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说,检查的结果是很严重,重度焦虑,抑郁,又向的,水火两种。
    “根据什么?”周萌说。
    “你做的那些题目和回答的问题,只是一个依据,重点的是你的脑电波,脑流图,脑应激,数据都是不对的,严重到非常可怕的程度,但是你的行为,应该是正常的,这个……”周萌看着唐曼。
    “怎么会这样呢?”唐曼问。
    “这件事,你也别着急,现在你能正常的生活不?有厌世,自杀的倾向没有?”周萌问。
    唐曼摇头。
    “那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有害怕,恐惧之感吗?”周萌又问。
    唐曼摇头。
    “那个就没有大问题,我晚上和我德国的老师沟通一下,看看是什么问题,你也别紧张,有我在,保证没问题。”周萌的眼神是担忧的。
    此刻,唐曼是慌了一阵子,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自己的脑电波不正常 ,有可能是和江曼有关系,也有可能是和自己所处的环境有关系。
    因为自己并没有出现,抑郁的那些身体上的症状。
    唐曼从省里回来,也就安心的休息。
    画画,看书。
    那十大妆,她需要研究。
    十大妆,华妆是第一,然后就是棺,初,上,月,人,弄,鬼,市,秋,共十大妆。
    第一个妆都是极其的复杂,术语也不少,就华妆,唐曼竟然有很多的地方看不明白。
    唐曼琢磨着,华棺初上月,人弄鬼市秋,这是一句诗呀!
    唐曼想着,关于十大化妆,是化妆师的最高境界。
    唐曼给天津的顾北北打电话。
    顾北北告诉她,他只学会了华妆和棺妆,其它的他研究一生也没有研究明白,所以他也不懂,让唐曼自己去悟。
    也就是说,十大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那作者瘦东西,是一个掩名,掩其姓盖其名,就在死人化妆上,在清朝就有了,但是绝对没有人知道,化者的真实姓名。
    到现在,也有六百多年了。
    这个瘦东西就是清朝的一个化者。
    没有想到,当时的化者竟然达到了如此高的水平。
    唐曼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吃过饭,就坐在窗户前看十大妆,喝着茶,阳光照在身上,是一种淡淡的享受。
    十点多,唐曼合上十大妆,实在是太难懂了,有一些术语,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唐曼出去,放松一下,遇到了竹子。
    竹子正要出去送玉件。
    唐曼就跟着去了。
    送完活儿,竹子说去拜访一位高人。
    高尔山,古街上面的一座山。
    有一座辽塔,下面葬着的是唐代的高僧赓更的尸骨。
    三免是这儿的住持,说为高僧赓更守灵,塔内有灵灯,千年不灭。
    唐曼就是听,竹子和三免住持聊了一些经文,就离开了。
    竹子下山,带着唐曼吃西餐的时候,告诉唐曼,有要紧的事,找三免就可以了。
    唐曼并没有多想,自己能有什么事情找一个和尚呢?
    这看着就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见一个人,但是事情就由这儿起来了。
    第二天,唐曼研究十大妆,头痛,出来散心,就到了高尔山下,看着山上,便信步而上。
    半山腰,唐曼坐在一棵山杏树下,看着这个城市的风景,看着自己住的位置。
    一条河穿城而过,把这个座一分为二……
    突然,唐曼一激灵,在城市的上空出现了,是一个市场,市场是尖顶的平房,成回字形,有人在动着,进来出去的……
    那是什么?
    唐曼想,这是海市蜃楼,绝对的是,她站起来看,持续了十多分钟,慢慢的消失。
    唐曼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美的景色。
    新闻会很快就会出来的。
    唐曼进古街的鱼馆吃鱼,喝酒。
    任意任得宝进来了。
    “哟,真巧,唐场长也在。”任意就坐过来了。
    “你一个人?”唐曼问。
    “是呀,我这样的人,没什么朋友的。”任意说完笑起来。
    “一起吧。”唐曼说。
    任意又加了小菜,喝酒。
    “你的肤画儿,是非常的美,我挺喜欢的,不过……”唐曼说。
    “不过什么?诡异?瘆人?应该是这种东西都被美掩盖了。”任间很得意,每当提到肤画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确实是这样,您的画儿,确实是有一种穿透力,不过您画的材料从哪儿来呢?”这个问题唐曼问过任意。
    任意想了半天,把上衣脱了,有三处的皮都没有了,是伤痕,看着狰狞可怕,随后他又穿上了。
    “这就是。”任意说。
    “你把全身的皮都割了,又能作几幅画儿呢?”唐曼问。
    “确实是,我的皮不完美,勉强成画儿吧,至于我其它的皮怎么得到的,这个您就别多问了。”任意说。
    唐曼笑了一下说:“对不起。”
    任意说:“没关系,不过我对化妆也挺有兴趣的,原来的一个老化妆师是我的朋友,后来出了意外死了。”
    唐曼没有问是谁,这些事情,唐曼也是不想知道。
    “我想再认识一位化妆师,我们也算是缘分了,你就算是我的朋友了。”任意说着笑起来。
    “你想认识我,是不是我长得像您的妻子呢?”唐曼提到这件事。
    “确实是像,但是我并不是因为这个,那个女人是人尽可夫的一个女人,我丝毫的不留恋,我认识您呢,就是因为您是化妆师,您有一种气质……”任意说。
    唐曼一下就打断了:“您可是五十多岁了,请自尊。”
    “唐小姐,您想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欣赏您。”任意笑起来。
    “噢,对不起。”唐曼说。
    任意接近唐曼的目的不知道是什么,他到鱼馆来,那绝对不是巧合。
    唐曼心理清楚。
    喝完酒,回家,在小区分开。
    唐曼上楼,看手机,看新闻,怎么没有呢?
    朋友圈里也没有关于海市蜃楼的消息,这个不可能,如果出现了,不过就几分钟的事情,网上不会传开的,可是并没有。
    唐曼找了有半个多小时,太奇怪了。
    唐曼给竹子打电话,问他看到海市蜃楼没有?
    竹子说,没有,也许没有太注意。
    唐曼又给几个认识的人打电话,都说没有。
    也许他们都没有看到。
    唐曼感觉这件事太诡异了。
    她给刘举打电话。
    刘举的话,彻底的让唐曼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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