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灌了铅水,她难以动弹。
    桃茵茵辨不明自己在何处,眼睛难以睁开,只能通过未被遮蔽的耳朵去听四周的动静。
    很痛,很累,很冷。
    她是在什么地方?空气十分的稀薄,呼吸不畅。
    有一个人在她的周围。它沉默着,用手抚摸着她。蔽体的衣衫被解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她依然无法动弹,像是住在蛹里的弱虫,但四周根本没有束缚她的外物。
    “你想活着么?”那个人问她,它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烧焦的气味,沙沙哑哑的,辨听不明。
    她是要死了么?她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回家的旅程中,是碰到了什么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都想活着,除却对生命失去渴望,丧失信心之人。
    她不是例外者,她想活着。
    她费着力气,发出些呜咽的声音,表达自己对生的渴望。
    那人的手抚上她的腹部,很粗糙的质感,皮肤绵软,带着水泡,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火。
    “我会让你活着。”它俯下身子,亲在她耸立的胸乳,只是微微含了一下,就马上离开。
    双腿被分立放开,掩于其中的花穴受到了爱抚,应该是它的舌头钻了进来。这细长的软肉在里面翻涌,用分泌的唾液使这干燥的穴口湿润。为了使她情动,那人扒拉着外部的阴唇,去咬位于顶端的阴蒂。
    绵密的被抚慰的快感从下处传来,通过神经反射到她的脑叶。桃茵茵被刺激地想要夹紧双腿,躲避这这恼人的侵犯,但这无力的身子根本不停控制,还是只能瘫在原处。
    那人的舌头很长,像是普通男人性器的长度。挺直的舌尖在花穴内乱窜,一边舔食着流出来的淫液,一边拍打着收缩的内壁。它的嘴完整地与花唇相贴,像是要将这发淫的下贱穴口吞没。
    见这淫穴湿润后,不明身份的人退开了,桃茵茵只觉得小逼一阵空虚,里面好似有虫子在咬,想要外人的大力安抚,最好是有根粗长的东西捅进来,填满它。
    过了一会,好似钳子形状的物品贴上了她的穴口,它的顶端有一个圆形状的物品,散发着热意。那人将这物件插了进来,在这水穴里挤弄,它好像在找一处门扉,一处打开少女淫态的门扉。
    它在里处探了一会,胡乱地插弄着,非人的器具没有爱怜的味道,只有冰冷的触感,它无情地玩弄着少女的身体。突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孔,隐秘的门帘躲在花穴的最深处。圆球形的物体在钳子的推动下,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宫颈。
    桃茵茵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她若是清醒,必定会被舔得涕泗横流,低喊着些无用的求饶,但她不能动作,只能像是一个身体瘫痪的植物人,任由他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宫颈很软,如同她前处的穴肉一般,被撞了几下,就开了个口子。趁着这个机会,那人操控着钳子就顶了进去,将那圆球状的物体放在子宫的深处。这东西很奇怪,进来的时候是有着自己的形体,但在子宫内驻扎后就瞬间消散的无形,好似先前不存在一般。
    桃茵茵痛得想要大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些难受的呜咽。她根本看不见眼前的场景,只能凭身体去感受。
    说来奇怪,那圆球形的东西在子宫内消散后,她的身体渐渐地可以动了。首先是手指可以弯曲,缓了一会后,眼睛也睁了开来。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暗红色的木门,房间内并没有窗户,身下则是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
    直到现在,桃茵茵才看见往她身体里塞奇怪东西的人的模样。
    他身体焦黑,裸露的皮肤上是布满了被烧烫的水泡,头发很长,但尾部已经被烧得蜷曲,杂乱地贴在男人的身后。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灰色的面具,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你……好,”桃茵茵还不能太用力地说话,光是讲两个字,这无用的嗓子就像要干瘪了去。
    “不要说话。”男人的语调冷漠,他也有着如伊洛莱一般的灰色眸子,很清透,“你现在的状态很差,身体不要乱动。”
    因为不能说话,桃茵茵就眨巴着眼睛看他,希望他发现自己想问什么。
    “你中了血毒诅咒,快要死了。”
    血毒诅咒是什么?桃茵茵很迷惑,男人好像很了解她,继续解释道:“血毒诅咒是血族始祖的能力,它可以使人在虚弱中昏迷,在昏迷中死亡。”
    “亚拉德想杀了你,”说完,男人摇了摇头,“或许实际上他想杀的是我。”
    桃茵茵听得迷糊,血毒诅咒、亚拉德、回家、虚幻之船,这些东西在她脑子里难以联系。亚拉德想杀她,但他实际上又想杀面前的这个男人。
    那这个男人是谁?桃茵茵迷惑着男人的身份。
    “那你……是谁?”不顾男人的劝诫,她沙哑着嗓子问道。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伊洛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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