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说:“有人动了手脚。”
    牢蕊拉开抽屉,把东西拿出来,一把桃木剑,几厘米的。
    唐曼也明白了。
    “这不对呀,谁能做这样的事情呢?家属?不可能呀!”唐曼猜测着。
    “不用猜了,也许是人家的一种习俗,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牢蕊摆手。
    唐曼出来,到那个化妆室的办公室,四个化妆师在说着什么,唐曼进来,都不说了,看着她。
    “你跟我出来。”唐曼说那个化妆师。
    化妆师跟着出来,唐曼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然这就成了化妆师的噩梦了。
    唐曼说完,这名化妆师长长的出了口气。
    唐曼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
    唐曼回办公室,坐下喝茶。
    一直到快下午一点了,场子才安静下来。
    唐曼背着包,上车,将新新就跑来了,上了车。
    “你没开车?”唐曼问。
    “大雪天的,我这手法不行。”将新新说。
    唐曼带着将新新去古街吃饭,竟然遇到了竹子和一个朋友。
    将新新就要走,唐曼一把拉住了。
    过去坐下,一起吃饭,将新新就没给竹子好脸。
    唐曼直想笑。
    吃过饭,竹子说:“去我那儿喝茶吧!”
    将新新瞪了竹子一眼。
    “小丫头,没说你。”竹子笑着,走了。
    唐曼和将新新出来,将新新回家,唐曼就去竹子那儿。
    “你是把这丫头得罪了。”唐曼说。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不聊这个了,一会儿去任得宝那儿。”竹子说。
    “去那儿干什么?”唐曼不想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
    竹子换了一身衣服,去任意那儿。
    任意打开门,一愣,随后就笑起来说:“贵客。”
    进去,任意泡茶,竹子说:“得宝,你不把好茶拿出来,弄这破茶对付?”
    “你别叫我得宝,我叫任意。”任意进里面,拿出来一盒茶。
    “我都舍不得喝。”任意有点肉痛。
    唐曼看着,不说话。
    茶泡上,香味就出来了,闻,品,喝,真是好茶,值得一来。
    “得宝,你最近的肤画拿出来看看。”竹子说。
    “我说过了,别叫我得宝,你叫我猪都行,别叫我得宝,得宝死了。”任意对自己的得宝,是烦得不行,看来是有故事。
    任意进画室,把画儿拿出来,巴掌大小,一个格格的画儿。
    这格格画得端庄,十分的精致。
    唐曼靠近看。
    纯色是什么色呢?
    唐曼突然问。
    这画是太美了。
    “任意,你这画儿多少钱?”竹子问。
    “不卖,这画我要留着自己看。”任意得意的样子,有点丑陋。
    确实是,值得任意得意。
    “你的皮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竹子问。
    “你少废话,我自己身上割下来的。”任意是最讨厌别人问这个的。
    “纯色是什么色?”唐曼又问。
    任意走过来,看着画儿说:“脸部,纯色,纯色讲究很多,纯以动人,有一种感染力,这色种来源于自然之色,纯色无色可比。”
    任意的确实是专业,也有自己的独道理解之处。
    “怎么获得这种纯色呢?”唐曼问。
    “大自然中有,得有一种发现的眼睛,你的脸就很纯哟。”任意说。
    竹子过来就给了一脚。
    任意笑起来。
    喝茶,唐曼又问:“我想要这种纯色。”
    任意想了半天说:“我有一小瓶,但是我要钱。”
    竹子瞪眼睛,任意马上又说:“别人我要钱,你我就免费送,这一小瓶纯色,我要多少钱就是多少,弄不到的。”
    任意进画室,半天才出来,拿着一个小瓶,这小瓶也是太小了,三四厘米的样子。
    “拿好了。”任意递给了唐曼。
    “这里面是什么?”唐曼问。
    “纯色呀!”任意笑起来。
    “噢,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就到十年吧!”唐曼说。
    “不,我要去唐色。”唐曼看了一眼竹子。
    “好,晚上五点半。”竹子说。
    竹子拿起那盒茶叶就走。
    “土匪呀!”任意肉痛。
    去唐曼那儿,掀开头颅上的布,竹子都是一惊。
    “这也太恐怖了,怎么会这样呢?不过也真是太漂亮了。”竹子不禁的一哆嗦。
    “是呀,想不到会这样,你陪着我,我要上第五层的妆。”
    唐曼把趾骨拿出来,磨成粉,调色。
    上灰底儿,真是骨灰色。
    上完底儿,竹子坐在沙发上看着。
    “小曼……”竹子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唐曼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唐曼把任意给的纯色到在调色盘上,上色。
    晚上五点,完事了,唐曼站在远处看,心抽着。
    蒙上布,唐曼和竹子下楼,去唐色。
    路上竹子说:“别再化下去了,我感觉会出问题。”
    唐曼说:“我确实是没有勇气了。”
    唐曼心里真是生畏。
    唐色,任意已经来了,在门口。
    进包间,上菜,上酒,那唐人就进来了。
    “任得宝,很久没见了。”唐人坐下。
    任意点头说:“是呀,很久没见了。”
    唐人喊任得宝,任意就不敢说,不让叫。
    “有空就过来,我们两个探讨一下画儿的事儿。”唐人说完就走了。
    唐人的话里是有话。
    喝酒,唐曼问任意:“你好像害怕唐人?”
    “谁不害怕唐人?没有几个这害怕唐人的,就是竹子也是,只是没表现出来。”任意说。
    唐曼看竹子,竹子只是笑了一下。
    “那你还要到这儿来?”唐曼也是奇怪了。
    “这儿的感觉好,喜欢这样,但是不喜欢这个老板。”任意笑了一下说。
    任意说唐人的画儿,确实是好,但是也是太诡异了。
    “你还评论人家,你的画儿就不诡异了?”竹子说。
    “是呀,你的雕刻也不差。”任意说。
    两个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对付着,唐曼听着,有点意思。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他们出来,唐曼去了江曼那儿。
    坐在那儿看顾北北的笔记。
    顾北北的笔记,有一些是道出了什么,也能找到点什么。
    唐曼半夜休息。
    第二天早早的先回了家,看那华妆,五层的化妆,让唐曼如同掉进了恐惧中,她拍了六张照片,蒙上头颅,就去上班。
    今天场子里的人,又是不少。
    进办公室,换衣服,进化妆室,将新新的化妆。
    一级妆,将新新化得很不错了。
    “新新,今天进中级,你报一下名。”唐曼说。
    “我怕不行。”将新新说。
    “没问题,对自己要的信心。”
    唐曼出来,进郗婷的化妆室。
    一级的妆,郗婷还是正常的手法。
    “小婷,一定要把那些东西扔掉了,那种手法不行。”唐曼提醒。
    郗婷点头。
    唐曼出来,就遇到了叶军。
    “唐场长,可西西现在已经出院了,想明天上班,您看……”叶军说。
    看来叶军和可西西一直是联系着的,可西西没有和她说,到是让叶军说这事。
    “好呀!”唐曼回办公室。
    唐曼以为可西西不会再到火葬场来上班了,一个研究生,到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工作,可是可西西还是回来上班了,这也挺让唐曼想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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