什么体.位,都绝对不会是吃亏的那一方。

    为什么每次说着说着都会搞成情趣play,舒鱼不是很懂。

    ☆、第13章 .女尊+兽人(三)

    “舒卿要找的人找到了?”

    “是的,大皇女。”

    玉器碎裂的声音响起,桌上摆放的珍贵玉器被宽袖挥到地上碎了一地。在舒鱼面前一向表现的爽朗大方的大皇女声音森然,“我都吩咐了不能让她找到人,你们还让那个男人见到她,是怎么做事的!”

    “大皇女息怒!”跪在大皇女脚边的人诚惶诚恐,生怕这位主子迁怒自己。

    大皇女又一挥袖将桌上剩余的东西全数挥落,恨恨的道:“吩咐下去,我要让那个男人发生意外死去。”

    “这,大皇女,舒大人她……”

    “我要的人,还从没有得不到的,哼!既然她敬酒不吃,只好请她吃罚酒了!”

    不只是大皇女知道舒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其他那些盯着舒鱼别馆的男奴贩子们都知道了,并且得到了那男子是那位神秘大人的主夫的消息,据说那位大人十分宠爱自己的主夫,将人藏在别馆中,不让见任何人。

    有不少人见大笔悬赏没办法得到了,又试图去推销几个下人,哪有身份高贵能力出众的大人家中,只有一位主夫,并且没有下人的呢。不过,依然吃了闭门羹,因为舒鱼不需要任何人伺候,不管是男是女。

    男奴不用想,舒鱼要是带了男奴回去,浮望立刻就能给她一个和善的笑容然后让她后悔莫及。用女子,不好意思,舒鱼也不愿意。不只有浮望才有占有欲,舒鱼也有,只不过一般比起浮望那么严重的程度,舒鱼就显得正常很多。

    舒鱼把家里那位女管家也给辞了,所以这座别馆里就只剩下舒鱼和浮望两个人。不是舒鱼小心眼,而是浮望现在的样子,她实在不放心他被其他女人看见。

    自从舒鱼说了那些话之后,浮望就很是配合的了解了一番这个世界男人的打扮行事,然后入乡随俗的扮起了一个合格称职的主夫。这里做主夫的男人主要的作用就只有两个,生孩子和□□。前面那个浮望做不到,但是后面那个浮望很满意且很积极。

    舒鱼看到浮望的新造型之后就一直脸红耳赤,经常晕晕乎乎的又被浮望骗到床上去了。终究还是活的时间太短,道行不够高深斗不过浮望的原因。如果不是身体没有什么异常,舒鱼几乎要觉得浮望就像个采阴补阳的狐狸精,因为她老觉得浮望越来越光彩照人了。

    这里的男人大多数时候只能在内院活动,为了能随时随地伺候主君,穿的十分轻薄,脚腕手腕或者脖子,都会戴上特制精美的圈,散发着一种能诱发情.欲的香味。他们并不涂脂抹米分,而是会按照各自的特色展露美色用来勾.引自家主君。

    譬如浮望,他换了一身白衣,清透的白衣贴在身上,远远望去仙气缥缈,走近了就会发现身上某些深色的部位能隐约看见,衣襟敞开露出胸膛,举手投足动作稍大就会滑下去露出肩膀美背什么的,长发披散,或者随意扎起,手腕脚腕各戴一个精美银环,上面还有细小的铃铛,会发出细微清脆的铃铃声。

    浮望除了赤着脚,就是穿着竹屐,衬得那双脚足形优美,皮肤透白。他神情慵懒惬意,倒像是真的在享受着这种安逸闲适的日子,如果舒鱼看他,他很快就会发觉,懒懒投来一个微带笑意的眼神,勾魂摄魄。

    虽然装扮十分的有情♂趣,但他却没有时常露出魅惑的表情,反倒端方极了,就好像自己穿着打扮并不是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样子。不得不说,浮望十分了解舒鱼的喜好,舒鱼就喜欢这种调调,每每见他披着白衣立在廊下,将手拢在袖中,胸膛若隐若现,微微仰头露出一截脖子微微笑的样子,都把持不住。

    这还不是浮望最让人把持不住的样子,真正让人把持不住的,是他穿着这种装扮半妖化的时候。狐耳狐尾,被扑倒躺在地板上,衣襟散开头发凌乱,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那双大长腿屈起,赤着足,脚腕上劲瘦的腰身被一指宽的腰带束起,松松的还能看见流畅的腰身弧度。

    浮望不得了,他要上天了。舒鱼每次懵逼的顶着睡的凌乱的呆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旁边浮望一副‘今天也吃饱了’的神情,就感到莫名的微妙。她真的有这么容易被勾.引到吗?答案是是的。

    这个世界里,男人的限制很多,比如说不能随意上街,不能随意见外女,不能拒绝主君的任何要求,还有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兽化,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知廉耻,是要被唾弃的。至于兽化用在什么时候,当然就是□□的时候了。不过女人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限制,打架比试起来都经常使用兽化。

    舒鱼接受不了这个兽化后那啥的设定,浮望提过一次见她立刻炸毛了,连忙顺毛摸把她安抚下来,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

