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留这个东西的药效。
    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若是想要这个东西入药,那就得自己去雪山上,采摘下来以后,立马配置,在三天之内还得将用这个东西调配成的药早些吃下。
    不然过了时间紫莲花的药效瞬间就消散。
    这种药材,奇怪的仿佛根本不应该存在一般。
    “你问这个做什么?”
    “先生知道,对不对?”多多每日跟君无咎相处,对君无咎表情变化最了解不过。
    见君无咎露出这样的神色。
    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君无咎正对面,淡淡开口,眼里带着威胁:“你若是告诉我哪儿有,这东西有什么效果,我就不告诉我娘你每日都如变态一般窥视她。”
    “……”如果不是多多这张脸长得跟他年幼时几乎一模一样,他都要怀疑这个儿子是老天派下来,专门整他的一样。
    “你娘知道我每日都要窥视,担忧,关注她。不用你告状。”君无咎懒懒说道,手指按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在桌面敲打。
    咔咔咔的声音给对面人带来极大的压力。
    “你告诉我这个东西的存在,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情,当然这件事情不违背道德。”威胁没有用,多多立马改变策略。
    君无咎盯着多多。
    “跟人谈判得有谈判的样子,你这个样子,我怎么都不相信,你是诚心的。”君无咎眼里带着笑,亲身传授多多跟人谈判应该摆出什么样的架势。
    多多笑了笑。
    “我去问别人!”
    君无咎也不着急,这个村里可没有几个知道紫莲花是什么的。
    紫莲花/
    可不是夏日里荷塘开放的那种紫色的荷花。
    多多朝着小院里面走去。
    推开一个房间的门。
    看着里面的老头:“我收留你在我家,你得给我报酬。”
    “好说好说,只要让我留在这里,我可以不发出任何动静,也不会做任何不适应的事情,只要小娃娃你每日给我些吃的!”
    宫南岳开口。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君无咎那个小王八羔子,对他是一点儿也不手下留情。
    他这么大年纪了,稍稍不顺,就容易死过去。
    留在这里最安全不过。
    多多颔首:“你告诉我,这个世界最珍贵的花朵是什么?”
    “最珍贵还是最罕见?”宫南岳掐了掐自己嘴边的胡须。
    做出衣服高深的样子。
    “都说!”多多思考一下,说道。
    宫南岳挑眉。
    盯着多多身上携带的,旁人看不出的紫气。
    这是代表皇权更迭的颜色。
    日后定然成就不匪。
    “最珍贵的莫过于紫莲花,紫莲花生产于雪山之上,雪山常年积雪,永不融化,一年四季,积雪飘落,有人说若是在那样寒冷地方生活,人会长生不老。
    当然,这只是传说。
    那地方没有办法种植粮食。
    若是想要让自己长生不老之前不被饿死,就得保证充足的食材。
    但是雪山很大很辽阔。
    想要在那里有食材!
    是在为难运输的人。
    还是在为难自己的肚子。
    宫南岳将紫莲的生长环境说了一下,多多眉头再次拧起来。
    他觉得自己运气似乎有些不好。
    转身离开屋子。
    顺便将门给关上。
    当然,在家里留了一个人,还是一个说起来身份有些诡异的。
    多多自然不会忽视其可能带来的危险。
    敲开秦姣姣房间的门。
    拿着纸笔,将宫南岳在自家的消息,跟家里地位最高的人说了一下。
    秦姣姣思考一下,倒也没有多防备。
    若是宫南岳想要让她出事儿,直接用一些装神弄鬼的手段,让整个村子的人变得愚昧无知变得没脑子,利用他们不大聪明不大冷静的头脑来个火烧。
    直接将她给烧了。
    对于装神弄鬼的人来讲,这样的方法简单有效。
    但是宫南岳并没有使用。
    所以说这个人要么是另有所图,要么是没有坏心。
    若是另有所图,在谋划什么?
    小多多从外面带回来的人,秦姣姣多了几分忍耐。
    在这里就在这里。
    总归观察一下,才知道这个人想要什么。
    君无咎坐在书房,视线落在写字的小丫身上。
    雪蚕或者紫莲花是不是用在小家伙身上的。
    多多从不会突然提起一个东西,每次开口必然是有原因的。
    这个原因,君无咎落在秦姣姣身上。
    她说小丫中毒了!
    准备好去雪山的东西,是想采集紫莲花。
    小丫身体里的毒素,用女人的话说是从野男人身上染上的。
    这东西,原本在他身上。
    他身体孱弱是紫莲花的原因。
    那,当初母后突然暴毙,是不是也跟紫莲花有关系。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已经很难去查,但是……
    最起码现在有了怀疑,有了方向。
    可以试着去调查一番。
    君无咎立刻给京城传递消息。
    暗卫瞬间忙碌起来。
    就连瞿飞鸿都被征用了。
    秦果比较傻,瞿飞鸿随便糊弄一下,就换上黑衣服,朝着京城走去。
    传递消息这种事情,很简单。
    瞿飞鸿自认为不会出意外。
    秦果一个人在家里,瞬间无聊起来。
    从床上爬起来,想媳妇儿。
    拿着菜刀切菜,耳边是虚幻的,瞿飞鸿甜甜的声音。
    她让他去切菜,去练习刀工,去扫地,去洗衣服。
    瞿飞鸿没有在家,但是他在家里的作息准备,生活,就如同瞿飞鸿在家一般!
    秦果一个人自立起来。改变一个人,或许只需要谈一段比较心甘情愿,又极为欢喜的感情就好。
    君无咎盯着雪山。
    他突然觉得,自己虽然有权势有富贵,但是,却没有办法帮助小丫。
    若是其他东西,可以摘下来带回来。
    但是紫莲花,只能去雪山之上。
    既然这般,陪着他们去就是。
    哑婆婆端着一碗骨汤走到君无咎身边。
    将碗递给君无咎,回头指了指院里整理草药的人。
    用手指比划一下,君无咎仰头将骨喝了下去。
    汤汁里带着淡淡的草药味。
    鲜美的很。
    草药是调理身体的。
    她看出来他的身体遭受过巨大的折磨,但是她没有判断出,他身体曾经的毒素,跟小丫一抹一样。
    这一瞬间,对小丫的怜爱更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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