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谈也罢。”姜如初摇头，不愿回想当年。
叶星辰怎能甘心，如今已经调查出来这么多事情，势必不会就此打住，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搁不住提问，姜如初最终透露一些信息。
当年叶牧天遭受奸人陷害，被人指责是卖国贼后，叶家为了不被牵连，主动和他划分责任。
并且族内有人，生怕叶牧天抢夺家主之位，借此机会，逼迫叶牧天交出玉佩，最后才换来安全离开。
“叶家，怎么如此狠心！”叶星辰知晓这些后，眼中露出浓浓杀机。
他本以为坑害父亲的人，只有唯一的幕后黑手，没想到，叶家在这其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
叶星辰有理由相信，父亲身为一代战神的时候，叶家是以他为傲的。
而父亲被人陷害之后，叶家却是第一个跳出来划分关系，还逼其交出了七杀枪法的另一半。
所谓的交出，未必没有用一些狠辣手段，只是母亲当时和父亲才认识，作为一个局外人，不知道而已。
“中州叶家，看来有时间，我也得去走一趟了。”叶星辰心中暗道。
虽然那是他的家族，他的至亲之人，爷爷奶奶，都在叶家，但于他本人而言，毫无感情可言。
他的人生中，至亲之人，唯有父母，苏城才是他的家乡，而非中州！
“七杀枪法，属于父亲，不管另一半在哪里，我会将其要回来。”叶星辰郑重说道。
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定山阁被灭的消息，就被苏城上流社会关注到。
苏、韩两家，也赫然在内，可以说是最先得到消息的。
不管是韩商年，亦或是苏云苍，听闻这件事后，直接从床上翻下来，直接没了睡意。
趁着半夜，就吩咐手下，前往定山查看！
事关重大，定山阁要是被灭，苏城局势无疑会直接发生滔天变化。
对于两大家族来说，和往后的计划，有密切关系，不得不慎重一点。
就在一个小时后，两大家族派的人，抵达定山。
巡法局的人，还有苏城各个官方部门的人，早已在这里拉起了警戒线，车子都停了数十辆。
当他们看到定山，被夷为平地，所有建筑，坍塌一片，皆是震惊不已。
定山地势陡峭，若想登山，唯有靠绵延山路，徒步而上，车子都开不上去，更别说挖掘机了。
两大家族派来的人，向在场部门了解了一下后，一名负责人，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
“根据技术人员勘探，定山阁被摧毁，是由于一股强大的力量导致。”
虽然这名负责人说的不是很明确，但还是不难听出来，言下之意，是说有武者，踏平了定山阁。
闻听此言，两大家族之人，惊恐不已。
当把这些消息，全部汇报给家族之后，韩商年、苏云苍，无一不震惊万分！
定山阁，真的被灭了，夷为平地，现场没看到活口。
苏云苍赶忙抽了一根雪茄，压制澎湃的心脏，眼中震惊的同时，也流露出无比兴奋之色。
他之前就希望，叶星辰出手，灭了定山阁，这样一来，他苏家，才能摆脱掌控。
不过，和预想不一样的是，叶星辰实力太强，这么轻松就踏平了定山阁，此子的修为，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不过，此子对苏城商界不感兴趣，也许拉拢一下，就能成为自己的人。
这样一来，苏家的未来，何愁盘踞苏城？
威震江州也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苏云苍当场命令手下去把苏博远喊来。
当苏博远来到客厅，从父亲口中知道一切后，惊的瞳孔放光，定山阁居然被叶星辰灭了……
“爸，大半夜的，你开什么玩笑？定山阁有无上宗师坐镇，还有那么多次宗师强者，怎么可能会被叶星辰夷为平地？”
不怪苏博远质疑，这的确让人难以相信，哪怕苏云苍听闻此事，都很不淡定，不然也就不会亲自派人去现场查看了。
“巡法局的人，现场调取过监控，只有叶星辰在晚上上山，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几名女子，都是从定山阁手里解救走的，不是他灭的，还能有谁？”苏云苍郑重说道。
