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强劲的身体生生抗住这些攻击，暴动因子在体内肆虐，内外夹击的痛苦，几乎让薇儿法失控。
这些人。
这些兽人
她百年来所守护的
就是这样的垃圾么？
血统为尊，纯血至上！？
就是因为不是纯血，所以，她就要经历背叛，经历痛苦，经历这些人荒谬的歧视！！
可笑太可笑了
薇儿法睁开眼睛，一个一个记住了这些嘲笑她的人，金色的眼瞳带着冰冷锋锐的光。
一开始的那个网红兽人被这样的目光吓了一跳，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灵魂一刹战栗！
然而她很快就回过神来。
她居然在害怕一个小杂种！！
她尖叫了一声，狠狠的踹了它一下，它居然还敢瞪我！！
还不赶紧把它的眼睛戳瞎！！
这一脚下，伤口迸裂，鲜血蔓延，薇儿法目光森冷阴寒，爪子瞬间从肉垫中弹出，狠狠的朝着那网红兽人的脸上抓了过去！
王的尊严，即使是穷途末路，也决不许半分冒犯！
而这边，夏鱼被牛婶带到了家里。
牛婶的家很简单，甚至说的上是家徒四壁，后面养着几头牛。
牛婶叽里咕噜和她说了什么，夏鱼完全听不懂，但大概明白这只牛角人是想让她在这里待一会。
夏鱼乖巧点头。
于是牛角人看着她，露出了慈爱（？）的神色。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随后把手里一个小巧玲珑的蓝色吊坠挂在了夏鱼的脖子上。
下一刻。
听懂我说话了吗？牛婶说。
夏鱼微微睁大了眼睛，点头如捣蒜，然后低头看小吊坠，好神奇！！她居然听懂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牛婶问。
我我
叫夏鱼。夏鱼说，我不知道这是哪一觉睡醒就在这里了。
她心里想的嘴上说的，还是汉语，然而话一出口，却成了另一种古怪的语言。
她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牛婶审视的看着她。
小姑娘低着头，柔软的头发散着，两只手绞在一起，似乎手足无措。
牛婶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多问了。
于是指了指自己，我没名字，大家都叫我牛婶，你也可以这样喊我。
夏鱼小心翼翼说，牛婶？
牛婶点点头。
夏鱼眼睛微微亮，牛婶，我好像磕到脑袋啦，好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牛婶恍然，原来如此，难怪会拿海虾海鱼来给她换衣服。
在翻译器和牛婶的解释下，夏鱼慢慢知道了这里到底是哪。
时光穿梭，她抵达了远于地球二十一世纪不知道多少万年后的未来星际。
这里没有人类，经历了宇宙的三次爆炸，星际衍生出了虫族与各种女兽人。
虫族以血肉为食，喜欢寄生，而兽人的食谱则跟人类差不多，但因为暴动因子，这里的兽人更喜欢喝提纯后的营养液。
这里的星球，都是以动物命名的，而这里，是一个位于虫族与兽人交界线，叫牛牛星的地方。
这里是最容易发生战乱的所在。
不过现在，牛牛星的虫族人已经被伟大的王上赶走了！牛婶很骄傲的说，王上是个非常厉害的人，我们都以她为豪！
王上？夏鱼茫然，怎么，这么先进的星际，流行的还是君主立宪制？或者中央集权？
对啊，王上。牛婶说着，有些神往，王上脾气不太好但是她从来不像那些纯血贵族一样歧视我们这些杂交种族。
看着夏鱼迷茫的眼神，牛婶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以后你就明白了。
夏鱼也不关注这些歧视不歧视的，她比较在意的是
那个，牛婶。夏鱼小声问，这个世界上，有猫猫星吗。
牛婶回想了一下星际地图：有的，但那地方叫喵喵星，和汪汪星靠得很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牛婶总觉得说完这句话，眼前的小姑娘蔫巴巴的眼神一瞬热血起来。
真的！！？
夏鱼一刹就感觉人生充满了斗志！！
