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新脸色惨白。
    “新新三不靠,一不靠墙,二不靠门,三不靠尸床。”唐曼说。
    将新新一下离开。
    “师父,那眼睛动了。”将新新说。
    唐曼看到了,是动了一下,神经动的,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唐曼说:“到沙发上休息。”
    将新新并没有,又走到尸台前,看着。
    唐曼把眼睛清洗后,按压回到眼框中,正眼,一切完美。
    合眼,唐曼手捂在上面,有几分钟,才往下一拉,合上了。
    “我怎么做的,注意细节,你来上妆行不?”唐曼说。
    “师父,这回看着我不害怕了。”将新新说。
    一切恢复正常状态了。
    将新新上妆,手法很熟练,真没有想到,学得到是真不错。
    突然,牢蕊说话了。
    “小曼,让将新新停下来。”牢蕊说。
    唐曼意识到有问题了,马上过去,叫停,她看着,并没有问题。
    牢蕊穿着工作服进来了。
    “师父,怎么了?”唐曼问。
    牢蕊走到尸台那儿,她看了几眼说:“中心,把屏幕关掉,把监控关掉,二十分钟后打开。”
    屏幕关掉了,监控也关掉了。
    “将新新,你这是要把你师父害死呀,这妆谁叫你这么化的?”牢蕊说着。
    将新新当时就傻了。
    “这,这,是叶师父教我的,单独教的,说大妆的时候能用上。”将新新冒冷汗了。
    “一遍阴,二遍阳,三遍靠北墙,谁让你上二遍妆的?”牢蕊问。
    “是叶师父说的,大妆二遍,重妆三遍。”将新新嘴唇都哆嗦了。
    “好了,你也不用害怕,死人阴妆,记住了,不可二,不可三,没事了。”牢蕊操作着。
    “上错妆了,卸妆的时候,反着卸妆,从上到下……”牢蕊讲着,操作着。
    二十分钟后,卸妆完了,屏幕亮了。
    牢蕊出去了。
    “新新上妆。”唐曼说。
    将新新摇头了,害怕了。
    唐曼上妆,一个小时后结束。
    “中心,工作完成,降尸台。”尸台降下去。
    收拾工具出去,换衣服,冲澡后,唐曼去牢蕊的办公室。
    “小曼,今天这事不要再提,也不要让将新新和叶军说。”牢蕊说。
    “这叶军怎么回事儿?”唐曼问。
    “看着就是了,装不知道,叮嘱好将新新,有段时间没一起吃饭了,把那两个小家伙叫上,去唐色吃饭。”牢蕊收拾东西,唐曼回办公室,收拾下出去。
    进叶军的办公室,郗婷缓过来了,唐曼说:“新新跟我拿点东西,小婷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唐色。”
    将新新跟着唐曼出去,唐曼就叮嘱将新新,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去唐色,唐人陪着喝酒。
    牢蕊问:“唐人,我让你还我的东西,还没准备了吗?”
    唐曼知道,是郑明明的东西,牢蕊的女儿。
    郑明明和唐人有着怎么样的爱情,不清楚。
    唐曼也不想多问。
    “牢姐,再给我一段时间。”唐人脸色不太好。
    唐曼也是非常的奇怪,如果郑明明和唐人是恋人,那么叫牢蕊姐,这又不对。
    牢蕊只说:“抓紧。”
    闲聊,唐人就离开了。
    吃过饭,各回各家。
    唐曼去竹子那儿呆着,她总是感觉心里不安,到竹子那儿,就没有了。
    在那儿睡了一觉,竹子说去看电影。
    去看电影,中途,唐曼就感觉有人扯她的衣角,看看左右并没有人。
    到电影结束,唐曼被扯了三回。
    唐曼并没有说,在西餐厅吃饭,唐曼总是感觉有什么在身边。
    回家,唐曼坐在窗户前喝茶。
    电影发生的事情,很奇怪,非常真实的,但是又没有什么。
    唐曼睡觉,被角被扯动了,她惊醒了,并没有发现什么。
    唐曼有点发毛,不睡了,点上一根烟,到阳台,看着这个城的夜色。
    唐曼再睡觉,就没事了。
    天亮,唐曼上班,叶军就进来了。
    “唐副场长,昨天听小婷说,出了点状况?”叶军问。
    “没有什么状况,就是你的徒弟尿裤子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噢,其实,她也是你的徒弟,我们共同的徒弟。”叶军说。
    “对,没毛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说的。”唐曼说。
    “唐副场长,没事我就去工作了。”叶军走了。
    唐曼看着叶军的背影,发呆了良久。
    丁河水进来了,这个涉劫人,师哥,得瑟着进来了。
    坐到沙发上,点上烟,二郎腿一摆,说:“师妹,如日中天,你这个年纪当场长,恐怕也是最年劝的场长了。”
    “你有屁就放,别在这儿绕。”唐曼说。
    “我哥们的父亲去逝了,求你给化妆,要华妆。”丁河水说。
    “十大妆之一,我根本就不会,看也只看过华妆。”唐曼说。
    “你很聪明的,师父手里有顾北北的一个化妆本子,你要来,一学就会。”丁河水说着,得意的样子。
    这小子安得是什么心?
    唐曼说:“我不敢,师父的脾气你也清楚。”
    “试一下,现在十大妆,只有顾北北会,你要是学到手了,那……”丁河水说。
    “我不想学到什么程度。”唐曼其实心里是动的。
    “学无止境的。”丁河水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外面。
    “你哥们的父亲什么人呀?非得上华妆?”唐曼问。
    “嗯,满族,正黄旗,过去来说,算个贝勒爷。”丁河水说。
    “这事我和师父商量,看看行不,另外,我昨天看电影的时候……”唐曼说昨天的事情。
    丁河水转过身来说:“你挺招鬼呀!”
    “你臭嘴能说好话不?”唐曼瞪了丁河水一眼。
    丁河水从兜儿拿出一个小桃剑出来,放到唐曼面前。
    “晚上带回家,先弄明白怎么回事,你的鬼眼一开,就能看到那个鬼了。”丁河水说完,就走了。
    唐曼去牢蕊办公室,说华妆的事情。
    牢蕊看了唐曼半天,问:“你什么意思?”
    “师父,我想学。”唐曼说。
    牢蕊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到柜子那儿,把柜子打开,拿出一个木头盒子,很讲究。
    牢蕊把盒子放到桌子上。
    “拿去吧!”
    “师父,您真让我学?”唐曼问。
    “是呀,看你本事了,能不能学会。”牢蕊摆了一下手。
    唐曼抱着盒子就走,心里兴奋,十大妆,有的化妆师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唐曼想不到,这十大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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