    当浮望要学一样东西,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而当他决定偷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虽然这个世界有些古怪,但是他基本上已经将这个世界当做了休闲场所。与其说是舒鱼将他藏在别馆不让人看见,不如说是浮望将舒鱼圈在了别馆里。

    浮望想要得到什么,很少会直接说出来,他喜欢亲手去得到,并且享受着这个过程。他想要舒鱼的时候,任是舒鱼意识再坚定,也扛不住。就算舒鱼对他的尾巴终于有了一点点免疫力,但浮望那不是不只有一条尾巴吗,他有九条,只不过一般不露出来罢了。

    关于九尾狐这事,舒鱼问过浮望,当时浮望回答说:“从前并没有,后来闲极无聊,用这身体做了个实验,就变成这样了。”他说的是舒鱼死去之后那段时间,疯的厉害,不止去迫害别人,还迫害自己。

    舒鱼没多问,但是后来抱着他的尾巴也恹恹的提不起劲,被浮望压着滚了一圈就衣衫不整的恢复了精神。天大的事,睡一觉就好了,当然这里的睡是动词。

    很多危险生物都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进食,浮望狐狸也是。

    替大皇女送信来邀请舒鱼的人对上浮望的眼神,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差点忍不住兽化,好一会儿才忍耐下来,战战兢兢的道明了来意。

    大皇女请舒鱼带着主夫一起去认识认识京中贵族们。毕竟在大皇女看来,舒鱼要在这里住下去,自然乐意多结识一些上流的贵族们,就算她不愿意,也得为她那主夫着想,不带出来认认人,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然而,舒鱼并不准备在这里久住,也压根没想结识什么上流社会的人物,既然浮望想在这里休息休息,她就陪在这里好了。简单来说,舒鱼本就是个略宅的妹子,让她做现充,她做不到啊。

    更何况,舒鱼可是看小说的人,大皇女怪怪的,说不定就要出什么幺蛾子,现在她家的浮望这么磨人,说不定带出去就被大皇女看上了,就算出现其他意外也不好,所以舒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被人打扰了吃鱼的浮望除了用眼神吓了吓那人之外,就没做什么了,他听着舒鱼说大皇女的事,不由眯起了眼睛,最后冷笑了一声,“如果大皇女再来请,小鱼不如就答应好了。”

    舒鱼:“为什么?和那些人打交道很烦的。”

    “我不喜欢小鱼被别人觊觎。”浮望勾着舒鱼的头发,缓缓道。

    舒鱼:浮望究竟是从哪里听出人家对我有企图,我自己都没发现,而且大皇女和我一样是妹子的好嘛!

    “小鱼总是这样,对这方面反应的太过迟钝。”

    就算浮望这么说,舒鱼还是半信半疑,直到大皇女再次派人上门来请,舒鱼带着浮望去了那个什么聚会,她才发现论起看人,浮望比自己敏锐的多。

    不同于在别馆中,在外的男子穿的很多,脸也会被遮去一半,并且一般来说主君在场他们都不能插话,只能做个背景板。大皇女表示要和舒鱼说话,理所当然的朝浮望挥手让他下去。

    大皇女一点都没在意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无害男子,虽说身姿确实不俗,但她对浮望只有恶意和轻视。相反的,对着舒鱼,大皇女就是和善爽朗,只不过眼里藏着些令人不快的企图。她伸手去牵舒鱼的手,“舒卿许久未见了,风姿依旧,今日与我痛饮如何?快些叫这些弱男子们下去,咱们女人家喝酒聊天。”

    伸过去的手还没碰到舒鱼,就齐手腕断掉了,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在场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大皇女握着自己的断手痛嚎,众人慌乱的请女医,又是警惕的看着周围,想找出行刺的人,因为没人发现大皇女的手腕是谁切断的。舒鱼淡定的瞄了一眼浮望手中吹落的一根头发,没做声。

    倒是大皇女缓过来之后就直指浮望,认定了他是来历不明的杀手,要让人将他压下去关起来。

    舒鱼和浮望都被卫兵围了起来,浮望依偎在舒鱼身边,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和这里的男子没什么二样。只有舒鱼和他对视的时候,从他眼里看到了看好戏的笑意,以及表达出的‘上个世界看小鱼出糗这个世界让小鱼看我出糗是不是能扯平了’的意思。

    舒鱼对此只有一个想法:浮望究竟是有多喜欢角色扮演?

    舒鱼看了一眼人后狠狠盯着浮望,丝毫不掩饰恶意的大皇女,又看看周围明显很紧张的卫兵,坐在那拿起桌上割肉的匕首掂了掂。

    这里不让带剑,但舒鱼又不是离了剑就没办法,到她这个程度之后,武器已经不重要了。浮望不仅是一个很好的爱人,还是个很优秀的老师,给她找来各种剑法以及修炼法法门,会陪她练剑,给她讲解,至于拉着她做那档子事,也算是双修的一种,偶尔兴致来了还陪她过过招,所以舒鱼每天都在进步。

    对付这些人,空手足以,但是她觉得用匕首有点帅,想试试。

    打起架来的舒鱼确实帅到炸裂,她自己没发现,她打架的时候,表情专注地好像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事能引起她的注意,还带着一种磨砺过后的杀意,与平时待在浮望身边的舒鱼极为不同。活生生另一种版本的,认真打架的女人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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