苏博远一下子清醒了：“叶星辰修为，真的那么高？”
“你是武者，应该比我清楚。”
苏博远冷静了下来，他的确知道叶星辰很厉害，只是不敢相信罢了，毕竟他才那么年轻，只身一人就能灭掉定山阁，过于可怕。
“爸，你有什么打算？”苏博远明白父亲喊自己大有深意，于是问道。
“这么厉害的少年，选择拉拢比打压正确，就是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
“我明白了。”苏博远点头，“都是为了家族，这点不算什么。”
……
另一边，韩商年通过手下，确定定山阁被灭之后，一个激灵。
当场吩咐秘书，把四海商会注销掉，同时通过公共媒体平台，宣布就此解散四海商会。
然后把老婆孩子全都喊起来，随便收拾了下东西，连夜逃离苏城！
他听定山阁的话，没有解散四海商会，算是拂逆叶星辰说的话。
结果现在得知定山阁被叶星辰直接踏平，上山之路，遍地尸体。
韩商年吓尿了，这辈子，他都没这么恐惧过。
生怕再不走，等天一亮，叶星辰就来对付他韩家。
整个城池，都在梦乡之时，从韩家别墅，开出好几辆豪华轿车，直奔城外！
韩商年连目的地都没有，反正先离开苏城再说。
夜半路上无几车，二三十分钟后，车子就出了城区。
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韩商年总算松了口气，都出城了，应该安全了吧。
不知不觉间，额头上都布满了冷汗。
但就在这时，车子猛地一刹。
韩商年身子一颤，要不是安全带，人都要飞出去了。
“混账玩意，怎么开车的？”韩商年气不打一处来。
“家，家主，你看……”司机用手指着外面，脸色苍白。
韩商年伸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他扶了扶眼镜，确定没有看错，远处天空上，赫然站着一名白衣之人。
“鬼，闹鬼了！！”
有人惊呼，叶家之人，俱是惊恐不已。
“鬼个头，是叶星辰！”
韩商年确定不会看错，那身影就是叶星辰。
这家伙大闹订婚宴，让他恨之入骨，哪怕一个背影，他都印象很深。
叶星辰？大家听到这个名字，停止了骚乱。
但眼中的恐惧之色，不比见了鬼好一点。
就是这家伙，在不久之前才灭了定山阁，他们之所以连夜逃走，正是怕叶星辰找上门来。
没想到，车子都开到这里了，他还是找来了。
韩商年深知对方来的目的是什么，赶忙钻下车，面朝叶星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爸！”韩正辉惊呼一声。
韩家其余人，也都震惊不已。
作为韩家家主，苏城顶级大佬，谁能想到，韩商年有一天也会给别人跪下。
“叶大师，我错了，韩家所有人都错了，都是定山阁下的命令，我没办法才拖了两天，不过现在四海商会已经解散了，韩家所有产业全都给你，从今以后，苏城没有韩家，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韩商年苦苦哀求。
一代大佬，沦落至此，若有人看到，又该会何等震惊。
天空之上，叶星辰转过身子，一双冷漠，俯瞰韩商年，面无表情。
“没有及时解散四海商会，就要承担相应后果。”
话音落下，便是催动灵力。
地面之上，韩商年彻底绝望，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逃走也没用，以叶星辰的修为，必死无疑。
“我愿意一死，只求叶大师，放了我韩家其余人！”韩商年最后祈求。
“叶某行事，从不给自己留下隐患。”叶星辰蓦然抬手。
“开山！”
刹那间，凌厉掌印，伴随无匹灵力，狠狠冲荡而下。
轰隆隆！！！
一阵爆响传开，价值千万的几辆豪车，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韩商年等人，尸首不存。
“做人，讲究的是言而有信，既然不解散，那就灭你。”
不是没给韩商年机会，是他自己没把握住而已。
别说什么是定山阁命令道，如果不是韩商年自己心存幻想，就算定山阁命令去的又能怎样，企业是在你韩家掌控之下，你要解散，定山阁还能怎么干涉？
