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奏鸣没有停止。
    身下的礁石变得柔软,似是塑料壳子里被撕开薄膜的果冻一般软弹,又似是舒软的沙发只要小躺半个身子就可以不加抵抗地陷入其中。
    塞弥斯施了个小小的魔法,因粗糙而又坚硬的石头是映天席地之物,只有被变换了软度才可勉强做少女的床榻。
    “可以,继续么?”开荤而又忍耐许久的他内心急切,他想把这娇憨而又惹人爱怜的少女吞吃殆尽,啮咬她身上的每一处,如同前些时日的夜晚般,撕拨开羞涩的外衣,尝舔藏于深处的甜腻味道。
    但他又是平静的,这本该急切的问话在男人假面假意的表达下竟是平淡如兰,就像是他早晨起来习惯性地坐在餐桌自饮一般,温吞而又怡然。
    若是桃茵茵还神志清醒,定会去用她湿润的手指就着刚长出的白色指甲去抠男人的突兀奶头,拧过来又转过去,不将这诱人的乳粒从粉变红,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在塞弥斯的身上,她才可以肆意地释放自己的情绪,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纵容,在那具健美的异性身躯里寻找着深于其中的欲望。
    高潮的余韵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从下处袭来,迅猛得冲上脑海,又如在一夜之间就尽数绽开的花朵,她在被不知名的感觉填满。大脑空白,身体颤抖,她看不清眼前的身影,只觉得人晖绰绰,一切都显得虚幻而又飘摇。她的手扶弱无骨地搭在塞弥斯的肩上,他就这样俯站着,将那倒叁角的身躯压向她,而那施以刑罚的阳具在缓慢地对她一寸寸碾压。
    男人立起身子,还未褪去欲望的阴茎往外抽去,与那被肏得湿红的艳穴扯出一道藕断丝连的淫液。他在等,尽管他已经急不可耐,但他在等待她的邀请。
    银色的月光毫不保留地铺洒着少女如无暇美玉般的洁白胴体,种族特色服饰的软贝胸衣早已被放肆述爱的两人丢忘在潮起潮落的浮波之中,就连硕果仅存的水母膜料的叁角裤也在人鱼刚刚的凶猛冲刺中被顶烂得一干二净,下场竟是比胸衣还要惨些,化作类似水流的布匹顺着男人的阴茎就落入了一望而深黑的海水。
    “想要。”塞弥斯顺着内凹的腰线向上滑去,握住平躺如山峦的椒乳。他揉捏着这团白物,包着外缘摸了一圈,就向里游去,朝那顶尖的粉顶探寻。
    她在小声喘息着,呼出的气声随着他的爱抚而动。她的眼神逐渐聚焦,不再茫然地盯着虚无的某一处,而是可以看清眼前人的样貌。
    桃茵茵听见了他的渴求,微起身就咬住了男人的乳首,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想要你的奶子。”
    “想要一边吃你的奶子,一边吃你的鸡巴。”她抬了抬屁股就往那根还在矗立的阴茎蹭去,翕张情动的小嘴只是蹭了个头部,就顺从地将其咬住,缠着它往里入去。
    这话语十分露骨,像是在沙漠中燃烧的火焰,一经点燃就不会被轻易熄灭。
    塞弥斯根本受不得她这样的直白,只觉得原先存在于脑海中的抑制小人瞬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想把这口出狂言的少女压在这漆黑的礁石上好好地肏上一顿。
    他一言不发,无法自持地将桃茵茵猛得顶入,弯头阴茎就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弯刀将少女割伤得面目扭曲。
    这劲直的力道过于突然,以致桃茵茵只能发出些似是被扼住喉咙的喑哑声调,“唔……”
    她难以说出成句的话语,或许在先前说出直白话语的那一刻,她在今夜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所有理智。
    因着身型的差距,男人的奶子只能以一个很别扭的身型才能吃到。弓着身子同时承受着阴茎的鞭挞,这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办到的事,所以桃茵茵尝试了几秒,就放弃了原先吃奶的想法。
    但胯部的顶动带着微鼓的胸肌在向她示好,桃茵茵难以抵御这个浑然天成的招呼,就举着手臂去摸男人的乳头,感受着这生长于异性身躯的曼妙莓朵。
    “亲我……”为了更近地摸到奶头,她又开始在发号施令。
    塞弥斯是她的奴仆,早在他放弃自己的承诺开始,就注定今夜的他是一个彻底的败者。
    在银月的辉映下,蓝色与黑色的发丝相互交融,他虔诚地亲向她的唇瓣,湿舌缠吻,而那性感的乳头则是被横亘于胸前的小手亵玩。
    塞弥斯因她的热情而溃败连连,或许承认自己的衰竭抵御并不是一件羞愧之事。
    “都给你,都给你,”他状若失魂地喃喃着,蔚蓝的瞳孔里只容着少女的身影,“我的殿下。”
    约是入了几百下,那弯头鸡巴终是忍不住欲望开始对着花穴深处射出汩汩浓精,他环抱住桃茵茵的身体,感受着二人第一次真正的结合。
    但这还不是真正的结束,因这白精射入桃茵茵子宫后,她就不知缘由地昏迷了。
    不是因为力竭,也不是因为过度的刺激,她就这样昏倒在塞弥斯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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