真的但是离牛牛星很远。牛婶不忍说，去的话，要花很多的星币坐飞船，或者需要贵族才可以用的传送阵。
像她这样的杂血兽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摸到传送阵的，坐飞船也要花更多的星币，所以，她这辈子都只能在这个动乱的星球上过一生。
要怎么样才能赚星币？夏鱼眼睛亮晶晶，牛婶，我想要赚星币！
继续当厨师，能赚到足够的星币吗！！
唉，赚星币哪里有这么容易。牛婶说，别看我养着肉牛，可是现在，除了和我一样这样穷的吃不起没有暴动因子营养液的杂种兽人谁愿意来吃这些东西？
暴动因子？夏鱼迷惑，那是什么？
难道就是之前在小飞鱼体内看到的东西？
暴动因子是宇宙能量，自从宇宙第四次爆炸之后，所有的空间都充斥着这种能量，兽人的身体被它淬炼，变得很强，但是，祸福相依，兽人越强大，就代表她体内的这种暴动因子也会越强。
这里的所有生物，能吃的和
不能吃的，只要是活得生物，体内都有着没有办法抹除掉的暴动因子。
暴动因子一旦超越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牛婶眉眼微微暗淡，就会变成疯子。
有钱的兽人，会直接用净化过暴动因子的营养液补充能量，而贫穷兽人，就只能吃一些带着暴动因子的饭菜，然后等到有一天，或者被饥饿打倒，或者被过量的暴动因子吞噬，成为疯牛人，被打入监狱，或者当街处死。
夏鱼问：那就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
有是有。牛婶说，现在有卖抗因子的镇定药剂的，但是价格高昂，哪里是我们这种穷人用的起的。
我说了那么多，该问你了。牛婶问，你知道你是什么兽人吗？
夏鱼略微紧张，她支支吾吾，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能沮丧的低下头，我可能是鱼？
鱼？牛婶一愣。
漫漫星际，那么多兽人星球，可是只有鱼的星球，却鲜少听闻。
也可能不是啦。夏鱼连忙说。
她严格来说不算是兽人应该是妖怪。
好吧。牛婶也没有问太多，她比较关心的是：你现在什么都记不清楚，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夏鱼一个上上签来了个鸟不拉屎的星球，现在唯一的追求就是吃饱喝足赚星币然后去喵喵星撸猫
夏鱼咳嗽了一下，我想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牛婶说，我也不瞒你。
我之前有一个女儿，但是她被虫族给寄生，死了。
牛婶想，这个小女孩，长得跟她女儿，真的很像。
不是容貌上，而是气质上，都有点呆呆的萌气。
夏鱼一时间有些茫然，不明白牛婶为什么要给自己说这些。
可能有点冒昧了牛婶说，但是我看着你，就，很像她。
你要是不嫌弃，就先住在我这边吧。
她正愁不知道去哪里去找落脚的地方呢！简直瞌睡的时候有人给她送了枕头！
好啊。夏鱼眼睛亮亮的，等我赚了钱，会交租金的！
夏鱼答应的太快，牛婶反而手足无措了，最后起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夏鱼连忙起来，做饭吗？我可以帮忙！
牛婶可是她的大恩人了！
不用不用。牛婶把她推开，我自己来。
牛婶这里有新鲜的牛肉。
牛兽人并不是不吃牛肉的，作为生物最高级的进化种，对于兽人而言，其他的非兽人种都可以作为食物。
牛婶手艺不错，用很丰盛的饭菜招待了夏鱼。
然而饭菜之外，夏鱼面前，是一个小小的量杯，里面放着大约五毫升的蓝色液体。
这个是
这是营养液。牛婶说。
营养液
就是牛婶说的，很贵的，被净化了暴动因子的东西？
夏鱼脸蛋微微泛红，这个，我不能收。
她说着，偷偷把妖力凝聚在眼睛上，看了一眼。
果然。
营养液是纯净的液体，没有那种暴戾黑暗的能量团，而在牛婶烧好的饭菜里，那些能量如同星辰漩涡一般零星散落，却比她见过的那些海鱼要少一些。
夏鱼有些朦朦胧胧的明白，海味体内的暴动因子，要比陆地上的生物要多。
所以牛婶可以卖牛维生，却认为小龙虾和海鱼什么的不能吃。
