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州给苏秦欲图玷污他女人的回礼,让裴誉从外面寻回来的。
    “夫君,你……没病吧!”听到花柳病这三字,顾阮脸色微微变了,这家伙夜不归宿,之前没和自己成婚时也时常见他往青楼走,而且第一次技术就那么好,莫不是和旁人做过了,莫不是染病了?
    传染给自己怎么办?
    果然顾阮怯生生的问完了话,就见裴誉黑下了脸色,咬牙切齿:“阮阮,为夫还是很洁身自好的!没病!”
    顾阮讪讪一笑,嘴上应承着,手却挣开了裴誉,离的裴誉远了些,性命为第一,得罪裴誉为第二!
    裴誉脸色顿时黑下,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一把搂住顾阮的细腰,唇瓣暧昧的磨擦着顾阮的娇嫩的耳垂:“阮阮,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就算为夫有病,你不也早该被染上了么?既然都染病了,再躲也没用啊!又何必白费功夫?”
    “厚颜无耻!”顾阮看着裴誉盛满笑意的眸子,硬生生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来,裴誉脸皮太厚,敌不过。
    赏梅节还未开始,裴誉倒先被皇帝喊了去,留自己一个人在倚梅园同那些贵妇寒暄。
    如鱼得水,没有露怯半分。
    直到四皇子霍尊同左长安一齐出现场面便愈发的热闹了,从前对左长安敬而远之的千金贵女也讨好上前,把左长安围的水泄不通。顾阮得了空闲便躲一旁看戏,余光刚好剽到一位长相灵气逼人小丫鬟匆匆走过,脸上带着些许慌张。
    顾阮垂眸,若有所思跟了上去,被引入一座荒凉的宫殿……
    左长安拧着眉,心底微微不愉,今日她心慌的厉害,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尤其是霍尊这些日对她的耳提面命,敦敦教导,更让左长安的心七上八下的。
    左长安一身素白衣衫站在梅花树下,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梅花香气萦绕在左长安的鼻翼。
    风带动着花瓣落下,落在左长安素色的衣裙上,晕染开妖冶的红色,绽放在左长安的衣裙上,从远处看像是素白的衣裙上沾满了活人的鲜血,妖冶邪肆。
    冰月二十三,每到这一日倚梅园的梅花格外的艳丽,格外的红艳,传闻以往的冰月二十三日先皇后便是在这倚梅园中放掉了自己半身的血液与自己的父母断绝了血缘关系。
    第二年的冰月二十三日先皇后在倚梅园自缢,手里拿着一柄当今陛下斩杀过南疆人的宝剑,自刎,血透过脖子上的血洞流出,红艳温热的雪浸染晕开了雪白的地面。
    那一年,红梅变白梅。
    那一年,雪地变血地。
    那一年,先皇后仙逝。
    ……
    那一年,皇帝疯魔了一场,斩杀朝堂近半官员,抄家近百家人……
    那一年,东寻外忧内患,遭受了重击,一蹶不振,险些覆国。
    左长安最后思绪模糊了,后来该是还发生了很多事,只是她记不得了。
    最后只依稀记得自己的娘亲倒在了血池了,一身白衣染成了血衣,告诫她远离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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