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六个女仆伺候着，听起来很令人羡慕，可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的时候，这就是个悲伤的故事了。
不过这些女仆原本就不是为了供他玩乐而存在的。
艾丽，我想吃甜点。顾颜一脸郁闷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对正在帮他打扫卧室的女仆说。
是，主人。有着一头黑直长的女仆温柔地朝顾颜点了下头，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对了，把索菲叫来。还有，让弗娜把手机还我，不用查了。
这已经不是黑客入侵能做到的事了。
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扎着金色双马尾的女仆拿着手机走进了顾颜的卧室，她把手机递给顾颜的时候，脸上似乎有些不快。
顾颜毫无优雅可言地半趴在茶几上，单手支着脑袋懒懒地看着她：有话直说。
于是双马尾的女仆不客气地说了：听说您对蒂雅性|骚扰了？
如果抱一下也叫性|骚扰的话，是的，我性|骚扰了，我道歉。顾颜现在思绪根本不在这上面，所以根本懒得辩解，非常爽快地道了歉，紧接着说，索菲，什么情况下会切断灵魂契约？
多了。索菲一边回答一边给顾颜和自己各倒了杯茶，如果您死了，我们就都解脱了。
索菲，我本来觉得，你们六个都差不多，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你们谁是谁，但现在我突然发现，比起你和蒂雅，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艾丽和希尔。
比起会说实话的，您更喜欢无条件顺从您的，男人都一样。索菲不客气地吐槽，但紧接着叹了口气，行了，您直接说重点吧，在我的印象里，除非遇到特别棘手的事，否则您是不会冒着被怼到自闭的风险传唤我这个女仆长的。
啧，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过确实，要不是有了无法解释的奇怪经历，顾颜几乎不会跟索菲说话。
这个扎着双马尾，乍一看十分俏皮可爱的女仆，是六位女仆中年龄最大，资历最深，知识最丰富，以及，最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既然索菲这么说了，顾颜便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重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刚才出个门的功夫，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度过了三天，在那三天里，我无法召唤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能一个人苟且偷生，三天没吃东西也没水喝，连裙子都破了，好不容易才活着回来。
听着倒是蛮惨的。索菲嘴上嘲讽着，神情却是认真了起来。
所以我想问问知识渊博的你，我到底遭遇了什么。顾颜说着，举起手上的手机，以及，在穿越之前，我收到过两条短信，看起来像是要审判我的罪。
难怪你会让弗娜帮你查手机索菲抬手摸了摸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无奈摇头：抱歉，您说的这种情况我从未遭遇过，也从未听说过，或许我得回魔界收集一些情报才能答复您，如果您允许的话
回魔界啊顾颜思考了一下。
虽然是索菲回不是他回，但他承认，听到回魔界三个字的时候，他本能地感到了抵触。
可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行，你回去查一下吧，顺便查一下有没有一个自称夜魇的恶魔。
这我可做不到。索菲很干脆地拒绝，你身为半魔应该知道，恶魔是没有名字的，恶魔的名字必须由人来赋予，比如您的父亲。
好吧好吧，反正能查多少查多少。顾颜有些不耐了。
别跟他提魔界，别跟他提恶魔。
他接受自己不是人类，但绝对不会接受自己是半魔，虽然他确实是。
刚这样想完，左手手背上忽然一阵刺痛。
顾颜啊了一声，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左手手背上出现了一个烙印一样的东西，是一个圆形的黑色印章，仔细看会发现印章中间有个沙漏一样的图案，沙漏的上半部分是满的，下半部分是空的，不断有细碎的沙砾从上半部分漏到下半部分。
