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这回是拿出了所有的本事了。
    可西西用电刷,速度是快,但是效果不自然。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结束的,举左手示意了一下。
    “好了,两位师傅下台。”牢蕊说。
    叶军和可西西收拾完工作,下台,出来。
    牢蕊说:“唐曼带着主任和我进化妆间。”
    牢蕊告诉各位化妆师,回家休息。
    进化妆间。
    唐曼看着,不说话,十几分钟后,又进了另一个化妆间,依然是看了十多分钟出来。
    回办公室,牢蕊问:“看出来了什么?”
    唐曼说:“其它的不说了,就脸部的妆,可西西没有汗毛孔,是揉泥的问题,机械揉泥,是轻松了,但是出不来孔,所以有点板了,而且机械刷是有效率,均匀,但是有一种板妆态,没有手刷的一种质感和活感,就这样。”
    牢蕊看了一眼唐曼和主任。
    “主任,你说呢?”牢蕊问。
    “两位大场长,别为难我了,我是炼化工出身的,我不懂。”主任笑起来。
    “好了,一起去唐色,把叶师傅和可师傅叫上。”牢蕊起身,拿着包下楼。
    去唐色,唐曼先进办公室,叫左鹏进来,问了一下情况。
    唐人要下个月13号才能回来。
    再进包间,菜都上来了。
    坐下喝酒聊天,牢蕊就说了:“小曼,说说今天妆的事情。”
    唐曼就把和牢蕊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可西西的脸色就变了。
    叶军到底是城府深,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这妆不是他化的。
    “我到是想见见唐副场长的手法。”可西西说。
    意思也是想看牢蕊的。
    “这个没问题,想看随时。”唐曼说。
    “西西,你的妆确实是有着好的地方,速度,效率,但是有一些地方的效果不是机器所能达到的,所以说,把这个结合在一起,到是可以的。”牢蕊说。
    可西西不说话,不服气。
    “你也不用不服气,你脸妆的毛孔都没有,那就是板妆,初级化妆师的水平。”唐曼看到可西西这样,就没有留面子。
    可西西阴着脸。
    “还有,你犯了禁忌了,至于是什么,我不说,到时候自己去想。”唐曼说着,举杯,喝酒。
    可西西站起来走了,很高傲的样子。
    伤了自尊了,是得伤一下。
    “叶师傅,你的技术真是一流的。”唐曼说。
    “不用夸我了,我什么料我清楚,这个可西西的妆,在我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监控,确实是有好的地方,也有不足的地方,对于禁忌,她还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中国的禁忌她还是不以为然。”叶军说。
    聊天,晚上八点多回家。
    唐曼坐在茶台边,摆弄着茶,喝茶。
    千城就趴在一边看着,温柔的样子。
    唐曼把东门直厂的日记拿出来看。
    东门直厂的日记9:
    我发现了一个间,一个很自然的间,不大小的。
    进去的时候,是在炼化间的一个门进去的,反复的开了六次门,进去的。
    这个间有河流,有山,花草,和我们的世界,似乎没有区别。
    我竟然可以在单数的日子进去,这让我很意外的事情,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儿。
    唐曼合上日记,这东门直厂还真的就找到了间,而且很固定的。
    阴冲阳击,会造成一种过间的能力。
    看来,所有的一切,确实是存在的。
    唐曼曾经一度的在想着,这一切都是一场大梦,梦醒来,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但是,这并不是梦,是现实,是真实的。
    第二天上班,可西西就请假了,住院了。
    一点之指,一个禁忌。
    中等唐曼和牢蕊,主任去了医院,看可西西,只是一夜间,可西西就脱了相了。
    “西西,没事的。”唐曼说。
    “我是犯了你所说的那个禁忌了吧?”可西西害怕了。
    “是,不过没事,三天就能好,好好的养着。”唐曼说。
    可西西闭上了眼睛,对自己所学,可西西是绝对自信的,丧妆在国外学的,她认为,比我们的技术要好很多,确实是有好的地方,但是中国的习俗所在,禁忌所在,所以还是不适用的。
    唐曼和牢蕊去西餐厅吃饭,遇到了郗婷和枣儿。
    郗婷走过来,坐下。
    “牢场长,小姐好。”郗婷永远是一个快乐派。
    枣儿过来,坐下,点菜。
    “战斧牛排。”郗婷说。
    这家伙胃口也好。
    聊天,郗婷说:“我和我师父学习,他是尽心尽力的,但是看了他和可西西较量的妆,他没有教我真的东西。”
    “你得慢慢的来,一步一步的,你师父的技术,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根本就学不来的,以后别乱说你是师父。”唐曼说。
    “嗯,小姐,牢场长,干一个。”
    这聊得到是热火,分开后,唐曼去古街,去季节那儿坐着。
    季节烦她,她也得去,关到鬼市的事情,她需要知道得更多,尤其是《三十的夜》的画儿。
    没有想到任意在院子里和季节喝酒。
    季节开门,让她进去,她就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
    “哟,唐小姐。”任意的嘴脸,唐曼是实在看不习惯。
    “你们喝。”唐曼要走。
    “来都来了,还要走吗?”季节竟然阴阳怪气儿的说。
    唐曼赌气,坐下,到上酒,干了。
    “我来是想问问季老师,任意的肤画,是不是违法?”唐曼说。
    “这个法律没有规定,有人愿意卖自己的皮,这不违法。”季节说。
    “唐小姐,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一平方厘米,我给你六万,不少吧?”任意说。
    “滚。”唐曼口粗。
    “哟,这么漂亮的人,也口粗?”任意说。
    唐曼就把酒瓶子拿起来了,任意跳开。
    季节说:“太厉害了,小心找不到婆家。”
    唐曼瞪了任意一眼,放下瓶子。
    “有事就说吧,任意是我的好朋友。”季节说。
    “你和任意做朋友,你的三观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唐曼说完就走了。
    到门外,听到任意说:“这个娘们太厉害。”
    唐曼来气了,谁是娘们?人家是丫头。
    唐曼在胡同找到一块砖头子,回去,从墙上扔过去就跑了,听到了任意的惨叫。
    唐曼跑出胡同“哈哈哈……”大笑。
    竹子开车过来,停下,唐曼上车。
    “快跑。”唐曼说。
    竹子开车就跑。
    “怎么了?”竹子问。
    唐曼说了。
    “你也够野的了。”竹子说,笑起来。
    车快到小区的时候,竹子把车停到边上,看着小区门口儿,唐曼也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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