灭韩家，叶星辰并未有什么心理负担，若是以他前世在修行界的办事风格，在韩正辉欺负书瑶的时候，就能顺带把韩家全部诛灭。
这一世重头来过，原本只是想弥补一些遗憾，没想在苏城大开杀戒，但是总有人不自量力，既然如此，没必要心存仁慈。
定山阁，韩家，只是开始，若再有人不知好歹，一个字，杀！
他要让母亲好好看着，他叶星辰，有这个实力，对付一切敌人。
”我的名字，就是天道，谁若不从，镇杀了之！”
叶星辰傲然说道，身子瞬息离开，唯有凌厉之话，震荡夜空。
……
一夜之后，风波再度席卷苏城。
先是传出定山阁被灭的消息，作为苏城第一势力，居然被人直接踏平，各方惊动。
有资料从官方泄露，说是推断出来，定山阁毁灭，是因为有武者出手，将其一招踏平。
伴随这个消息流传，又有人曝光更多事情。
就在昨晚，定山阁被灭之时，有人目睹到，自雨花街方向，有一道人影，踏空而行，直奔定山。
把这些谣言联系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则消息曝光出来，四海商会解散了，韩家所有企业，全都停摆，韩家别墅，也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有更加劲爆消息传出。
今早，在苏城郊外，发现一场事故，经过检验，死亡之人，正是韩商年一家。
此事一曝光出来，直接引爆苏城！
作为苏城两大家族之一，韩家在本土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数十年发展，坐拥近百亿资产，早已是地方龙头。
谁敢相信，韩商年一家，全都归西。
明显死于非命。
不久之前，韩家还风光举办订婚宴，高调的不可一世，吸引全城目光。
才过几天，竟走向灭亡，太戏剧化了。
各种八卦谣传，也随之传遍市井小巷。
在各种消息中，最令人相信的一点，皆是环绕叶星辰这个名字。
以韩家举办订婚宴为始，叶星辰闯入世人视线中，一举威慑在场大佬，还给韩商年提了几点要求。
而韩商年，在做了所有事后，唯独解散四海商会，晚了一点。
也是在韩家一家被灭的当夜，四海商会匆匆注销，一纸公告，就此解散。
也是在这一夜，定山阁被灭。
人们整理这些事的时间点后，有理由相信，叶星辰踏平定山阁后，韩家怕了，赶忙解散四海商会，连夜逃命，结果依然被杀。
不过，没有官方一锤定音，一切都是猜测。
只有上流社会，少数有人脉的人，通过特殊渠道，了解到一点事实，对此讳莫如深，不敢随意透露半分消息。
难得，一城巨头，全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有一只大手，在他们头顶，压得诸人噤若寒蝉。
任由苏城充斥在一片风波中，叶星辰对此漠不关心，他现身卧梅山语，与秦山河见了一面。
虽然坐镇卧梅山语，鲜少露面，但外界之事，尽在秦山河掌握之中。
当他知道定山阁被灭之后，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几乎不敢相信。
直至叶星辰上门而来，他亲自迎出门外，双手作缉，尊敬问候。
“苏城有叶师坐镇，乃是百万人之幸，叶师无敌，请受我一拜！”
秦山河九十度弯腰，这么隆重，倒是把叶星辰给整懵了，上前两步，本想搀扶秦山河。
奈何秦山河，执意如此，最后随他去了。
表达完敬意后，才把叶星辰请入别墅内。
一张茶桌，一壶上好铁观音，叶星辰与秦山河，对立而坐。
秦琉儿，卓天候，都在旁边站着。
“我灭定山阁，纯粹为了自己，你倒不用这么谢我。”叶星辰直说道。
秦山河摇头：“话虽如此，但定山阁一灭，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苏城的未来，不用担心落入奸人手中。”
可以看出，秦山河整个人都放松了，精神都好了很多。
若非叶星辰，以他伤残之身，难以抗衡定山阁，苏城落入对方，乃是必然的事情。
是叶星辰，一手改写局势，并覆灭了定山阁，这对于秦山河来说，乃是巨大惊喜。
两人聊了一会，叶星辰直入主题：“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兑现之前答应你的事。”
秦山河闻言，苍老双眸中，顿时绽放璀璨光芒：“难道……”