沙漏周围还有东西，是一圈奇怪的文字，不时发生着变化。
顾颜还是第一次看到会动的烙印，怀着微妙的心情摸了摸。
怎么了？索菲疑惑地看看顾颜的动作，再看看顾颜，似乎看不到那个印记。
而不等顾颜开口询问她能不能看见，他的脑内就更新了一连串信息。
【在时空夹缝间苦苦挣扎之人，恭喜你通过考核，正式成为时空旅行者中的一员，左手上的印记时空契约之印是你的身份证明，只有同为时空旅行者才能看见。】
【距离下个世界的开启还有2天零6个小时，请好好把握这段时间做好迎接挑战的准备。】
【上个世界树妖迷宫积分结算：存活基础分1000，战斗分2800，一共3800。】
【积分可以兑换各种道具，甚至能力，也可以兑换现金，1积分可以兑换十万rmb，请根据自己的需要妥善使用。】
顾颜：？
什么？
意思是像今天这样的穿越以后还有？
凭什么？！
他不要啊！
快让他下船！
【1积分可以兑换十万rmb。】
脑内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那又怎样了！
他又不缺钱！
他要下船！
【积分可以兑换各种道具，甚至能力。各种你想要的能力。】
等等。
也就是说
只要他想，他也能拥有魅术，他也能施放魔法？
【是的。】脑内的声音居然回答他了。
顾颜不想承认他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树妖迷宫里连吃都吃不饱的惨状，还是心生退意。
但是，这个给他烙下烙印的不知道是掌管什么的神，显然并没有给他下船的选项，他除了选择接受现实，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那姑且问一下能力要怎么兑换吧。
【如果是强化原本就有的能力，需要的积分会大幅减少。】
我想要魅术的话？
【入门魅术10000积分，使用后可以稍微提升一些别人对你的好感。】
奸商去死！
【强化身体能力1000积分，让原本就身手矫健的你身手更加矫健。】
屁用没有！
顾颜觉得就算他把3800积分全用在强化自身上，也打不过他家女仆中的任何一个。
等等，召唤女仆，这也算是他拥有的能力之一吧？
如果他想在那个世界里召唤女仆呢？
【1000积分开启一个召唤位，第二个召唤位需要的积分翻倍。】
你当玩游戏呢？
不过1000积分花在召唤女仆上，不比强化自己来得划算？
顾颜立刻做出了决定：索菲，你们之中谁的战力最强？
我。索菲脱口而出。
顾颜：
他唯独不想召唤索菲。
艾丽和希尔呢？顾颜决定挣扎一下。
艾丽可以操控金属，如果周围没有金属，她的战力会大打折扣。希尔不擅长战斗，擅长治疗。
不愧是女仆长，对大家很了解啊。顾颜嘴上这么说，心里十分悲伤。
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么？
虽然不知道您想做什么索菲优雅地喝了口茶，然后接着说，但我之所以是女仆长，就是因为我可以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震慑住其他所有的女仆，让她们都听命于我。唯一有资格与我一战的，只有同样不受你待见的蒂雅。
弗娜呢？这是顾颜最后的选择。
她是我们之中你唯一有可能击败的对手。当然，是在她严重放水的情况下。
好的。顾颜认命地抬手捂脸，那么，就你和蒂雅吧。
索菲：？
【你使用1000积分开启了召唤位索菲，剩余积分2800。】
【你使用2000积分开启了召唤位蒂雅，剩余积分800。】
索菲，交代你的事不用查了，两天后让你亲眼看看吧。
索菲一脸困惑：主人，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帮我多准备几把退魔飞刀。顾颜没有理会她的关心亦或是嘲讽，自顾自地说，下个世界，我可不会再那么狼狈了。
第13章 别墅狼人杀2
艾丽端着布丁和巧克力牛奶进来的时候，索菲还没走。
这个有着一头黑直长的女仆先朝顾颜恭敬地点了下头，放下托盘上的甜点后，又向索菲弯腰行了个礼。
其实光看外表，会以为她比索菲要大，因为她不仅身高比索菲高，胸也
不过恶魔嘛，某种意义上算灵体，不能靠外表来判断年龄。
是的，顾颜的六个女仆全是恶魔，还都是纯粹的恶魔。
她们在他父亲的命令下被迫与他签订灵魂契约，被他赋予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顾颜一直觉得，不管她们表面上如何对待自己，心里一定是憎恨着自己的。
所以一直以来，顾颜都不愿意跟她们有太过深入的接触。
可去了一趟树妖迷宫回来，他深刻地认识到，他需要她们的力量。
