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实在想不出来。
    唐曼解妆到晚上八点多,秦可进来了。
    “小曼,你去休息,我解妆,今天晚上,就差不多能完事儿。”秦可说。
    “不用那么累,别着急。”唐曼出去了。
    唐曼坐在椅子上,倒上酒,喝酒。
    她拿着妆笔,画羽妆。
    唐曼画得是炸羽,根据秦可画出来的,还有自己的经验,想像。
    唐曼一直在画着,到半夜了,停下来,去看秦可。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来。”唐曼说。
    “不用,我熟练了,再有一个小时也差不多了,没有想到,这要是熟练了,到也不慢了。”秦可说着,笑了一下。
    唐曼竟然有点心痛这个傻小子了。
    唐曼回去,接着画炸羽。
    下半夜两点多的时候,秦可进来了。
    “解完了。”秦可说着,拿起杯喝水。
    他放杯子的时候,看到了唐曼的画妆,就呆住了。
    秦可看了半天说:“就是这样的,你怎么画出来的?”
    “真就这样吗?”唐曼问。
    “一点也不差,秦妆讲的是细,可是和这羽妆一比,就是差得太多了。”秦可说。
    唐曼点头,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画得和秦可看到的炸羽是一样的。
    这妆是太惊美了,那么怎么炸的呢?
    银针及顶,以锁魂,魂炸。
    应该是这样的,唐曼分析着。
    “好了,休息。”唐曼说。
    秦可回自己的那个洞墓,休息。
    两个人睡到早晨外面大喊大叫,吃饭了,也没有人出去。
    那个送饭的人进来了,站在洞墓那儿大喊,秦可才爬起来。
    “别喊了,放下。”秦可说。
    那个送饭的人出去了,估计送饭的人进来,也是来看看,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两个人吃过饭,秦可说:“接着睡。”
    接着睡,中午起来,秦可到墓洞口,那儿有人守着。
    “中午饭,一天两顿饭不成,还有酒,抓紧了。”秦可说。
    回来,坐下,唐曼在抽烟。
    秦可进去坐下说:“我们不着急,我想了,我们解妆,也是学妆的一个过程,我们没有遇到过的妆,就学习,画妆而出。”
    “对,我也这么想的,不着急,反正有人伺候着。”唐曼说完笑起来。
    中午饭送进来,秦可拿进来,摆上,倒上酒。
    “来,干一个。”秦可说。
    喝酒,聊天,唐曼问:“解妆完事了,要上什么妆?”
    “这可就随我们心情而上了。”秦可说。
    “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唐曼说。
    两个人到是聊得欢实。
    吃过饭,秦可和唐曼进那个洞墓,给上妆。
    秦可要给上妆。
    “好了,我来吧,秦妆就是简单的,也得一个半小时。”唐曼说。
    唐曼给上妆,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妆,但是很精致。
    上完妆,按那个钮,尸体下去后,秦可盖上棺盖,去另一个洞墓。
    依然是那种样,那尸体升上来。
    “这妆,看着无妆,实际是是复杂又复杂,这就是越是简单的妆,越是可怕,这是大成之妆。”唐曼说。
    “是呀,能达到这个程度,真是没有见过。”秦可看妆,找解点。
    竟然在耳孔里。
    “这个人为了完美,把解点留在了不被人注意到的位置,很细心的一个人,应该是一个女人,女化妆师。”秦可分析。
    “有可能是。”唐曼看着妆。
    秦可解妆,一点一点的,脸的左侧,左耳是解妆的点。
    秦可停下来,看了一眼唐曼。
    “看看这是什么妆?”秦可把妆笔放到化妆箱里。
    唐曼过去细看,十大丧妆的华妆。
    唐曼也是吃惊,这个妆师竟然十大丧妆中的华妆也会?
    什么人?看妆法,确实是和羽妆一个妆法,这个是改变不了的。
    “我来吧。”唐曼说。
    唐曼对华妆是熟悉的,解妆很快,一个多小时就完事了,可是右侧的脸,竟然是鬼十三妆的新妆。
    唐曼停下来了,一尸不二妆,这已经是破了禁忌了,一尸多妆,上一个妆唐曼就琢磨着这件事情?
    二尸二妆,惊尸,容易出现炸尸,如果三妆,四妆,容易招魂而回,化妆师就倒霉了,魂会找你无尽的麻烦,给你带来病,坑你。
    “怎么办?”秦可问。
    “休息。”唐曼说。
    休息,唐曼就琢磨了,这个化妆师确实是厉害了,能一尸共妆,避开了禁忌而无事,而且会的妆很多,十三鬼妆,十大丧妆,还有她没见过的羽妆……
    唐曼想不明白了,也想不清楚了,这样的妆师存在吗?
    唐曼摇头。
    “难解吗?”秦可问。
    “不难解,我在想着这个妆师是谁,也太牛了。”唐曼说。
    解妆,唐曼就在看着,新妆和华妆的衔接之处,是一个小过门的妆,这妆很简单,过妆,这样相接就不会有事情吗?
    这个妆到晚上都解完了,是唐曼熟悉的妆。
    秦可给上的妆,小戏妆,一个半小时结束。
    晚上,送饭的来了,秦可出去取的饭。
    喝酒,半个小时后,肖可进来了。
    “秦可,你找我有事吗?我不应该进来的。”肖可说。
    “坐下吧。”秦可说,给倒上了酒。
    肖可坐下了,喝酒。
    “肖可,我要知道这妆师是谁?”唐曼说。
    “现在你们什么都不会知道的,等解完妆的吧,不要再找我进来,也不要再多问了。”肖可把酒干了,就走了。
    吃过饭,进第三个洞墓。
    尸体升上来,看妆。
    这个解点竟然在发际里面。
    秦可拆到到额头的时候,停下来。
    唐曼看了半天说:“基妆中的一妆。”
    唐曼没了底气,董礼自妆两次,第二次出了事情,她给卸妆。
    正是董礼第二次的自妆。
    唐曼拿起妆笔,又放下了。
    “不好解吗?”秦可问。
    “我害怕基妆。”唐曼说完,回去坐到椅子上抽烟。
    “如果有难度,你告诉我怎么解,我来解。”秦可说。
    “基妆如果错了,后果不敢想。”唐曼说。
    董礼第二次自妆出事,唐曼是硬着头皮给卸妆的,如果不卸妆,董礼就有可能废了。
    这次唐曼感觉到不安,害怕。
    这次解妆,除去五基妆之瘾,这是开始呀!
    恐怕这个拆妆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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