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道:“不是我,就他们在做那事,我在一旁看。”
    !!!
    这说的是什么?!
    “你在一旁看?”裴衍被生生气笑。
    “你听我解释,”战修急出了汗,“我每次都会梦到两个不同的人,他们长得不一样,穿的衣服不一样,头发有长有短,他们抱到一起……”
    战修止住了声。
    他感觉自己疯了。
    他明明深爱裴衍,怎么会梦到……其实他骗了裴衍,他并没有在一旁看,他是两人中的一个。
    他很纵情,很疯狂。
    他背叛了裴衍。
    在梦里跟其他男人……
    “你说,”裴衍语气有些微妙,“你每次都梦到两个不同的男人,还梦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干柴烈火?”
    战修僵硬地点头。
    裴衍眼中的杀意消散。
    笑眯眯地捏住战修后颈,笃定道:“你没有站在一旁看,而是那干柴烈火两人中的一个。”
    战修心中涌出慌乱:“我——”
    裴衍打断:“不许骗我。”
    战修张了张嘴。
    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裴衍。
    死也不撒手。
    裴衍拍一下战修的肩:“松开。”
    战修抱得更紧。
    裴衍:“……饺子还没吃完呢。”
    战修僵住。
    裴衍扯掉战修的手,拿过战修的饺子,找到做了记号的铜钱饺子。
    “张嘴。”
    战修有些懵:“……你不生气吗?”
    裴衍点头:“我很生气。”
    饺子碰一下战修的嘴:“吃下这个饺子,我就不生气。”
    战修滚了滚喉咙,感觉有点不太对,可哪里不对,战修不知道。
    他呆呆地张开嘴巴咬住饺子。
    咔——
    战修硌到了牙。
    “吃到了铜钱饺子,”裴衍眉眼弯弯地送上祝福,“新的一年你就是最有福气的!”不仅最有福气,还愈发龙精虎猛,夜夜到天亮!
    这晚运动过后,裴衍软绵绵歪在战修肩窝。
    有气无力地道:“如果今天晚上再梦到跟人运动,你试着投入。”
    战修心脏被猛击,撕裂般的疼。
    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
    裴衍抬头咬一下战修颤抖的唇,强撑着困意道:“你试着投入,看清跟你运动那人的眼睛,看那人眼中的笑,那人眼中的温柔,是不是跟我的一样。”
    裴衍睡了过去。
    战修愣愣地睁着眼睛,直到后半夜才昏昏地入睡。
    战修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
    努力让自己醒来,可怎么也醒不了。
    还又跟……梦到的那人滚到了一起。
    还很投入。
    不可救药地投入。
    战修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裴衍临睡时说的话。
    “看清跟你运动那人的眼睛,看那人眼中的笑,那人眼中的温柔,是不是跟我的一样。”
    战修心中产生了一种可能,一种荒诞滑稽,却令战修欣喜若狂的可能。
    战修看向身下之人的眼睛。
    这是,衍衍的眼睛。
    他身下的人,是衍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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