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明晚如秋一直没有进去,一直到陆加加完妆。
    唐曼是对陆加加很放心,最初的担心,也没有了。
    近两个小时,结束了,化妆师陆续的出来,离开场子。
    忙完六点多了。
    到董礼那儿吃饭。
    陆加加似乎还那样紧张。
    “妆都完成了,你还紧张什么呢?”唐曼问。
    陆加加就看董礼。
    “怎么回事?”唐曼问。
    “师姐一直没有肯定,实妆成功还是没有成功。”陆加加说。
    董礼笑了一下说:“很成功。”
    不过是吃醋的样子,董礼这丫头有的时候大大咧咧的,有的时候就计较。
    “董礼,是有什么话要说吧?”唐曼问。
    “是,我得说,不吃我饭都吃不下去,加加的侧妆开妆怎么回事?”董礼问。
    “妆的开法不同,也是根据妆师的特点而定的,这个有什么?”唐曼问。
    “噢,师你,你偏心眼儿。”董礼说。
    “对。”唐曼说。
    董礼“切”了一声,大声嚎气的说:“开饭。”
    喝酒聊天,唐曼问明晚如秋:“明姐,你看加加的妆怎么样?”
    “加加的重内轻外,外还是需要加强的,其它的没有什么了。”明晚如秋说得很准,但是还是没有说透,这个女人太深。
    “董礼,你说说?”唐曼说。
    “挺好的。”董礼就这么一句话。
    唐曼没有再问,喝酒,好在今天顺利,没有出现意外,看来丧妆实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老三教的妆,要实妆找点,能行吗?
    唐曼有点走神。
    晚上九点多回宅子,唐曼走在前面,进院,把唐曼吓了一跳,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这门是锁的。
    这个人正是丧管家。
    “你干什么?”唐曼很恼火。
    “我跳墙进来的,也是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丧管家说。
    “你让丧叟来吧。”唐曼说。
    “没必要。”丧管家说。
    “你也别废话了,滚。”唐曼也不客气。
    丧管家犹豫了半天,离开了。
    陆加加把门插上,跟着唐曼进屋,董礼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加加给唐曼泡上茶。
    “师父,师姐怎么了?”陆加加一直就没有明白。
    “没事,今天你侧开妆,董礼我没教过,这也是因为你的特点,董礼开妆是正开没有问题,不用管她,明天早晨就好了。”唐曼说。
    “噢,师父,我的实妆怎么样?”陆加加问。
    “一般,努力,去休息吧。”唐曼说。
    陆加加休息。
    唐曼琢磨着,这个丧叟看来是非得要拿到骨碗不可了。
    唐曼感觉也挺累的,不去想了,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董礼开着唐人给唐曼的车,一路逛奔,那个乐呀!
    董礼就这样,不管多大的事儿,一夜过去,或者是一顿饭,什么事都没有了,就像没发生一样。
    到场子,唐曼进办公室休息一会儿,检查工作。
    回办公室,丧管家坐在办公室里,唐曼进去一愣。
    “你这个人很没有教养。”唐曼很生气。
    “对,我就是这样,丧叟今天晚上到,在皇帝楼,请你吃饭。”丧管家说。
    丧叟终于是露面了。
    “我知道了。”唐曼说。
    丧管家笑得诡异,走了。
    唐曼琢磨着,这骨碗怎么办?
    唐曼给丁河水打了电话。
    丁河水接了电话。
    “师哥,这么长时间没露面,干什么去了?”唐曼问。
    “我一直在赫图阿拉城这么的茶楼。”丁河水说。
    “师哥,丧叟明天晚上过来,为骨碗的事情。”唐曼说。
    “明天晚上我过去。”丁河水说。
    又聊了一会儿,丁河水挂了电话。
    唐曼去基地,基地舞了嚎疯的在骂华妆师,唐曼转身就出来了。
    唐曼坐在外面抽烟,办公室主任就打电话,说第二化妆间两个化妆师进去二十分钟不上妆,坐在那儿聊天。
    唐曼一听,就来气了。
    进第二化妆师,两名化妆师,一名是师父,一个是徒弟。
    “干什么呢?”唐曼问。
    两名化妆师站起来了。
    “唐场长,我有话要说。”那个当师父的说。
    “先上妆,对死者不敬,不尊,可以开除。”唐曼出去了。
    回办公室,就现在这些化妆师,有了自己的个性,脾气,和老化妆师是不一样的,老化妆师妆术是守着规矩的一种妆,但是敬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进了化妆间,绝对是敬妆的。
    十点多,那名化妆师进来了。
    “坐吧。”唐曼说。
    “唐场长,我觉得这样安排工作不公平,妆和妆的等级不一样,可是拿到的工资是一样的。”这名化妆师说。
    唐曼知道这件事情,以前实行过不同妆,拿到的钱不一样,但是有人反应,高妆大妆,拿到的钱太多,他们又无法上高妆大妆,技术上不行,反应的人多,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凭本事拿钱?”唐曼问。
    “对。”
    “你现在的水平,可是上第二等级的妆,第三等级的妆,你上不了,如果这样,你并不合算。”唐曼说。
    “那我也认,技不如人,没办法。”这名化妆师说。
    “是,很公平,等我开会研究一下。”唐曼说。
    “那就辛苦唐场长了。”化妆师出去了。
    唐曼马上开会,找了几名不同等级的化妆师。
    说这件事,竟然都同意,分等级拿工资。
    唐曼一看,也就同意了,让办公室主任制定规定。
    董礼打电话:“师父,等你半个小时了。”
    唐曼下楼,董礼和陆加加在车上。
    “师父,有事儿了?”
    “没有,开个会。”
    开车回去,董礼去她的酒馆,唐曼让加加也过去吃一口。
    唐曼就打车去了画室。
    丁河水来电话,问在什么地方。
    唐曼说:“到我画室对面 的那个面馆。”
    唐曼过去,丁河水随后就到了。
    吃饭,说骨碗的事情。
    “丧叟来了我们再说。”丁河水说。
    吃过饭,去画室,丁河水看骨碗。
    十二连画,十二尸,十二妆。
    丁河水看了一会儿,把骨碗盖上了。
    “这些妆你确实是破解不了,丧叟也不会教你这些妆的。”丁河水说。
    “那丧叟能破了这些妆?”唐曼问。
    “现在不敢确实,这些妆非常的奇怪,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毁掉。”丁河水的话,让唐曼一愣。
    “毁掉?那可是竹子雕刻出来的,至少用了两个,那么就这些资料,恐怕要更多的时间。”唐曼说。
    “是呀,毁掉太可惜了,那就等着丧叟来了再说。”丁河水说。
    “我不想把这个骨碗教出去。”唐曼说。
    “丧叟要的不是碗,而是十二妆。”丁河水说。
    “他们还折腾,都折腾过了,不服气,这是说死也要拿到手。”唐曼摇头。
    对于妆,妆诱是可怕的,如果一旦这样了,难以摆脱,就被妆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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