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很恼火,皱眉不爽,爹娘应该都是平等的。
    既然一个养了美娇娘。
    另一个就得养个小美倌。
    不然这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下去。
    徐少宴读书不好,心里一只觉得什么男尊女卑就是狗屁。
    寻了一个狐朋狗友,询问一番,才知道青山城这个地方太小了。
    小到根本就没有男风馆。
    这得去外面寻找啊。
    他暂时没有时间,但是有人有时间啊。
    徐少宴想到审美最为靠谱的小丫。
    随即摇晃一下脑袋,小丫是不行的。
    而且,同性别的男人也不行,得找个女人去做这件事儿。
    徐少宴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秦姣姣。
    随即赶紧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怎么可以让好好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
    他也太不行了!
    这么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相熟的女人。
    都是一些狐朋狗友。
    ……
    心里不爽。
    最终决定去人牙子手里看看,瞅瞅有没有那种罪犯后人,会读书写字学问好的,或者练武的也行。
    这样的人气质好。
    指不定母亲看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寻到牙婆。
    徐少宴运气终于好了一次。
    从牙婆手里买来一个据说是京城罪犯的后人。
    文韬武略。
    长的么,自然是俊逸的。
    跟薛妄都可以相提并论了。
    “就这个,洗干净,换上一身衣服!”徐少宴开口。
    牙婆乐滋滋的把人给整理干净,甚至还用药粉给脑袋上长着的虱子都得毒死,又把头发上擦了一些东西,看着长发乌黑。
    有光!
    脸好看!
    人好人!
    还认识字。
    整个就是一个好看的人。
    这一行的人谁不喜欢呢。
    换成他也喜欢。
    带回家带回家。
    走在路上,徐少宴问男人:“你对自己下场,最差的估量是什么?”
    卖到南风馆。
    男人说道,他声音微微沙哑,听着还带着砂砾感,仿佛被风沙侵蚀过一般,但又不难听,不像噪音,像是成熟风的风格。
    “我直接说罢,我想让你当我小爹。”徐少宴将自家发生的事情又给说了一下。
    男人步子顿了一下。
    视线落在徐少宴身上。
    徐少宴比他根本就小不了几岁。
    把他送给他的母亲。
    这事儿到底是如何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来。
    但是,给一个妇道人家做小郎,总比在南风馆里伺候无数的有一些奇怪癖好的男人好。
    男人没有说话。
    陪着徐少宴在路上走着。
    现在他的卖身契已经在眼前这个还算少年的少年手里捏着。
    若是改变主意了。
    也无妨。
    这位看着就像一个有钱的小公子,看着还有几分单纯,没有坏心思,这样的人,想来也不会主动去害人。
    就算不让他当小爹了,大抵也不会把他给弄死。
    或者再次给发卖了。
    行走在小县城的集市上。
    回忆着往昔。
    嘴角勾起冷笑。
    这时,徐少宴脚步停了下来,看向旁侧的成衣铺子:“你身上这衣服太廉价,人靠衣装马靠鞍,若是换上一身衣服会更好看!”
    徐少宴说着将男人给推到铺子里。
    换成珍贵的儒生穿的直裾。
    眼前的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出身,怎么我觉得这身衣服天生应该在你身上!”
    徐少宴问道。
    甚至,心里开始嘀咕,他是不是成了市井话本的主角,出门就有看起来身份不俗的人被他给带回去。
    徐少宴付了钱,发现男人又把衣服给换成那一身粗木旧衣服。
    “你为什么这么穿?”
    “本身就如此,不必用华服美饰来装扮!”男人开口。
    徐少宴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至于哪儿不对劲。
    暂时又说不出来。
    盯着男人问道:“你叫什么?”
    “顾一诺!”男人开口。
    徐少宴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兄弟或者姐妹叫顾千金!”
    这名字也太有辨识度了。
    顾一诺摇头,千金倒是没有。
    但是他一诺千金。
    被贩卖到此处,完全是心急之下,被人算计。
    还是自己涵养功夫不够。
    不然,这么简单的设局,如何会看不穿。
    跟着徐少宴走到徐家。
    徐家院子算是青山城里最为精致的。
    走进去还能看见假山流水,还有丫鬟撒着鱼食在喂鱼。
    “见了我娘,你好生表现,若是我娘真的有了孩子,还是你的,你就可以自立门户,自己养孩子去!”徐少宴非常大气。
    只要母亲不生气了。
    父亲外头都有了人。
    还怀了孕。
    母亲这边身子不好,怀孕有些难,但是万一呢。
    对了,秦姐姐的医术似乎在这个方面有些擅长。
    下次找秦姐姐给母亲调理一下身体,这一来,说不准还能多跟喜欢的人相处。
    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
    想着这些徐少宴的脸慢慢变成红色。
    站在徐少宴旁边的顾一诺眼里闪过狐疑。
    不过,他并没有去追问。
    经过此番,他又成熟了很多,懂得一个道理,人更成熟一些,少说话才能让人觉得靠谱。
    徐少宴带着顾一诺往徐夫人正院走去。
    看见里面扫落叶的丫鬟。
    问道:“母亲睡了吗?”
    “夫人还未曾入睡!”丫鬟说着,眼里闪过挣扎。
    又说道:“这两日都没睡,夜里躺在床上,早上醒来那枕头都湿透了,少爷您可得想想办法,这么继续下去,眼睛怕是受不住的!”
    不仅眼睛受不住,指不定心脏也受不住。
    人还是需要休息,需要睡眠的。
    轻轻推开房间的门。
    看见对着窗儿对着镜子,独自忧伤的人。
    “母亲!”徐少宴轻轻开口。
    生怕惊动了许久未曾休息的人。
    徐夫人回头,看见徐少宴的一瞬间,嘴角露出笑来。、
    她心里很明白,君既无情我便休,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没有必要,但是十几年近乎二十年的感情,早就已经将对方给放在心里。
    浸入骨髓。
    想要接受现实,无疑是剜心挖骨一般。
    这个过程是必须要度过的。
    当然也有可能度过不了。
    没有去寻思,没有去男人身边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是最大程度的保存了自己的尊严。
    “娘亲,这个是我寻来的,疗伤大师,据说京城好些个夫人太太因为男人做了坏事,心里接受不得,日常生活都不能正确的开展,有他在,很容易情感上不太通畅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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