当初不就是因为他太弱了，父亲才会把她们送到他的身边么？
她们并不是为了供他玩乐或是伺候他而存在的，而是为了保护他。
我觉得，我应该对你们好一点。顾颜忽然说。
索菲嫌弃地看他一眼：别了，你不给我们添乱已经很好了。
别这么说艾丽抱着托盘一脸歉意地开口，其实主人已经对我们很好了，从来不欺负我们，至少艾丽还是很喜欢主人的。
顾颜愣了一下，没想到艾丽会这么说，一时间都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出于讨好主人的本能。
你想多了，艾丽。索菲无情戳穿，那是因为我们的主人太废了，谁都打不过，久而久之就没有了反抗的脾气。
不是这样的索菲姐姐。艾丽换上认真的表情，不要这么说主人，你不觉得对主人很失礼么？而且以前的事我都知道，正因为知道，我觉得这种话还是不要拿来开玩笑比较好。
顾颜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拿起杯子喝了口巧克力牛奶，转头看向窗外。
牛奶很甜，在舌尖化开，轻易地消解了他心头的郁闷，可被扰乱的思绪，短时间内似乎难以平复。
索菲看了顾颜一眼：是我失言。主人，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退下了，我得去看看洛伊是不是又在偷懒。
顾颜嗯了一声。
于是索菲起身朝他点了下头后，转身离开。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脚步一顿，然后退回艾丽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主人今天状态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累了，你让他好好休息。
知道了。艾丽点头答应。
交代完这句话，索菲这才放心离开顾颜的卧室。
等等，她刚才说谁？
顾颜忽然意识到他在决定召唤位的时候忽略了一个人洛伊！
哦凑，六个女仆的名字虽然都是他起的，但他一直记不全。
他干嘛在索菲和蒂雅之间纠结啊，这不是还有洛伊吗！
那个负责打理别墅里的花花草草，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非常驯服，战力也不弱的女仆，怎么就被他遗忘了呢！
现在更改召唤位还来得及吗？
【已经使用的积分不予退还。】
当我没说。
顾颜的心在滴血。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艾丽一脸担忧地靠近：主人？您是不是累了，现在还早，要不要再回床睡一会儿？
还早是啊，他穿越的时候是早上，穿回来的现在还是早上。
明明在那个世界里度过了三天，可在这个世界里似乎才过去了几秒钟。
身体上的疲惫已经完全消失了，可心理上的疲惫切切实实地存在着。
顾颜抬头和身边的艾丽对视，笑着向她伸去一只手：要陪我睡么？艾丽。
艾丽愣了一下，然后迟疑着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如果主人需要的话
你会变形术吗？变成男人什么的。
当我没说。
顾颜松开艾丽的手，叹了口气：抱歉，果然是不行的吧所以，你也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主人艾丽一脸心疼地盯着顾颜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艾丽无法满足主人的欲|望，但是，艾丽是绝对忠于主人的，如果主人有需要艾丽的地方，还请不客气地说出来。
顾颜感受着她的安抚，心情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还有真心忠于他的女仆，有点后悔没给艾丽留一个召唤位。
不过只要在下个世界里多赚点积分就行了吧？
顾颜突然有些好奇：艾丽，你说女仆们都是怎么看我的？
会不会他一直以来都想错了，并不是所有的女仆都憎恨着他的束缚？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话艾丽迟疑了一下后说，其实我在想，主人您是不是讨厌我们？因为魔界给了您很不好的回忆，您应该是讨厌恶魔的吧？
确实。顾颜承认，我讨厌恶魔。
倒不如说是害怕？
夜魇突然飞落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站稳。
但是，恶魔是恶魔，你们是你们。顾颜说，不管怎样，我们在同一栋建筑里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虽然几乎不怎么交流，但我多少是有些依赖你们的。
