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的不堪点,更像是嫖与被嫖的人。

    狐容笑的那叫一个风华绝代,但落在柳橙眼里,却像是笑的风流倜傥,色气满满。怎么看都只有两个字。

    欠揍!

    他垂首对她笑道:“想不想看天罚?”若是细心一点,不难发现他语中含着一丝献宝的意味。

    她的身子僵硬着,感觉非常的不自在,既是因为他灼热潋滟的目光,也是因为他越来越大的变化。

    她低头结结巴巴。“什……什么天罚?”

    天哪!

    谁能把这个蛇精病给领走?

    一旁的孟青絮与株戾早就偷笑了不知多少回,大概是很满意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笑容中竟还含有一些自豪的意味。

    狐容微微思索了一会,换了个说法。“想不想看火雨?”

    “火雨?”闻言,柳橙终于回过神。“你说天罚?”火雨?天罚?

    偶滴个乖乖,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天罚是什么。

    那哪里是火雨?那压根就是火球好吗?漫天的火球,大的小的一大推,通通砸下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看天罚?

    那还要不要命了?

    她觉得她还不想死,于是赶紧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不要看什么天罚。”又不是看流星雨,她想个毛线。

    狐容自是可以看出她心头的顾忌。“不会伤及于你。”

    “不看,不看。”她还是摇头,坚决不看。

    她才不相信这喜怒无常的魂淡,要是看天罚的时候,他突然又发病了,将她弄死于天罚之下,那她不是死的很冤?

    “天罚受制于我,你不用担心。”狐容似乎是铁了心要将这个宝献给她。

    “受制于你?”

    那就要让她更加担心了好吗?哪天他看她又不痛快了,随手就扔一个天罚砸她,这不要太恐怖了好吗?

    “嗯!”狐容以为她是终于想看了,便牵起她的手站起就要走。“我带你去看。”他脸上的笑意有些天真,竟如孩童一般。

    柳橙赶紧站紧了双脚。“我不!”

    “那就从这里看。”狐容以为她懒得走动。“大不了烧了这梓梧林。”大概是太过迫不及待献宝,他难得连续两次没有看透她的心思。

    还未从“天罚受制于狐容”这件事情上回神的株戾吓的立马面露大大的惊恐。“王,还望三思。”

    梓梧林是火狐族的老巢,若被烧了,那还了得?

    “不是的。”柳橙实在是没有那个狗胆打消狐容的兴致,可又更实在是不想死,不得不老实道:“主人,我不想看。”

    果然,狐容浑身的气场立刻变冷,吓的她赶紧闭眼。

    不看不看,就是不看,他生气了她也不看。

    狐容何曾对一个人这般迁就这般好过?可偏偏这丫头还不领情,若是换成以往,或者是换成别人,早就不知被他虐成什么样了。

    偏偏换成她,他想发怒,却又不得不的将怒气往心底吞。

    他吸了一口气,将她往一边推开。“那你自己去玩。”大概是在面对她的时候迁就习惯了,这回虽有怒意,倒也不是多么难以接受。

    柳橙睁开一条眼缝,见他又坐了回去,那样子加上他本就是一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一个赌气的孩子。

    自己去玩就自己去玩!搞的好像她很想跟他一起玩儿似的。一把年纪了,还一副这么幼稚的模样,恶心不恶心?

    她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那我去了哦!”言罢就迫不及待的转身跑开。

    狐容眸色深沉的看了她的背影半响,随后对孟青絮与株戾道:“你们去陪她。”

    “是!”株戾拉着孟青絮就去追柳橙,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梓梧林不用被毁。

    “等等!”狐容突然又出声。

    株戾转身恭敬道:“还有何事,王只管吩咐。”

    狐容眸含讽刺之色的来回看了看孟青絮与株戾。“对她好些,让她开心,让她忘记一切心头的不愉快。”

    “是!”

    株戾身旁的孟青絮一直低着头,眼里的兴奋非常之浓。那神采,就像之前在昍城刚见到狐容时一样。

    “不过……”狐容眯了眯眼,杀意尽显。“别让她依赖起你们,也不能在乎起你们。否则你们必须死!”

    “是是是……”株戾赶紧跪了下来。“属下一切照做,绝不偏离。”虽然狐容的要求分明很为难,他也不敢说半句其他。

    孟青絮回了神。“王……这……”他们都知道,柳橙根本就是一个小姑娘,而且非常善良。对她好到让其忘掉不开心,又不让她依赖或在乎他们,未免太难了些。

    株戾赶紧扯了扯她,急道:“照做,我们什么都照做。”

    孟青絮也知道狐容是不能不服从之人,只能心有不满且忧心忡忡的随株戾一道去找柳橙。

    走了几步,她突然回身。“株戾,还有吃食呢!丫头不是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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