给你你就喝。牛婶有些生气的说，我虽然穷了点，但不至于连一瓶营养液的星币都没有。
夏鱼犹豫了半晌，最后接受了牛婶的好意。
她在牛婶不注意的时候，试着用自己的妖力，把饭菜里的零星能量团包裹起来。
居然也成功了。
这些能量团极为不稳定，似乎有着反抗的意识，但是因为只有零星一点，而且因为夏鱼的妖力有着特殊的镇定力量，很快，夏鱼就把饭菜里的能量净化掉了。
然而妖力融入了饭菜，却没办法像在活鱼身上那样收回来了。
牛婶拿了新的碗筷过来，发什么愣啊，还不吃？
夏鱼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等您一起吃啊。
牛婶一怔，心里弥漫出了久违的温暖，好吧。
在这个歧视杂种兽人的社会，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这种平等又温柔的感觉了。
牛婶下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了嘴里。
随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平日吃起来平平无奇的牛肉，此时入口，尝起来却无比美味劲道，带着鲜嫩，一口咬下，汁水四溅，满口鲜香。
更神奇的是，平日那种会引发身体暴动因子波动的感觉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温和的力量，一口下去，整个人仿佛躺在沙滩上，沐浴着温柔的阳光，那种时刻都能体会的焦虑，不安，恐慌，都变成了一种无可言说的安详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美食甜宠文（严肃
谢谢斯一的地雷哦么么哒(づ￣ 3￣)づ
读者三见不识卿,灌溉营养液 +10 20190912 23:08:03
读者斜日寒林点暮鸦,灌溉营养液 +1 20190911 23:11:39
读者,灌溉营养液 +66 20190911 20:22:33
读者悦倾殇,灌溉营养液 +1 20190911 18:15:57
读者浩渺的虚无,灌溉营养液 +25 20190911 14:25:45
读者喵喵,灌溉营养液 +5 20190911 09:54:51
读者羊+月=？,灌溉营养液 +38 20190911 07:32:19
读者霁无笙,灌溉营养液 +50 20190910 12:56:04
读者御坂美琴,灌溉营养液 +1 20190906 07:34:11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营养液宠爱qwq
第4章 第一只猫
牛婶并不是很高阶的兽人，她不能非常敏感的感受到身上暴动因子的变化。
只觉得吃了牛肉后，通体舒坦，比喝了营养液的感觉还舒服。
夏鱼心虚的看着牛婶震惊的表情。
怎么，难道她的预估是错的？
夏鱼开始后悔自己的冒昧。
她虽然是个小厨子，但在地球的时候，很少把自己的妖力融到菜里，一是没什么用处，二是，她是鱼妖怪，鱼的记忆只有七十秒，她靠着妖力才能和人类一样一样有很久很久的记忆，要是妖力耗尽了，很容易失忆的。
她的妖力，难道会对兽人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然而她刚这样想，便听到牛婶震惊的呢喃，我的厨艺不可能这么好啊。
夏鱼：
夏鱼松了口气。
她小心的把妖力凝聚眼上，悄悄朝着牛婶身上望过去。
牛婶体内那种暴躁的能量，有一小半都被菜里她残存的妖力给吞噬掉了，从不稳定的状态，慢慢变得稳定。
夏鱼的眼睛慢慢亮了。
看来，她的妖力对这些能量有用！
她找到发家致富的方法了！
也许她马上就能暴富去喵喵星撸猫猫了！！
她高兴的喝了一口营养液。
下一秒差点被恶心的吐出来。
这是什么烂橘子坏苹果的味道啊！！
牛婶看着夏鱼绿了的脸，哈哈笑了，难喝吧？不过也没办法，营养液都是这个样子。
好吃的不能吃，能吃的不好吃，没办法。牛婶颇为无奈的感慨一句，随后又奇怪的望着一桌子菜，眉头皱起来，不过今天的菜好奇怪好像没有多少暴动因子。