不过这些女仆原本就不是为了供他玩乐而存在的。
艾丽，我想吃甜点。顾颜一脸郁闷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对正在帮他打扫卧室的女仆说。
是，主人。有着一头黑直长的女仆温柔地朝顾颜点了下头，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对了，把索菲叫来。还有，让弗娜把手机还我，不用查了。
这已经不是黑客入侵能做到的事了。
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扎着金色双马尾的女仆拿着手机走进了顾颜的卧室，她把手机递给顾颜的时候，脸上似乎有些不快。
顾颜毫无优雅可言地半趴在茶几上，单手支着脑袋懒懒地看着她：有话直说。
于是双马尾的女仆不客气地说了：听说您对蒂雅性|骚扰了？
如果抱一下也叫性|骚扰的话，是的，我性|骚扰了，我道歉。顾颜现在思绪根本不在这上面，所以根本懒得辩解，非常爽快地道了歉，紧接着说，索菲，什么情况下会切断灵魂契约？
多了。索菲一边回答一边给顾颜和自己各倒了杯茶，如果您死了，我们就都解脱了。
索菲，我本来觉得，你们六个都差不多，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你们谁是谁，但现在我突然发现，比起你和蒂雅，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艾丽和希尔。
比起会说实话的，您更喜欢无条件顺从您的，男人都一样。索菲不客气地吐槽，但紧接着叹了口气，行了，您直接说重点吧，在我的印象里，除非遇到特别棘手的事，否则您是不会冒着被怼到自闭的风险传唤我这个女仆长的。
啧，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过确实，要不是有了无法解释的奇怪经历，顾颜几乎不会跟索菲说话。
这个扎着双马尾，乍一看十分俏皮可爱的女仆，是六位女仆中年龄最大，资历最深，知识最丰富，以及，最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既然索菲这么说了，顾颜便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重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刚才出个门的功夫，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度过了三天，在那三天里，我无法召唤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能一个人苟且偷生，三天没吃东西也没水喝，连裙子都破了，好不容易才活着回来。
听着倒是蛮惨的。索菲嘴上嘲讽着，神情却是认真了起来。
所以我想问问知识渊博的你，我到底遭遇了什么。顾颜说着，举起手上的手机，以及，在穿越之前，我收到过两条短信，看起来像是要审判我的罪。
难怪你会让弗娜帮你查手机索菲抬手摸了摸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无奈摇头：抱歉，您说的这种情况我从未遭遇过，也从未听说过，或许我得回魔界收集一些情报才能答复您，如果您允许的话
回魔界啊顾颜思考了一下。
虽然是索菲回不是他回，但他承认，听到回魔界三个字的时候，他本能地感到了抵触。
可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行，你回去查一下吧，顺便查一下有没有一个自称夜魇的恶魔。
这我可做不到。索菲很干脆地拒绝，你身为半魔应该知道，恶魔是没有名字的，恶魔的名字必须由人来赋予，比如您的父亲。
好吧好吧，反正能查多少查多少。顾颜有些不耐了。
别跟他提魔界，别跟他提恶魔。
他接受自己不是人类，但绝对不会接受自己是半魔，虽然他确实是。
刚这样想完，左手手背上忽然一阵刺痛。
顾颜啊了一声，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左手手背上出现了一个烙印一样的东西，是一个圆形的黑色印章，仔细看会发现印章中间有个沙漏一样的图案，沙漏的上半部分是满的，下半部分是空的，不断有细碎的沙砾从上半部分漏到下半部分。
沙漏周围还有东西，是一圈奇怪的文字，不时发生着变化。
顾颜还是第一次看到会动的烙印，怀着微妙的心情摸了摸。
