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如今见她这样,也不由得化刚为柔,果真手上放缓了施为,细细地揉弄,缓缓地磋磨,又将她双腿拉开些,伺候了半天,才见那花壶半开,春泽潺潺,于是再忍不得,扶着硬物就入了进去。
    直到尽根没入,她轻抬起的娇臀才渐渐放松下来,他一直观察她的神色,并未露出什么不舒来,两人都暗自长出了口气。
    他半直起身子,将她一双皙白长腿架在手臂上,往自己身前又拖了拖,便再等不得的急急肏弄起来。
    两人距离上一次行房还是那次在驿馆,一时弄将起来,彼此都很快投入进去,南漪被他弄得迷离不清,他力气那么大,每每撞得她的身子都要冲出,又被他倏地拉回,她无法,只得抓住桌沿,勉强固定住身子。
    他架着她的腿击了百十下,她躺在玄黑的桌案上,此时凝白的皮肤早已染上一层薄粉,身上那枝亭亭粉莲便愈发娇艳欲滴,他只觉眼前一片赤红,行了好一会,犹不过瘾,双手钳住她的膝窝推高上去,直把那蜜穴半抬起来,又猛然往里掼去。
    他很快又将她身子弄起波澜,死死咬着下唇,才忍住呻吟出声,他总是这样行事孟浪,她一睁眼就能看见他如何弄着自己,只觉口干舌燥,心儿跳的飞快,只看了一眼,再不敢直视,堪堪转过头,抬起一臂遮住眼睛强忍着。
    也不知弄了多久,他蛮力顶撞在一处,她瞬间绷直了足弓,身子别处都愈发绵软,只是下腹反而越来越紧绷僵硬,忍不得死死掐住他的膀子,指甲陷进那虬结肌肉里,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声抽泣起来,随着他的顶撞节律,咿咿呀呀的哼叫,“不,不要……嗯呀。”
    她极到界点,他一把放下她的腿又大大分开了,忍不住用力揉搓着早已肿起的蕊珠,粗喘道,“舒服么?要到了……嗯?”劲腰不停,反而越发使力插弄她,同时在两人交接之处拭了一把,直接了满掌春泽,那作乱的手又揉了揉不住颤动的娇乳,莹亮的春液就变成了莲瓣上的晨露,他看得燥热无比,心想玉昭寺那淫僧诚不欺吾,又闷头狂干起来。
    再行不过几十下,只见她挺起上身,微微扬起颈子,瞬间屏住了呼吸,檀口却微张着,美眸半睁,自眼角悄悄滑下一行泪来,连她自己都未知。
    他觉出她已丢了身子,那花壶方才瞬间涌出大股阴精来,紧致的花径寸寸裹紧他,便也再顾不得别的,双掌捧起那娇嫩的臀瓣,此时才仿佛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狠狠肏干起来,她早已化成一汪清泉,随着他一起沉浮。
    又行不知多久,渐渐后椎尾一股子酥麻上来,他心知自己再降不住,紧紧掐住那细腰顶住了,才松了精关疏泄出来。
    一时两人喘息不定,等他泄净了,才松开手,双掌撑在她身子两侧,两人对视着,彼此的表情似乎都不太好看,还是南漪先回过神来,推了推他,“快起来。”
    他这回倒没如何歪缠,很快直起身,又来拉她,只是分开了,那花径里的东西一股脑地涌出,直弄的桌案上污糟一片。
    南漪最受不了这个,狠狠懊恼着,怎么如今能应了他在这书房里就行这种下流之事!
    一边穿衣,一边暗自告诫自己,往后再不能同意他做此等放浪事了,正想着,一抬眼见他还半裸着身子,一脸淫邪地看着她笑,她不由恼恨上来,急斥道,“抽什么风?这是书房!还不穿好衣裳,小心待会被人看见,还要脸不要!”
    他看着她皱着眉头手忙脚乱地穿下裳,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一幅大作,于是他好歹理好了衣裳,又将她手中刚要穿的小衣抽走。
    “你干什么!”
    不顾她的挣扎,裹挟着她来到后窗边,一把拉开窗棂,这水榭后头再没有别的建筑,只临着一个不小的静湖,此时此刻,湖面寂静,无波无澜,唯有几枝枯败的残荷,他将她推到窗前困住了,低头手指着湖面的一处——
    “你瞧。”
    南漪不知他要做什么,正焦灼着,下意识听他指令看了那湖面一眼,只见那湖面正映出一只妖艳的重瓣粉莲,濯濯清涟,栩栩如生。
    他双臂交缠,往前环住那细腰,凑近她耳畔低声呢喃着,“枯塘残荷空寂寥,如何莲仙怒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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