叶星辰怎能甘心，如今已经调查出来这么多事情，势必不会就此打住，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搁不住提问，姜如初最终透露一些信息。
当年叶牧天遭受奸人陷害，被人指责是卖国贼后，叶家为了不被牵连，主动和他划分责任。
并且族内有人，生怕叶牧天抢夺家主之位，借此机会，逼迫叶牧天交出玉佩，最后才换来安全离开。
“叶家，怎么如此狠心！”叶星辰知晓这些后，眼中露出浓浓杀机。
他本以为坑害父亲的人，只有唯一的幕后黑手，没想到，叶家在这其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
叶星辰有理由相信，父亲身为一代战神的时候，叶家是以他为傲的。
而父亲被人陷害之后，叶家却是第一个跳出来划分关系，还逼其交出了七杀枪法的另一半。
所谓的交出，未必没有用一些狠辣手段，只是母亲当时和父亲才认识，作为一个局外人，不知道而已。
“中州叶家，看来有时间，我也得去走一趟了。”叶星辰心中暗道。
虽然那是他的家族，他的至亲之人，爷爷奶奶，都在叶家，但于他本人而言，毫无感情可言。
他的人生中，至亲之人，唯有父母，苏城才是他的家乡，而非中州！
“七杀枪法，属于父亲，不管另一半在哪里，我会将其要回来。”叶星辰郑重说道。
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定山阁被灭的消息，就被苏城上流社会关注到。
苏、韩两家，也赫然在内，可以说是最先得到消息的。
不管是韩商年，亦或是苏云苍，听闻这件事后，直接从床上翻下来，直接没了睡意。
趁着半夜，就吩咐手下，前往定山查看！
事关重大，定山阁要是被灭，苏城局势无疑会直接发生滔天变化。
对于两大家族来说，和往后的计划，有密切关系，不得不慎重一点。
就在一个小时后，两大家族派的人，抵达定山。
巡法局的人，还有苏城各个官方部门的人，早已在这里拉起了警戒线，车子都停了数十辆。
当他们看到定山，被夷为平地，所有建筑，坍塌一片，皆是震惊不已。
定山地势陡峭，若想登山，唯有靠绵延山路，徒步而上，车子都开不上去，更别说挖掘机了。
两大家族派来的人，向在场部门了解了一下后，一名负责人，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
“根据技术人员勘探，定山阁被摧毁，是由于一股强大的力量导致。”
虽然这名负责人说的不是很明确，但还是不难听出来，言下之意，是说有武者，踏平了定山阁。
闻听此言，两大家族之人，惊恐不已。
当把这些消息，全部汇报给家族之后，韩商年、苏云苍，无一不震惊万分！
定山阁，真的被灭了，夷为平地，现场没看到活口。
苏云苍赶忙抽了一根雪茄，压制澎湃的心脏，眼中震惊的同时，也流露出无比兴奋之色。
他之前就希望，叶星辰出手，灭了定山阁，这样一来，他苏家，才能摆脱掌控。
不过，和预想不一样的是，叶星辰实力太强，这么轻松就踏平了定山阁，此子的修为，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不过，此子对苏城商界不感兴趣，也许拉拢一下，就能成为自己的人。
这样一来，苏家的未来，何愁盘踞苏城？
威震江州也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苏云苍当场命令手下去把苏博远喊来。
当苏博远来到客厅，从父亲口中知道一切后，惊的瞳孔放光，定山阁居然被叶星辰灭了……
“爸，大半夜的，你开什么玩笑？定山阁有无上宗师坐镇，还有那么多次宗师强者，怎么可能会被叶星辰夷为平地？”
不怪苏博远质疑，这的确让人难以相信，哪怕苏云苍听闻此事，都很不淡定，不然也就不会亲自派人去现场查看了。
“巡法局的人，现场调取过监控，只有叶星辰在晚上上山，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几名女子，都是从定山阁手里解救走的，不是他灭的，还能有谁？”苏云苍郑重说道。
苏博远一下子清醒了：“叶星辰修为，真的那么高？”
“你是武者，应该比我清楚。”