怎么了？索菲疑惑地看看顾颜的动作，再看看顾颜，似乎看不到那个印记。
而不等顾颜开口询问她能不能看见，他的脑内就更新了一连串信息。
【在时空夹缝间苦苦挣扎之人，恭喜你通过考核，正式成为时空旅行者中的一员，左手上的印记时空契约之印是你的身份证明，只有同为时空旅行者才能看见。】
【距离下个世界的开启还有2天零6个小时，请好好把握这段时间做好迎接挑战的准备。】
【上个世界树妖迷宫积分结算：存活基础分1000，战斗分2800，一共3800。】
【积分可以兑换各种道具，甚至能力，也可以兑换现金，1积分可以兑换十万rmb，请根据自己的需要妥善使用。】
顾颜：？
什么？
意思是像今天这样的穿越以后还有？
凭什么？！
他不要啊！
快让他下船！
【1积分可以兑换十万rmb。】
脑内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那又怎样了！
他又不缺钱！
他要下船！
【积分可以兑换各种道具，甚至能力。各种你想要的能力。】
等等。
也就是说
只要他想，他也能拥有魅术，他也能施放魔法？
【是的。】脑内的声音居然回答他了。
顾颜不想承认他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树妖迷宫里连吃都吃不饱的惨状，还是心生退意。
但是，这个给他烙下烙印的不知道是掌管什么的神，显然并没有给他下船的选项，他除了选择接受现实，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那姑且问一下能力要怎么兑换吧。
【如果是强化原本就有的能力，需要的积分会大幅减少。】
我想要魅术的话？
【入门魅术10000积分，使用后可以稍微提升一些别人对你的好感。】
奸商去死！
【强化身体能力1000积分，让原本就身手矫健的你身手更加矫健。】
屁用没有！
顾颜觉得就算他把3800积分全用在强化自身上，也打不过他家女仆中的任何一个。
等等，召唤女仆，这也算是他拥有的能力之一吧？
如果他想在那个世界里召唤女仆呢？
【1000积分开启一个召唤位，第二个召唤位需要的积分翻倍。】
你当玩游戏呢？
不过1000积分花在召唤女仆上，不比强化自己来得划算？
顾颜立刻做出了决定：索菲，你们之中谁的战力最强？
我。索菲脱口而出。
顾颜：
他唯独不想召唤索菲。
艾丽和希尔呢？顾颜决定挣扎一下。
艾丽可以操控金属，如果周围没有金属，她的战力会大打折扣。希尔不擅长战斗，擅长治疗。
不愧是女仆长，对大家很了解啊。顾颜嘴上这么说，心里十分悲伤。
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么？
虽然不知道您想做什么索菲优雅地喝了口茶，然后接着说，但我之所以是女仆长，就是因为我可以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震慑住其他所有的女仆，让她们都听命于我。唯一有资格与我一战的，只有同样不受你待见的蒂雅。
弗娜呢？这是顾颜最后的选择。
她是我们之中你唯一有可能击败的对手。当然，是在她严重放水的情况下。
好的。顾颜认命地抬手捂脸，那么，就你和蒂雅吧。
索菲：？
【你使用1000积分开启了召唤位索菲，剩余积分2800。】
【你使用2000积分开启了召唤位蒂雅，剩余积分800。】
索菲，交代你的事不用查了，两天后让你亲眼看看吧。
索菲一脸困惑：主人，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帮我多准备几把退魔飞刀。顾颜没有理会她的关心亦或是嘲讽，自顾自地说，下个世界，我可不会再那么狼狈了。
第13章 别墅狼人杀2
艾丽端着布丁和巧克力牛奶进来的时候，索菲还没走。
这个有着一头黑直长的女仆先朝顾颜恭敬地点了下头，放下托盘上的甜点后，又向索菲弯腰行了个礼。
其实光看外表，会以为她比索菲要大，因为她不仅身高比索菲高，胸也
不过恶魔嘛，某种意义上算灵体，不能靠外表来判断年龄。
是的，顾颜的六个女仆全是恶魔，还都是纯粹的恶魔。
她们在他父亲的命令下被迫与他签订灵魂契约，被他赋予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顾颜一直觉得，不管她们表面上如何对待自己，心里一定是憎恨着自己的。
所以一直以来，顾颜都不愿意跟她们有太过深入的接触。
可去了一趟树妖迷宫回来，他深刻地认识到，他需要她们的力量。
当初不就是因为他太弱了，父亲才会把她们送到他的身边么？
她们并不是为了供他玩乐或是伺候他而存在的，而是为了保护他。
我觉得，我应该对你们好一点。顾颜忽然说。
索菲嫌弃地看他一眼：别了，你不给我们添乱已经很好了。