这些人。
这些兽人
她百年来所守护的
就是这样的垃圾么？
血统为尊，纯血至上！？
就是因为不是纯血，所以，她就要经历背叛，经历痛苦，经历这些人荒谬的歧视！！
可笑太可笑了
薇儿法睁开眼睛，一个一个记住了这些嘲笑她的人，金色的眼瞳带着冰冷锋锐的光。
一开始的那个网红兽人被这样的目光吓了一跳，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灵魂一刹战栗！
然而她很快就回过神来。
她居然在害怕一个小杂种！！
她尖叫了一声，狠狠的踹了它一下，它居然还敢瞪我！！
还不赶紧把它的眼睛戳瞎！！
这一脚下，伤口迸裂，鲜血蔓延，薇儿法目光森冷阴寒，爪子瞬间从肉垫中弹出，狠狠的朝着那网红兽人的脸上抓了过去！
王的尊严，即使是穷途末路，也决不许半分冒犯！
而这边，夏鱼被牛婶带到了家里。
牛婶的家很简单，甚至说的上是家徒四壁，后面养着几头牛。
牛婶叽里咕噜和她说了什么，夏鱼完全听不懂，但大概明白这只牛角人是想让她在这里待一会。
夏鱼乖巧点头。
于是牛角人看着她，露出了慈爱（？）的神色。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随后把手里一个小巧玲珑的蓝色吊坠挂在了夏鱼的脖子上。
下一刻。
听懂我说话了吗？牛婶说。
夏鱼微微睁大了眼睛，点头如捣蒜，然后低头看小吊坠，好神奇！！她居然听懂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牛婶问。
我我
叫夏鱼。夏鱼说，我不知道这是哪一觉睡醒就在这里了。
她心里想的嘴上说的，还是汉语，然而话一出口，却成了另一种古怪的语言。
她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牛婶审视的看着她。
小姑娘低着头，柔软的头发散着，两只手绞在一起，似乎手足无措。
牛婶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多问了。
于是指了指自己，我没名字，大家都叫我牛婶，你也可以这样喊我。
夏鱼小心翼翼说，牛婶？
牛婶点点头。
夏鱼眼睛微微亮，牛婶，我好像磕到脑袋啦，好多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牛婶恍然，原来如此，难怪会拿海虾海鱼来给她换衣服。
在翻译器和牛婶的解释下，夏鱼慢慢知道了这里到底是哪。
时光穿梭，她抵达了远于地球二十一世纪不知道多少万年后的未来星际。
这里没有人类，经历了宇宙的三次爆炸，星际衍生出了虫族与各种女兽人。
虫族以血肉为食，喜欢寄生，而兽人的食谱则跟人类差不多，但因为暴动因子，这里的兽人更喜欢喝提纯后的营养液。
这里的星球，都是以动物命名的，而这里，是一个位于虫族与兽人交界线，叫牛牛星的地方。
这里是最容易发生战乱的所在。
不过现在，牛牛星的虫族人已经被伟大的王上赶走了！牛婶很骄傲的说，王上是个非常厉害的人，我们都以她为豪！
王上？夏鱼茫然，怎么，这么先进的星际，流行的还是君主立宪制？或者中央集权？
对啊，王上。牛婶说着，有些神往，王上脾气不太好但是她从来不像那些纯血贵族一样歧视我们这些杂交种族。
看着夏鱼迷茫的眼神，牛婶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以后你就明白了。
夏鱼也不关注这些歧视不歧视的，她比较在意的是
那个，牛婶。夏鱼小声问，这个世界上，有猫猫星吗。
牛婶回想了一下星际地图：有的，但那地方叫喵喵星，和汪汪星靠得很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牛婶总觉得说完这句话，眼前的小姑娘蔫巴巴的眼神一瞬热血起来。
真的！！？
夏鱼一刹就感觉人生充满了斗志！！
真的但是离牛牛星很远。牛婶不忍说，去的话，要花很多的星币坐飞船，或者需要贵族才可以用的传送阵。