苏博远冷静了下来，他的确知道叶星辰很厉害，只是不敢相信罢了，毕竟他才那么年轻，只身一人就能灭掉定山阁，过于可怕。
“爸，你有什么打算？”苏博远明白父亲喊自己大有深意，于是问道。
“这么厉害的少年，选择拉拢比打压正确，就是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
“我明白了。”苏博远点头，“都是为了家族，这点不算什么。”
……
另一边，韩商年通过手下，确定定山阁被灭之后，一个激灵。
当场吩咐秘书，把四海商会注销掉，同时通过公共媒体平台，宣布就此解散四海商会。
然后把老婆孩子全都喊起来，随便收拾了下东西，连夜逃离苏城！
他听定山阁的话，没有解散四海商会，算是拂逆叶星辰说的话。
结果现在得知定山阁被叶星辰直接踏平，上山之路，遍地尸体。
韩商年吓尿了，这辈子，他都没这么恐惧过。
生怕再不走，等天一亮，叶星辰就来对付他韩家。
整个城池，都在梦乡之时，从韩家别墅，开出好几辆豪华轿车，直奔城外！
韩商年连目的地都没有，反正先离开苏城再说。
夜半路上无几车，二三十分钟后，车子就出了城区。
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韩商年总算松了口气，都出城了，应该安全了吧。
不知不觉间，额头上都布满了冷汗。
但就在这时，车子猛地一刹。
韩商年身子一颤，要不是安全带，人都要飞出去了。
“混账玩意，怎么开车的？”韩商年气不打一处来。
“家，家主，你看……”司机用手指着外面，脸色苍白。
韩商年伸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他扶了扶眼镜，确定没有看错，远处天空上，赫然站着一名白衣之人。
“鬼，闹鬼了！！”
有人惊呼，叶家之人，俱是惊恐不已。
“鬼个头，是叶星辰！”
韩商年确定不会看错，那身影就是叶星辰。
这家伙大闹订婚宴，让他恨之入骨，哪怕一个背影，他都印象很深。
叶星辰？大家听到这个名字，停止了骚乱。
但眼中的恐惧之色，不比见了鬼好一点。
就是这家伙，在不久之前才灭了定山阁，他们之所以连夜逃走，正是怕叶星辰找上门来。
没想到，车子都开到这里了，他还是找来了。
韩商年深知对方来的目的是什么，赶忙钻下车，面朝叶星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爸！”韩正辉惊呼一声。
韩家其余人，也都震惊不已。
作为韩家家主，苏城顶级大佬，谁能想到，韩商年有一天也会给别人跪下。
“叶大师，我错了，韩家所有人都错了，都是定山阁下的命令，我没办法才拖了两天，不过现在四海商会已经解散了，韩家所有产业全都给你，从今以后，苏城没有韩家，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韩商年苦苦哀求。
一代大佬，沦落至此，若有人看到，又该会何等震惊。
天空之上，叶星辰转过身子，一双冷漠，俯瞰韩商年，面无表情。
“没有及时解散四海商会，就要承担相应后果。”
话音落下，便是催动灵力。
地面之上，韩商年彻底绝望，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逃走也没用，以叶星辰的修为，必死无疑。
“我愿意一死，只求叶大师，放了我韩家其余人！”韩商年最后祈求。
“叶某行事，从不给自己留下隐患。”叶星辰蓦然抬手。
“开山！”
刹那间，凌厉掌印，伴随无匹灵力，狠狠冲荡而下。
轰隆隆！！！
一阵爆响传开，价值千万的几辆豪车，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韩商年等人，尸首不存。
“做人，讲究的是言而有信，既然不解散，那就灭你。”
不是没给韩商年机会，是他自己没把握住而已。
别说什么是定山阁命令道，如果不是韩商年自己心存幻想，就算定山阁命令去的又能怎样，企业是在你韩家掌控之下，你要解散，定山阁还能怎么干涉？
灭韩家，叶星辰并未有什么心理负担，若是以他前世在修行界的办事风格，在韩正辉欺负书瑶的时候，就能顺带把韩家全部诛灭。
