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丁三子,我严肃的告诉你一声,不行。”
    石副场长说:“丁三子,你找死是不?怎么和唐局长说话呢?滚。”
    丁三子真的就滚了,但是唐曼看得出来,丁三子一点也不怕石副场长,这是要讲红黑脸呀!
    “对不起,唐局长,这丁三子不懂事儿,就这件事,其实是我们火葬场获利的事情……”石副场长说着,唐曼听着。
    石副场长不讲了,唐曼说:“这事你也别想,这次我们还要进三台新车,足够用了。”
    石副场长冷笑了一下说:“其实,有一些事情,你是不明白,我也点了你了,这样下去,不太好。”
    这是威胁,唐曼笑了一下说:“风雨之后是彩虹。”
    石副场长摇了一下头,尴尬。
    “这饭我们就不吃了,吃不起。”唐曼起身离开,带着将新新走了。
    在县城里的街上,找了一家饭店,进去吃饭。
    “师父,我们得小心了。”将新新说。
    唐曼心里也是突突着,这样事情也是第一次遇到。
    吃完饭,买了了两把新的锁头。
    开车往回走,乡路上,一台车就猛的冲过来了,唐曼不得不往沟里开。
    那车疯了一样的冲了过去。
    车侧翻在沟里。
    唐曼和将新新下车,将新新吓得脸也白了,腿也哆嗦了。
    “没事。”唐曼说完,给场里打电话,让司机开车来,把车拖出来。
    车拖出来,回村子。
    唐曼说:“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将新新说:“打死我也不走,就陪师父。”
    唐曼也没有坚持,心里也挺感动的。
    第二天上班,唐曼进办公室,石副场长就进来了。
    “唐局长,就昨天的事情,真的对不起……”石副场长说。
    唐曼打断了他的话说:“这件事不要再提,去忙吧!”
    石副场长愣了一下,转身走了。
    唐曼知道,不想得罪这个石头是不可能的了。
    唐曼去工地,工地的进展速度很快,唐曼知道,上冬前,一定要搬进去。
    从市里拉回来的两台炼化炉也在安装,安装完,就盖房子。
    唐曼从工地出来,看到了戈玲,在院子里转着。
    “戈师傅,您今天没活?”唐曼问。
    “今天活不多,其它的人干了,我在等您。”戈玲说。
    “有事吗?戈师傅。”唐曼问,把烟点上了。
    “嗯,您以后要小心一些。”戈玲这是在提醒唐曼,说完,左右看看,就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唐曼回去,也明白,看来戈玲这个化妆师,恐怕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这是一个大网,要把网挣破了,也不太容易。
    唐曼和将新新开车回村,就在屋子里呆着。
    唐曼看书,将新新看电视。
    下午睡了一觉,起来,五点多,唐曼说去村里的那个饭店。
    饭店里没有人,村子里的饭店,吃饭的人很少。
    她们吃饭,唐曼犹豫了一下,要了一瓶酒。
    两个人喝酒,牢蕊就来电话了。
    “小曼,这边把叶军给你派过去,配合你工作。”牢蕊说。
    唐曼一愣:“派叶军?”
    牢蕊说:“对,就是叶师傅,那边有人打了电话,说你发生的事情,不安全,我派一个叶军过去,帮你。”
    “师父,我觉得应该换一个人。”唐曼说。
    “少废话,就叶军过去。”
    “我想让新新回去。”唐曼说。
    “新新愿意回来就回来,愿意陪你同生共死更好。”牢蕊挂了电话。
    唐曼和将新新说了。
    “叶军?”将新新都觉得意外。
    “是叶军。”
    “这下可以,防狼防虎。”将新新说。
    “你别瞎说。”
    两个人喝酒,那老太太给加了两个菜,坐在一边跟她们聊天。
    “姑娘,我现在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可得小心,前两天有两个过来喝酒,说了,要坑你们,其它的话我就不说了。”老太太去外面坐着了。
    唐曼看了一眼将新新。
    “叶军来了,你就回去。”唐曼说。
    “不行。”将新新的固执劲儿来了。
    两个人吃过饭,回家,唐曼看书,将新新追剧,这在儿是实在没有什么事儿可干。
    晚上十点半睡了。
    半夜,将新新上厕所,厕所在外面。
    唐曼听到尖叫声,爬起来往外跑。
    将新新跑进来,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师父,师父,房山那儿,有人,有人……”将新新吓得都懵了。
    唐曼拿着大棍子就出去了,没有人。
    也许是人跑了,唐曼把门插好,坐到沙发上,将新新脸色苍白。
    “看到什么人了?”唐曼问。
    “人站在房山边,似乎上虚的,但是就是人……”将新新说。
    唐曼没有再多说。
    有可能又有人做了什么手脚,吓唬她们。
    天亮后,唐曼给满伙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唐曼带着将新新上班,没让她上台,她害怕有人动手脚。
    唐曼进工地,进展顺利,没有人阻止。
    中午,满伙说,到村里了。
    唐曼让他去村里的饭店等着。
    开车过去,进去,满伙坐在那儿已经开喝上了。
    “满师傅辛苦你了,真是没办法了。”唐曼说。
    “唐老师,您发话了,我是真不敢不来呀!”满伙虽然这样说,但是以前的那种情绪没有了。
    坐下喝酒,将新新把事情说了。
    满伙竟然笑起来了,说:“这根本就不是事儿。”
    是呀,对于一个巫师来说,是不是事儿,可是对于唐曼和将新新那可就是事儿了,没遇到过。
    满伙说,这样的事情在农村发生的比较多,夜里起夜,一般的小解都会在房山头,年长日久,会积下阴气,夜里就会出现一种虚幻的东西,像人形一样,但是并不是,那一点事儿也没有。
    将新新锁着眉头。
    唐曼说:“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样的事情出现的也是极少的,你们遇到了,不用害怕。”满伙说。
    “明天麻烦您到场子里看看新建的现场,看看风水,还有就是,有一个化妆师,您帮着看看。”唐曼说。
    “吃过饭,我们就去看,人我是不看的。”满伙说。
    吃过饭,天黑了,返回火葬场,唐曼办公室的灯竟然亮着。
    白天上班,唐曼是没有开灯的。
    唐曼让他们等着,她上楼,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她慢慢走过去,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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