像她这样的杂血兽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摸到传送阵的，坐飞船也要花更多的星币，所以，她这辈子都只能在这个动乱的星球上过一生。
要怎么样才能赚星币？夏鱼眼睛亮晶晶，牛婶，我想要赚星币！
继续当厨师，能赚到足够的星币吗！！
唉，赚星币哪里有这么容易。牛婶说，别看我养着肉牛，可是现在，除了和我一样这样穷的吃不起没有暴动因子营养液的杂种兽人谁愿意来吃这些东西？
暴动因子？夏鱼迷惑，那是什么？
难道就是之前在小飞鱼体内看到的东西？
暴动因子是宇宙能量，自从宇宙第四次爆炸之后，所有的空间都充斥着这种能量，兽人的身体被它淬炼，变得很强，但是，祸福相依，兽人越强大，就代表她体内的这种暴动因子也会越强。
这里的所有生物，能吃的和
不能吃的，只要是活得生物，体内都有着没有办法抹除掉的暴动因子。
暴动因子一旦超越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牛婶眉眼微微暗淡，就会变成疯子。
有钱的兽人，会直接用净化过暴动因子的营养液补充能量，而贫穷兽人，就只能吃一些带着暴动因子的饭菜，然后等到有一天，或者被饥饿打倒，或者被过量的暴动因子吞噬，成为疯牛人，被打入监狱，或者当街处死。
夏鱼问：那就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
有是有。牛婶说，现在有卖抗因子的镇定药剂的，但是价格高昂，哪里是我们这种穷人用的起的。
我说了那么多，该问你了。牛婶问，你知道你是什么兽人吗？
夏鱼略微紧张，她支支吾吾，却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只能沮丧的低下头，我可能是鱼？
鱼？牛婶一愣。
漫漫星际，那么多兽人星球，可是只有鱼的星球，却鲜少听闻。
也可能不是啦。夏鱼连忙说。
她严格来说不算是兽人应该是妖怪。
好吧。牛婶也没有问太多，她比较关心的是：你现在什么都记不清楚，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夏鱼一个上上签来了个鸟不拉屎的星球，现在唯一的追求就是吃饱喝足赚星币然后去喵喵星撸猫
夏鱼咳嗽了一下，我想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牛婶说，我也不瞒你。
我之前有一个女儿，但是她被虫族给寄生，死了。
牛婶想，这个小女孩，长得跟她女儿，真的很像。
不是容貌上，而是气质上，都有点呆呆的萌气。
夏鱼一时间有些茫然，不明白牛婶为什么要给自己说这些。
可能有点冒昧了牛婶说，但是我看着你，就，很像她。
你要是不嫌弃，就先住在我这边吧。
她正愁不知道去哪里去找落脚的地方呢！简直瞌睡的时候有人给她送了枕头！
好啊。夏鱼眼睛亮亮的，等我赚了钱，会交租金的！
夏鱼答应的太快，牛婶反而手足无措了，最后起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夏鱼连忙起来，做饭吗？我可以帮忙！
牛婶可是她的大恩人了！
不用不用。牛婶把她推开，我自己来。
牛婶这里有新鲜的牛肉。
牛兽人并不是不吃牛肉的，作为生物最高级的进化种，对于兽人而言，其他的非兽人种都可以作为食物。
牛婶手艺不错，用很丰盛的饭菜招待了夏鱼。
然而饭菜之外，夏鱼面前，是一个小小的量杯，里面放着大约五毫升的蓝色液体。
这个是
这是营养液。牛婶说。
营养液
就是牛婶说的，很贵的，被净化了暴动因子的东西？
夏鱼脸蛋微微泛红，这个，我不能收。
她说着，偷偷把妖力凝聚在眼睛上，看了一眼。
果然。
营养液是纯净的液体，没有那种暴戾黑暗的能量团，而在牛婶烧好的饭菜里，那些能量如同星辰漩涡一般零星散落，却比她见过的那些海鱼要少一些。
夏鱼有些朦朦胧胧的明白，海味体内的暴动因子，要比陆地上的生物要多。
所以牛婶可以卖牛维生，却认为小龙虾和海鱼什么的不能吃。
给你你就喝。牛婶有些生气的说，我虽然穷了点，但不至于连一瓶营养液的星币都没有。
夏鱼犹豫了半晌，最后接受了牛婶的好意。