这一世重头来过，原本只是想弥补一些遗憾，没想在苏城大开杀戒，但是总有人不自量力，既然如此，没必要心存仁慈。
定山阁，韩家，只是开始，若再有人不知好歹，一个字，杀！
他要让母亲好好看着，他叶星辰，有这个实力，对付一切敌人。
”我的名字，就是天道，谁若不从，镇杀了之！”
叶星辰傲然说道，身子瞬息离开，唯有凌厉之话，震荡夜空。
……
一夜之后，风波再度席卷苏城。
先是传出定山阁被灭的消息，作为苏城第一势力，居然被人直接踏平，各方惊动。
有资料从官方泄露，说是推断出来，定山阁毁灭，是因为有武者出手，将其一招踏平。
伴随这个消息流传，又有人曝光更多事情。
就在昨晚，定山阁被灭之时，有人目睹到，自雨花街方向，有一道人影，踏空而行，直奔定山。
把这些谣言联系起来，让人浮想联翩。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则消息曝光出来，四海商会解散了，韩家所有企业，全都停摆，韩家别墅，也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有更加劲爆消息传出。
今早，在苏城郊外，发现一场事故，经过检验，死亡之人，正是韩商年一家。
此事一曝光出来，直接引爆苏城！
作为苏城两大家族之一，韩家在本土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数十年发展，坐拥近百亿资产，早已是地方龙头。
谁敢相信，韩商年一家，全都归西。
明显死于非命。
不久之前，韩家还风光举办订婚宴，高调的不可一世，吸引全城目光。
才过几天，竟走向灭亡，太戏剧化了。
各种八卦谣传，也随之传遍市井小巷。
在各种消息中，最令人相信的一点，皆是环绕叶星辰这个名字。
以韩家举办订婚宴为始，叶星辰闯入世人视线中，一举威慑在场大佬，还给韩商年提了几点要求。
而韩商年，在做了所有事后，唯独解散四海商会，晚了一点。
也是在韩家一家被灭的当夜，四海商会匆匆注销，一纸公告，就此解散。
也是在这一夜，定山阁被灭。
人们整理这些事的时间点后，有理由相信，叶星辰踏平定山阁后，韩家怕了，赶忙解散四海商会，连夜逃命，结果依然被杀。
不过，没有官方一锤定音，一切都是猜测。
只有上流社会，少数有人脉的人，通过特殊渠道，了解到一点事实，对此讳莫如深，不敢随意透露半分消息。
难得，一城巨头，全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有一只大手，在他们头顶，压得诸人噤若寒蝉。
任由苏城充斥在一片风波中，叶星辰对此漠不关心，他现身卧梅山语，与秦山河见了一面。
虽然坐镇卧梅山语，鲜少露面，但外界之事，尽在秦山河掌握之中。
当他知道定山阁被灭之后，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几乎不敢相信。
直至叶星辰上门而来，他亲自迎出门外，双手作缉，尊敬问候。
“苏城有叶师坐镇，乃是百万人之幸，叶师无敌，请受我一拜！”
秦山河九十度弯腰，这么隆重，倒是把叶星辰给整懵了，上前两步，本想搀扶秦山河。
奈何秦山河，执意如此，最后随他去了。
表达完敬意后，才把叶星辰请入别墅内。
一张茶桌，一壶上好铁观音，叶星辰与秦山河，对立而坐。
秦琉儿，卓天候，都在旁边站着。
“我灭定山阁，纯粹为了自己，你倒不用这么谢我。”叶星辰直说道。
秦山河摇头：“话虽如此，但定山阁一灭，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苏城的未来，不用担心落入奸人手中。”
可以看出，秦山河整个人都放松了，精神都好了很多。
若非叶星辰，以他伤残之身，难以抗衡定山阁，苏城落入对方，乃是必然的事情。
是叶星辰，一手改写局势，并覆灭了定山阁，这对于秦山河来说，乃是巨大惊喜。
两人聊了一会，叶星辰直入主题：“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兑现之前答应你的事。”
秦山河闻言，苍老双眸中，顿时绽放璀璨光芒：“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