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冰冰这会正在白壶老家,贾丹这妮子一连几天联系不到,就知道肯定躲在白壶奶奶家里,到了白壶,果然找到了贾丹,姐妹二人敞开心扉,说了会知心话贾冰冰才懂了。

    贾丹爱上了贺东,和她一样,爱上了同一个拉风出色的男人,而贺东却似乎是流水无情恋落花。用贾丹的话说,东哥很帅,帅其实是其次的,她不看重外貌,东哥有内涵,喜欢黑格尔的哲学,只有文化人才有这种嗜好。东哥很能打,几个壮汉都近不了身,跟他在一起,永远不缺乏激情,也不缺乏热血,还极具安全感,只是东哥不爱她……

    说完最后一句,贾丹哭的稀里哗啦的。这还是哪天贺东说去看电影,结果他却没去,让贾丹和曹小明两个人去了。贾丹立刻就懂了,东哥不喜欢她,东哥一定嫌弃她是个卖唱的。现在回想起来,和一些酒鬼搂搂抱抱,东哥这样出色的男人当然不会喜欢了,自己都恶心自己,伤心悲哀之下,躲在白壶,哪也不去。

    贾冰冰听贾丹说完,想安慰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内心何尝不伤心呢?

    张耀辉的电话又打来了,催的很紧,从电话里面听出他呼吸急促,贾冰冰心里充满了反感,甚至还有一丝恶心,她知道,张耀辉呼吸急促肯定是因为又吃了药……

    不由的她替自己悲哀起来,不过是个二奶,还渴望什么天真的爱情,都他妈是胡扯。

    扔给贾丹几千块钱,让她给奶奶买些东西准备过年,开着尚酷离开了。

    本来说有暴雪,却迟迟不下,连续的阴天,似乎在人们的心中也生起了一层阴霾,贾冰冰车速不快,一路上张耀辉的电话打个没完,最后甚至辱骂起来,贾冰冰也怒了,两个人吵了几句,说就要到了。

    又过了四十几分钟,贾冰冰的车开进了华侨城的别墅车库,张耀辉早就等在这里了,这期间他硬了几次,但硬度很弱,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软趴趴,不得已只能在注射一些药物来维持。

    “草!”张耀辉薅住贾冰冰的头发从车里拽了出来,将她按在汽车的前盖上。

    贾冰冰拼命反抗,“你干什么!不准动我,放开我。”

    张耀辉口水不能控制的流出来,他早就脱光了衣服,外面寒冬腊月,车库里面因为有暖气,保持在二十多度,也不冷。“草,你个骚娘们,老子给你打多少电话了?啊?你他妈怎么不听,怎么不听?老子******!”

    张耀辉将贾冰冰两只手反剪,将早就准备好的红绳拿出来,给他系了个结实,旁边还有皮鞭和红蜡,他早就想和贾冰冰试试了,只是后者保守又封建,总也不肯。张耀辉对她疼爱有加,也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药物的刺激下,张耀辉几乎丧失了神智,传家宝高高的挺着,令他全身热血沸腾。

    贾冰冰越是反抗,张耀辉越是激动,脱下她的牛仔裤,张耀辉口水直流,伸手啪啪拍了几下,但觉得一股暖流朝下体流去。

    “不好……”

    张耀辉暗觉不妙,但身体已经无法控制,急剧的打了几个哆嗦,传家宝喷了一地的稀水,立刻软了,望着眼前香艳的场景,自己却难以有所举动,加上想起白天姚战说的话,老婆那副春心荡漾的嘴脸,张耀辉差点喷血,眼前发黑,四肢发软,额头虚汗密布……

    这一刻贾冰冰挣脱开了,头发凌乱,心惊胆战。

    “呃啊!”张耀辉大叫一声,瘫坐在地上,贾冰冰吓坏了,解开绳子,提上裤子,躲在车边不敢上前。

    喷射之后,张耀辉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在看贾冰冰的时候,眼神阴冷了很多,“扶我起来。”

    贾冰冰有心逃跑,带上所有的钱离开鲁州,甚至出国。但也只是随便想一想,辉哥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迟疑了几秒钟,过去将死沉死沉的张耀辉扶了起来,两个人回到楼上的洗漱间,好好洗了个澡,望着贾冰冰那令人流口水的酮体,张耀辉却无能为力,心头一阵凄凉。

    良久,张耀辉体力恢复了一些,让贾冰冰扶着自己上床,“冰冰,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贾冰冰强颜一笑,她不知道这是张耀辉第多少次向她道歉,她早就厌倦了这里的一切,心里那不成熟的想法再一次萌生,她要离开这里,带走张耀辉的钱离开这里,现在零点迪厅的流动资金以及放高利贷的钱都在她这里,起码有几百万,足够她去别的城市东山再起的。

    这两天她发现迪厅有些她不知道的东西存在,这些东西对张耀辉来说是致命的,先找出来当做把柄,增加一些筹码在说。

    她躺在这里想着,张耀辉呼噜震天响,已经睡着了。

    鲁州西南有个偏远的村落,叫做汉阳村,这里最有名的是汉阳造,大黑星、****、九二、沙漠之鹰等等各种轻兵器都能仿制,全村一百多户人家,有一百户专门弄这玩意的,据说和民国时期的汉阳铁厂还能拉上关系,警方扫荡了多次,稍微一松懈,他们又开始制造了,这东西有市场,不愁销路,而且来钱快。

    曹寅驱车来到了这里,十几天前,他定制了一把镀锌的沙漠之鹰,今天是来拿货。

    雾茫茫的下午,汉阳村外拐子河边,曹寅下车,帆布风衣,大头皮鞋,黑色的大墨镜。拐子河有一千多个平方,河面结冰,远处有几个儿童拿着铁尖子凿冰捞鱼。

    一根烟没抽完,小路上有个带着火车头帽子,裹着军大衣的汉子来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出拳击在一起。

    “班长,你要的家伙。”军大衣汉子拿出一个报纸包裹的家伙递给曹寅。

    曹寅用手掂量掂量,随手塞进自己的大衣中,“彪子,别老窝家里弄这个了,出来吧,跟我混,这时代是我们的天下。”

    “嘿,班长,我得给我娘送终啊,父母在不远游,她老人家不知道还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彪子伤感的说。

    曹寅拍拍他肩膀,拿出一叠钞票塞过去,“给大娘看病。”

    “这?”彪子摸着厚厚的钞票,稍有迟疑,还是收了下来,“班长,这几年了,战友们都得你照顾,等我娘去世了,我彪子跟你打天下。”

    “好兄弟。”曹寅说。

    ……

    距离新年的日子开始倒数了。贺东的黑格尔终于看完,一本书看八年,也不容易。赵岩的电话打了过来,说高中同学要聚会了,听说东哥回来了,都想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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