别这么说艾丽抱着托盘一脸歉意地开口，其实主人已经对我们很好了，从来不欺负我们，至少艾丽还是很喜欢主人的。
顾颜愣了一下，没想到艾丽会这么说，一时间都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出于讨好主人的本能。
你想多了，艾丽。索菲无情戳穿，那是因为我们的主人太废了，谁都打不过，久而久之就没有了反抗的脾气。
不是这样的索菲姐姐。艾丽换上认真的表情，不要这么说主人，你不觉得对主人很失礼么？而且以前的事我都知道，正因为知道，我觉得这种话还是不要拿来开玩笑比较好。
顾颜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拿起杯子喝了口巧克力牛奶，转头看向窗外。
牛奶很甜，在舌尖化开，轻易地消解了他心头的郁闷，可被扰乱的思绪，短时间内似乎难以平复。
索菲看了顾颜一眼：是我失言。主人，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退下了，我得去看看洛伊是不是又在偷懒。
顾颜嗯了一声。
于是索菲起身朝他点了下头后，转身离开。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脚步一顿，然后退回艾丽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主人今天状态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累了，你让他好好休息。
知道了。艾丽点头答应。
交代完这句话，索菲这才放心离开顾颜的卧室。
等等，她刚才说谁？
顾颜忽然意识到他在决定召唤位的时候忽略了一个人洛伊！
哦凑，六个女仆的名字虽然都是他起的，但他一直记不全。
他干嘛在索菲和蒂雅之间纠结啊，这不是还有洛伊吗！
那个负责打理别墅里的花花草草，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非常驯服，战力也不弱的女仆，怎么就被他遗忘了呢！
现在更改召唤位还来得及吗？
【已经使用的积分不予退还。】
当我没说。
顾颜的心在滴血。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艾丽一脸担忧地靠近：主人？您是不是累了，现在还早，要不要再回床睡一会儿？
还早是啊，他穿越的时候是早上，穿回来的现在还是早上。
明明在那个世界里度过了三天，可在这个世界里似乎才过去了几秒钟。
身体上的疲惫已经完全消失了，可心理上的疲惫切切实实地存在着。
顾颜抬头和身边的艾丽对视，笑着向她伸去一只手：要陪我睡么？艾丽。
艾丽愣了一下，然后迟疑着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如果主人需要的话
你会变形术吗？变成男人什么的。
当我没说。
顾颜松开艾丽的手，叹了口气：抱歉，果然是不行的吧所以，你也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主人艾丽一脸心疼地盯着顾颜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艾丽无法满足主人的欲|望，但是，艾丽是绝对忠于主人的，如果主人有需要艾丽的地方，还请不客气地说出来。
顾颜感受着她的安抚，心情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还有真心忠于他的女仆，有点后悔没给艾丽留一个召唤位。
不过只要在下个世界里多赚点积分就行了吧？
顾颜突然有些好奇：艾丽，你说女仆们都是怎么看我的？
会不会他一直以来都想错了，并不是所有的女仆都憎恨着他的束缚？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话艾丽迟疑了一下后说，其实我在想，主人您是不是讨厌我们？因为魔界给了您很不好的回忆，您应该是讨厌恶魔的吧？
确实。顾颜承认，我讨厌恶魔。
倒不如说是害怕？
夜魇突然飞落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站稳。
但是，恶魔是恶魔，你们是你们。顾颜说，不管怎样，我们在同一栋建筑里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虽然几乎不怎么交流，但我多少是有些依赖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