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把事情和董礼说了。
    “这是要抢呀!”董礼说。
    “董礼,你不准参与这样的事情,这两个人再来,你躲开,不见,避开。”唐曼说。
    “为什么?他们是什么人?让你也害怕了?”董礼说。
    “你别废话,听我的。”唐曼声音提到了,把董礼吓了一跳。
    “我听师父的。”
    喝酒,说了基地的事情,现在还算顺利。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她脑袋很乱,一直在做梦,醒来是一个梦惊醒的,梦到竹子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
    唐曼洗漱,上妆之后,去画室。
    骨碗的十二连图,十二尸,十二妆,越看越害怕,浸入到精神里去的。
    唐曼又燥起来。
    她站起来,站到窗户那儿,看着外面,很久才平静下来。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
    恩革过来了,看样子,精神头还行。
    “哥,还行不?”唐曼问。
    “目前还可以。”恩革说。
    “我有事情,就是骨碗的事情。”唐曼说。
    “我不能动妆的。”恩革说。
    “我没让你动妆,我问过印日了,他说,说妆是没有问题的。”唐曼说。
    “噢,那就可以。”印日说。
    恩革看妆,唐曼站在一边看着。
    恩革突然一哆嗦,马上放下放大镜,站起来。
    恩革擦了一下汗,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小曼,这妆你动不了。”恩革说。
    “为什么?”唐曼问。
    “你别多问了,这妆以后你看都不能看,至少是现在,我也弄不了。”恩某革的话,让唐曼呆住了。
    什么情况?
    “哥,说清楚点。”唐曼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不要再看。”恩革说。
    唐曼没有想到,这妆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那丧文久和丧文娟怎么回事?”唐曼本不想问。
    恩革显然是一愣。
    恩革沉默了很久,竟然和唐曼要了一根烟,点上了。
    “丧家之妆,避之不及。”恩革说。
    “有那么可怕吗?”唐曼没有说,师父牢蕊也这样说。
    “躲避丧家之人。”恩革说。
    “那躲避不了呢?”唐曼问。
    恩革看着唐曼,锁住了眉头问:“你的意思是丧童妆女来找你了?”恩革说。
    “对,丧文久,丧文娟。”唐曼说。
    “这绝对不是好事儿,这两个人只是传说真的人,还真的就存在,而且还来了,我得见见。”恩革说。
    “哥,你不说避开吗?”唐曼问。
    “那避不开,不得不见。”恩革摇头。
    “他们再找来我的时候,我告诉你。”唐曼说。
    恩革走后,唐曼又呆了一阵子,去河边。
    河边已经很冷了,东北的冬季又要来了。
    长达半年之久的冬季,总是让唐曼感觉到不安。
    第二天上班,唐曼检查工作,化妆师都在串妆,空出来时间去基地学习外妆。
    唐曼给化妆师开过会,学外妆,在没有融妆之前,不得和官妆混用,否则停妆半年。
    唐曼这么严厉的要求,也是担心,会出问题。
    去基地,董礼在教妆,十大丧妆,分步上妆。
    陆加加从来都是,观妆的时候,站在后面的位置。
    唐曼看了一会儿,出来,回办公室。
    有人敲门,唐曼让进来,是丧文久和丧文娟。
    唐曼让他们坐下,给恩革发了微信。
    唐曼给泡上茶,倒上。
    “喝茶。”唐曼说。
    “谢谢。”丧文久说。
    丧文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们不能合作。”唐曼说。
    “不是合作,你没有资格说合格,以为自己是教授,就觉得自己的妆怎么样了,其实,什么都不是,我们要的是骨碗。”丧文义说。
    恩革说过,丧叟的徒弟,十三个人,没有一个讲道理的。
    “那骨碗并不是你们的。”唐曼说。
    “这个我很清楚,不用重复,因为骨碗你承受不住的,因为那二十妆你是接不起的。”丧文久说。
    “这就是我个人的事情了。”唐曼说。
    “我可以用妆来和你交换,我教你三妆,这三妆够你折腾一辈子的了。”丧文久很牛。
    唐曼笑了一下说:“不必了,我们化妆师,有官妆就足够了,对外妆只是研究,只是提高一下妆术,不提高也能进行工作。”
    “既然你不愿意,那骨碗迟早也会到我们手里的,而且你什么都得不到。”丧文久说。
    “那得看你本事了。”唐曼说完,看了一眼手表。
    恩革进来了。
    恩革进来,唐曼死盯着丧文久的表情,他的表情是愣了一下,细微。
    “丧童妆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帅,漂亮。”恩革说着,坐下,倒茶。
    “恩革,鬼市妆师。”丧文久竟然认识。
    “是呀,我们没见过面,你们也能认出来我,看来没有少做功课。”恩革说。
    “大妆师不过就那么几个,谁都知道。”丧文久说。
    唐曼看恩革,大妆师?
    看来恩革的妆绝对是隐藏了。
    “称不上大妆师,不过就是混口食而已,和你们丧家人的妆不比了。”恩革说。
    恩革不急,慢慢的和他们聊。
    “不用说这些废话了,我就是要骨碗。”丧文久说。
    “你既然知道骨碗出现了,你应该先一步去拿到骨碗,现在骨碗确实是在唐曼手里,可是那是人家先得到的,何况,骨碗的雕刻是竹子,竹子是唐曼的未婚夫,后来出事死掉了,竹子死之前也留了话儿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唐曼的。”恩革说。
    “说这些没用,我们就是要拿到骨碗,今天来,我也是说,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就开妆。”丧文久说。
    “哟,真是遗传了你师父丧叟的本性了,有过之,无不及。”恩革说完,笑起来。
    “我知道你和我师父有过交集,我们来之前,也告诉我们了,不要惹着你,我们不会惹你的,但是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你最好离开。”丧文久说。
    “这件事我还真的得管,因为唐曼是鬼市的清金牌,我得听命于她的。”恩革说。
    丧文久一愣,显然不知道唐曼是鬼市的清金牌。
    “清金牌?”丧文久锁上了眉头。
    “是呀,你们很少出来,基本不怎么接触外面的世界,所有,以有一些消息你们是得不到的。”恩革说。
    丧文久和丧文娟看着唐曼,质疑的眼神。
    看来丧文久对鬼市还是有忌惮的,甚至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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