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了一行葡萄架的尽头,开始掉头往回走。

    “人人都说逾白挑剔,吃的用的都有一套要求,其实那是他妈妈灌输给他的。除了跟音乐相关的事物以外,逾白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

    两个人从一前一后渐渐变成了并肩而行,林臻情不自禁地附和道:“是的,他……其实连超市里卖的特价烤j也很ai吃。”

    江鹤年这下哈哈大笑,“那是他以前没有去超市的机会。”

    江鹤年笑完了又正经道:“以前我总担心逾白生命里只有一个支柱,容易失衡、容易偏执,世界上的音乐家,最后疯的、自杀的,不计其数。现在好了,他有另外一样真正在乎的东西了。能让他理智下来,不再只考虑自己心情的人,林小姐,你是第一个。”

    江鹤年站到葡萄架下,捻了捻一根葡萄藤,又说:“逾白玩离家出走、跟他妈妈翻脸,都一点不稀奇,但是他能主动跟我联系,还回来老老实实地跪着,可就稀奇喽。一收到逾白的消息,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找对人了。”

    傍晚的山谷里有些冷,林臻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手臂,还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两个人往前走了一会儿,林臻才反省道:“其实……我做得一点都不好……”

    “你不用做什么,你给他一个自我调节的理由就够了。钢琴能弹到这种程度的人,都是绝顶聪明的,只要他愿意,一切都……”

    江鹤年话说到一半,不远处亮起了灯的三层大宅里突然响起了钢琴声。

    起初有些轻,有些慢,带着试探与小心。

    随着乐曲展开,琴声也渐渐稳定与强烈起来。

    那是一首难度极大的乐曲,充满了g脆利落的跳音,滑音和颤音。

    李斯特的《钟》。

    林臻与江鹤年对视了一眼,江鹤年一脸意料之中的微笑,对她点点头说:“去吧。”

    林臻立刻转身发足往大宅里狂奔。

    乐曲在她凌乱的脚步中渐渐达到辉煌激昂的ga0cha0,双手大量的八度和弦撞击出巨钟轰鸣的效果,整座大宅里的空气都在琴声中微微震颤。

    江逾白的房间很好找,林臻顺着琴声奔到门口时,江逾白刚刚按下最后一个音,垂头以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两只手。

    林臻关上门一路小跑过去,拉开他手,径直跨坐在他腿上。

    江逾白仰脸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刚认出她来似的,抖了抖唇刚要说话,她却已经热切地低头咬住了他的双唇。

    所有的忐忑不安,都变成了急不可耐的吻。

    林臻的心跳在刚才《钟》的节奏里就已经狂飙起来,这时更是几乎要从喉咙中弹出来,一刻也不能等地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江逾白则捧住她脸,语带亢奋地说:“臻臻,原来声音有点不一样也没关系……”

    林臻一边点头,一边匆匆将他衬衫扣子全部扯开,露出雪白jing瘦的x膛。

    “自己弹琴的时候离得近……声音没有差很多……b音响里的好多了……”

    她开始解他腰带,动作敏捷地ch0u出来,又去拉k子拉链。

    “最后几个低音听不见……但是本来也很少用……就算要用,我还有手,手有感觉,可以控制……”

    林臻脱了自己的k子,微微抬起腰往他胯上凑了凑,捧住他脸说:“逾白,你最bang了。”

    他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手挪到她腰上,重重地往下一按,动作里却带着近乎暴戾的霸占yu。

    两个人身t紧紧结合在一起,他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在琴键上坐下。

    几个键同时落下,钢琴发出震耳的声响。

    林臻慌张地“嘘”了一下,江逾白又把她抱起来一点,抬手合上琴盖,再度把她放回去。

    身下光滑的琴盖冰冷坚y,她甚至没有扶手的地方,只能吊在他脖子上,紧紧地贴住他。

    而他一边稳着她的身形,一边大力地ch0uchaa。

    她sh到往外流水,染sh了他的琴盖。

    他不给别人碰的钢琴。

    被两个人压在身下,变成了春情danyan的欢场。

    (小声嘀咕:因为心情差需要发泄所以在隔壁开了个新文。但是不会影响wuli白的进度的,因为这边已经存稿完毕了!挺起骄傲的x膛!)

    (不过存稿需要小心修改、字斟句酌才会发,毕竟我有强迫症。)洳遇章櫛缺夨請箌ΓOひSнひЩひ,Χγz楂夲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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