她在牛婶不注意的时候，试着用自己的妖力，把饭菜里的零星能量团包裹起来。
居然也成功了。
这些能量团极为不稳定，似乎有着反抗的意识，但是因为只有零星一点，而且因为夏鱼的妖力有着特殊的镇定力量，很快，夏鱼就把饭菜里的能量净化掉了。
然而妖力融入了饭菜，却没办法像在活鱼身上那样收回来了。
牛婶拿了新的碗筷过来，发什么愣啊，还不吃？
夏鱼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等您一起吃啊。
牛婶一怔，心里弥漫出了久违的温暖，好吧。
在这个歧视杂种兽人的社会，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到这种平等又温柔的感觉了。
牛婶下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了嘴里。
随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平日吃起来平平无奇的牛肉，此时入口，尝起来却无比美味劲道，带着鲜嫩，一口咬下，汁水四溅，满口鲜香。
更神奇的是，平日那种会引发身体暴动因子波动的感觉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温和的力量，一口下去，整个人仿佛躺在沙滩上，沐浴着温柔的阳光，那种时刻都能体会的焦虑，不安，恐慌，都变成了一种无可言说的安详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美食甜宠文（严肃
谢谢斯一的地雷哦么么哒(づ￣ 3￣)づ
读者三见不识卿,灌溉营养液 +10 20190912 23:08:03
读者斜日寒林点暮鸦,灌溉营养液 +1 20190911 23:11:39
读者,灌溉营养液 +66 20190911 20:22:33
读者悦倾殇,灌溉营养液 +1 20190911 18:15:57
读者浩渺的虚无,灌溉营养液 +25 20190911 14:25:45
读者喵喵,灌溉营养液 +5 20190911 09:54:51
读者羊+月=？,灌溉营养液 +38 20190911 07:32:19
读者霁无笙,灌溉营养液 +50 20190910 12:56:04
读者御坂美琴,灌溉营养液 +1 20190906 07:34:11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营养液宠爱qwq
第4章 第一只猫
牛婶并不是很高阶的兽人，她不能非常敏感的感受到身上暴动因子的变化。
只觉得吃了牛肉后，通体舒坦，比喝了营养液的感觉还舒服。
夏鱼心虚的看着牛婶震惊的表情。
怎么，难道她的预估是错的？
夏鱼开始后悔自己的冒昧。
她虽然是个小厨子，但在地球的时候，很少把自己的妖力融到菜里，一是没什么用处，二是，她是鱼妖怪，鱼的记忆只有七十秒，她靠着妖力才能和人类一样一样有很久很久的记忆，要是妖力耗尽了，很容易失忆的。
她的妖力，难道会对兽人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然而她刚这样想，便听到牛婶震惊的呢喃，我的厨艺不可能这么好啊。
夏鱼：
夏鱼松了口气。
她小心的把妖力凝聚眼上，悄悄朝着牛婶身上望过去。
牛婶体内那种暴躁的能量，有一小半都被菜里她残存的妖力给吞噬掉了，从不稳定的状态，慢慢变得稳定。
夏鱼的眼睛慢慢亮了。
看来，她的妖力对这些能量有用！
她找到发家致富的方法了！
也许她马上就能暴富去喵喵星撸猫猫了！！
她高兴的喝了一口营养液。
下一秒差点被恶心的吐出来。
这是什么烂橘子坏苹果的味道啊！！
牛婶看着夏鱼绿了的脸，哈哈笑了，难喝吧？不过也没办法，营养液都是这个样子。
好吃的不能吃，能吃的不好吃，没办法。牛婶颇为无奈的感慨一句，随后又奇怪的望着一桌子菜，眉头皱起来，不过今天的菜好奇怪好像没有多少暴动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